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海茉
第二章
莫銘發覺自己的呼吸變粗了,只是盯著關易飛的臉看,他就發情了,下半身蠢蠢欲動。
沒吃過豬肉總看過豬走路,關易飛提心吊膽,眼神一路往下,打算攻其不備。
「你的眼神很挑逗哦。」莫銘猛地傾身下去,將人壓在身下。
「哪有?」關易飛想用膝蓋將人頂開,卻怎麼也卡不進兩人身體之間的空隙。
唔,他怎麼這麼背,居然就對了這頭色狐狸的胃口,要是壓人的那方是他也就勉強算了,畢竟對方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啊!可是,現在被壓的是他啊,這教他以後還怎麼做男人!
「這是什麼委屈的表情?很可愛。」手壓制性地撫上對方的臉頰,疼惜似地在額上親了下去。
「拜託,老師,不是應該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嗎?說什麼我都不願意啊!」關易飛發現不管自己怎麼掙扎,上面的人都是紋風不動,唉,好歹他也是個運動健將,遜成這樣到底還有沒有天理啊!
「一回生、二回熟,多做幾回就願意了,或者,你只是欲拒還迎,撒撒嬌……」
「放屁!」關易飛氣得爆粗口,一廂情願也要有個限度,「我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現在立刻從我身上下去,我不要、不要、不要!」
「嘻……我就是不放、不放、不放!」莫銘笑著吻了下去,在關易飛的唇瓣上重重咬了一口。
「呃,你聽不懂人話喔?」關易飛瞪了又瞪,就差沒把眼珠子瞪出來,「你再這樣,我要叫啦,我還要報警,讓學校把你開除!」
「呵呵……」莫銘笑得格外開心,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此時此刻正扮演著窮凶惡極的強暴犯角色,因為形象實在相差太遠,又是第一次被承歡在他身下的對象這樣詆毀。
「笑什麼笑?耍我玩就這麼有趣?放開啦,我真的要回家了。」關易飛又試著往外掙脫,心思又回到了一開始的地方,以為莫銘只是在捉弄他。
「唉,真是根木頭,我這是在教你做很舒服、很舒服的事耶。」莫銘誇張地噘嘴,重重地壓上關易飛抿緊的嘴,他的手也不老實地往下,漸漸覆上關鍵部位。
「太……實在是太過份了!」關易飛氣得臉色發青,身體像蛇一樣扭動起來。
莫銘只是笑,手已經探進底褲,一把抓住了要害,一會兒溫柔、一會兒粗暴地蹂躪著。
「啊……」關易飛瞬間很想死,「你……放開,變態!」羞紅了臉,生平第一次讓人撫摸那裡。
「馬上就舒服了……寶貝……」莫銘熟練地轉動手指,不時按壓已經有水珠冒出的頂端,並垂首到關易飛耳邊舔弄豐嫩的耳垂。
你這個死變態!去死啊!關易飛腹誹,也只能腹誹,他的嘴巴根本發不出呻吟以外的其它音節。
「啊……啊!」該死的是他竟然會有反應,他也太不爭氣了,簡直就像在拍A片,而他當之無愧就是被調教到High翻天的那位。
誘人的小嘴張張合合,怎能視若無睹!漆黑的眼珠射出道道凌厲的冷光,彷彿猛獸化身,莫銘狠狠地將自己的唇堵上,舌頭掃盡流溢在外的津液,又蠻橫地侵略對方的口腔。
「唔……」關易飛已經沒辦法思考,嘴巴是燙熱的……胸口也是燙熱的。
身下人兒熱情地弓起了身子,莫銘知道,對方淪陷了,便加快手上的速度,讓厚實略微粗糙的虎口,一遍又一遍重重掃過鼓脹的頂端。
「啊……啊!」一陣暈眩,身子打了一個冷顫,關易飛射了;豔紅兔眼,霧茫茫,他大口喘著氣,什麼都想不了,就好像作了場春夢,辛辣,卻不失甜蜜。
「哼。」莫銘輕嗤,這小子果然夠清純,稍一逗弄就有這樣的表現,前途真可謂是無可限量,吃了這麼多年的葷腥,是時候借這口小脆瓜,調理一下功能有些紊亂的腸胃了。
吃掉,馬上吃掉!他的心在叫囂。
這小子,長著一張深情的臉,生著一副深情的脾氣,身體卻是那麼的敏感……他的心補充說明,事後,非死纏著我不可了……
一不做、二不休,不過就是一小盤小菜!猶豫迅速被駁回。
花花公子們都不敢碰的處子,他不但碰了還要吃乾抹淨,只要是他想要的就一定是他的!他不是花花公子,他是天生的惡人,沒有誘因,所有的任性妄為全憑天性!
