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緣起
粉紅兔
水生現在心里也不好過,她沒想到大少爺居然會跟她到廚房里來,手里的活也沒多大進展,被人從背後火辣辣地盯着的感覺實在是讓她覺得有點難受,但是她又不敢轉過頭,讓大少爺離開,她一個小丫鬟,長得又不漂亮,怎么會遇到這種事情呢。
玄墨不知道其他人心里的那點不適,不過,他也不會去管這些,他只是想待在她身邊,那種熟悉的感覺讓他想接近她,他也想弄清楚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而對於大少爺這樣讓人摸不着頭腦地行為,張老爺是一點也不想管了,事情都已經鬧到這種地步了,他已經什么都不想說了,他這個兒子愛怎么來就怎么來吧。這倒方便了玄墨繼續纏着水生,沒有了那些麻煩的人來騷擾,他就有更多時間和她相處了,那個煩人的女人走了也不錯,那間大房子他住的挺舒服的,他還不想換地方。
直到水生實在是受不了玄墨火熱的關注而離開了廚房,大家都松了一口氣。
“大少爺”走到沒人的地方,水生頓住腳,轉過身,頭還是低垂着說到“廚房不是大少爺你該去的地方,我一個人去好了,你不必跟來的”
“恩”玄墨應了聲,心里想着,等我弄清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就不會跟了。
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水生深吸一口氣,天知道她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敢說出口的,大少爺和她實在是不配,她只希望這一切只是一場夢,夢醒了,一切都會回復原樣。
“你在廚房做工的”玄墨問到。
“恩”
“那你做的東西好吃嗎”
“……”
“待會做來給我吃吃”說完轉身離開。
水生看着那個離開的背影不禁松了一口氣,但是實際上是玄墨看到了那只狐狸在朝他招手,所以他才放棄了他的跟蹤計劃。
“老大”白牡丹搖着扇子倚在假山旁笑道。
“什么事”
“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
“恩”看着狐狸那一臉燦爛,他突然不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不知道他的肚子里裝得又是什么餿水。
“老大,你還記得十年前救得那個小娃娃嗎”
“那個……你的意思是她就是那個小女娃”玄墨皺眉到,他還記得那個小女娃,一個傻丫頭,那個時候他剛和另一個山頭的蛇妖打了一架,他把那條臭蛇打得斷成好幾節,不過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身上被捅了好幾個血窟窿,那個時候他倒在林子里,後來被一個人類小女娃撞見了,是他自己不小心,跑到了人類的活動范圍,不過就算他受了傷,那些人類也不能拿他怎么樣,不過那個小女娃在離開以後並沒有叫來其他人類,而是給他拿來了食物,他當然毫不客氣地吃了,接連幾次,那個小女娃雖然一直都在放完食物以後,小心翼翼地躲到一邊看他吃東西,不過距離是越來越近,最後還趁他吃東西的時候摸了摸他的虎頭,摸就摸了,看在她給他東西吃的份上,他也不介意這個。
直到有一天,到了那個小女娃送食物來的時候卻沒有見到她的人影,而空氣中卻是由遠及近飄來一股血腥味,他循着味道看到了被野狼咬死的小女娃,他趕走了野狼,看着小女娃被撕碎的小小身體,心中一動,有種酸楚的感覺涌上來,出於憐憫,他把自己的精氣分給了她,殘破的身體開始復原,小女娃活過來了,不過他把她的那段記憶抹掉了,他不想讓她再來找他再遇到危險,他也想讓她忘掉關於死亡的記憶,她不需要那種記憶。
