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
田心貞
第一章
范姜玲玲望著眼前的別墅,一棟佇立在海岬上的歐式建築物,今晚的天氣不好,沒有皎潔的月光、也沒有璀璨的繁星,但是燈火通明的華麗豪宅就像是一棟金碧輝煌的城堡一樣,在一片寂靜的黑色布幕之中顯得格外突兀。
海岬下的波浪洶湧的沖擊著岸邊,海浪撞擊岩石所發出的巨大聲響正不斷刺激耳膜,從屋內傳來男男女女的嘻鬧調笑聲,他們好像都聽不到外頭風浪……
好像就要變天了。
在她跟豪宅之間,排滿一輛又一輛的車子,她不懂車子,但是看得出來,這些都是路上罕見的名車。
「小姐。」
范姜玲玲轉過頭,「你先回去,跟我父親說……」她忍不住苦笑了出來,「我今天晚上會在這裡過夜。」
「知道了,那麼我先回去了。」她朝後擺了擺手,纖細的手臂顯得不是很有力氣。
「小姐,我明天幾點過來接妳?」
「不用了,我自己搭車回去。」
范姜家的司機點了點頭,轉身打開車門坐進去,時間不早了,他回去之後可以直接下班。
從敞開的大門看進去,懸吊在挑高的天花板上,是一大盞有如皇冠般的水晶吊燈,男男女女在微暈的燈光下相擁著貼舞,流暢的音樂傳到了她的耳裡,小手抓緊燙金壓花的邀請函,確認一下。
盡量放慢腳步,但是三吋高的高跟鞋還是讓她的姿態顯得有點不穩,不安的拉了拉裙子下襬,她從來沒有穿過這麼短的迷你裙。
「不好意思,請讓我看一下您的邀請函。」
范姜玲玲將手中的邀請函放到服務生的手上,如果不是婷婷重感冒發燒躺在床上起不來,她大概也沒機會參加這種宴會吧?她知道阿姨不想她來,可是爸爸怎麼樣也不可能讓范姜家缺席蒲生拓蓮舉辦的邀宴。
服務生在迅速看過邀請函之後,遞了一杯雞尾酒給來賓。
接過裝有粉紅色液體的高腳玻璃杯,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裡走?
一對對男女隨著音樂起舞,抒情的曲調讓他們貼著彼此的身子隨意擺動雙腳,很閒適、也很享受在其中。
在美侖美奐的擺設下,屋子裡的各個角落都有男女在交談著,不時露出微笑、或是輕笑出聲,好像早已熟稔彼此。
「范姜小姐,那邊的長桌準備了小點心,您可以過去品嚐看看。」好像看出她的拘束,遞雞尾酒給她的服務生將手伸向左側指示。
「喔……」她回過頭點了點。
一個人也不認識,她要怎麼在這裡待到天亮?往服務生說的方向走去,總覺得自己跟這裡格格不入。
好險的是,沒有人注意到她,這讓她鬆了一口氣,從她穿上這件昂貴衣裳開始,她就渾身不對勁,再加上腳上的這雙三吋細跟的高跟鞋,她走路的姿勢應該很奇怪吧,希望自己別讓人笑話了才好。
盡量打直膝蓋的走著,可是服務生說的長桌距離有些遠,不過她已經聞到那撲鼻的焗烤香味,緊張一整天的胃好像也跟著甦醒。
她加快腳步,可是擠在尖頭高跟鞋裡的腳趾頭卻愈來愈疼,她真不知道其他女生是如何穿上這種鞋子過一整天?
她頓了頓,再繼續往前走,可是腳丫子並沒有因此而舒緩些,不明白究竟是誰發明這種折騰女人的東西?
