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邂逅就是一種陰謀
夕林閆紅
天蒙蒙亮,柳雨亭就醒了。
卧室里還很昏暗,晨曦鑽過米黃色窗簾的縫隙,像若明若暗的螢火蟲在飛舞。
柳雨亭淺淺地伸個懶腰,又慵懶地閉上眼,想回味昨夜是否做過什么夢。腦海里盡都是碎碎的記憶,雜亂無章的,根本形不成一幅完整的畫面。
今天好像是個星期天,好困啊,她想睡個回籠覺。繼而又想起,今天她當值,所里還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她去處理。眯着眼,心里掙扎了幾分鍾,柳雨亭打消了懶床的念頭,又睜開眼,打開床頭架上面的壁燈,撈一件寬松的睡衣套在身上,連內褲都沒有穿,她就掀開被子下床了。
在家里她一直裸睡,這習慣有十幾年了。她喜歡那一絲不掛的輕松感覺,能讓她睡的更香甜。
柳雨亭起床的動作很輕,同在一個被窩里睡的老公,也只是被驚動地轉個身,繼續酣然入睡。
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一看,時間剛好早晨八點,九點半上班到崗,想想時間還充裕,她打算給家人做頓早餐。
柳雨亭出了卧室沒有幾分鍾,周英豪就迷迷瞪瞪地醒了,他是被陰莖脹醒的,不是尿憋的。一柱擎天的他伸手拉身旁的劉玉婷,想肏屄。他快有兩個月沒有肏過自己的老婆了,一直忙的家門都沒有進幾次。
身邊怎么是空的,他手在被窩里摸索了一番,確認無人,睜開眼,卧室的燈亮着,老婆卻不在床上。
周英豪想了想,索性起床。聽到廚房里有聲音,他只穿個內褲徑直尋到廚房。
看着柳雨亭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背影,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老婆還是那樣性感迷人,三十六年的歲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不是那么清晰可辯,恍惚間,他又看到了十幾年前那個漂亮又羞澀的她。
他很沖動地從背後把柳雨亭摟抱住,有力地搓揉着她那一對飽滿彈性的乳房。
柳雨亭一手拿着菜刀,正在切一顆西紅柿,她想早餐做西紅柿雞蛋湯。沒曾想被老公突如其來的激情擁抱,她有點小情緒,不適應。
(你干嘛,快別弄了,沒看見我在忙嗎。)
周英豪像發情的公狼,不管不顧,只想着把自己的陰莖插她屄里爽一下。
(老婆,好久沒有肏你屄了,我雞巴都快脹裂了。你把屁股撅起來。)
柳雨亭毫不為他的挑逗所動,語氣淡淡地說:(晚上讓你干你不干,大清早起來發哪門子騷,老娘沒空陪你玩。)
這時周英豪一只手摟住柳雨亭的胯,另一只手把自己的內褲褪下,隨即掀起她的睡衣,讓他翹直了的堅硬陽具在她屁股槽里亂捅。
(周英豪,你有病啊,在廚房里干,萬一孩子們醒了撞見怎么辦?)柳雨亭口上雖輕聲呵斥道,但還是略微弓了腰,好讓他的龜頭能對准地方。
(今天是禮拜天,兩個小家伙不會起那么早。你把屁股撅高一點,他媽的,插不進去。)周英豪略顯着急地說。
(這些日子也不知你和哪個不三不四的女人去鬼混了,你他媽的也不清洗一下,就想搞老娘,萬一給老娘也染上病怎么辦,我可是你老婆。)
他在外面玩女人,柳雨亭心里是一清二楚的。只是兩孩子都大了,而且周英豪也是一個顧家的男人,對她也是一貫如常地寵着她,雖然拈花惹草的壞毛病很煩人,但是也不能因此讓一個家庭破裂了吧,對於他的惡習,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忍着。再說了,這世道,這風氣就這樣,不拋妻棄子的男人已經算好的了。
周英豪尷尬地笑着說:(昨晚不是洗過澡了嗎?玩個把女人也不過逢場作戲,那有老婆你那么重要。放心好了,在外搞女人,我都是戴套的,絕不會把病帶家里來的。)
