第21章 第二十一章：看到、聽到都令人傻眼的利錢
夢玄茵
「老實告訴妳，默他並不是沒工作，他的工作就是當我的經紀人。」我勾著夜夢的肩膀，對著她說。
「你、你的經濟人？你一個月薪水多少？連你自己也養不活了吧！」夜夢的語氣滿是諷刺。
「誰知道，單子多錢就多、單子少錢就少，不過我可以告訴妳，光是吃利息就已經足夠養這整個城市的人。」這可不是我在吹牛，剛開始的第一年進帳就已經破百萬、第二年破千萬、第三年直逼兆、第四年要不是我老是推單，應該已經有兆的二次方以上，利息再低也有一啪吧，一年下來也有上兆、甚至天文數字的收入，以這個不大不小的城市人口約一千萬人來說，每人每個月也可有上兆元的錢可以用……搞不好我可以養活這整個大陸的人也說不定。
「小孩子可別亂開玩笑。」夜夢一臉就是不相信。
「我開玩笑？」我拿起錢包，隨意的抽了三張信用卡塞進夜夢的手裡道：「給妳隨便刷。」
「MK會員金卡、全球通用白金卡、水月會員金卡，這、這全是你的？」夜夢看著三張亮晶晶的卡片，眼睛瞪大到快要掉出來。
「是阿，我沒在跟妳開玩笑，默的薪水是抽我兩成，嗯……換成卡的話應該有十張以上。」老實說我賺的錢全都是默在管帳，所以實際上有多少我也不太清楚。
「十、十張？那、那他怎麼都買一些便宜的東西？」夜夢還是半信半疑。
「東西能用就好，買那麼貴壞了會心疼。」雖然我錢多到不知怎麼花，但是我可不是會灑錢的那種人。
「那麼多錢，應該無所謂吧？」夜夢的神情十分的驚訝。
「是沒錯，不過默很少花我給他的錢，他說再多的錢也不可以亂花。」老實說我自己也沒什麼在花，大多的錢都花在買衣服上面……
「你很聽他的話？」夜夢道，不知是我的錯覺還是怎樣，她的眼中好像閃著金錢標誌。
「會聽，不一定會做。」我很直接的說出來，反正我也不怕默會對我怎樣，應該是說他也沒辦法對我怎樣。
「這樣阿……阿！默來了。」夜夢失望的低頭，但馬上又開心的向遠處的車子揮揮手。
「克斯，走了喔！」我對著四處張望的克斯道。
「喔！來了。」克斯道。
默和克斯坐在前座，而我則是坐在兩位小姐的中間……我有些無言，默就是硬要我坐這。
「巧燕，默他在生氣嗎？」我轉頭對右邊的巧燕低語。
「他說要讓你近一下女色，免得你得了厭女症，還有，請記住我叫做許攸倩，別再叫我巧燕了。」巧燕……不，是小倩摀住我的嘴解釋著。
「我比較喜歡叫妳巧燕的說……妳可是榜上可以和我匹敵的對手呢！」我笑道。
「算我拜託你，別再提那些事了，夜夢她並不知道。」小倩神情十分緊張。
「好啦！怎樣，和默處的好不好。」我把話題從殺手帶到了默和小倩的感情上面。
「嗯……還不錯，只是他最近對我有點冷淡，而且常常找不到人……」小倩有些低落的說著。
「妳放心吧！再忍幾天，等到我的工作定了後，他不再擔心我，就會多注意妳了。」我給了小倩一個令人安心的笑容。
「嗯！你呢？不打算交女朋友？」小倩問道。
「是有想過，不過最起碼她要能接受我的工作和我的個性。」她要能接受我是個殺手、也要能接受我陰晴不定的多重人格，最好還能夠當我的白老鼠……
「也是啦！要一起相處的話真的必須接受……」小倩說的語重心長。
「欸！你的工作是什麼？」夜夢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嗯……心理醫生。」我轉過頭面向小倩小聲的說：「那是兼職。」說完我兩會心一笑，而夜夢則是不解我們在笑什麼。
「心理醫生這工作大家都能接受不是嗎？而且……有什麼好笑的。」從夜夢的語氣和神情看來，她非常的狀況外。
「妳有興趣外加有把握可以和我一起生活，我才要告訴妳為什麼。」我頑皮的吐舌道。
「搞什麼神秘，我不相信心理醫生進帳這麼多。」夜夢撇過頭。
「當然不可能囉！那只是兼職嘛……至於正職是什麼，要和我上二壘以上的人我才要說。」我用著小孩子般調皮的口吻道。
「哼！誰稀罕！」夜夢怒道，但是我知道她是裝的，以為我這樣會說出口。
「這招對我沒用哦！老實告訴妳，就算妳用兩座雄峰把我壓的喘不過氣來，我也不會說。」其實我的意思就是用女色勾引我也不會上勾，但是我很故意的用欠扁而且輕佻的話說。
「你去死啦！」夜夢不高興的拿起包包想要打我，而我在她的臉頰上輕點一下，她便瞬間臉紅，呆愣住。
「紅了紅了！妳比小倩還可愛，哈哈！」我開心的笑道。
「好了啦！你別再鬧夜夢了。」小倩雖然在阻止我，但是我聽的出來她在憋笑，而且是快笑瘋的那種。
「你們也玩太過火了吧？車子都被你們用地震了。」坐在前座的默道。
「震你個頭，明明就是你故意在那邊玩緩衝裝置。」我從中間的縫細中看見默的手放在一根桿子上，上拉下壓個沒完。
「哈哈！被發現了。」默大笑道。
「拜託，我這個位置看的一清二楚，除非我瞎了。」我看著默把手放回打擋的把手上，這時我才注意到旁邊盡然沒有手。
「克斯呢？在你旁邊嗎？」我道。
「在阿……咦？剛剛還在的。」默才剛說完阿字馬上就改口了，他轉頭也不見旁邊座位上有人。
