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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文庫/愛上千面魔女/第8章 第八章

第8章 第八章
子墨子

  教堂的鐘聲,尤其是清晨的禮堂鐘聲,最是容易喚醒那些血液中含著邪惡因子的熟睡的人,悠揚清悅的聲響在別人聽來是那樣安神定心,仿似愉悅的安魂曲,只將心中的汙穢沉澱,而在被黎明的白光鋪滿的人卻是一劑不錯的興奮劑,黑暗的旗袍瞬間拼了命地往上冒,沖破那根昏睡的神經,為著新的邪惡行為做准備。
  湛清絲正是在鐘聲中猛然地睜大眼睛。
  「醒了?」一張寫滿饜足的笑臉在湛清絲的瞳眸中放大,嘴角微揚起性感的弧度,不意是在昭示主人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濃黑劍眉下深邃的眼眸中閃著名為幸福的光芒,燃燒著欲望的火焰,這火焰只為這剛剛睡醒的枕邊人點起。
  眨眼,眨眼,再眨眼,終於,被壓在宇文筠身下的女人露出一個傾國傾城、撩倒終生的笑容,朦朧中帶著誘惑,清純中帶著嫵媚,「早上好!」一天罪惡而美好的開始。
  身為感官性動物的男人中是個有九個是靠下半身思考,在男人性欲最旺盛的清晨,面對如此觸手可及的誘惑,沒有誰會放過,當然,他宇文筠也不例外俯下唇緊緊地貼上她誘人的唇瓣。
  是她第一個男人的事實讓他心血澎湃,興奮地越戰越勇,一夜的纏綿直到身下的她累到進入夢鄉方才停止,而他則由著心中難以平複的幸福感支配,在細心為沉睡的她清洗過後,眼睛沒有絲毫飄忽地駐在她的臉上,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上。他在心中狂呼,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這顆舉世無雙的寶玉終於完完全全地只屬於他一個人,誰也不要妄想從他手中奪走!
  於是乎,室外初春,清晨微冷的風催得人直將衣領往上翻,恨不得能將脖子整個縮進去,不留一絲縫隙,而室內則燥熱得只聞香汗之息,聲聲因激情而起的嬌喘吟哦硬生生將原本就比外面高上好幾度的氣溫連連升級。
  良久,隨著一聲驚雷般的悶哼響起,一室濃濃的喘息聲仔四壁回蕩,驅不散的濃情和欲望充盈著兩副赤裸糾纏的身體。
  「你對每個女人都用這種方式問早上好?」氣息仍顯微喘的湛清絲此時已凡是趴在宇文筠身上,額際的汗珠如珍珠般閃耀,只把這個被滋潤過的光鮮的天使點綴得異常美麗。
  「下次記得給我潑熱水,冷水淋頭過多只怕你的『性』福就堪憂了!」在歡好之後能用這樣的話來澆對方冷水的人早已貼上標簽,標簽上頭赫然只有三個大字:湛清絲。專利已申,別人搶不來。
  「你很挑剔!現在水資源日趨減少,有冷水給你已經是上帝的偏愛了!小心要求過分,上帝看不下去,連冷水也一並沒收了!」呼,累死了!怎麼沒人告訴她做愛做的事比跑一萬米還累!還有女人才有的該死的後遺症!
  看來他還得感謝上天賜予他這臺永遠正常告訴運轉的冷水制造機,有生之年世界水資源枯竭,他還不至於渴死、臭死!
  「怎麼?還疼嗎?」眼見湛清絲雙眉微蹙,宇文筠趕忙坐起身順帶把她扶直,張開手掌,打算撐開她的雙腿來看看。該死!她才第一次,可是自己的索取卻有些無度!
  湛清絲拍開撫上她大腿的雙手,「或許你想變成女人試試?」所以說女人才是受害者!
  沒等宇文筠反應鍋來,湛清絲迅速拉起身邊的床單裹上身子,旋身輕巧地下了床,「這張床現在歸你了!」隨即拉起被單彎下身開始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嘖,這內褲還能穿嗎?幸好她穿的不是裙子,暫時少條內褲沒什麼關系!不過,這男人,哼!「請記得給我買好新款的維多利亞的秘密,一整套!」
  呆然地看著她一連串的動作,宇文筠有點哭笑不得,這就是他關心她的後果?這也太跳出框架思維之外了吧!酷臉寫滿無奈地看向那搖曳的身影。
  「浴室?」剛踏出臥室門口的湛清絲驀地回身在門框邊上露出一顆頭來,問著床上那個雙臂枕頭望著她的赤身男人,沒事幹嘛買這麼大的房子,錢多也不是這樣花的!