她拿起白色瓷盤,迅速的放上幾個小餐點之後,便拿著自己的雞尾酒趕緊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去。
「呼……」她的眼睛依舊盯著長桌不放,如果不是因為腳丫子太痛,她一定會好好的看看每一道餐點。
那個服務生說是準備了一些小點心,實在是太客氣了,五星級飯店Buffet的菜色也不一定有這樣的豐盛。
每個大銀盤裡的食物不但擺設漂亮,顏色也很鮮豔,廚師用的食材應該很新鮮。裝有熱食的大銀盤上頭還冒著白煙,引誘味蕾的香味正隨著熱氣冉冉上升,撲進她的鼻子。
她也不管嘴巴是不是塗有口紅,張大嘴,一口就塞進了一個紮實的煙燻鮭魚捲。
嗯……好吃、好吃,她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從房間走出來的蒲生拓塵站在二樓,剛下長程航班的他正需要休息,不知道大哥為什麼非要司機接他過來這裡?
雖然這棟別墅的隔音效果不差,但是隔壁房間的淫聲浪語還是傳進他的耳裡,女人高亢的呻吟聲就像殺雞一樣,所以他寧願放棄休息的時間,也不要荼毒自己的聽覺。
他半倚在精雕細琢的二樓扶手上,大廳裡的盛況他並不陌生,生為蒲生家族的一員早已司空見慣,只是,這不是個政商交流的宴會。
大部分的賓客聚集在舞池裡慢舞,大廳的各個角落也傳出男女調笑嬉戲聲,但是休憩區的沙發上卻獨坐了一抹身影。
如果他沒有眼花的話,那女人的腮幫子不但漲鼓鼓,腳丫子還是赤裸裸的。
他看過女人因為一時激情而衣衫不整,在還沒有進到房間之前就先酥胸外露、裙襬撩到臀上,但是那張小嘴不斷咬動的女人顯然不是這麼一回事。
蒲生拓塵緩緩步下階梯,修長的手指輕輕滑著樓梯扶把,另一隻大手優雅的放在長褲口袋,那從容不迫的偉岸姿態馬上吸引了女人靠過來。
越過那些女人赤裸裸的眼神,他往休憩區的沙發走去,那張嚼動的小嘴沒有停過,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她盯著舞池中央瞧。
會來到這裡的女人多多少少都希望能跟大哥有所接觸,他想她也不例外,心想究竟是大哥迷人?還是「蒲生」這個姓氏迷人?
范姜玲玲睜大眼睛想看個仔細,蒲生拓蓮本人會不會跟報紙刊登的照片有什麼差異?可是舞池裡面的人實在太多了,她根本找不到男主角。
印象中大概知道蒲生拓蓮的長相,但是還記得不是很清楚,聽說他常常上國際版面的報紙,可是她也只看過關於他的幾篇報導而已,老實說,她對於照片旁的大胸脯女人印象比較深刻,尤其是那一對幾乎要彈出來的豪乳。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她的胸脯已經不算小了欸,可是跟那些照片裡的女人比起來還是差上一大截,這就是東方女人跟西方女人先天上的差異嗎?從雕花的銀製小幾上拿起高腳杯,她又是一口飲盡。
儘管服務生盡責的服侍賓客,還是跟不上她牛飲的速度,才剛收拾過沒多久,小茶幾又多了好幾個空杯子。
蒲生拓塵從長桌上拿了杯紅酒在她身旁坐下,一襲平口的純白禮服展露出一抹纖細的肩頸,完美的鎖骨上沒有任何裝飾品。
隨著主人坐下的動作,潔白的裙襬似乎只包裹得住那圓俏的小臀,一雙勻稱的美腿正刺激著他的視覺,性感的高跟鞋讓她踢到了一旁,白淨的腳丫子還有些調皮的捲曲著腳趾頭。
完美的胴體該配上一張完美的小臉,可惜他失望了,那一雙朦朧恍惚的圓眼眨啊眨的,叫他看不清楚。她的妝不濃,但是那一抹從肌膚底層透出來的紅暈卻比腮紅還要來得豔麗。
范姜玲玲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她是不是發燒了?怎麼會一直覺得全身好熱?抬起手拉了拉胸前的布料,一定是因為穿太少的原因。
「唔……」往後靠躺在沙發背上,她好想回家睡覺。
蒲生拓塵彷彿聞的到從那張小嘴裡吐出來的芳蘭,半眸微啟,那落下的長長睫毛輕輕的遮掩住迷濛的眸子,他實在很想看看那雙眼睛在清醒的時候會透露出什麼樣的光采?
