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獵師の章
莫可默
新宿、澀谷、池袋並列東京三大副都心,不懂掩飾繁華的都市同也為日本觀光、潮流發展的趨勢地;挖開無法被時代所包覆的虛假,那深層地一面還不斷壙張、正持續青少年間的暴力犯罪、毒品犯濫、黑道猖獗及色情援交的普遍,這些墮落面至今還未曾有人可以去對它伸張正義‧‧‧‧‧‧
時代的變遷永遠在人之上,當你試圖掌控它時總會被賦予不同答案、無論是不是你所想要的除了緊握它,你別無選擇。
只因我們不需要對城市有所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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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時分、位在秋葉原一條死巷內,沒有通道或門、卻能從有些老舊地水泥牆感受到鼓震,延續那細微聲音再撥開垃圾堆、可見似把手的東西,倘若知曉轉動的暗號、左側水泥牆會突然消失,出現燙上Crazy Party的門,僅此間地下PUB、竟用如此高科技的立體影像瞞天過海?
通過長長的三菱鏡走道,酷炫3D燈光特效與震破耳膜的舞曲瞬間從大腦炸開來、內部就像個高聳金字塔、視線所看到的無一不是穿著清辣與熱舞中的年輕男女,中央正上下浮動的DJ臺更能全覽各區舞池。
特別的是、這間PUB的VIP包廂並非位於最頂端,而是位於最下層。
領口懸掛墨鏡,男人走進老闆辦公室憑空說話:「去把雁嶋給我叫進來,換DJ接他的位子。」
獨自沖泡咖啡、當男人剛坐下單人沙發,他呼喚的對象正興奮開門大叫:「犬!我終於等到你來了!」
男人名叫狑神 犬,抬頭對風靡全地下PUB 的名DJ雁嶋涼太說:「伊根町的錢全拿到了。」
關上門,雁嶋跟著坐在狑神的對面,大鬆口氣道:「不枉我潛伏近一年啊。」
狑神叮著杯裡的黑咖啡、突然因雁嶋的一句『雖然御伽很可口但有股奇怪氣揚、還有個小孩抱著書』他瞬間捏碎咖啡杯並抓起雁嶋的衣領怒問:「回答我、那小鬼是不是抱本沒有封面的書?」
有點被他嚇到,雁嶋落滴冷汗點點頭,狑神將他摔回沙發倚、續吼道:「這麼重要的事為什麼現在才說?」
「什麼‧‧‧‧‧‧等一下、你在說什麼我怎都聽不懂?」
「我在問為什麼不告訴我任務裡遇到御伽家的人跟那小鬼?」氣急敗壞的狑神讓雁嶋皺起眉,雖然他的搭擋脾氣一向很不好,他邊整理衣領邊說:「你常嫌棄我的垃圾任務、根本也不想聽內容啊?」
坐回原位、狑神不發一語陷入沉思,雁嶋決定把在門外的餐車推進來再來問到底怎回事,當他開心吃起東西、狑神緩緩說:「記得以前我曾教過你說書人的事嗎?」
「有吧?」雁嶋心不焉地回話。狑神瞪著他直接下結論:「如果我猜的沒錯,跟你同處近一年的是本家說書人以及殺了廣瀨圭介的舞姬──八神牧。」
可樂罐在半空中定格,雁嶋開始不安地問:「喂喂,犬別開這種玩笑,本家說書人怎可能在外面亂晃────」突然想起晝夜氣息完全顛倒地御伽、雁嶋剎間閉嘴,狑神更確定地說:「夜晚無法隱藏星象力量就是最好的證明,不自覺會被那令人敬畏地氣息吸引‧‧‧‧‧‧平常你接垃圾任務很無趣就算了,難得撞上本家人怎不說一聲?」
不悅嘟起嘴,雁嶋說:「說了你就會過來幫忙?是啊、我要是早點發現、單憑我一己之力根本殺不了本家人?」
「真的殺不了。」狑神確鑿地說。「連我都沒把握能殺得了本家人。」