  覷著她有些懊惱的神情,宇文筠勾了勾嘴角,「你左邊直走往右拐!」整棟房子的設計者是他,而他向來愛把浴室藏得更隱秘,無怪乎她會疑惑了!「需要我跟你一起去嗎?」他會是最好的向導和……洗澡伴侶。
  「不必了!」白色的身影晃過門口,「睡眠對男人來說是很重要的,一夜未眠的男人!」還真是佩服他,換成她可做不來這樣的事,看著一張臉盯幾個小時都不會累的嗎?
  一夜未眠?宇文筠錯愕地重又坐了起來。她怎麼會知道?她睡得很熟的呀?!
  倏地,宇文筠轉而露出一個舒心的笑,睡眠?他可以當作她是在關心他嗎?哦,原來她也是個別扭的女人!
  別扭的男人和別扭的女人,豈不是絕配?
  第一縷陽光照射在透明的寬大落地玻璃上,漾開一束束印著宇文筠微笑的光芒,連太陽都嫉妒!

  同一時間,某個陰暗裏傳來低壓的說話聲。
  「考慮得怎麼樣?」不徐不慢的催促聲,語氣平緩卻明顯地帶著令人不寒而栗的狠厲,刻意放低的聲音讓人聽起來像是男人發出的,只是借著一絲絲光亮,隱約可見雙閃著毒辣光芒的漂亮的眼睛,塗滿眼影的女人眼睛。
  「我怎麼相信你說的話是真的?如果一旦錯了怎麼辦?」停頓片刻之後才響起的回話聲,粗噶中透著謹慎的氣勢,毫無疑問是一個男人,看來他已經對對方所謂的「考慮」有所動搖,只是他似乎還在掂量著是否可為。
  「你觀察了這麼久,應該知道我說的沒有一句假話!其實你已經相信了吧?她是唯一的突破口,呃我只想讓她粉身碎骨!」平緩不見,隱約中的戾氣此時迸然射出,美麗眸子似夜晚森林中為著獵物而用的幽幽綠光閃動。
  「你很毒辣!」黑暗中憤然男人陡然換個音調,「你們六個跟他們兩個一起守著,只要她一離開那個男人的視線範圍,馬上給我抓回來!」黑暗中響起五聲齊呼「是」,而後是陣陣的腳步聲,最後是輕輕地關門聲。黑暗中那雙女人的眼睛突地又閃過厲光。
  「不過,我喜歡你這股狠勁!」男人的聲音再度響起,緊接著是他的一聲悶哼和輕歎,「你還真是夠香夠騷!」正好合他的胃口。
  「你想幹什麼?」問話的女人沒有疑問該有的驚奇,似乎早就料想到了,如今的一問只不過是走走過場,假裝矜持。
  回應她的是粗暴的撕扯衣物的聲音,「你不是很清楚嗎?財色兩全是我的原則,既然你自己送到我的嘴邊,我哪有不享用的道理?」緊接著是口水聲,肉體的拍打聲,女人的呻吟和熱烈的叫喊聲,男人的低吼淫笑聲,「沒想到你這麼老的女人,風韻居然一點都不輸給酒店裏的頭牌妓女,哼,不錯!叫,大聲叫吧!」隨之是男人愈加賣力的拍打聲和女人愈加大的呼喊聲回響四壁。
  只有肉欲的做愛充斥的是見不得人的勾當,濃濃的情欲彌漫填滿著整個房間,兩個赤裸交疊的身影起起伏伏,甚至找不到地下酒吧裏昏暗燈光下的情欲感覺,兩張被情欲迷蒙的臉卻清晰可見不可消退的詭詐與狠毒,算計著報複著——兩張一樣醜陋的臉!
  只是被算計的對象卻毫無知覺。
  一輛個性而令所有男人稱羨的哈雷停在一棟高大而有些顯舊的住房樓下面,機車上的兩個人同時取下頭盔,赫然兩張搭配得恰恰好、令人賞心悅目的俊男靚女臉。
  「謝了,你的機車不錯!」買輛自己來開應該感覺不錯!
