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四十二章：不是失心瘋真好……
夢玄茵
「你不會要跟他們住吧？」喜哥用自己的乳房夾住我的手臂直蹭。
「暫時的，我本來住的地方被拆了。」
「那我安排好嗎？」喜哥靠著我的肩膀，望著我問。
「不要太吵的地方都可以。」除了嘈雜其他的還能接受。
「呵呵，這根本不是問題，我能在房子加一層超好的隔音層。」喜哥的笑容很甜，很反常。
雖然真正認識也沒幾天，但那一直透著邪氣的笑容可是記得很清楚。
「我知道你不喜歡，所以不在你面前那樣笑。」
「妳這樣我也覺得很怪。」
「是嗎？你不喜歡女孩子笑嗎？」她揉揉自己的嘴角，收斂起燦笑，留下淺淺的微笑。
「不算是吧，我也不知道。」我聳聳肩。
「你們不要無視我好不好……」小雪默默的從房子走出來。
我和喜哥對視幾秒，她便窩進我懷裡抱出狂笑聲，一旁的小雪苦著一張臉。
「妳學她我不介意。」我動動空著的那隻手。
說完後，小雪瞬間泛起潮紅，頭垂低再垂低。
「妳應該比我了她的。」我主動去拉起小雪的手，順便拖著喜哥走。
「跟你差不了多少，我一直被關在那裡。」小雪悶悶的道。
「停下停下！」喜哥忽地抬頭。
我和小雪一齊給她個疑惑眼神。
只見她彈個響指，眼前出現一團紅光，這光慢慢勾勒出汽車的模樣，然後就真的一臺紅色跑車出現在眼前。
「小雪開車。」喜哥拉我坐上了後座。
那雙修長的美腿交疊在座椅上，頭枕在我的雙腿，對我露出得意的笑容。
「嗄？我我沒開過車。」小雪怪叫了一聲。
「真麻煩，身體借我。」
小雪一點反抗也沒有，想必她很清楚是徒勞無功，乖乖的坐上駕駛座就把身體交給喜哥使用。
「妳好像什麼都會。」
「嗯？我因慾望而生，只要你需要，我會衍生出各種能力來滿足你。」喜哥想伸手觸摸私密之處，被我給拍開了手。
看來魅魔這鬼東西比我想得還要可怕許多。
「你不用怕，只要你有慾望，我們就會彼此歡愉，而且我會無條件的為你做任何事。」喜哥以手指捲起我的一縷銀髮。
喜哥忽然不作聲響，原來是睡著了……
她的公主頭如今拆了下來，淡藍色的長髮披散在腿上，配上睡得安詳的甜美臉蛋，好似一幅圖畫。
她的肌膚既有彈性又有光澤，簡直吹彈可破，白皙卻不蒼白，透著淡淡粉紅，很美的一個人兒，然而僅僅註視卻勾不起我任何幻想，是因為沒經驗嗎？應該不是。
裸體的女孩不是沒有碰過，小倩的確沒有她這麼好的身材及臉蛋，但終歸也是一個女孩，那時候似乎是醉了才大膽起來吧？
「那個……你真的一點也沒有力量充盈的感覺？」小雪不死心的又問。
「真的沒有，反而平靜的詭異。」
似乎非人的東西很多在我身上會顯現出異於他人的結果？包括理當變成吸血鬼的程式，搞到我身上卻不是那麼完全，這一次應該讓我充滿力量，到現在卻沒半點感覺，是不是也轉換到了其他什麼詭異的地方？
「怎麼可能……你吸的又不會很少。」小雪扁扁嘴，很氣餒。
「誰知道。」話鋒一轉，我問道：「對了，她能變成女的為何還叫她喜哥？」
「她喜歡，她本來連名字也沒有。」小雪的語氣變得有些哀傷。
這背後肯定有故事，她說不說不勉強，所以只是靜靜地看著熟睡的喜哥，輕輕撫觸她的肌膚。
