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二章(上)
宛姝
紅紫的欲物抽了出來,帶出了一波粘膩的濕液,順着粉嫩的大腿根部留了下來,男人的胯間也一片晶亮。
曲傅桓向來如一潭死水的眼眸此刻似乎要冒出火光來,看着眼前嬌媚承歡的誘人女體,一股血氣直往頭頂沖,腿間的欲望幾乎疼得爆炸,但他硬生生忍住了,因為,他還有別的目的。
他翻過女人的柔嫩的身子,沈蔚婉嗚咽了一聲,一瞬間便背對着坐到了男人的懷里,陷在了男人寬闊的胸膛里。她不解,身子不禁扭了扭,他怎么,嗯……
圓臀下面是男人的堅硬的欲望,即使已經數不清多少次了,她的臉上還是爬上了紅霞,忍不住蹭了蹭,但馬上被男人緊緊按住了身子。
“別動。”
一股熱氣噴到了女人的耳邊,男人兩只手掐着女人的一對妙奶兒,將它們揉成各種形狀,嘴唇也不老實,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咬着一只形狀優美的耳朵。胯間也輕輕頂撞,沿着那條肉縫輕輕地磨,但就是不肯進來。
女人喘着氣,明明那個東西已經……柔軟的小穴溢出晶瑩的蜜水,唔……胸部也好漲,男人的手揉得她動情,額,嗯……一雙柔荑忍不住覆在男人的手上。
男人卻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她不解,下一刻,粗礪但修長的手指開始撥弄殷紅的乳尖,女人終於呻吟出聲,柔柔細細,勾引着兩個人的欲火。
曲傅桓舔了舔女人酡紅的臉蛋,看着她已然迷亂的神態,不動聲色地勾起唇角,一只手自胸前的小白兔悄然滑落下去,來到流水潺潺的蜜谷。
不經意間,兩根手指猛然插進去,有節奏地開始抽插。
“唔……曲傅桓……”
“嗯?舒服么?”另一只手的動作也一刻不消停,褻玩着那點嬌艷紅梅,將它狠狠扯遠,然後又突然松手,不一會,潔白的椒乳上都是一大片紅色的印記。
“進來……”終是受不住了,忍不住將腿兒分得更開,紅色的嫩肉赤裸裸地露了出來。
“什么進來,嗯?”手指飛快地進出着,滿意地看着帶出的一股春潮。
沈蔚婉開始搖晃着腰,一頭青絲蹭着男人的胸膛。曲傅桓任由她動作一會兒,但卻遲遲不肯回應,終於聽着女人帶着哭腔的嬌喘,才慢慢騰騰地將手指從蜜道中抽出來,然後撥開那片紅彤彤的花瓣。
“睜眼看看。”
沈蔚婉不明所以,順着他的意思……
“你還記得你五年前這里的樣子么,又嫩又粉,現在卻紅得滴血……”手指摩挲着那兩片軟肉,薄唇抵着女人的紅唇,“都是被我插紅的……嗯?”
女人的一雙美眸驟然睜大,一瞬間,龐然欲物迅捷地狠狠插進來。
“額……”
“沈蔚婉,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生幽門的規矩不能破壞,這里是不養純情的小白兔的。你之前欺騙我們我暫且不提,你跟着我就是,只是曲若……”男人扣着女人的腰,蠻橫地抽插着。女人呻吟着,憋在眼眶里的淚水又開始往下掉,好不可憐。
“不要把若兒送到蒔花閣,她還小。”沈蔚婉一張小臉顯得狼狽,肚子被插得滿滿的,私花處也一片狼藉,兩人的交接處都是黏膩的白沫。
“你沒聽清我剛才說的話?”低沉的嗓音透着冷硬。
“我答應你……”
“答應我什么?”動作越來越快。
“之前是……嗯……嗯……是我仗着……啊……仗着若兒年紀小,不能……嗯……拿她怎么樣,現在,她……我答應你,不喝了……”一段話說得斷斷續續,肉嫩的圓臀迎合這下面瘋狂的聳弄,一張小嘴再也顧不得矜持,開始大聲呻吟。
“不喝什么,說清楚一點。”
“不喝……避子……湯。”男人滿意了。
曲傅桓將女人翻了個身,把她緊緊壓在身下,柔軟的胸部與堅硬的胸膛相抵,磨蹭着,帶來驚人的快感。男人一刻不停,將女人的一條纖長美腿纏在腰間,抬起跨部,自上而下瘋狂地抽插,女人不能自抑地搖晃地腦袋,她受不住,但是腹部忍不住越收越緊。
男人的欲望仿佛有自主意識,像是要發現了蜜穴深處更加甜美的汁液,瘋狂往里面鑽,女人有種本能,一雙腿纏緊了男人,要來了,龜頭已經抵到了子宮口。
女人的眸兒濕潤,感到滾燙的熱液一股接一股射了進來,肚子好漲……
男人感受着射精的快感,等精液終於一波一波鑽進女人的肚子,他松了一口氣,壓在女人身上,找到女人的甜美的小口,然後堵住。
女人累極了,任由男人的唇舌與她糾纏。意識模糊間,她聽到男人說:“把曲若送走吧,生幽門不是久留之地,留在這里,她只是下一個藺嬈。”
她點了點頭。