從不為自己的惡形惡狀負責,早已腐爛不堪的良心,絕對不會為被自己傷害過的任何人輕顫一下。
「咩咩,我可愛的美味小山羊,乖乖給老師我當消夜吧!」呢喃著,莫銘已鬆開西裝褲的皮帶,露出的內褲包裹著雄壯,單單那凸顯出來的輪廓就已經相當嚇人了。
可憐的關易飛還傻呆呆地沉浸在春夢的餘韻中,不過,他萬萬沒想到,身為男人他也會遇上貞操危機。
莫銘的眼裡如今唯有關易飛白嫩的雙腿以及雙腿之間那櫻紅,他的呼吸不受控制地紊亂起來,他的手迫不及待地將對方尚有一截還掛在小腿上的褲子扒離扔開。
下身完全曝露在空氣中,絲絲涼氣漸漸逼退高潮餘韻,關易飛彷彿被磚塊砸暈的腦袋跟著慢慢清醒過來,本能地將雙腿往裡攏了攏。
深吸了一口氣,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莫銘迅速拉開關易飛的雙腿,將自己置身其間。
關易飛看著自己的腿被高高提起,最後擱在莫銘的肩上,然後是莫銘性感魅惑的臉無限地放大,直到對方的唇吻上自己的。
「唔……」完了,狐狸精竟然給他玩真的,真槍實彈,屁股那兒抵著的……啊,不要想、不能想、不准想!
關易飛眼睛一閉,牙關一咬,瞬間,一股血腥味盈滿鼻腔喉腔。
莫銘吃痛地收回舌頭,湖藍色的眸子炸開一樣向外射出幾縷紅絲,使得他眼裡蘊含的寒光更加冷冽。
「不要!」關易飛使出吃奶的力氣作殊死搏鬥,拳頭打向對方的左臉,腿往裡面扣殺,卻不想,只是火上澆油,招數統統被擋了回來不說,自己倒是被狠狠教訓了一番,肚子上挨了一記重拳,痛得他都以為自己的腸子斷了,手臂也差點被扯斷,連帶後背的脊樑骨一起又痠又痛。
「你真是不解風情,想我還沒有在床上對人這麼粗魯過,索性就讓你痛個夠,可惜了你的第一次,註定是痛的紀念了。」莫銘笑得邪惡、可惡,精壯的腰桿往上一送,堅硬飽脹的兇器前端,瞬間就隱沒在對方股間毫無準備的蜜穴之中。
「哇!」身上其它處的痛楚都消失了,只剩下私處彷彿被野獸的利齒生生撕裂開來的劇痛。
他每大口呼吸一次,意識裡,侵入他體內那傢伙非人類的尺寸,跟溫度就越來越清晰,腦海裡,那傢伙的醜惡形象也就越來越清楚,「啊!你是不是人?」那根本就不是應該、能夠存在於他的那處的東西,那根本就是一件殺人的兇器!