她的美不是屬於令人驚豔的美,但是卻令他不想移開目光。
見她閉上雙眼,「要不要上去休息?」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范姜玲玲睜開眼睛,有些困惑的尋找發聲處,那大大的丹鳳眼隨即佔據了她的視線,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攝人的雙眼,上揚的眼尾像是會勾人似的揪著她的心,那深邃如海的瞳孔更是盯得她不得動彈。
「你、你在跟我說話嗎?」挺不直的小頭顱微微的歪著。
蒲生拓塵凝著眼前這張妝容有些脫落的小臉,她不會知道自己吐出了多麼誘人的嬌媚聲,即使唇上的口紅已經讓她吃掉不少,殘餘的色彩也落在那優美的脣形上,但是一點也無損於她的美麗。
「這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不是嗎?」她很美,美得令他想一探究竟。
「胡、胡說,這裡有好多人。」她指了指舞池裡的人群。
「上去吧。」攬起她的腰站起來,她的身子果然跟想像中的一樣柔軟,他從來就不是急躁的男人,但是她的清香卻頻頻誘惑著他。
「這裡還有房間可以讓人休息嗎?」她腳步不穩的蹌踉了下,還好有他扶著她,「謝……謝謝你。」
「看來妳喝了不少酒。」他瞥了一眼小茶幾上的空杯子。
「我沒有喝酒,我是喝那位服務生給我的飲料,」伸出手來指了指,卻找不到她說的人,「這飲料甜甜的,而且還是粉紅色的喔,好漂亮。」她露出一抹比花朵兒還要嬌豔的笑容。
「你要不要喝看看?」
摟在她腰際的大手忍不住收緊,「上去吧。」他的喉嚨略帶緊繃的說著,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自己都感到意外。
他不是一個會主動提出邀請的男人,因為他不曾遇到令他感興趣的女人。
「也……也好,我好睏喔。」用手遮著小嘴,她秀氣的打了個哈欠。
略顯狹長的丹鳳眼射出像獵鷹般的目光凝著她不放,向來隨性的他,這次可由不得任何人來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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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了鎖,蒲生拓塵讓幾乎已經是闔上眼的女人躺上床,他就著床沿坐下,修長的手指遊走在酡紅色的小臉上,他喜歡喝酒,但是不碰酒醉的女人,很顯然,眼前這個誘人的小東西就要打破他一貫的原則。
在床上,他一向慣於讓女人取悅他,只是酒醉的女人要如何拿出純熟的技巧?因為他不是個容易點燃慾火的男人。
大手來到布料隆起的部位,惦了惦重量,他很是滿意的收攏大掌,在扶她上樓的時候,只要稍稍歛下眼瞼就可以看見她胸前那抹凹壑的乳溝,單薄的布料根本遮掩不住。
拉下平口的純白禮服,一對如雪般的凝乳就這麼彈了出來,這女人竟然沒有穿內衣?精銳的眸子霎時黯了下來。
因為拉扯布料的動作有些粗魯,而使得乳峰上的粉紅色櫻桃大幅度的抖動著,那兩顆小巧的乳頭粉紅的像是未曾被人採擷過一樣。
蒲生拓塵抿了抿嘴,他該期待來這裡尋歡的女人有多純潔?就算不是為了尋找肉體上一時的快感,也是為了攀權結富。
修長的指頭懲罰性的捏起其中一顆粉紅色櫻桃,她實在不該裝出一副潔淨、無知的樣子,厭惡的是,她成功的吸引了他。
「唔……」他捏起乳頭的力道讓她感到疼痛,昏昏沉沉的腦袋讓她睜不太開一雙沉重的眼睛。
嬌嫩的呻吟讓他忍不住低頭,一口含進粉紅色的櫻桃,鮮豔的果實沒有讓他失望,很甜、很水嫩,這絕對是他品嚐過最好的蜜桃,他很期待一會在她身上所獲得的快感,這女人絕對不會讓他失望。
因為他的下半身已經勃起,他有些訝異於自己身下的反應,看來這個女人不用花上什麼功夫就已經達到其他女人奢望不及的地步。
蒲生拓塵扯了扯頸上的領帶、跨上床舖、伏在她的身上,一身雪白的肌膚透露出不尋常的紅暈,她勾人的技巧實在有待加強,在獵物上鉤之前,獵人又怎麼能夠先醉倒?