柳雨亭賭氣地冷哼一聲,知道今天不讓他肏一下,他是不罷休的。於是,不情不願地把屁股撅起來,一只手伸到自己兩腿中間,抓住他的陰莖對在她的陰戶上,她想早早了事算了,不想和他糾纏。
龜頭一沾到柳雨亭那潮潤的陰門口上,他就卯足了勁,腰一挺,半截陰莖就刺進柳雨亭屄里。他呼哧呼哧微喘着,一根肉槍像是搗蒜一般地在她陰道里抽插着。
柳雨亭只覺得陰道口被脹的一緊,整個陰道充實起來,沙沙的干澀中略帶一絲絲疼。除此之外,再沒有什么感覺。
這種後入式的性交,陰莖插的很深,而且他又很用力。有幾下,他的龜頭狠狠地戳在在她宮頸口上,疼的讓她有些皺眉。忍不住低聲埋怨道:(你輕點,一下子插那么深干嘛,弄疼我了。)
(老婆,你平時屄里的水不是很多嗎,今天咋就這么干呢。)周英豪兩只熊掌固定死她的雙胯,陰莖在她屄里時淺時深,疾緩不勻地抽插着,一邊打趣地問着話。
實際上,柳雨亭陰道里泛濫的淫液不少,只是他清晨勃起的陰莖格外堅硬有力,而且抽插過於疾速,還真的沒有細細感覺出柳雨亭溫熱的屄里那種滑嫩。
(滾,嫌干就別肏了,我還嫌被你搞的發疼呢!)柳雨亭沒好氣地說:(你以為我像你呀,大清早就發騷。)
周英豪賣力地把陰莖在她屄里捅了幾十下,也似乎覺得激發不出什么新鮮感了。這個不能怪柳雨亭的,其實她也不知不覺中十分配合他抽插的節奏,只是兩個人對做愛這種事,已經彼此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各種姿勢花樣,兩個人都嘗試過了,於是,肏屄這種事再不是新鮮和神秘事,柳雨亭和周英豪做愛,已經是純粹的彼此在盡義務。
(老婆,要不你用嘴吸出來算了,免得讓你覺得我干你就像強奸你似的。)周英豪拔出陰莖,陽具上面也不似往常那樣沾滿淫液。
說心里話,和他做愛,柳雨亭幾乎不怎么動情了,大多數只是盡做妻子的義務,他想怎么玩,柳雨亭一般很少拒絕的。
(你有病啊,大清早的就這么惡心人。)
不過,嘴里說着不情願的話,實質上對於他的建議,柳雨亭並沒有反對,轉過身蹲下,然後張口含住他那彌漫着腥臊味的陰莖吮吸起來。
柳雨亭口活非常棒,常令周英豪銷魂蝕骨。周英豪十指入進她的短發里,用力地固定住她的頭,讓她不能輕易地吐出他的陰莖,然後陰莖快速在她口中做着活塞運動。
已經張開的嘴里被他的陰莖塞着滿滿的,在加之他逐漸地急促抽插,柳雨亭漸漸有點喘不過氣的感受,喉嚨里發出干嘔的呻吟,嗓子眼也讓他的龜頭頂着發癢難受。
她很想一把推開他,但是想到他要是沒有射精,估計還要繼續讓她口交。只好強忍着胃里的翻騰,盡量配合着用雙唇吮吸他的陰莖,好讓他快點射精。
許是柳雨亭吮吸比平常有力,沒弄上十幾下,周英豪就覺得尿眼一酥,一股濃稠的精液如洪流般一瀉而出。
他陰莖射出的精液量很大,柳雨亭感覺好像被猛地灌進了一小盅燙酒,嗆的她劇烈地干咳起來。
周英豪心滿意足地松開抓住她頭發的雙手,很是動情地贊嘆道:(老婆你真棒。)
柳雨亭站了起來,一邊整理着凌亂的睡衣,一邊用手把溢出嘴角的精液擦掉,大多數精液都被她和着唾液吞進了胃里。
(滾你的,少虛偽了。舒服了沒有?舒服了就滾回去睡覺,少在這里再煩老娘。)
她不喜歡精液的味道,但是吞咽的次數多了,她也沒有覺得有什么惡心的,何況能讓她這樣心甘情願做的,除了她丈夫,應該不會有第二個男人讓她不覺得惡心。
周英豪也不生氣,他夫妻之間,就是吵吵鬧鬧的過來的,嘿嘿地干笑兩聲,他轉身回卧室睡回籠覺去了。
過了半個小時,柳雨亭裹着一條浴巾走進了卧室,齊肩短發還是半干,顯然是去衛生間清洗了一番。
(哎,懶鬼,看看我這下面長了什么東西?)柳雨亭一只腳跨在床上,順勢踢了幾下裝睡的周英豪。
他懶洋洋爬到柳雨亭兩腿中間,也不怎么用心地看了幾眼,輕描淡寫地說道:(你大陰唇上面長了幾個芝麻大的痘痘,也沒什么,要不你去醫院檢查檢查吧,我又不是大夫,看也看不明白。)