  「我更樂於你稱贊機車的主人!」俊帥的男人面孔顯得頗為無奈,如此不受待見的帥哥實屬罕見,路旁不時有路過的女人向他面前手裏拿著頭盔的天使一般的女人投去譴責的眼神。而這兩個哈雷邊上的人,都非常有默契地視、而、不、見!兩個人的世界豈是別人能幹預的?尤其是這兩個。
  「我想想,你長得太好看,家裏太有錢,喜歡你財勢的人太多,巴不得爬上你的床的女人太多,除了宇文筠這三個字外,我不知道你還有什麼優點!或許你告訴我就好?」天使女人煞有其事地說道。
  世俗眼裏的優點在她心中卻是壓在最底層的缺點,可是名字能算優點?古今第一奇談!「好吧!隨你!不管我有沒有優點,請認准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你也已經貼上我的標簽了!」只要她是他的,全身毫無優點又何妨?
  「霸道的斯文男,再見!」一手將頭盔放到宇文筠的手中,天使轉個身就走了。
  「你不請我上去坐坐嗎?」免費的勞力連個吻都沒收回來。
  「你今天不是有事嗎?」湛清絲站定身,笑著微轉過頭看向哈雷上酷帥到令人驚歎的宇文筠,再請他上去,自己還能睡嗎?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還來?這男人的體力是永遠用不完還是怎樣?
  宇文筠頓了頓,「我能說不是嗎?無情的女人!」確實是有,關於青雲幫的,不過應該問題不大!只是她又知道了?他應該高興她密切關注自己,還是應該擔心自己會被她的聰明給害苦?
  「那就得看宇文幫主你了!」湛清絲露出一抹狐狸笑,隨即轉過頭自顧自地走進大樓裏,頭也再也懶得要回那麼一下,落實了無情的女人的罵名。
  直到湛清絲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宇文筠才勾起嘴角,發動機車揚長而去,看來該知道的她都已經知道了,這算不算得上是一樁喜事呢?
  哈雷獨特的驅車聲響中隱隱傳來低微的說話聲,那時從離這棟大樓不遠處的一條偏僻的小巷裏發出來的。
  「幫主,宇文筠一路送她回了家,我們要上去抓她嗎?」一個長得還算白淨,但滿臉寫著不善的高個子年輕人畢恭畢敬地拿著手機在講著。
  「笨蛋,你是想去送死嗎?宇文筠已經在整棟樓都安裝了監視器,他媽的,沒見過這樣寶貝女人的!我倒是要瞧瞧是一個怎樣的女人!”粗噶的聲調一轉,“等!直到她單獨出門的時候再行動,要不然就前功盡棄了!明白了嗎?嗯……女人,你還真是帶勁!」手機裏隱隱傳來女人的叫床聲。
  「明白了,幫主!」高個子年輕人涎笑著臉應聲,掛斷電話,不去聽手機那頭令人燥熱得女人尖叫聲,做小弟永遠只有聽和看的份!轉過身,他立馬改了個調,「幫主吩咐繼續等,直到她單獨出來為止,不准給我偷懶!」
  「是!」應聲中帶著對這個發話人的鄙夷之色,心裏眼裏只寫著四字對他的評語——狐假虎威!
  不過,幫主的命令還是得執行,否則他們就等著給自己收屍好了,他們幫主平生三大嗜好:毒品、女人和……殺人!

  剛回到家的湛清絲順手打開唱片機,然後把自己拋到軟軟的水床上,閉上眼靜靜地聽起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來。
  一曲完畢,湛清絲微睜開眼,手摸索著找到自己的手機,偏巧不巧,當她剛翻開手機時,幽靈似的手機鈴聲陡然如鬼魅般響起。定睛一看,舉世無雙羅嗦女——古馨藍!迅速把手機移至一手開外,大拇指輕輕一觸應答鍵……
  「湛、清、絲!終於,終於,你終於接電話了!有異性沒人性的女人!」
  某個女人震天動地的吼叫聲從手機那頭毫無保留地傳過來了,似是相當自信於她那臺用了兩年的手機的抗震指數異於平常。慶幸的是,她的防範准備工作做得再對不過,否則她的耳朵從此就要成擺設了!
