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女尊·第三世
牧斯年
琳瓏疲倦地眨了眨眼睛，確定昨晚那人已經離開，連痕跡也沒留下，才慵懶地問道：“幾時了？”
“回主子，晌午已過。”
“進來伺候洗漱吧！”
休整了片刻，琳瓏便迫不及待前往了南山樓，去找那個昨夜偷偷潛入璃王府嫖了自己的“采花賊”算賬！
一想到昨晚對方這樣那樣的折騰自己，琳瓏就異常羞惱，今天定要砸他一臉銀子，嫖了俞沂瀾這個過氣的老倌。
“哎呦，我的王女大人，您今兒來的可真是早啊！咱們南山樓都還沒到營業時辰呢！”鴇娘仍是那副膩死人的腔調。
“鴇娘，今天我來這里，只為挑選一人，今後便入駐我璃王府，日夜為我暖床。”琳瓏頗為英氣的一甩衣袖，直接落座於庭院中央的位置。
久未露面的系統小金：宿主這B裝得滿分！
“哎呦呦，今兒也不知道咱們南山樓哪位倌人這么有福氣，能被王女大人挑中，王女大人這些年身邊固定的男寵可是一個都沒有啊！不過這價錢……”鴇娘只是南山樓前庭的接待，並不了解夜梔璃真正的東家身份。
“行了，別廢話，快把所有人都叫出來讓本王過目，記得是所有妓子，少一個唯你是問！”琳瓏道。
“王女大人，這倌人們還未梳妝……”
琳瓏直接砸出一錠金子，懶得與鴇娘廢話。
等待的空檔中，琳瓏和小金在腦域中歡快地聊起了天。
“小金，你之前怎么了？我之前失憶和子煜崩壞世界有關嗎？”琳瓏問道。
“是的，為了保住命定之子，人家損耗了太多能量，所以不得不休眠。至於宿主你的休眠，我也不太清楚，但大概也是受之前的影響吧。”
“那……這一世的俞沂瀾和上一世的顧子煜是一個人嗎？就像我一樣，同一個靈魂帶着記憶穿越於不同的世界？”琳瓏略顯忐忑地詢問。
“條件不足，暫時不能告知。”
好吧，就知道結果會是這樣，其實琳瓏大概猜得到：每一世的命定之子有着相似的特征，同一的靈魂，卻不會擁有轉世的記憶。也許，他們只是某一個男人在不同世界的投射，只是不知道琳瓏是否有機會見到“本尊”。
“王女大人，所有倌人都在此了。”鴇娘提醒道。
琳瓏抬頭，目光粗粗掃過眼前這近百號妓子，還真是……千奇百怪！
大多數妓子沒能來及精心裝扮，多是一臉蒼白倦容，衣衫也多是松垮拖沓，零星還能看到一些之前恩客留下的歡愛痕跡。
還好，在人群的角落中，琳瓏找到了自己此行的目標——俞沂瀾，不卑不亢，卻也懂得審時度勢，不惹不必要的麻煩。
“鴇娘，說說看，你們這里最貴的價碼是多少？”琳瓏上下拋玩着半大的金元寶，漫不經心地問道。
鴇娘一臉喜色，沒有說話，只是朝琳瓏比了一個手勢。
聽到琳瓏的詢問，璟瑟身旁的男倌小聲向其咬耳朵道：“璟瑟公子，咱們這兒就屬您最值錢了，若日後跟着王女大人吃香喝辣，可千萬別忘了我們這幫南山樓的兄弟。”
“這是自然。”璟瑟得意極了，心里想的卻是本公子日後定要和這些身份低下的妓子撇開關系。
“鴇娘，可否讓他們小露一手，我也好確定究竟買誰啊！”
不等鴇娘應答，璟瑟搶先回答道：“王女大人，請稍等片刻，容璟瑟換身裝扮便來獻技。”
“不用，清水模樣才是最美，我就用手中的這枚元寶，砸到誰便是誰先上台吧。”琳瓏似在贊揚璟瑟，又似在盤算其他。
璟瑟以為王女大人不好意思當着那么多人直接挑選自己，便用這委婉地方式來表達愛意，想想被金子砸入懷中的感覺……還挺浪漫的。
在眾人的期盼下，琳瓏輕輕在手上的元寶拋出。只是，這金色的拋物線似乎有點遠……
璟瑟頗為不滿地想：王女大人砸金子的准頭好差，沒那能耐玩什么情趣啊！
眾人的視線跟着金子移動，沒想到金元寶“咚”一聲竟正中俞沂瀾的腦袋。
“該死，這老家伙運氣也太好了吧！”