這樣的結果是在柳雨亭預料之中,也懶得理他,自顧自地收起玉腿,忙着在衣櫃里找衣服。
原來她是想穿一套裙裝去所里,然後到所里再換成警服。但是被他這么一折騰,她只好從衣櫃里找出一套嶄新的警服換上了。
穿戴整齊後,她對周英豪說道:(被你一攪打,早飯都沒有做成。待會你起床了,帶沐沐她倆到外面去吃早餐,你別光顧着睡覺。)
周英豪閉着眼懶洋洋地說:(知道了,你趕緊去上班吧,要不就遲到了。)
柳雨亭俏臉一冷,轉身出來了卧室。從樓梯上下來,路過女兒沐沐的房間時,她停下腳步,悄悄地推開門,目光慈愛地看了一眼還在熟睡中女兒,臉上泛起溫暖的笑容。
她輕輕地又將門帶上,這才匆匆出了家門,她家住十九層,還好今天不用等電梯,因為是星期天,用電梯的人很少。
到了樓下,她徑直來到自家停車位上,緊挨着紅色甲殼蟲的是一輛綠色越野車,車身都是泥痕,好像剛從淤泥里爬了出來。這車是她老公的,她厭惡地撇撇嘴,輕聲罵道:(真是 懶得要命,車都臟成這樣,也不去洗一下。)
她上了自己的甲殼蟲,開車離開警苑小區,轉過兩條街,就來到了銀水路上。
早晨薄霧如青煙,大街上車少人稀,道路兩邊,一排排枯黃了枝葉的楊樹,在初冬的寒風中瑟瑟發抖。
銀水路緊鄰一大批發市場,這里賣早餐的小店一家挨着一家,雖然是星期天,生意依舊紅火。
柳雨亭把車開到經常光顧的一家早餐店門前,找好泊車位,倒車停穩後,這才熄火下車。
柳雨亭還沒有進到店里,熟悉她的老板娘已經笑臉相迎:(柳警官,您早啊,還是五個小籠包,一碗豆漿?)
柳雨亭也笑着說:(鄭大姐,你生意越來越好啊。今天我不要豆漿了,給我來一碗黑米粥。)看那白乎乎的豆漿就讓她聯想到吞進胃里的精液,一點喝下去的胃口都沒有。
店里擺放着十幾張餐桌,只有一半坐滿了食客。即便是這樣,也顯得擁擠。柳雨亭隨意找個位置坐了下來,便見一個戴着近視鏡,穿着深藍西服的微胖男人坐在了餐桌的對面。
柳雨亭習慣地用職業目光,把對面的男人掃了幾眼,估摸這男子五十出頭,紅光滿面的,應該是善於保養,從不出力的那種男人。白襯衣上扎一條紫色領帶,很搶眼。渾身散發着那種成功人士的氣息,傲慢又顯得講究。
(這位女士,我可以坐這用餐嗎?)明明看她穿着筆挺的警服,還用這酸溜溜的語氣搭訕。
柳雨亭心里有點鄙視這類人的虛偽,坐都坐下了,還裝着很有禮貌的樣。對於這種人,柳雨亭一向懶得多說一個字,只是沖他點點頭,再不想多看他一眼。
匆匆吃過早餐,去付了賬,然後出了店門來到車旁。她看自己的車有點怪,左高右矮的,再細心一看,發現前右輪癟了。
柳雨亭蹲下身子檢查輪胎,發現有一道不知被什么扎破的口子,很明顯。一時之間,她也無法確認這是不是別人故意扎破的,別看她是一個警察,推理分析不是她所擅長的,出了這種事,她也只能自認倒霉。後備箱里倒是有備胎,只是她也不會換,再說也沒有那個時間,她要急得趕到看守所,今天十點有一個重要的電視會議,她無論如何都不能遲到,要是給新來的局領導留下不好的影響,那可是件麻煩事。
她掏出手機,撥通周英豪的電話,有些焦急地說:(老公,你起床了沒有,我車的前輪被扎了一個洞。)
(那我現在趕緊起床,開車過去接你,你告訴我位置。)電話里周英豪一改平時懶洋洋的語氣,很是關切地問。
(不用了,時間來不及了,我現在打的去所里,你待會過來把車開修理廠換輪胎,在銀水路早餐一條街,備用鑰匙在床頭櫃第二個抽屜里。)
(嗯嗯嗯,我洗漱完就去,趕中午把車給你開到所里成不。)
(可以的,那我掛電話了,老公,記得叫沐沐她倆起床。)說完話,柳雨亭把電話掛斷,然後起身四處張望,看有沒有出租車。
她可能沒有注意到,那個穿藍西裝的眼鏡男已悄無聲息地站在她身後 ,她打電話說的話,一句不拉的都聽到了。見她着急的樣,於是笑着搭訕道:(要不你坐我車吧,我送你去單位 )
柳雨亭嚇了一跳,轉身盯着這男子,警惕地問:(你是跑黑車的嗎?)