  「我想你已經夠了解我了,也沒必要多次反複重申吧?我沒人性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值得你大驚小怪嗎?」湛清絲按下免提鍵,以防止耳膜被她的魔音穿透,「還有,行不行你把你的音量稍微調低一點!」
  「你還敢嫌棄我的聲音太大?!你瞞我那麼多事情,居然還敢嫌我聲音大!還有,昨天扔下一個大爛攤子給我,你們卻一度春宵到現在才接我電話,你……」那個的古馨藍似乎氣得快冒火了。
  「女人,聽清楚,第一,我沒有瞞你,因為你根本就沒問,我又不像你那麼多嘴,不管家事國事,或是小道消息傳得不亦樂乎滿城風雨!」難道她還得告訴她自己接下了湛氏,大開方便之門,讓她有理由光明正大地剝削自己不成?她又不是腦子進水了!
  「我哪裏多嘴了?人總是要說話的嘛!」女人一天要講夠話才有利於排除身體毒素,才有利於駐顏!不過,話說回來,明明自己講的話要比湛清絲多上好幾倍,怎麼就不見自己比她年輕多少?走在路上的時候,人家小朋友管那個女人叫姐姐,而管自己卻叫……阿姨!
  人比人氣死人!
  湛清絲冷哼一聲,坐起身繼續說著,「第二,那個爛攤子的制造者不只一個,我充其量只是其一,要找人報仇的話請先找齊三個!而且,誰讓你收拾了?把那堆多事的人打到在地直接跑人不就好了,反正學校也沒人能打得過你!」若是她,才不會被那群無事之人像橡皮糖一樣纏住,那對她來說絕對是恥辱!
  「你說得倒是輕巧!」會這樣慫恿她的人,全世界只此一家別無分號,她若是敢這樣做了,她那個呆板的老爹十成十會把她關禁閉。所以有的時候,小不忍則亂大謀,哪像姓湛的女人,孤家寡人一個,就算現在多了一個男人,哪怕她湛清絲殺人了,他都能替她扛下去,她老人家完全就是高枕無憂嘛!真是羨慕!
  再次忽視她的腹誹,站起身拿著手機踱到窗戶邊上,一邊看著窗外,一邊說著,「第三,你說對了,我確實是因為一夜春宵後才來接你電話,怎樣?」呼,都是她害自己說了這麼多話,累死了!
  怎樣?她能怎樣?人家有男人護著,寵著,愛著,滋潤著,做愛做的事沒准是照著三餐外加點心跟宵夜,她也只能幹巴巴地看著,難道還要隨便找個人來試試?若是這樣,她從此就不用走路了——腿直接被那位狠心的老爹給打斷的!
  「哼!你就好好炫吧!遲早我得找一個她家那位好一百倍的男人來疼我!」手機那頭囂張的聲音忽地軟了起來,「你沒有真的把湛氏送給慈善機構吧?」
  湛清絲笑了笑,貪財的女人!「捐了啊!你有什麼問題嗎?」打電話過來的首要問題之一。
  手機那頭沉默片刻,湛清絲立馬把手機放得更遠,果不其然,「死女人!小家子氣的女人!小心眼的女人!我恨死你了!」咆哮聲氣吞山河,自己的手機都在手中顫動,玻璃窗發出清脆的聲響。
  而湛清絲則隨著她的吼叫聲開始笑了起來,笑聲回蕩在房間裏,自然也傳到看了手裏另一頭的女人的耳朵裏,於是乎,怒氣猶然,疑惑旁起,「女人,你在笑什麼?」如果只是取笑她發怒的行為,她才不會笑得這麼大聲,肯定有別的事,自己不知道的事!
  「你不是還有別的問題要問我嗎?」湛清絲一手在玻璃上輕輕地劃著,一手持著手機,看來,是時候攤牌了!
  「你怎麼知道?」難道還能掐會算?上山拜師學過?
  「你不問嗎?現在不問的話,可就美歐機會嘍!」這樣的機會她可不常給!