「魅魔會因為跟隨的慾望者所有的慾望而衍生出能力，這使他們過於強大，再者他們這一族有所謂的記憶傳承，就算她只是剛出生的孩子，其實早有數以千萬年的記憶，這讓他們更加的強大，使得非人們畏懼這等存在，曾經對他們進行過大屠殺，喜哥是運氣好被撿去養。」小雪深深的嘆了口氣。
「這世界上的魅魔，數量恐怕和人類口中的少數民族差不了多少吧？」
就和小雪一樣，因為太過稀有而被當成收藏品，不由有些感觸吧？
我多多少少也能體會一點，我的存在本身也是異於常人的，太過於聰明的腦袋，或者是那成謎的身世，都讓人有些無可奈何。
「欸，你可以不要露出那種表情嗎？我會怕……」小雪雖能開口，其他地方完全動彈不得，只能一直看著前方，無法避免從後照鏡看到我。
鏡中的笑容，很淺很淺，眼睛瞇得只剩一條縫，然而這種表情卻讓人更生恐懼。
不出自於大腦控製，反而像是條件反射或者習慣什麼的，不知不覺就一直露出這種神情。
「別緊張，當我神智錯亂。」我隨口就想搪塞過去。
「喜哥可以幫你，現在是表情，難保哪天身體會跟上。」小雪低聲的喃道，顯然想說又不敢真的說。
不過我就是耳尖，蚊子般的細語也聽得清楚。
「我會跟她提。」慣性的又撫上脖子，這動作卻讓前頭的小雪冷汗直流，不停倒抽。
後照鏡中左邊脖子，我摸的那個地方，多了好多條深藍色的紋路。
「哦呵呵呵！我的眼光真的好棒！」本來該在我腿上熟睡的喜哥，忽然抬起手來摸了摸那些紋路。
喜哥又恢複初見時，那笑得妖邪的模樣。她摸著，越笑越開懷，弄得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欸，我不告訴你這是什麼沒關係嗎？」她突然問。
「怎麼？」
「你很討厭血紅族的天子身分，自然不會有興趣再有其他身分加到你身上吧？」喜哥嘟起嘴，想然不是很想說。
她可以真的對我隱瞞，那我也不會發現什麼，她卻沒這麼做，是因為我也討厭被欺騙吧。
雪白的手指繞著我的銀髮玩，它們的主人臉上變得哀愁。
「你已得到永生，而我也打定主意要跟著你，所以我將會慢慢衍生出能讓你滿足的各種能力，」櫻桃小嘴開合著。
我沒有給予回應，就只是聽她說，小雪也沒有開口插話。
「現在我想問你，你希望我迴避所有你討厭的事呢，還是希望我能在你做錯的時候拉一把？」她的聲音變得很低。
喜哥給我最直接的感覺就是「放蕩不羈」，現在她卻對我的想法做出詢問，對她而言肯定不簡單，對我的重視可見並無虛假。
然而，若真想她說的，她能應和我的所有要求，那麼她要以什麼態度對我的確很重要。
「妳覺得我需要哪一種？」如果她真的能滿足我，她會知道吧？
「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你的人格分裂搞得你有好多種慾望，一時間也找不出你真正的深層慾望是什麼。」她的聲音很沉悶，顯然對此感到極度挫敗。
「如果給妳時間呢？」
「我怕先有變故，這很重要，我可以要你當個暴君，也能使你做個仁君，魅魔找到慾望者，第一個會考慮這個。」
聽她這麼一說，我立即明白她的意思。
事情，一旦發生可真無法再挽回，喜哥再有能力也如此吧？