“呵呵，還不知道是好運還是霉運呢！王女只叫砸中之人獻技，若是表演不好，那才最是丟人現眼呢！”
琳瓏也不管其他人議論，只看被金元寶砸中的沂瀾一臉蠢萌樣，琳瓏就覺得開懷極了，哼，讓你昨夜欺負我！
琳瓏強忍着笑意，一臉高冷道：“鴇娘，這人是誰？快讓其速速上台吧，其他人都等着呢！”
“王女大人……這是個破爛貨，直接下一個吧！”鴇娘一臉誠懇。
“破爛貨？說得好像這里還有高貴貨似的，行了，快上台吧！”琳瓏突然覺得，也許這南山樓該換個鴇娘了。
“奴俞沂瀾不才，確實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技藝，只得獻丑為王女清唱兩句，若惹王女不喜，奴罪該萬死。”
只見男人未施粉黛，緩緩走上台前，修長的身形與及腰的長發交纏，卻獨具風情，一開口，竟是令人心醉：
“詡風流，把盞酒香盈袖
玉宇樓，滿座笑迎懷羞
金釵猶，只將情藏白首
半紙紅顏成賦，再倦梳頭
日暮入舊，鍾鼓久聞琴聲悠
殘陽照盡飛雁，任水東去流
許難將這風月看透
看情鎖為囚
……
重描眉柳，不見當年故人游
妄將這廂飲罷，可銷愁千斗
琉璃瓦染霜風沾袖，嘆娘子好逑
只是多添一縷愁繞心頭”
“此曲何名？”琳瓏問道。
沂瀾道：“《情囚》。”
“鴇娘，就他了，你去安排，讓其他人都散了吧。”
聽完沂瀾所唱，琳瓏只覺千言萬語堵在心頭，自己終究是屬於眼前這個男人的，還折騰什么呢？不過是傷了愛人的心，讓外人看了笑話。
“王女大人，請您再慎重考慮一下！雖然這……俞公子的歌聲不差，但他都快三十了，按年齡已經算是我們的父輩，實在是不合適啊！”璟瑟大膽勸諫道。
“滾開！”對於旁人，琳瓏向來沒有太多耐心。
別人只當王女這是傻了！花了可以包下一個魁首的大價錢卻被一首詞曲迷了去。沒人願意相信琳瓏是看上了俞沂瀾那個老倌本人。
“哎，有錢人的世界我們不懂。”
小金：“宿主，壕！任性！”
*
俞沂瀾居住的耳房內，一個本不該出現的人卻坦然占據着主人的床鋪。
“跟我回王府吧！”
本准備一定不能輕饒“采花賊”的琳瓏，一進到對方房間，就徹底慫了，想着自己的愛人上一世還是風光無限的天之驕子，哪怕生命的最後，也是毀天滅地的魔尊，而今的身份卻不盡如意，任誰都能踩上一腳。
“沂瀾，跟我回王府吧。”千言萬語，琳瓏卻只能重復着這一句。
“王女可是想換個新花樣玩圈禁？”沂瀾問道。
琳瓏不知怎么突然憶起南山樓地下展廳看到的沂瀾任人玩弄的場景，不禁有些心疼，更是忍不住的面紅耳赤。
“什么跟什么呀！我若說……我喜歡你，一生一世的那種，你信嗎？”
琳瓏看着有片刻晃神的沂瀾，忍不住親了親對方。
“大人，這話您十三歲那年也說過。”沂瀾似想起什么，頗為黯然道。
這次，輪到琳瓏呆滯了。
十三歲的夜梔璃曾拉着沂瀾的手說過：“瀾哥哥，我喜歡你，一生一世的那種。”
十三歲的夜梔璃也曾踩在沂瀾的手上說過：“你真臟，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碰你！”
琳瓏一臉無措，原主刨下的坑，自己就是跪着也得填上。
可是，究竟該如何打開俞沂瀾封閉已久的心房呢？
正當琳瓏糾結之時，沂瀾卻幫琳瓏提出了解決方案，只是這個方案是否靠譜不得而知：“你讓我把你綁起來，我就相信你剛才所言！”
“你……！”琳瓏氣結，說來說去，還是掩飾不了這個男人工口的本性。
“怎么，說好的一生一世呢？連如此的信任都沒有，讓奴如何敢相信大人。”沂瀾又是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琳瓏撇了撇嘴，到底誰是大人，誰是奴啊！