「真是的，竟然給我偷跑，下次見到他一定要修理修理。」我才剛說完便被後照鏡中的黑影給吸引住。
那是一道人影，正以超乎常人的速度追逐著我們這速度高達兩百公里的車子，更誇張的是黑影還越追越近，近到連默都看見了。
「死小孩，你看見沒？」默有些不敢相信的指著後照鏡中的黑影。
「嗯，真是猛，追到連你都看見了。」說實在的，我有些佩服那個人……應該說那個影子，也許他不是人。
「怎辦？已經到極限了，沒法加速。」默的腳從沒離開過油門，不斷的踩著想讓速度更快些，但是畢竟車子也是有極限的。
「哈哈！」我放聲大笑，車上的三人全用著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我。
「那、那個、個是克斯啦！沒想到他的速、速度有這麼快。」我笑到說話有些結結巴巴。
「真的假的？克斯？」默實在不相信，還頻頻回頭想確認，但是又怕車子衝去撞牆。
就在我和默一直在討論著黑影是誰時，黑影已經接近到車子的旁邊，躍身一跳便上了車。
「靠！還真的是。」默看見克斯跳上車險些驚訝到忘記轉彎撞上前面的電線桿。
「唔……嚇到你了？」克斯一臉不好意思。
「你剛剛跑去哪啊？」我不再管默，問起克斯的去向，要是理由太爛的話可就真要好好修理修理。
「抱歉，沒說一聲就跑去找哥哥。」克斯轉頭向我道，還伸手比了個行禮的動作，讓我覺得有些好笑。
「幹嘛不叫他來找你。」哪有人這樣做哥哥的，親自來找一下弟弟又不會死。
「因為……哥哥他……」克斯轉回頭，低著頭，喃喃自語著：「哥哥他不想見到你……可是又不能這麼說，他會生氣吧？」克斯用著近乎蒼蠅嗡嗡聲道，除了視力以外，聽力是我第二自豪的。
「怎樣？你哥看我不爽？」我猜測著他不想看見我的原因。
「他又沒說話，你怎麼這樣說他哥哥。」夜夢自以為在替人打包不平的說。
「不，是真的，哥哥不想見到冷寂……」克斯語帶歉意。
夜夢在我耳邊輕問：「他什麼時候說話了……你怎麼知道他哥不想見你？」
「沒看到他轉頭滴滴咕咕嗎？我只不過是耳尖點聽了。」我也輕聲回答。
「哥哥他說你很危險，叫我不要跟你在一起……可是我不想，我想要你這個朋友。」克斯越說越低落，開始有些嗚咽。
「我危險？最好有你哥危險啦！」我反駁著，我只是個人類欸！他們可是吸血鬼，而且還是純血統的，再怎麼說都是他們比較危險吧！
「雖然哥哥說不要給你看，可是我還是想給你看……」克斯遞了封信給我，然後又開始滴滴咕咕：「對不起，哥，這一次我不想再聽話了。」
信上寫著……給最親愛的弟弟克斯：「哥哥雖然不知道你和那個人類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是我得提醒你，他並不是普通的人類，他是個殺手，他殺過無數的我族，是一個危險的人，請你盡早離開他，他接近你絕對是出自於某種目的，很有可能是貪圖獎賞，相信你也不希望因為他而使得我們被滅族……請你轉告他，明天我會把藥材拿給他，等到你身上的毒一解，你就必須離開他……最後明天的晚會請你務必要出席，最好帶著他……亞洛齊筆。」
怯！貪圖獎賞，我才不稀罕！錢我多的是，而且我才沒無聊到隨便招惹非人。
「這是哪國的文字啊？看都看不懂。」夜夢本想偷看一下，但是文字卻讓她偷看不得。
而小倩則是把我拉到一旁在我耳邊道：「是吸血鬼的文字，克斯是個吸血鬼？」
面對小倩的問題，我沒有回答，只是微微點頭，畢竟有人不知情。
「啊！我忘記了，你看得懂嗎？」克斯忽然想起那文字不是一般人看得懂得。
「看不懂……」我在裝傻，因為我實在好奇他哥哥想對我怎樣。
事實上我接觸過不少非人的種族，也看過不少各地、各種族的文字，聽著解說員翻譯，我很自動的就把文字的意思記了下來，長期累積下來，我除了會看之外也差不多都會唸，只不過有些語言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發音，像是魔語我就說的很不標準。
「也是啦！那是我族特有的字……」克斯沉默一會又道：「其實這是邀請函，明天晚上有空嗎？」克斯背對著我，似乎不想讓我看見他的神情。
「明天晚上啊……」我故作思索的表情，須臾我又道：「應該、好像是有空。」
老實說我也不是那麼確定到底有沒有空，我的腦袋很奇怪的，不是今天的事我怎麼也想不起來，一但是今天的事卻無法忽視……好吧！今天就不去看信了，免得我一直想去工作……
之後克斯也就沒出過半點聲音，只有後座的三人不斷的聊著，多半是聊些有關愛情的，雖說我不排斥，但也不怎麼喜歡。老實說到處說誰愛誰，實在無聊的可以，還不如花這時間做點有意義的事比較好，例如說……我現在手裡拿著一本書看，兩人閣著我談論起某某某愛上某某某之類的八卦話題，而我則是擔任她們倆爭執不休時的和事老，隨意的判對哪邊說的合理。就在這時，車子已經在遊樂園門口停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