「你每有一個新人格，我就必須要重新認識你，這不難，不過要找到一個沒有被任何人格衝突到的點，很難。」喜哥嘆了口氣，趴上我的胸膛前扒光了我的衣服。
「別讓我後悔，辦得到？」這，應該是對所有的我，最好的選擇吧？
「可以，有一個點給我就好多了！」喜哥又重拾笑容，伸出舌頭舔舔我的乳尖……
我知道那是她示好的方式，也就沒有阻止。
「放心吧，在小雪以外的人面前，我不會這樣的。」
讀心術好用是好用，有時還是會令人無奈。
「擔心我知道你的秘密？你不想讓人知道，我什麼也不會透露。」從胸膛到面前，喜哥仰頭吻了我的臉頰。
被她這麼一吻，剎那，腦袋變得一片空白，剛才腦中雜亂的思想遺下子消失殆盡。
不管是哪一個人格在主導身體，腦中總還是有一道又一道的聲音，潛移默化下，多少會左右最後「我」的決定，然而喜哥的吻，卻像是將他們全部抽離一樣，沒了、沒有了半個聲響。
「還給我！」強烈襲來的恐慌，不假思索的一把握住喜哥纖細的頸子怒吼。
「我又多認識你一點了。」她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反而依舊面帶微笑。
恐慌漸漸轉為怒火，手中的力道毫不克製的直加重，喜哥卻一點也沒有要求饒的意思。
「妳什麼意思？」我咬牙切齒的直問。
「你告訴我，要做不讓你後悔的事，你再混亂下去，要不了多久就會失去理智。」她的笑容沒那麼深，淺淺的掛著，似乎只是為了不對我面無表情。
緩緩的鬆開鉗製她的手，她大氣也不喘就又貼回我身上。
「你要不喜歡我說話我可以當啞巴的。」她靠在我肩頭，嘟嘟囔囔。
「妳都說我很混亂，我的確感到很無助。」
「嗯哼，來吧，讓你見識一下我的超能力。」喜哥的舌一路從肚臍舔至頸子，手順著跟上替我穿好衣服。
車子已經停了下來，小雪開好門站在外頭像個雕像。
踏出車外，眼前是一幢位於市區的豪華別墅，有門牌的顯然是有人居住。
此時月兒還高掛在空，四周沒什麼車輛以及行人。
喜哥走上前，手抓起門鎖弄了弄就開了……
「也許我該改行當小偷？」我突然有此感想。
「嗯？你喜歡的話都可以啊！」她笑得很甜，領著我進入。
我完全沒有隨便闖入別人家不好的想法，畢竟我是個殺手，為了完成任務少不了一闖進各式各樣的地方，甚至還兼差當過小偷……
「怎麼樣，裡面還可以嗎？」喜哥帶我晃了一段時間問道。
「我對住所沒什麼特別要求。」我聳聳肩。
「嗯，小雪呢？」
「啊？我我都可可以啊。」
「那好，就決定是這裡了！」喜哥開心的大叫。
這麼一叫，吵醒了不少人，陸陸續續聚集到大廳這裡。
小雪緊張的靠近我身邊，整個人巴不得窩進我懷裡，無奈於喜哥已經霸佔了胸前的位置，只好趴在我的背部。
喜哥不等他們出聲問東問西，拍拍手之後，眾人立刻整齊劃一的排隊站好。
「現在你決定他們的去留。」
喜哥話還沒說完，我已經就近抓起一個人品嘗了起來。
血液充盈口腔，流入喉中，那美好的滋味不住使我顫抖，更加渴望的吸取更多、更多。
「嗯，留著當血庫也不錯……」
接下來喜哥說了什麼，基本已沒在注意，完全沉浸在血液美好裡。
隨著越來越多的血液被吸出，我可以感覺到眼前的女子越來越虛弱，反之我則是有股什麼從體內湧出的膨脹感。
然後，身體開始出現一些奇怪的變化，眼睛有灼燒感、四肢則是發疼。