叉子又再度移動,雁嶋知曉狑神的強大、如果連他都如此沒把握那就真的十分棘手:「好、本家人的事我道歉,是我太小看任務了,但你說殺了圭介的舞姬‧‧‧‧‧‧舞姬是什麼?」
重新沖泡咖啡,狑神感覺他的耐性快歸零了,額邊頂著青筋、為了最終目的他忍下煩躁,坐回位子上說:「以前曾和你說過伊勢舞姬跟大佐勘衛門的故事吧?」
「嗯。」雁嶋認真聽著:「伊勢舞姬習武出身、當時為某領主的貼身侍從,因其美貌在戰亂並沒有被殺掉,反而被流放到花街為高官專屬的娼妓,據說舞姬見心愛的領主被斬頭,極度悲傷之下連反抗的餘力也沒有。勘衛門本為望族、因緣際會之下見到舞姬便愛上她,但礙於舞姬的身份無法以錢贖身,勘衛門直接毀了置屋強行帶走舞姬。」
喝口咖啡,狑神續說:「為報答勘衛門,舞姬重拾武者身份、發誓此生只為說書人效命。」
「等一下、舞姬到底是男的女的?」雁嶋插話問。狑神看了他一眼說:「不知道,似乎多數頃向舞姬是男的。」
「但舞姬不過是代名詞‧‧‧‧‧‧伊勢貴人才是他的本名,聽說勘衛門死了後、他悄悄開道場將自己的武術與意念流傳下去,說書人常在花街進行表演,被訓練出來的『舞姬』多半用藝妓或舞臺表演者隱藏身份,他們偷偷在角落保護說書人的安全,又被以花街角落註稱,而屬於他們的置紋就是二垂櫻家紋。別擔心、你就算找遍全京都的花街也無法找到擁有這家紋的置屋,但他們確確實實存於其中,雖並非每位說書人都會與舞姬訂下契約。」
聞至此,雁嶋好奇問:「契約?」
放下咖啡杯,狑神嘆口氣:「算你還懂重點在那,勘衛門當時以一句詩詞作為與貴人的契約,沒錯,說書人擁有將力量放進文字裡的能力,就像劇本與演員,透過劇本、表演者才有辦法詮釋出故事中的角色。」
「那、那麼抱著沒有封面的書‧‧‧‧‧‧」
露出殘忍笑容,狑神輕道:「親手毀了八神牧的人就是我。」緊握拳頭、他續說:「八年前圭介在任務中對上了八神,當時也正好是說書人的祈舞祭,圭介待我就像兄弟一樣,所以我絕對無法原諒八神、是我奪走他契約的一切‧‧‧‧‧‧嗚嘻嘻,當時求饒地慘叫有多麼悅耳、能那樣蹂躪他、並讓說書人給予他的一切緩緩消失,但為什麼、為什麼他還活著───?」重搥桌面、狑神不解地怒瞪遠方:「究竟誰救了他、還能讓他以重生的身份活下去?不、如果八神的前說書人有下那道契約的話,的確他有可能還活著‧‧‧‧‧‧」
狑神再度陷入沉思,雁嶋仰頸喝完可樂,他歪著頭猜說:「所以那本書裡的文字就是他的前契約說書人給的?難道專找上御伽是因為他知道御伽是繼承人?」
「舞姬想重拾力量,據說只有本家繼承人有辦法給予,如果真是這樣────」
終於飽餐一頓的雁嶋伸伸懶腰,感覺每次聽狑神說話他都快睡著,隨口問句:「這麼害怕八神恢複力量?」
「沒錯,當時如果不是他負重傷我也不可能贏他,八神牧又別名嗜血舞姬。所以雁嶋給你個新任務────幫我抓回八神牧。」
大打哈欠,雁嶋問:「你想出多少?」
「先支付一億,事成再補二億。」狑神起身爽快地說,他像補充般地懶懶續道:「差點忘了,那繼承人應該早就知道你是獵師,至於為何沒拆穿你,也許有什麼憐情也說不定。」
臉色大沉,雁嶋低道:「能在我的任務底下逃過一劫的人,或許老天就註定要他活命吧?但────」話還沒說完、房內所有玻璃製品瞬間全破粹,雁嶋轉過頭:「你最後那句話真是讓我不爽啊。」
狑神沒有回話,他笑著轉動門把離開。
By 莫可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