狐狸精要殺人了,明天,他可能就是某水果日報頭版裡的頭條。
「才進去一點而已,叫什麼叫!」莫銘骨節分明的手指,按上緊緊箍住了他利劍的菊花花瓣,那裡顏色正豔,綻開到最大的花朵果然才是最美的。
「啊啊啊!可是我很痛,你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們顛倒一下試試,我跟你前世無冤、今世無仇,你幹麼這麼想不開?人不做,做禽獸!」牙關緊咬,男孩拚命從齒縫裡擠出一串冷嘲熱諷來,他的樂觀好強頑固不允許他隨便認輸。
「真倔,要是不這麼倔,我還真下不了這個手了!」雄性的征服慾使得莫銘的笑裡又多了幾分陰沉,他扣住關易飛的手腕再用力拉起,將關易飛圈在他的懷裡,這個姿勢,勢必會讓初受的關易飛更加的痛。
「嘶!你,不要太……呼,過份了!」半睜著眼,眼裡的霧氣已然凝成了淚,伴著額上流下的汗一起滴落在莫銘昂貴的白襯衫;關易飛不敢動也動不了,身上所剩無幾的力氣肯定撼動不了莫銘這頭發情中的野獸,而且以這樣的姿勢,動了,恐怕只會使下面的那柄兇器刺入得更深。
「你真的很可口!」莫銘伸出舌頭舔上關易飛濕潤的臉,並不急著發洩身體最原始的慾望,儘管那慾望已經膨脹到讓他的每一根神經都開始隱隱作痛了,「忍不住就對你特別照顧了……你該不會是個妖精吧?下面雖然吸得緊了些,可裡面卻已經會蠕動了,呵……已經進去一半囉……上面,不,是全身上下,居然都散發著誘惑的香甜色情味道!」
他不曉得收斂、不曉得控制,一旦有了慾望就會宣洩,被他品嚐過的無數男女中,唯獨這個關易飛,竟能讓他的腦袋如沐春風般,清醒地感覺到有一股清新之氣,正以排山倒海的氣勢對掩藏在犄角旮旯裡,日積月累的灰塵進行著清除工作。
今天之前,他不曾想像,他竟然也會是個「溺水者」,對充當浮木的那個人緊抓不放;他應該沒那麼多的感性和脆弱才是,自小到大,他還沒試過去依賴、依靠。
新口味,單純的味道,他喜歡,既然喜歡,就要趕快吃掉。
「不要,不要再進來了!」喘著大氣,關易飛的臉一陣白一陣紅,又羞又怕。
眉頭一皺,莫銘難得在興頭上又勉為其難地停了下來,「不進去我怎麼動,不動我怎麼射,不射我怎麼放過你?」
雙手牢牢搭著莫銘的肩膀,關易飛努力抬高自己被對方往下壓的腰臀,輕顫道:「拔出來,我用手幫你做……」看到莫銘的臉色驟然變暗,他忙補充:「下次,等我準備好了,你再進……進去我那裡,你那傢伙實在太……太大了,我……我又是第一次,你硬要進去,弄得我半死不活的也沒多少樂趣吧?是……是吧?」
「你的臉好紅,不會是說謊吧?」緊了緊懷抱,卻沒再往下施壓,他覺得此時此刻關易飛羞紅的臉蛋真是美呆了。
「你……誰騙你,這……臉皮薄不行啊!」略略偏過頭,關易飛突然將積蓄的力量都使了出來,手往上撐、腳往前踢,終於使得異物退出了自己體內。
「你、敢!」本來就忍得很幸苦的莫銘一下氣瘋了,一把扯過關易飛的腰,再扶著昂揚就要往裡刺。
「等……求、求你!等下一次,這次真的不行!」不動還好,剛剛一動,麻木退去,痛又襲來,硬生生痛出兩行淚。
莫銘一愣,捧起關易飛梨花帶淚的臉,男孩被水霧輕覆漲紅的臉,此刻映射在他眼眸裡,也深深烙印進心裡。
情不自禁地親吻起來,那淚、那紅、那唇、那臉頰都是他的。
關易飛睨著眼前這張擁有精緻五官的臉,想不透,怎麼,他們能發展到這一步?嘴唇被對方牢牢吸吮著,舌頭變得軟綿綿的就像棉花糖一樣,不一會兒也落入了對方的嘴,被黏著來回扭轉,他再次確定,他並不討厭這樣的親吻,而且貪心地想要更多。
莫銘也想要更多,用下面,他等不及了,真的……
褲子口袋在震動……手機居然在這時候響了。
「欸,莫銘,你該死的到底跑哪去了,不是躲進廁所在幹什麼無恥之事吧?」莫家大姐頭獅子吼般的狂嘯由手機裡傳出。