  耶?「問,當然問!」手機裏傳來吞咽口水的聲音,「你到底有哪些身份?一次說清哦!」
  「你還真直接!」湛清絲徐徐開口,「我精通三樣:舞蹈、電腦和……你最拿手的!」
  古馨藍呆呆地看著手機,天!這是什麼情形?最後一項還得先問清楚,否則到時候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業餘還是專業?」
  這邊湛清絲俯視樓層,輕輕地回應,「你認為呢?」
  天哪!這女人非得這樣一鳴驚人不可嗎?古馨藍心裏在哀嚎,她完全就受騙了嘛!假象,一切都是假象!完全搭不上邊的三樣喜好,舞蹈?電腦?和……等等,「湛……」嘟嘟的掛電話聲響將古馨藍欲開口的疑惑堵回腹中。
  她最後說「你最拿手的」時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立在窗口的湛清絲慢條斯理地收起手機扔回床上,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走出房門,空留一曲克羅地亞狂想曲回蕩一室,久久不息。
  大樓下一個偏僻的巷子口伸出一顆圓溜溜的腦袋,而後興奮地沖後面叫了起來,「來了,出來了,祁哥!」總算讓他們等到了。
  一陣攢動過後,又一顆腦袋伸了出去,儼然就是方才打電話報告湛清絲行蹤的人,「一個人嗎?」
  「對,一個人!我們現在要過去嗎?天,好美!祁哥,你看到沒?超正點的!耶?她朝我們這邊來了!」那顆西瓜頭圓溜溜地涎著色狼專有銀絲,一直垂到地上。
  果然,美麗的女人對男人來說總是抵擋不住的誘惑,後面六顆腦袋蹭地冒了出來,只一眼他們就驚呆了,實在是——天仙呀!
  呃,天仙飄到了他們面前,哇,近看更美,那皮膚嫩得能掐出水來,真想摸摸、親親看!那眼睛,那眉毛,風情不止一種!那紅豔的小嘴,真想嘗嘗味道,肯定是美味極了!那身材,微敞的領口,乳溝還若隱若現呢!正點,超正點的!能上了她死都甘願了!可是……
  「幾位是想綁架我嗎?」湛清絲帶著笑鄙夷地看向八頭一看就知道是在腦中消想她無數遍地豬,不過人跟豬說話,似乎不僅太降格調,而且還語言不通!
  「嘎?」八頭豬發出同樣驚奇的聲響,腦子這時才回轉過來。死了,死定了!綁架犯做到這種地步,他們真的不用活了!不但被看到,還被猜到意圖,保不齊連為什麼抓她、誰抓她,她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不綁架我,我可走了!」難怪人家輕輕掐就死了,用酒囊飯袋來形容都是玷汙了這個詞!
  「等等,既然發現了,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們幫主還在等你呢!」被稱為祁哥的高個子年輕人勉強往前一站開口說話,他的頭發在發麻,光看她的笑,他就知道她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於是乎,恐懼淩駕於色欲之上,保住性命還怕以後沒女人嗎?
  「哦?那就走吧!需要把我用繩綁住嗎?」湛清絲相當溫和地問著。
  「不,不需要!這邊請!」帶頭的祁哥開始流汗了,人家都自投羅網了,明擺著是去叫板的,綁她?免了,她怕自己會死得更慘!
  跟在後面的七個人滿頭霧水加滿頭黑線,他們好像是多餘的,還有,他們到底是要綁架還是要請人做客?
  春天的烏鴉也挺多的吧?!

  「你說什麼?!」氣壓很低,某個發怒的男人的語調也很低,很好聽,但是隱含著急待爆發的暴力,珍惜自己生命的人都沒敢惹他。
  「不是我說,我只負責轉述!」他可不想平白無故背黑鍋
  「無能!居然這樣也能被他給逃走了!」陰沉的臉讓人不寒而栗。
  確實挺無能的,若是他們,早就讓他見閻王去了!“這也不能怪警察,展槁好歹是一幫之主,確實也比他們狡猾許多!”
  「那,季衍,他們現在……」男人眼眸中閃著殺戮的光芒。
  「已經派人緊盯著,一有行動就會向幫主稟報!」而那翁中的老鼠卻以為早已逃脫了,自作聰明地認為最危險地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很好,我會讓他知道『下場』二字該是怎麼寫!」邪佞的笑掛在嘴邊,睥睨天下的神情直讓人佩服敬畏不已。迅速地,他換上冷漠的表情轉向另一邊仍在揮動手指敲打鍵盤的男子,「占隱,她的資料還沒出來嗎?」循著湛清絲給的一絲線索,天才占隱總算是不辜負他的名頭,答案很快就直指中心了。
  「就快了,幫主你再等幾分鐘!」司徒占隱手指飛快地遊走著,自己的呃急切程度根本就不下於他們的總裁兼幫主大人,只不過那位在意的是結果,而自己在意的卻是解碼的過程,在其他方面可以輸,可惟獨電腦他不甘心,他依舊是不肯相信那個女人的電腦技藝會比她高超那麼多,要說不在意她的真實情況那是假的,是謎,人們都愛去揭一揭,但是這揭謎的過程才是令人費解、痛心而難熬的啊!