明知道沂瀾那一臉受傷的模樣都是刻意擺出來的，但琳瓏卻始終無法將拒絕二字說出，哎，反正無論過程如何，結果還是要回到床上去。
“好，但是不准塞住我的嘴……最好也不要蒙上我的眼睛，我想看看你……”上一世兩人糾纏了那么久，又分開了那么久，說不想念那一定是謊言。
“你知道昨夜是我……？”沂瀾一臉錯愕。
“知道。”
“你是真的願意與我那般？”沂瀾仍是不敢相信。
“我願意。不僅這輩子，上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
可惜，煽情不過三秒。
沒多久，琳瓏就徹底求饒了：“求你，難受……”
總感覺這該死的女尊世界充滿着惡意，這女人的身體器官好似一點就燃的樣子。
俞沂瀾看着眼前任自己施為的女子，竟很難和那個含着金鑰匙出生的當朝王女聯系起來，要知道，夜梔璃的生活很多時候過得比當今女皇更加瀟灑恣意。
沂瀾一直都沒能忘記，十三歲的夜梔璃在床上的驕傲模樣，而如今的她，更加乖巧嫵媚，竟令自己早已瀕死的心臟再次鮮活起來。
既然這次是你主動來找我的，那么不管出於什么原因，我都不願再放手了。
面對琳瓏的主動，沂瀾竟避開了她的唇，直接用衣帶禁錮住了對方那雙不老實的雙手。
“叫我的名字！”
沂瀾的聲音有些低啞，他發現琳瓏的身子比想象中更加柔軟。
“沂瀾……”
“乖，再叫一聲。”
“沂瀾。”
“學貓叫給我聽。”沂瀾繼續要求道。
“……”又要刷低底線了嗎？
“乖。”沂瀾加重了手上揉捏的力道。
禁不住對方四處撩撥的難耐，被熱意吞噬的琳瓏唯有繳械一途：“喵喵~喵~”
仿佛被咒語解禁了一般，沂瀾終於吻上了琳瓏的唇，靈活的舌頭翻攪着琳瓏的口腔，在其無處可躲之後，又卷着琳瓏的舌吸入自己的范圍。
“王女，奴也喜歡你，尤其是您這般曼妙美麗的胴體。”
說完，沂瀾俯身向下，含住了琳瓏敏感的花核。
只一瞬間，琳瓏就徹底的迷醉其中，感覺自己的身子舒服的仿佛要炸開一般。
……
一頓歡愉過後，琳瓏窩在沂瀾懷里道：“你如今已經是本王的人了,以後不准再接待其他女客了！男客也不可以！”
“王女這是准備讓奴連最後賴以謀生的手段都剝奪而去嗎？”
這一世的俞沂瀾，因經歷了太多的情場韻事，舉手投足間都是令人心疼的深閨憂（sao）絲（qi）。
“跟我回王府，我養着你。”因為整個南山樓都是自己的，根本不存在為沂瀾贖身一說。
沂瀾無奈地扯了扯嘴角，“去王府有能做些什么呢？奴連做下等小廝的資格都沒有……”
“別這么說自己。你本應該……”是天之驕子才對。再說，青樓妓子算哪門子謀的生手段啊！
“你若仍是不願相信我，就讓時間去證明吧，別糟踐自己。”
之後，琳瓏喚來這里的管事娘子，將沂瀾安排至後院的獨立院落，並向管事囑咐道：除非沂瀾要求主動接客，否則不能強加任務，尤其是那個地下展廳！
至於主動一說，琳瓏倒是想看看，沂瀾還想爬誰的床！
雖然人人都說俞沂瀾是個老倌，已經過氣，但是二十八歲的年齡，卻是琳瓏心中比較滿意的數字，比起六歲早熟、十六歲表白的顧子煜真是不能更好！
沒有立刻將沂瀾接到王府之中，琳瓏也有自己的考量，畢竟王府里還有皇姐的親信，以及，自己一房待娶的貴夫。
*
重回府中，琳瓏正准備去找自己那房准夫婿談談人生，沒想到對方竟主動找來了。
只見夜卿一襲鵝黃長衫，在其姣好容顏的映襯下，顯得端庄又不失靈氣，俊秀卻不女氣。
琳瓏暗想，若不是自己突然穿越而來，這夜梔璃和夜卿也算得一對般配美眷。
但這世上沒有如果，自己既然來了，自然不能負了俞沂瀾，至於這並未煮成熟飯的夜卿，只能通過其他方式補償了。
“王女，聽說您剛從青樓回來，還一擲千金睡了一個老倌。”