男子胖臉上都擠滿了笑,很認真很客氣地說:(我不是黑車司機,不過能為你這么漂亮的女士當一回司機,我覺得非常榮幸。)
柳雨亭有些尷尬了,這也太有些直白了吧,婉轉地說:(謝謝,不用麻煩你了,待會我老公會過來。)嘴上客套着,心里卻無比鄙視,這么老套的伎倆,還想泡女人。
眼鏡男無所謂地笑着說:(哦,那個什么的,我順便告訴你一聲,你要真急得用車,我是誠心想幫你的。這條路上,平時就沒有幾輛出租車路過,何況是大冬天的早上,想攔住一輛車,真的是很不容易的。)他還不死心,仍然堅持給自己找個理由。從一見到她的那一瞬間,他就深深被這個氣質容貌俱佳的女人迷住了,他想試探地勾引一下,能勾引到手最好,不成功,就以後找機會慢慢泡,他玩過的良家婦女不少,鮮有失手的。以他豐富的經驗和專業知識來判斷,這個穿警服的漂亮女人,不是很難搞定的。一般這樣漂亮的職業女性都比較放得開,只要能摸准討好她的路數,讓她心生好感,上床是遲早的事。
柳雨亭雖然不知道他的心思就是想方設法要睡她,但還是隱隱感覺眼前的這個男人對她有目的。看這男子閃爍不定的目光,便知是一個風流慣了的。她不得不多上幾分小心,以她前些年的性格,早就給他臉色看了。
不過他找的搭訕的理由還是不容她反駁的,柳雨亭妥協了,用商量的口氣說:(要不我付你車費吧,我也不白用你的車。)
那個該死的電話會議,為什么偏偏要安排在十點鍾吶,否則她是不會上一個陌生男人的車。
眼鏡男喜出望外,錢不錢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願意坐他的車,這就是一個非常好的開頭。到達她的目的地,需要十五種的車程,他會用心地把握好這十五分鍾,一定要給她留下深刻的影響。
眼鏡男的車是那種幾十萬的進口越野車,能開得起這個價位車的人,多少有一定的社會地位。
(你穿上警服,更加英姿颯爽,簡直美的無法形容。)眼鏡男充分發揮見面就熟的特長,不失時機地贊美柳雨亭。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柳雨亭,禮貌性地沖着他淺淺一笑,也不說話,便目視前方不理他。這樣的恭維話,她早就聽的兩耳生繭,一點也不覺得新鮮。
眼鏡男用眼角余光窺視她的表情,如花的容顏,猶似帶了一層冰霜,顯然是對他沒有什么好感。但是薄冰之下,必然會有春波。他是勾引良家婦女的老手,臉皮厚,色膽大。他又換另一種方式挑逗她:(像你這樣美貌的女人,當警察實在屈才。)
(為什么?)柳雨亭果然上鉤,被他引上路。
(因為你氣質優雅,比咱們市電視台的哪些女主持都強,要是你在屏幕上,那粉絲肯定會有好幾百萬。所以你當個女警察,就顯得默默無聞,好比鮮艷的花盛開在深山幽谷里,你說是不是很屈才。)眼鏡男表情豐富地說着這番話,語氣還是那么的認真,讓她徹底沒有了戒心。
雖然這話說的誇張,水分很大,但是柳雨亭聽在心里受用:(其實小時候,我還真希望自己能成為一名演員,只是世事難料,就這樣不甘不願地做了警察。不過,習慣了,感覺當警察也不錯的。)
(對,女警花,霸王花,既能威懾壞人,又能養眼。)眼鏡男不失時機地恭維道。
(也沒你說的那么好,我就一小警察,嚇唬一下壞人還可以。)柳雨亭不好意思地粉腮一紅。
她這若隱若現的嬌羞之態,令眼鏡男一呆,失神地闖過了紅燈。還好,冬天的早晨,車流稀少,否則出個交通事故也是有可能的。被監控拍了照是一定的,當然他也不在乎扣分罰單。