這次,他破天荒的主動吻上女人,他不介意自己是不是她的獵物?他只是順從心中的渴望。
他用舌尖逗弄起乳頂上的紅櫻桃,小小的、硬硬的乳頭很美味,讓他一再舔弄著,乳頭周遭的滑嫩乳肉也很可口,軟軟綿綿的口感讓他愛不釋手。
他不知道這對渾圓的乳房是不是也讓其他男人用嘴如此的品嚐過?罩住另一只凝乳的大掌用力一捏!
范姜玲玲痛得不得不睜開眼睛,望著頂上陌生的蕾絲紗幔,那妖豔的深紅媚色眩暈了她原本就不甚清晰的腦子。
她勉強低下發脹的腦袋,胸上那不停的擾動讓她感到更加的不舒服,埋在乳上的黑色頭顱讓她一驚!
「赫……」
細細的抽氣聲讓他抬起頭來,「妳醒了?也好,我不想跟一個醉死的女人做愛,妳最好有點反應。」他重新把粉紅色櫻桃含進嘴裡,早已掩上一層情慾的眸子盯著一張害怕、惶恐的小臉瞧。
「你、你……你在做什麼?」嬌柔的聲音忍不住顫抖,她甚至忘了有兩隻手可以推開他。
「做什麼?」在乳頭上流連不捨的薄唇重重的吮了一口,「看不出來嗎?我在吃妳的乳頭。」
舔了舔早已經讓他口水潤濕的乳頭,稍稍往左一偏,他含進另一顆粉紅色乳頭,不想讓失去舌頭愛撫的乳頭有失落的感覺,他的手指隨即捏上那顆已經讓口水徹底濕潤的小櫻桃。
「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她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問著,用力推開了埋首在自己乳上的頭顱。
蒲生拓塵沒有料到床上的女人會有這等反應,壯碩如他竟然讓一個弱女子給推開了?然而真正讓他不高興的是,她打斷了他的索求,體內的血液正蠢蠢欲動的急速流竄著。
范姜玲玲將滑落的禮服拉了上來,一雙小手緊緊的揪著胸口前的布料不放,能拉多高是多高,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乳房會讓男人給看去。
抵在乳上的手臂揉了揉胸脯,想擦去乳頭上那一片濕潤的感覺,發白的小臉逐漸染上一層薄紅,他、他、他剛剛竟然吃了她的乳頭。
曲起的雙腿不斷往後退縮,可惜堅固的仿舊古銅鐵桿止住了她的退路,那陰鷙的眼神盯得她忍不住發抖。
「過來。」低沉的嗓音透露出一絲絲的不耐煩,早在大廳的時候她就已經成功的勾起了他的興趣,實在無須再浪費時間玩些欲擒故縱的把戲。
她搖著頭,殊不知揪高的衣裳已經完全露出她一雙誘人的美腿,隨著她不斷往後偎近鐵桿的動作,裹住小臀的布料也愈撩愈高。
陰鷙的眸子在看見她腿間那抹三角的烏黑影子時黯了下來,絲薄的底褲根本遮掩不住那抹濃密的芳草。
「妳用不著跟我玩把戲,我對妳的身體很有興趣,」他伸出手,「過來。」語氣裡飽含了不容拒絕的口吻。
她拚命的搖著頭,這、這是怎麼一回事?怎、怎麼會這樣?她害怕的曲起身子,一雙腿緊緊的偎著胸前,在大床中央的男人看起來就像隻蓄勢待發的獅子一樣,隨時會往她這兒撲過來。
蒲生拓塵脫下西裝外套隨手甩在身後,扯開褲頭上的皮帶,她表演的很逼真,在他向來平靜無痕的心頭上竟然冒出了一絲絲憐愛的情緒。
他一向討厭做作的女人,尤其是愛耍欲擒故縱手段的女人,「我說了,過來!」他沒有什麼耐性的說著。
微怒的聲音讓她震了一下身子,沒有猶豫,她往一旁爬了過去,只想脫離他灼人的視線、只想脫離這個危險的大床。
抓住她的腳踝,蒲生拓塵不費吹灰之力的將纖細的身子拖到他的下方。
「不、不要!你要幹嘛?放、放開我,放開我!」她再也忍不住驚慌,美麗的小臉惶恐的發白著。
他捉住一雙胡亂揮舞的小手,「我沒有耐性陪妳玩遊戲,妳已經成功的勾起了我的慾望,接下來妳只要好好的叫床,不用再假裝。」不用她的服侍,他也能很快的硬挺起來。
叫、叫床?他、他在說什麼?范姜玲玲瞠大了一雙圓眼,「我、我不要!」
好看的薄唇勾起了一抹冷笑,這個女人實在不夠聰明,會耍手段也要適可而止才不會得到反效果。
「你、你是不是認、認錯人了?我根本不認識你!」她不斷掙扎著,可是他的力氣怎麼會這麼大?