夜深了,羅煙閣內羅帳暖春,透過窗扉,清冷的光撒在走廊的地面上,皓月當空,明明如此清明,卻又這般冷。
驕陽當頭,曲若將書房的窗戶都打開,讓新鮮的空氣都進來。今天日頭那么好,她可以借着暖暖的光,看看醫書,上次是看到哪里?她撓撓臉蛋,輕移蓮步,走到書架前開始找,上次沈姨在她的旁邊,不知……
是十分輕微的聲響,但曲若就是感受到了,她下意識地轉過頭,然後愣住了。
來人是一個年輕女子,曲若一直都覺得藺姐姐是她見過最美的人,就像詩里說的樣,此女只因天上有,但她在凡間卻見到貌若天仙的藺姐姐,卻想不到,原來還有能與她相媲美的女子。
來人一襲青煙罩裙,細白的肩裹在半透明的布料里,梳得整齊的雲髻,妍麗的臉蛋兩旁留着兩綹碎發,襯着深情溫柔。一雙帶水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曲若,紅唇忍不住抿緊,似乎有話對曲若說。
曲若看着狀似陌生的女子,直覺告訴她,這個人她一定認識,她也不禁糾緊了心,但喉嚨卻十分干澀,水眸也怔怔地凝視着對方。
太熟悉了,下一秒,她脫口而出:“沈姨……”輕輕的話語,似有千鈞之力。
女子的瞳孔驟然收縮,淚水立馬濕了眼眶,沿着細嫩的臉頰滑落下來。
曲若顯然沒想到真的是沈姨,如果是,這么多年來,居然可以這么不動聲色地瞞着她,從有記憶起眼前的這個女人就一直將自己包裹在黑色的布料里,孩童時期她還想着見見那副面具下究竟是怎樣一張臉,遭受多次拒絕後,漸漸淡忘了,在潛意識里好像沈姨就是永遠只露出兩雙眼睛的女人。
“若兒,我有話對你講。”
曲若的睫毛禁不住顫抖,原來沈姨原來的聲音如此動人……
寬敞的書房內縈繞着淡淡的薰香,書架上是排列地整整齊齊的典籍,一本靠在角落里的醫書在一段時間前還等着一個少女去翻閱它,卻不知永遠也等不到那個人了。
穿過生幽門陵庄縱橫的樓閣建築,翻過氣勢恢宏的高牆,出了大門之後,曲若才知道原來自己似乎從未仔細地看過南頭鎮的一景一物。她今天才曉得,原來沿着陵庄前的那條街走幾步,就可以看到沈姨嘴里常常念叨着的給她買荷花膏的馥容堂。
年輕的女子做着男子打扮,將整個頭發高高盤起,身上穿着素色的衣服,因年紀生得小,看過去就像一個俊美的少年郎。她緊緊揪着身上的小包袱,里面有沈姨給她准備的一些細軟。直到一天前,她才知道這些年來她一直都活在一個夢里,她憶起了死在了棧水州的父母,那是她午夜夢回時也不敢輕易揭開的傷疤。
但就在十幾個時辰前,被人毫不留情地戳穿,生幽門不是一個簡單的組織,它的門人從來都是物盡其用,未養過閑人。就連鎮上的勾欄院也是屬於他們的,那里的姑娘都懂得如何用自己的姿色為自己主人效力。
沈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曲若注意到她鎖骨處不正常的紅,她想到幾年前顧叔叔壓着藺姐姐在她的脖頸處亂啃,也留下了那些印記。
她垂下眼簾,不說話。
曲若不知不覺來到了橋上,看到有不少船家在招徠客人,心里一動。總之,陵庄她是待不下去了,她不要去蒔花閣,就算是清倌也不行。她不能像藺姐姐那樣,也不能像……沈姨那樣。
她低頭看看了自己的前胸,底下緊緊纏着一塊布料,將她裹得喘不過氣來,女孩子出門在外多有不便,她必須得保護自己。她要回到棧水州去,也許回到那里她才能找回一點屬於她的東西,看到有船家向她招手,她迅速奔下橋去,往船的方向奔去。
沿着南投鎮的護河西行,可以直達棧水州,不過路途遙遠,中間自然是要停在一些鎮子上休息休息的。一路上倒是暢通無阻,船家是個聰明人,看着眼前這個有着過人之姿的少年郎,應該是有難處,但是人家一路上閉口不談,他也不便多問。
只是臨近棧水的時候發生了一點意外,之前曲若就聽聞西域羅孚國與朝廷的糾葛,大大小小的戰役打過不少,最近兩國又有所摩擦,原先朝廷將戰事的後據點設在離棧水較遠的臨州,今天卻在臨近的鎮子聽到傳聞大將軍封聿笙要帶着他的軍隊撤到後方的棧水。難道是情況有變?
“說到這個將軍封聿笙也是個傳奇人物。”船家尋了一處靠岸酒家,沾着幾滴水酒,就有了想要侃侃而談的架勢。
曲若也坐在凳子上,但她並不碰酒,靠着幾大杯茶水才緩了緩這幾天奔波的勞累。她的眼睛十分迷茫,等沿着河再往西行,就是棧水了,若傳聞是真的,這船家是不是還會願意過去。
她看着眼前這個人的醉態,封聿笙?她不禁仰起臉,好像在遙遠的南投鎮,她隱約聽聞過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