(哎呀,你用心開車。)柳雨亭見狀,不由地提醒道。
眼鏡男訕笑不語,心里卻說有這樣的美女坐在身旁,想用心開車都是不可能的。他在心里琢磨着怎么進一步挑逗她,這時間過去一大半了,還有幾分鍾她就到站了。如果錯過這幾分鍾,恐怕他是再沒有了勾引柳雨亭的機會。
(不過,看你臉上肌膚光澤不是很好,應該是兩種情況引起的,一是工作壓力重,還有就是------)話到這里,眼鏡男故意留半截話當魚鉤,引她上鉤。
是個女人,都非常留心自己的美麗,怕容顏老去。
(哦,工作也不算是很忙吧。我們這種職業,就是時常弦綳的緊,比普通人多了一點緊張感,實際上,習慣了就好。嗯,對了,還有另一種情況是什么?)柳雨亭無暇多想地問道。
(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一名從醫幾十年的醫生了,醫術不是很高明,但畢竟經驗不算少。像你這種肌膚水分不足,如果不是工作壓力引起的,那就是你和你老公的性生活不和諧。沒有完美的性生活,再美麗的女人也會很快衰老的。)對一個剛認識幾分鍾的女人談性,不僅僅是赤裸裸的挑逗,還要有足夠厚的臉皮承受隨之而來的後果。
弦外之音柳雨亭還是能聽的出來,只是有幾分尷尬,但並沒有因此而氣惱。事實上,她和丈夫的性生活,這幾年真的不是很和諧,兩個人一年里有沒有做愛十次,這都未必能確定。剛結婚的那幾年,周英豪幾乎每晚上都干她,有的時候,白天有空,也會抓緊時間干她,一年里,平均一天干她兩次是很正常的。周英豪說她的屄緊縮的像個小女孩,肏一次還想肏,越干她也就越上癮。
她的性器,是女人中的極品蝴蝶屄,據說一萬個女人當中只有一個女人擁有這樣的極品性器。絕大多數男人,終其一生是無福得見的,更別說干上一次蝴蝶屄了,只因此屄天上有,人間難得遇一回。
不過再極品的屄,肏久了也會乏味無趣。何況兩個人聚少離多,周英豪又喜歡在外邊打野食 ,雖有名器妻子在床畔,卻也是興趣上來了,才想起柳雨亭的美屄。按說柳雨亭人美又是極品性器,是個男人都應該知足了,只是絕大多數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種,偏偏柳雨亭也遇到了喜新厭舊的男人。
好屄沒人肏,對於柳雨亭這樣個性柔弱的女人來說,真的是一種難以啟齒的悲哀。
一時的沉默,並不代表車里的氣氛就是緊張的,相反還有一點曖昧漸漸地蔓延開來。如果這樣的二人世界還有十個小時,眼鏡男絕對有信心把柳雨亭在車里就上了。因為她對他如此露骨的話都沒有生氣,至少證明他所說的柳雨亭性生活不和諧是真的。對於一個衣食無憂的成熟女人來說,享受完美的性生活是生命中的重要組成部分。
何況柳雨亭幾次出差在外都有過一夜情的體驗,她並不拒絕心生好感的男人對她施愛。
(講這種尷尬的話題,你可不要多想,我只是站在醫生的角度闡述觀點。如果說錯了,你也別生氣,只當我開玩笑。)眼鏡男故作自嘲地解釋道,表明自己是無意的。
事實上,有意無意並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柳雨亭並不反感這類話題,反而樂於傾訴:(我和我老公都是警察,他是干刑警的,有時候忙起來,沒日沒夜的,所以我也不大對那事奢望了。)
這樣的聊天結果真是意料之外,眼鏡男欣喜若狂地問:(那你特別想要的時候怎么辦?)