「相信我,正在其他房間裡頭做愛的男女沒有幾對是認識。」她說的話未免太可笑。
「我、我不要跟你做愛!我沒有要跟你做愛的意思。」她唇瓣的血色不但全部褪去,還微微的發抖著。
「沒有做愛的意思?」蒲生拓塵冷嗤了一聲,不想再跟她耗下去,「在妳跟男人走進房間之後再來說這一句話會不會太晚?」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諷刺。
「是、是你問、問我說要不要休息?我、我今天晚上不、不能回家,所、所以我、我以為……」
蒲生拓塵低頭吻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他比較想要聽她激情叫床的聲音,而不是聒噪。
范姜玲玲瞠大了雙眼,不敢相信的盯著他瞬間放大的臉龐,當她意識到了什麼,一雙小手又驚慌的胡亂揮舞了起來。
壓著她的唇,熟練的撬開緊閉的牙關,靈活的舌頭馬上竄進小嘴裡逗弄她的丁香小舌,那軟軟的小舌頭好甘、好甜,他品嚐過無數的頂極茶品,沒有一味比得上她嘴裡的甘液。
「唔!」她的嘴讓他壓得發不出聲音,兩隻手又讓他抓在左右掙脫不開,她只剩下一雙腿可以動彈,可是無論她怎麼踢,好像都撼動不了他半分。
小嘴裡的芳香讓他忍不住撫上她的臉頰,強壯的手指頭堅定的扳著她的下頷,好讓一張小嘴能夠再張開一些,他用力的吮著她的小舌頭。
「沒有人敎妳接吻的時候要閉上眼睛嗎?」他不在意她是閉上眼睛或是睜開眼睛,但至少不要是這樣睜得大大的瞪著他。
范姜玲伶聞言,俏臉一紅,但是隨即又自責了起來,她在胡亂想些什麼?她、她現在可是被他侵犯著。「放、放開我,你真的誤會了,我不是這種女人。」
輕輕的舔了舔她的唇瓣,「我不管妳是什麼女人,總之,既然妳點燃了我的慾望,妳就得負責滅火。」他不是個會刻意忍耐的男人,更不是個會虧對自己的男人。
「你、你瘋了是不是?聽不懂我說的話。」她急了起來。
低下頭堵住她的嘴,他的耐心用完了,她最好像其他女人一樣,使出全身的功夫取悅他。
「唔!」她奮力的踢著雙腳,可是他壯碩的身軀就杵在她的腿間讓她踢不到,就算踢到力道也早削弱了。
一隻小手用力的捶著他的肩頭,另一隻小手也使勁兒的想要推開他逼近的臉龐,只是他如山聳立般的身軀根本無動於衷。
留戀不捨的暫時離開她那誘人的小嘴,蒲生拓塵扯下頸間鬆脫的領帶,將她一雙小手捉到上頭,牢牢的跟鐵桿綁在一起。
「你、你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