白牡丹看着老大皺眉深思的樣子,心中了然,看來老大是想起來了,哎,這都多虧了他不辭辛苦跑到地府,靠着他和判官的好交情搞到了生死薄,一看那段記錄才知道原來老大和這小丫頭這么有緣啊,不過……
“老大,你那一點精氣保她十年壽命,使得她起死回生,但是她畢竟還是要死的,只是被推遲了而已”
“……她什么時候會死”
“這個嗎,就要看那點精氣什么時候用完了,不過看她那面黃肌瘦的樣子,要不了多久了”
“……”
“老大,想不想救她啊”看着自家老大眉越皺越緊的樣子,白牡丹笑得更樂了,看來冰川要融化了。
“怎么救”想起自己唯一一次對人類這種生物的憐憫,那個小女娃已經長這么大了,他很想看看她以後長大的模樣,他不希望他這么早就死去。
“老大,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可是在和閻王搶人哪,而且如果你一直度自己的精氣給她,她就會脫離人道墜入妖魔道”狐狸好意提醒到。
“入妖魔道就入妖魔道”
聽到老大堅定地回答,白牡丹湊近他耳邊,把該怎樣做全都告訴了他……
事實證明狐狸的主意果然很餿。
弄完午飯,水生端着托盤走進屋里,玄墨坐在凳子上,看着水生一步一步走進來,等她把東西放下說到“過來”
水生頓了一下,還是依言走了過去,等走到二步之遙就不動了。
玄墨伸手一把將水生摟進懷里,水生驚地縮緊自己的身子,蜷成一團。
玄墨抬起她的下巴,水生雙目垂下,就是不敢看他。
玄墨仔細看着水生,小巧的鼻,玲瓏的嘴,那雙眼睛在看着他的時候總是會睜地大大的,按照人類的標准來說她應該是長得不錯的,只是她的臉色太黃,遮掩住了原本的好姿色。
水生不知道大少爺要做什么,她心里很害怕,一種女人對男人而生的恐懼,她知道小妾是什么意思,只是她不想,可是就算她不想又能如何,姨媽把她賣了個終身契,她又能逃到哪去。
毫無預警地,玄墨吻上水生顫抖地唇,在他柔嫩地唇上輾轉吸允,水生瞪着大眼,完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伸出舌頭在唇上舔了一圈,玄墨順利地伸入已經呆住地水生嘴中,找到那丁香小舌緊緊吸住,不斷攪動着,同時他把自己的精氣隨着這個吻一點一點送入水生的體內,狐狸說人類的身子太弱,一下子經受不起他的精元,只能一點一點慢慢地度進去。
水生張着嘴,任玄墨在自己的嘴里嬉戲着自己的嫩舌,她感覺一股熱浪從自己的心中漫開,隨着血液燒便她的全身,而玄墨也在不知不覺間加深了這個吻,那股憐惜在心中發釀,懷中這個瘦弱的小女孩,那個會張着一雙大眼緊緊盯着自己進食的小女娃,當她的屍體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那種疼痛的感覺,他明白人類生命的脆弱,但是他不想再看到她冰冷的樣子,他希望她可以一直好好活着。
雙臂把瘦弱的女孩緊緊摟在懷里,但是又生怕弄疼了她,力道霸道而又溫柔,他的吻越來越纏綿,享受着女孩唇上的溫度帶來的溫暖。
直到水生被吻得快喘不過氣來使勁推開他,這個吻才終於結束,一掙脫開懷抱,水生立馬沖了出去,蠟黃的臉染上淡淡紅暈,低頭狂奔。
玄墨看着水生匆忙逃開的背影,再低頭看了看自己已經有了反應的某個部位,他是那么的想擁抱她,但是狐狸說必須慢慢來,不然會前功盡棄,他苦笑了一下,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定力居然會這么差,幸虧狐狸的告誡,要不然恐怕他真的會忍不住,傷害了她,她還太小,還不到時候……
抬頭看了看桌上的飯菜,想起了以前她給自己送的食物,玄墨先喝了一口湯,鮮美的味道在嘴中擴散,看來小丫頭的廚藝還不錯嗎,以後他的食物就都由她來弄好了。