這麼震耳的聲音,關易飛當然聽了個一清二楚,他們雖然不是在廁所,但他們確實是在做無恥之事,短短幾秒之內,他從頭到腳變得比紅蘋果還紅。
莫銘皺了皺眉,剛被壓下去的慾火似乎又被引燃了,這小子可真會勾引人。
「說話啊,不說話當我是死的啊?說話,莫銘,我命令你說話!」
依舊還是關易飛先作出了反應,羞恥心讓他力量和勇氣倍增,慌忙抽回自己的手腳,遠離鬆懈中的侵略者,將凌亂的衣服一件件整理好。
莫銘不悅地挑眉,卻沒有進一步動作,因為心裡清楚,今天是不可能了。
「欸,死莫銘,你是真要逼我去你家跟你同居嗎?」
聽到這句,關易飛莫名地胸口一緊,然後側目看向莫銘的臉,上面揚著一層名為戲謔的笑。
原來,他只不過是人家一時心血來潮時順手抓起的一件玩具而已。
莫銘沒有去看已經逃離自己的關易飛,因為怕控制不住自己。
電話那端傳來的咆哮不絕於耳,他只好起身,邊整理衣服邊往外走邊應付聒噪的老姐。
關易飛突然站起,彷彿沒有了痛覺一樣疾步走了出去,與莫銘擦身而過,沒有告別就匆匆消失在了對方眼前。
莫銘搖頭輕嘆,沒想到他也有魅力失效的時候。
「好好好,姐,我這就回去,不過就是買了一包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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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與往常不同的校園,格外的安靜,走廊上,沒有奔跑的學生,沒有守在樓梯口逮人的訓導主任及其狗腿……
空盪盪的走廊上,只有關易飛,寂靜的空間裡,只有關易飛的鞋子扣擊地磚的聲音,一副沒有度數的黑框眼鏡,遮擋著他深重的黑眼圈,他的心像是被打翻的顏料桶,亂七八糟地塗抹得一塌糊塗。
他來來回回地走著,就是不想轉過彎去,腦袋裡想著那些傳言,還有籃球賽,更多的是莫銘跟他之間莫名其妙的氣氛。
「還是回去吧,在事情還不至於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咕噥著,邊往回走。
「走錯方向了吧?」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的同時,關易飛的手腕已經被莫銘緊緊抓在手中。
回頭對上那雙習慣性注滿笑意的眼睛,關易飛張口卻不知該說什麼,並沒有臉紅,昨晚的事情跟他似乎突然失去了關聯,因為那張寫滿了玩世不恭的臉,正像他之前想的,不過就是一場春夢,一場不需要結果、純粹用於打發無聊的遊戲。
「還想考不及格?給我進來做練習卷!」莫銘拉著關易飛往辦公室走去,確實沒了昨晚的不正經,「這可是你的人生,再怎麼不喜歡也不能只考個二十幾分吧?還是說,你想做職業球員打一輩子的籃球?哼,現在的年輕人就愛作夢……」
「不……」腳下一滯,關易飛打斷道:「這次比賽……之後就不再打了,然後考大學,再來找份穩定的工作,我的想法都簡單,我只適合過簡單並且平凡的生活。」
「所以,你想努力打好這次比賽,給自己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莫銘接得很慢,有一剎那,他僅剩的那一丁點良心顫抖了一小下,關易飛簡單卻真誠,認真又老實,而他,他是個什麼東西他自己最清楚,這樣的他去招惹關易飛,很有可能同時害了他們兩個。
「嗯。」關易飛抬頭看了莫銘一眼後迅速低頭,他發覺剛剛自己的心跳變好快,就在老師的眼角嘴角一起沉下的那一刻,就在老師的態度由輕率轉成沉穩的那一刻。
「為什麼,籃球不是你的專長嗎?」不用努力就能輕鬆做好每件事的他,以為只要自己開心,哪怕前面是座懸崖,也要勇敢地跳下去。