“夜公子，這是在質問我？”
“妾身不敢，妾身只是覺得那里的男人不干淨，如果王女需要，妾身願意……”
“可是我不願意啊！”
琳瓏知道，這種事情唯有快刀斬亂麻，若是給對方留下念想，是禍不是福啊！
看到泫然欲泣的夜卿，琳瓏只得繼續解釋：
“我知道你很好，可是這世間的愛情哪里又說的清，不是因為你好我就要去愛，不合適終究是不合適，我會去求皇姐再幫你另尋一門好親事的。”
“不，妾身在十二歲第一次見到您的時候，就芳心暗許。不管您喜歡誰，就算是個老倌也好，妾身都不會阻止，請您也不要阻止妾身的情誼與堅持。”
琳瓏嘆氣：“可是如此這般，會委屈了你，也會委屈的我真正所屬之人。”
“一女二夫有何不可，像您這般身份，便是圈養一個院子的兒郎，也不容他人置喙。”
夜卿看似溫柔，實則是個固執的，琳瓏身為一介王女，也不能跟個男人過不去，所以，琳瓏只得進宮來煩自己的皇姐了。
“別胡鬧，夜卿是個好夫郎，別負了人家。至於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東西，你若想養，就繼續養着便是，想來夜卿也是可以容忍的。”
“……”這是對好了劇本是嗎？
琳瓏走後，一直貼身服侍夜曜的女官上前諫言：
“這王女也愈發不懂事了，陛下若是一直這般寵溺她，怕是將來會影響到大皇女的位置。”
“放肆！君臣之事也容你揣度，下去自領杖責。”
一心為主的女官自是不能理解女皇的心思：
既然愛而不得，自然只能寵着，待吾歸天那日，定也要自己的好妹妹相陪才是。天下男女，誰人又配的上自己的妹妹，就算是自己的皇女也不行。
*
這日夜間，正在思索如何是好輾轉反側的琳瓏突然被窸窣的聲響驚醒。
那個膽大包天的沂瀾又來了！自己反復為他思量，量個屁！琳瓏看他只要夜半時分有的玩就足夠了！
“在等我是嗎？”低啞的男生輕觸着琳琅的耳郭，並再次用衣帶反手綁住了琳瓏。
“你還綁上癮了？”琳瓏問道。
“不正是你期盼的嗎？不用考慮到如何去做，只需要全部由我掌控就好。”沂瀾用舌頭舔了舔琳琅的耳內。
琳瓏知道，只要她用力她便可以掙脫開來，可是她的身體卻並沒有那么做，反倒有些隱隱的燥熱。
“平日里做慣了高高在上的王女，難道不想嘗試下角色轉化後的感覺？放心，我是一個天生的調教師。”沂瀾道。
自從白日里再次品嘗到琳瓏的滋味，沂瀾就徹底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每時每刻都想着琳瓏在自己身下的模樣。
這次，沂瀾將琳瓏的雙手禁錮於頭上的高梁，使其半懸掛着，然後直接撕開了琳瓏的睡衣。
“哦，不！”琳瓏覺得羞恥極了。
可惡的是沂瀾並沒有直接進入，而是像個高高在上的王者，只是抬起了他穿着布鞋的腳，輕輕地蹭着琳瓏的私處。
“嘖嘖，這么騷，都把我的鞋子弄臟了……”
沂瀾說完，竟拿出了一把戒尺，力度適中的抽打在琳瓏的臀部。
不疼，卻讓琳瓏羞愧難當，不知所措。
“沂瀾，別這樣……”琳瓏求饒道。
“哦？別哪樣？這樣……？”沂瀾一邊說着，一邊用戒尺輕輕戳弄着琳瓏的花穴。“看看，戒尺都被你沁濕了，來嘗嘗你自己的味道。”
“不……”琳瓏抗拒着屬於自己的腥甜，並渴望着沂瀾的真正進入。
又是一夜旖旎。
之後，琳瓏徹底墮落了。
*
“沂瀾，這里有幾間鋪子的契書，你替我經營可好？”這日，琳瓏半躺在沂瀾身上說道。
“你知道，我並不缺錢。”沂瀾委婉拒絕道。
“可是我缺錢啊！雖然我對那更上面的位置沒有興趣，但總要有所依傍才能脫離皇權之外，我知道，以你之能，可以幫我處理好的。”
之後的幾年中，琳瓏和沂瀾悄悄謀劃，不知不覺中，扶搖國的各大布庄、金器店、玉器店等都漸漸易了主。