張府門外,一匹黑色駿馬急停在門外,馬上的少年英氣風揚,說不盡地瀟灑俊俏。
看門的小廝一見來人,便歡喜地通報到“二少爺回來了”
張立行下馬把韁繩交給小廝便進了門,這次因為遠行做生意耽誤了參加大哥婚禮的日子,所以他備好了禮物准備待會給大哥賠禮道歉。
張老爺一聽自己的二兒子回來了,立馬出來,看到好久不見的兒子,張老爺和張夫人歡天喜地地把他迎了進去。
“爹,娘,孩兒回來晚了,沒有來得及參加大哥的婚禮,對不住了”
“別提了,沒回來參加更好”張老爺嘆氣到。
“爹,怎么了”張立行皺眉到。
“哎,家門不幸啊”張老爺把這幾天發生的事告訴了張立行,當聽到自己的大哥為了一個府里的丫鬟氣走了大嫂的時候,張立行皺了皺眉。
“爹,娘,我想去看看大哥”
“去吧,去吧,你大哥現在已經變了一個人,失了憶,一個人的變化居然會這么大”張老爺呢喃到。
向着自己大哥的住所走去,突然迎面跑過來一個人,水生只顧着低頭往前沖,根本沒看見前面的人,一頭撞進了張立行的懷里。
水生驚跳起來,張立行看清來人,驚喜一聲“是你”
“二……二少爺”
“水生,這次我回來也給你帶了份禮物”張立行看着眼前這個驚慌的小丫頭,這次他快馬加鞭回來的另一個原因,就是為了眼前的這個女子,他想早一點回來見到她,把自己親自挑選的禮物送給她,這個溫柔善良的女孩,總是關心着身邊的人,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她會給自己做可愛的點心,知冷知熱,雖然她長得不是很美,但是卻讓人覺得舒心。
“謝……謝謝二少爺”水生不敢看向張立行,低着頭繞過去繼續往前走。
皺了皺眉,不知道她為何這樣行色匆匆,算了,等見過大哥以後再去找她問問看好了。
玄墨此刻正滿足地吃着水生做的飯菜,張立行一進來就看見自己大哥意猶未盡舔着自己嘴唇的樣子,以前的大哥是不會做出這樣不雅的動作的,就算是在私下里,注重儀表的大哥也不會如此,看來大哥是真的變了。
“大哥”
玄墨看了看張立行,繼續低頭咬了一口筷子上的黃瓜,連黃瓜這種蔬菜都能做的這么好吃,真是了不起。
見大哥不理自己,只顧吃碗里的飯菜,張立行說到“大哥,因為生意耽誤沒來得及回來參加大哥的婚禮,這是我的賠罪禮物,請大哥收下”張立行客氣說到,自己的大哥他也不想說得這么生分,但是眼前這個人,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無法把他當成那個他敬愛的大哥。
“知道了,放下吧”連眼都沒有抬一下,玄墨不耐煩到。
放下禮物,張立行走出房,他的大哥變得太多了……
水生沖回自己原來的房間,屋里其他人看到水生,臉色都有點不自然,一個丑丫頭居然能夠得到大少爺的喜愛,她們這些姿色勝過她十倍、百倍的怎么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
水生完全沒有注意到其他人的異樣,她躺回自己的床上,她的腦子現在是一團亂,腦子里只有一件事,大少爺剛才對她做的事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已經是大少爺的人了,他們兩個都那么親密了,她想應該是的,那從此以後,大少爺就真是她的夫了,想到這里,水生的臉更紅了,還好被子蒙住了她的頭,沒人看見她現在燥紅的臉。
玄墨在左等右等還不見水生回來時,便主動去找她了,不管水生住得是丫鬟房,玄墨直接走了進去,眾人驚呼出聲,紛紛跑出屋去,最後剩下的就只有水生床上的那顆粽子了。
玄墨勾唇一笑,走到床邊,連人帶被子把水生抱了起來,驚覺到不對勁,水生連忙探出頭來,隨後結巴到“大……大少爺”一張小臉更紅了。
“你的床不在這里”
“啊?”