「為什麼?」關易飛重複,反問道:「老師剛才不是還要教訓我,不要作不切實際的白日夢嗎?」
「我的意思是,學習也同樣重要,並沒有要你放棄。」他想強調的確實是學習的重要性,這樣能讓關易飛乖乖地來接受他的輔導,然後順便再給他偷吃兩口。
關易飛看向莫銘,眼裡滿是不信,苦笑道:「我想莫老師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哈哈……」莫銘乾笑,被看出來了,這小子果然沒他一開始想像的那麼笨嘛!唉,時間拖越久,這筷子都不怎麼敢下了。
兩人一前一後地進了辦公室,莫銘指了指書架旁邊的書桌,道:「你就坐那兒,抽屜裡面有一本試卷集,今天做卷一,做完之後我再一題一題跟你講解。」
「哦。」關易飛拎著書包走向書桌。
「欸……」莫銘再次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為什麼?你還沒有回答我。」
「嗯?」關易飛一愣,緊接著笑道:「莫老師你有時候還蠻可愛的!為什麼?因為沒有天份啊!我相信,無論是打籃球還是搞藝術都是需要天份的,努力加天份才能獲得成功,很多事,很多人就算拚盡了全力也達到不了頂峰。」
「你的想法可真古怪,不論是前面的那個,還是後面的那個都很古怪,我哪裡可愛了,小鬼!」莫銘伸手將關易飛的頭髮弄亂,「所謂天才不就是,百分之一的靈感加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嘛!」
「先決條件,就是那百分之一的靈感;就像莫老師您,年紀輕輕就已經在數學領域佔據了一席之地,正因為您擁有了那百分之一的靈感,才創造出了新的理論;普通人,一般只是在學習,沒有靈感只有努力的結果就是,可以學得很好,卻無法創造;很多人數學考試得了滿分,可其中又有幾個成為科學家了呢?老師,我雖然籃球打得很好,但這樣的水準,其實已經是我的極限了,而這樣的水準是無法打進NBA的。」
「你追求倒不低,打不進NBA,可是成為全國冠軍也不錯啊!」莫銘真想在關易飛消沉的臉上咬上一口。
「可是我已經累了,再打下去只會讓我開始討厭籃球,象徵著最高榮譽的獎盃就在那兒擺著,我每抬頭看一次,它離我的距離就越來越遠;痛苦的是,我心裡又清楚,終其一生我都得不到它。」關易飛迎上莫銘平靜的凝視,輕鬆地笑了笑,「我喜歡打籃球,我已經做到我所能做的最好,所以其實並沒有太多遺憾。」
「那是你選的項目不好,如果你當初選的是兵乓球或者是跳水什麼的,可能就可以得個世界冠軍了,哈哈……」莫銘開玩笑道,邊將關易飛扯進懷裡摟著上下其手。
「我才沒那麼功利咧!」關易飛紅著臉將自己深埋在老師的懷抱,老師身上的溫暖他喜歡,也許比喜歡籃球還要喜歡也說不一定。
「那你以後的工作也是要做到最好囉?那你以後要做什麼?」
「還沒想過,等唸完大學再想好了。」
「哈!你這個笨蛋。」莫銘的下巴重重磕下,重重砸在關易飛的腦袋上。
「雖然我不是天才可也不是笨蛋,我一定會成為非常、非常幸福的人!」很明顯,這兩句都是肯定句。
「小子,依據咧?」真想咬上一口啊!小子身上的味道教他全身發癢。
「依據當然就是,將來我一定會娶到一個美麗溫柔、賢慧大方、可愛又聰明,並且愛我愛到海枯石爛的老婆了。」
「什麼爛邏輯,果然是個笨蛋!」莫銘忍不住揪了心存「邪念」的小山羊的耳朵好幾把。
「美滿的家庭是快樂生活的保障,比什麼天才創造都要教人幸福!莫銘莫老師,你連這個都不懂,顯然你才是天下最大的笨蛋!」雙手抱頭,關易飛像羊一樣頂著莫銘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