更有一家名為“璃瀾”的成衣坊開遍了大江南北。
表面上，琳瓏還是那個整日流連於煙花之地的紈絝王女，若是仔細調研，便會發現其耗費半數私產為自己的男寵開了幾家名為“璃瀾”的成衣鋪子。但也就僅此而已，對穩固的皇權構不成絲毫威脅。
實際上，如今的琳瓏已經算是扶搖國名副其實的第一富商，只是她始終沒有踏足於鹽產、礦產等重要皇家命脈，一時沒能被人察覺而已。
“沂瀾，最近辛苦了，來，讓本王好好親親。”琳瓏一臉痞相的朝沂瀾勾了勾手指。
“終於把你的小夫君給嫁出去了？嘖嘖，仔細想一想，夜卿也真是個可憐人呢！”面對琳瓏的不定期抽風，沂瀾根本不願搭理。
“哎呦喂，我的小瀾瀾怎么那么酸呢！來，本王給你親親。”說着，琳瓏便主動將對方撲倒。
雖然身為皇族女子，琳瓏與生俱來的精神力不可謂不強大，但是一般情況下，琳瓏從不會將這種控制力施加在沂瀾身上，相反，自己有時候倒喜歡任由沂瀾主動。
但今天，琳瓏難得有些興致，主動調戲其沂瀾來。
“瀾瀾，喚我穆兒，這是我的乳名，只屬於你的乳名。”
“穆兒……你又頑皮了！”
琳瓏雄起了沒有幾分鍾，便被趁虛而入的沂瀾徹底掌控節奏。
在南山樓不做魁首的後幾年，沂瀾作為調教小倌的前輩，學會的花樣可真是不少，而那些花樣如今都被一一綻放在琳瓏身上。
“瀾瀾，調教別人的時候你會硬嗎？”琳瓏好奇道。
“聽到你哭、看到你求我的時候，我會。”
一想到這些，沂瀾就又想這樣那樣了……
*
又是一個艷陽高照、晴空萬里、適合這樣那樣的好日子。
“俞主子，刑訊室已經建成，您現在要去查驗一番嗎？”
如今，南山樓已經沒有代理東家，所有事宜全權交由沂瀾在打理。
“刑訊室？”琳瓏不解，這是要刑訊不懂規矩的客人還是要刑訊不守規矩的小倌啊？
“穆兒，那叫主題情趣室，來，我們先去試試。”沂瀾遣退了下人，牽着琳瓏的手走進了傳說的刑訊室。
我擦，原來是為自己准備的，要不要這么可怕？還有，沂瀾才是從現代穿越來的吧！
“專門為你量身定做了一批不同樣式的玉勢，你一定會喜歡的。”說完，沂瀾還安撫性地親了親琳瓏的朱唇。
“就算你提前發了甜棗也不行啊！”
琳瓏真的不確定，自己這般縱容沂瀾下去，自己未來的日子還能好嗎？可是……為什么總是控制不住有點小興奮呢？
“穆兒，聽話，我就算傷着自己，也不會舍得傷着你的。”
不知道為什么，琳瓏總覺得沂瀾一臉虔誠，好像馬上要進行什么極為聖潔的儀式似的。
“俞沂瀾！雖然我沒有你經驗豐富，但是你也別騙我，那繩子鏈子我也不是第一次見了，角落里的籠子是怎么一回事？那地上的貓盤呢？那牆上掛的一排又是什么？
等等，管事娘子和裝飾屋子的小廝是不是都已經提前看過了？要是讓他們知道，你讓我堂堂王女的面子往哪放！”
“穆兒，別害羞，來，專門讓人給你買的你最愛吃的糕點哦！”
說完，沂瀾便將精致的糕點放入了地上的貓盤之中。
對於天黑就睡覺、沒有其他娛樂項目的古代人來說，真的沒有比生在長在青樓的俞沂瀾更會玩的了！
*
事後情話日常。
“沂瀾，你知道嗎，我愛你，這輩子，上輩子，其實上上輩子也是愛着你的。”
“我知道。”沂瀾饜足地應答着。
“你不知道……其實我並不是真正的王女，我只是一個……”之後，是一個漫長的故事，琳瓏完完整整的向沂瀾訴說了自己的經歷。
“所以，下一世，我們還要在一起。”琳瓏總結道。
“好，下一世，我定要帶着記憶，先尋到你。”沂瀾認真承諾。
“這可以是你答應我的！”
“當然。”
沂瀾低語：我怎么舍得讓你一個人在外流連，我定會先找到你，讓你永遠也無法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