柳雨亭嘴角帶着一絲絲的苦苦的笑,淡淡地說:(怎么辦?當然是自己解決了。)說完話,柳雨亭厭倦地閉上眼,靜靜地把自己鎖在傷感中。
(真難為你了。)眼鏡男說這句話是很真誠的。
沉默一會,柳雨亭睜開眼,主動地詢問道:(你是哪個醫院的?)
(地區人民醫院的,都快有三十年了。)眼鏡男很自豪地回答道,因為他的確是一位權威的婦科專家。
(哦,我們所里的蘇虹就是地區人民醫院調來的。)
(蘇虹!)這個熟悉的名字在他腦海里一閃,立馬想了起來:(嗯,是一個不錯的女娃娃,算起來是我帶過半年的徒弟,我姓秦,叫秦守仁。你回去一問她便知道了。)
秦守仁回味起兩年多前奸淫蘇虹的滋味,白嫩水靈,是那種少有的欲女,被調走,真的讓他後悔了幾個月。
(哦,蘇虹從來沒有給我說過在醫院她還有一個師傅。)
車到了第三看守的鐵大門前,秦守仁將車停穩了,賊心不死地問:(美女,把你電話號碼留下,我們常聯系。)
柳雨亭笑呵呵地從坤包離掏出一張五十元的鈔票,放在駕駛台上,笑呵呵地說:(你別費心思泡我了,你和我不合適,我喜歡那種安全感的男人。謝謝你送我,再見。)
(等等!)秦守仁把車門突然所住,絲毫不以為恥地繼續挑逗她:(一夜情,怎么樣,就讓我睡你一晚,我絕對會讓你滿意的。)
柳雨亭對於這樣近似無賴的要求,也沒有多么的生氣,只是冷了臉警告道:(這些話只當我沒有聽見過,希望你不會說第二遍。想睡我,你還不夠資格。把車門打開,你應該知道侮辱女警察的後果。)
秦守仁被她的氣勢震住了,心虛地把車門開了鎖,臉上堆滿了復雜的表情,目送她下車離去。那份不甘心,就像狼一樣的眼巴巴地看着獵物走遠消失,那種見肉不能解饞的心情可想而知有多難受了。
大早上就遇到一個奇葩色狼,着實讓柳雨亭感到晦氣,一上午心情都不是很好。
中午吃過飯後,周英豪開着甲殼蟲來到所里。將車停好,周英豪下車就看到蘇虹路過,於是趕忙把她叫住:(蘇虹,你們所長在不在?)
蘇虹回頭一看是他,燦爛地笑道:(姐夫,你怎么有閑空跑我們所里來啊。)平時蘇虹習慣把柳雨亭叫姐,把周英豪叫姐夫。(雨亭姐進監區巡查了,要不姐夫去辦公室等着吧,一會兒就會出來。)
蘇虹的母親二婚嫁給了柳雨亭的舅舅,因此和柳雨亭的關系就變得非常特殊了。
(不用了。蘇虹,你過來,我有話要對你說。)周英豪又打開車門鑽進駕駛室,靜等蘇虹過來。
蘇虹臉一紅,猶豫了一下,飛快地左右看看,見大院里沒有其他人影,快步走到車前,也跟着拉開車門上了車。
等她上車後,周英豪就把車門鎖上。然後色咪咪地看着蘇虹說:(你個小妮子,這么久了你也不去找我,打你電話也不接,幾個意思啊。)
蘇虹俏臉更紅,埋怨道:(上次被雨亭姐把你和我堵在你家卧室里,你這么快就忘記了呀,我當時就向她保證過,要和你撇清關系的。)
周英豪呵呵一樂,給她寬心道:(你雨亭姐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女人,放心好了,就算再被她撞見,她也不會為難你的。你能調入警界,姐夫我可是沒有少出力。咱們說好的,只要你將來結婚了,我們就結束關系的,你可不要忘記了你的承諾。)
蘇虹微微一笑,低眉順眼地說:(姐夫你對我好,我是記在心里的,可是雨亭姐對我也非常好,你讓我真的很為難。)
(好吧好吧,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不過今早肏你雨亭姐的屄沒有肏舒服,現在你幫個忙泄泄火。)