「啊！」好一段的腦袋空白，直到小雪的驚聲尖叫才拉回現實。
我抱著小雪已經赤裸的細腰，埋首在她的胸脯間，舔舐著似乎是被我咬開的窟窿。
她的心臟就在眼前，跳得很快、非常的快，她很害怕、緊張、恐懼……這一切令我更為興奮。
不是想殺了她，純粹是享受著這麼做，吸吮沸騰的血液、聆聽躁動的心跳。
「該停下來了喔，不然小雪真的會死。」喜哥甜甜的聲音就在腦後。
纖細的手臂環過我的頸子，在兩側以指尖緩緩摩娑，把我逗弄得直顫抖，接著她輕易的就把我拉離，俯身吻我。
「乖，冷靜下來沒？」她輕聲在耳邊詢問，寒冷的氣息噴灑在頸間的肌膚。
「我怎麼了？」我發出的聲音完全是陌生的，低沉、嘶啞，彷彿野獸。
我的喘息很重，身體仍然不怎麼聽使喚，要不是喜哥壓在上頭，牙癢的感覺恐怕讓我又咬上了誰。
「你這裡。」她指著我的胸口：「住著比我還要可怕的怪物。」她沉著臉，十分用力的壓著我，不讓我起身。
「你被勾起的慾念，讓我來滿足你，只不過現在���你能克製一點嗎？小雪會死，我得救她。」她說，緩緩放鬆壓製我的力量。
我慢慢的爬起來，然而充斥在鼻間的血腥味，確實我又想撲上小雪。
「來，咬我，抱著我咬我。」喜哥背對著我，伸手抓起我的手環住自己的腰。
我好飢渴，二話不說狠狠的咬了下去，銳利的獠牙扎進喜哥的頸子，她沒有吭聲，拖著我走到小雪面前。
失去我的攙扶，小雪倒在地上，喘息很微弱，心跳也緩了下來，奄奄一息。
喜哥的指間伸出許多細小的淡藍絲線，就像她的頭髮那般顏色、那般纖細，淡藍絲線伸入小雪胸脯的窟窿，一動一動將被我給破壞的血管接起，慢慢動到表面，將皮膚也給補上，這個過程有段時間，卻也不久。
小雪十分費力的眨眨眼，似乎想告訴我或者喜哥些什麼。
「好好休息吧。」喜哥變出一條藍色毯子給小雪蓋上後掙脫我。
對於喜哥的舉動我不悅的皺眉，她卻面帶微笑慢步而來，抱住我的頸子往下拉，吻得很深很深，深得令我熟悉她的唇、她的舌，深得使我陷入無法自拔境地……
腦中原本滿是腥紅的畫面，像被這吻吸去一般、消失無蹤，恢複冷靜再重新回憶，方才究竟發生什麼事，竟是一片空白，就像是噬月者失去意識的狀況一樣……
突然好想哭，毀了、一切都毀了，我真的變成失心瘋的殺人魔。
「沒事的，只是你又有一個新朋友而已。」喜哥的聲音不再低沉、嚴肅，這讓我感到輕鬆一些。
「我又失去理智，剛才我完全不記得我做了什麼。」放鬆後，我盡是直搖頭。
「嗯，你忘了嗎？你的朋友們有權力決定要不要告訴你。」喜哥手中多了條濕潤的藍布，她抓起我的髮梢，細細的擦拭。
喜哥不說我還真當理所當然了，他們是朋友沒錯，可真的沒義務要對我毫無隱瞞，這不是失心瘋，只是被蒙在鼓裡，換作是這樣好多了。
雖然被蒙在鼓裡並不是多好的感覺，但比失去對自己的控製實在好多了，呼！
「沒事了？要不要睡一會？」喜哥東抓西抓，確定我的頭髮沒有殘留血跡。
「嗯，小雪沒事吧？」小雪渾身都是血，就算是非人也會失血過多而死……
「不要緊的，有我在她不會有事的，你去沖沖澡先休息吧。」她又再臉頰上吻一口，一直看著我轉身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