看着水生一臉傻樣,玄墨的心情更好了。
看着二人離去的背影,陰暗的角落里,張立行握緊了手中的盒子,為什么是她……
接下來的日子,二人同進同出,整個張府的人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他們已經接受了性情大變的大少爺失憶後連口味都變了,不愛美人愛丑女。
而水生在玄墨精氣的滋養下,臉色也越來越好,漸漸透出少女的白皙與水嫩,這讓張立行看了更是心痛,她在大哥身邊看來過得很好……
但是平靜的湖面因為一顆小小石子又起漣漪。
李桂花左等右等都不見自己的外甥女按往常的日子送錢給她,便親自過來找人要錢,當然美其名曰探望一下自己的外甥女在這里住的好不好,這一探,才發現自己的外甥女居然變成了張府大少爺的小妾,一聽到這個消息,李桂花便起了心思,連那個丑丫頭都能當上大戶人家的小妾,那自己有姿色的女兒豈不是能做正房。
打定主意,李桂花便帶着自己的女兒王芳再次來到了張府,因為玄墨一直都和水生黏在一起,她們如願以償地見到了張府大少爺,只是大少爺的心思根本不在這些閑雜人等身上,她們二人使勁渾身解數也沒能引起玄墨一個關注的眼神,最後只能垂頭喪氣地離開張府。
“娘,我就不信比不過那個丑丫頭”一個連給她提鞋都不配的丑丫頭居然這么得寵,王芳一想到今日見到的玄墨對水生的寵愛,心里的妒火燒的更旺了。
“恩,那丫頭現在日子好過了,皮膚是白了點,不過還是不能跟你比,女兒 ,你還有機會的,我們下次再來”
“對,我……”
還沒等她把話說完,一陣陰風吹來,一個陌生男子把李桂花一揮袖甩到一旁的樹上,撞得她當場就昏死過去。
王芳見自己的娘口吐鮮血,喊道“娘”
陌生男子聞了聞王芳身上的味道,說到“有臭貓的味道,說,那只臭貓在哪”
“什么臭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放開我”眼前的男子俊美異常,但是卻讓她覺得一個股寒意籠罩全身。
“哼,不告訴我也沒關系,我早晚會找到那只臭貓的”說罷伸出舌頭在王芳的臉上舔了一口。
“不要,你在干什么”王芳驚恐到。
“拜那只臭貓所賜,我現在要靠陰元來恢復身體”說罷一把撕開王芳的衣服,完好的衣服瞬間被撕裂,雪白的胸口暴漏在空氣中,兩顆鮮紅在顫抖着。
“啊,不要”
不理會女子的尖叫,男子帶着王芳往樹林深處飛去,待到飛落下來,男子把王芳壓在草地上,把身下的衣服從後背撕下來,隨即拉開女子的雙腿,臉湊近女子的蜜源,伸出舌頭舔了一口,王芳驚呼出聲,但是無論她怎么叫喚,都沒有人來救她。
男子的碩大毫無憐惜沖入女子的深處,大起大落,鮮血順着二人交合的地方滴落在草地上,血腥的味道刺激的男子越發瘋狂,動作以人類無法啟及的速度快速推進着,白皙地手指插進泥土,嗓子喊啞了,眼淚不停地流淌,不知道過了多久,男子依舊不停地運動着,不知疲倦。
把已經無力掙扎的女子翻轉過來,拉開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雙手緊緊抓住女子的雙乳,讓它們在自己的手下被擠壓變形,下身一刻不停地沖刺在女子的嫩肉里,紅色的肉被抽動地帶出體外,王芳已經徹底失去了知覺,在滅頂地快感里釋放了她的陰元,男子滿足地吸足了女子的陰元,雙眼的瞳孔霎時眯成一條豎線。
臭貓,早晚有一天會讓你永無翻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