蘇虹緊張起來,非常為難地說:(姐夫,這恐怕不成吧,這種地方到處都有攝像頭。)
(我車上又沒有監控,你怕什么。你用嘴吸出來就可以了。)周英豪一邊說一邊拉開褲子拉鏈,把自己烏紫暴硬的陽具掏了出來,示威一般地在她面前晃動。
這根黑茄子,蘇虹最熟悉不過了,也不知在她屄里抽插過多少次,她都懶得去記了。兩年前她就頻繁地跟周英豪幽會,直到一個多月前被柳雨亭捉奸在床,她才收斂起來。
蘇虹想了想,說道:(姐夫,你答應我,這是最後一次,過後你再不要糾纏我,好不好。再和你糾纏不清的,對雨亭姐傷害真的很大,她是你老婆,也是我最信任的姐。如果她沒有發現我和你的關系也就罷了,可是她已經知道了,我和你能不接觸就最好別接觸。)
(好吧,我答應你,這是最後一次。)周英豪一臉誠懇地承諾道。
蘇虹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計算着時間,覺得還是帶他去自己的宿舍比較安全。
(姐夫,把車開出看守所,去我住的地方,雨亭姐估計還得一個多小時才能巡查完。)
以前沒有被捉奸前,蘇虹一直是住在柳雨亭家的,東窗事發後,她也沒有臉再住下去,就搬了出來,在看守所附近租了一間民房當寢室。
周英豪把陰莖按回褲襠里,拉好拉鏈,然後按照蘇虹的指引,駕駛着車離開看守所,幾分鍾後就到了蘇虹的住處。
蘇虹住所是獨門獨院的農家小院,地方不大,但非常幽靜。廚衛卧室俱全,很有點家的味道。
一進門,周英豪就急不可耐地把蘇虹抱住,瘋狂地親吻起來。
一陣疾風驟雨般地接吻過後,兩個人才略微平靜下來。蘇虹捋一捋被蹂躪亂的長發,嬌氣地說:(姐夫,我下面好癢,你給我舔一下吧。)
(嗯。那還不快點把褲子脫了。)周英豪性趣很濃地催促道。
蘇虹兩只胳膊如靈蛇般地勾住他脖子,撒嬌道:(不嗎,我要姐夫幫我脫。)
周英豪呵呵一笑,打趣地說:(真受不了你這磨人的小妖精。)
說完話,他抱起嬌小的蘇虹,來到卧室里,把她放在床上,然後動作粗暴地把蘇虹扒的一絲不掛的。
蘇虹像受驚的小白兔,蜷縮起胴體,看似在顫抖,實際上內心非常享受這種由粗暴帶來的快感。
周英豪拍一下她白嫩的屁股,說道:(腿叉開,把屄露出來,今天姐夫我就好好品嘗一下小姨子的面包。)
蘇虹長一張娃娃臉,五官精致,和柳雨亭比起來,的確沒有柳雨亭那么漂亮,但是她天生屬於那種耐看的女人,而且也比柳雨亭小八,九歲。最主要的一點是她活波調皮,非常有女人味,這一點遠比容顏美麗更重要。
她含羞帶俏地盯着周英豪,看他垂涎三尺的樣,心里就有幾分得意。暗自為人老珠黃的柳雨亭惋惜,男人永遠傾向於年輕的女人,這不僅僅是生理需求的規律,更是千百年以來的硬道理。
她兩條玉腿微張,讓自己的陰戶在陰毛叢里半隱半現,這還不算,她看到他兩眼噴出火焰時,故作神秘地用兩纖纖玉手半掩住自己裸露的陰戶,這樣的情趣小動作,更能刺激男人性欲高漲。
周英豪像一頭在荒野上游盪許久的餓狼,被眼前這堆雪白粉嫩的肉體激發出了最原始最狂野的欲望,他撲到床前,俯下身,兩手有力地抓住她的玉腿向兩邊分開。
蘇虹像待宰的羔羊,禁不住發出那種若有若無的呻吟。
她的陰戶飽滿豐潤,散發着誘人的體香,周英豪小心翼翼挪開她捂住陰部的小手,就像是在品嘗美酒佳餚,全神貫注,一絲不苟地伸出舌頭,先從她的陰阜之上一點一點地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