  「幫主,您就不要再催他了!從回到公司到現在,您已經問了不下十遍了,是不是她說了什麼才會讓您如此急切?」這倒是有可能,否則他也不是個這麼急躁的人,除非是跟她有關。
  宇文筠眸光閃了閃,「她叫我『宇文幫主』,她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卻根本不放在她的眼裏。
  「嘖,真是不簡單,原來我們的猜測是對的!她幾乎知道了所有關於你的事,而你卻不甚了解她?」還真是打擊男人的自尊心,呵,他會拭目以待!
  宇文筠狠狠地瞪了過去,「你想讓我們大樓的清潔人員放一個月的假?」
  怔了怔,慕季衍掛起虛偽得笑,「不想不想,他們要工作養家糊口,我怎麼好去搶他們的飯碗呢?」純屬是濫用職權,他可不想去掃地!
  「你的意思是你不用養家糊口了?扣罰你一個月的工資,充公!」宇文筠端起咖啡啜飲,不知道那個女人現在是不是在睡覺!
  「耶?這怎麼可以?這叫公報私仇!」一個月的工資?天,這怎麼可以?報複,絕對是報複!
  銳眼一射,宇文筠勾起嘴角,慕季衍看得心驚膽寒,趕在對方開口之前搶話,「啊!不是!不是公報私仇!罰扣我一個月的工資,隨便總裁大人你怎麼辦!」哎,骨氣肯定是哪天不知被那只缺心眼的狗給偷吃了!
  宇文筠眼神回複冷漠狀態,又開始喝起杯中的咖啡,喃喃自語,「你在幹什麼呢?」
  宇文筠口中的「你」自然是指湛清絲,但是為了不被二次克扣工資,他決定當作沒聽到,若是說什麼錯什麼,那他可就虧大發了!
  恰逢這時,慕季衍口袋中的手機響了,拿起,打開,是監視青雲幫幫主的兄弟的電話,按下應答鍵,聽著聽著,他的臉色由原本還算鮮潤的紅轉白,由白再轉黑,由黑轉青,由青轉綠,只差沒把彩虹的顏色給演繹個徹底!
  收起電話,他臉色不定地看向那個還陷入對某個女人的思考中的焰幫幫主,他真的要說嗎?
  被盯得不舒服的宇文筠轉頭看向一臉憋著有話要說的慕季衍,正打算開口問,……
  「解開了!終於解開了!」司徒占隱立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為自己的勝利歡呼雀躍!
  宇文筠的目光立刻轉換陣地,瞬而坐上占隱的椅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起心愛女人的資料,而另一個則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
  「總……裁……」慕季衍囁囁地開口,資料解開了又不會跑,可是他現在要說的這件事卻是十萬火急到某人可能會把自己劈死!
  沉浸在勝利中的男人聽不到,而埋首在電腦前的那顆腦袋壓根就忽略掉這個人了,他的臉上閃著驚奇喜悅的光芒,看來,資料內容很是令他滿意。
  但是,慕季衍不滿意,額頭的汗珠如豆般往地上掉,都快能聽見它落地的聲音了,折磨二字可真是不好寫啊!
  「幫……幫主……」天哪!做人難,做別人的下屬更難,而作他宇文筠的下屬更是難上加難,簡直就是走在鋼絲上。
  終於,有人開始有點反應了,只不過是那個高興得像只猴子一樣的司徒占隱,「季衍,你怎麼了?」
  慕季衍歎了口氣,苦笑地指了指完全不在狀況的總裁大人,主角沒有被撼動,算了,沒辦法,死就死吧!
  「幫主,總裁夫人有危險!」慕季衍的話音剛落,一道黑色身影便如閃電般到達他眼前,在他還沒來得及喘氣之前,一只粗糙的手狠狠地扣住他的脖子,如如兵刃的字毫不留情地敲進他身體,直讓他全身速凍!
  「你說什麼?」陰鷙的眼神似狼般狠狠地攫住眼前的人,陰沉冷酷的臉上漫布肅殺之氣,陣陣陰寒刺透被掐住的人的骨子裏頭,此時的宇文筠才是真正的他,來自地獄幽冥人人懼怕的惡魔之主——撒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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