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章 我要離婚
魔王大人
柳若若踩着14厘米的普拉達,風風火火的沖進了楚江離辦公室里,纖纖玉手竭盡全力的往那張價值百萬的辦公桌上一拍,氣壯山河的說道。
一雙貓兒眼里卻滿是委屈和恐懼。
沒人知道,其實她剛剛重生了。
死於被人從天台推下去。
那天她因為和楚江離吵架,在柳素蘭的歸國宴會上喝多了,正在天台透氣,一雙手猛然在她身後一推。
她就面朝地,從五樓上摔了下去
死相巨慘。
記憶里最後的畫面,是一雙薄荷綠的紅底鞋和一句分辨不出男女的聲音:“如果沒有你,江離早就娶我進門了。”
柳若若到現在都覺得自己臉皮疼,骨頭疼,且氣憤填膺,委屈至極。
她自詡和楚江離,雖是商業聯姻,卻也珠聯璧合。雖然她被父母養的太嬌,智商日常處於急需充值的狀態,但她有數啊!從不插手企業管理,乖乖貌美如花,坐看江離掌控兩個家族企業掙錢稱霸。
可萬萬沒想到,楚江離竟然背叛了她這個盟友,在外面養了情婦,還沒管好情婦,讓情婦因為嫉妒害死了她這個正室。
楚江離正簽字的筆被拍的一抖,“離”字最後一筆就劈了個叉。
他也不驚,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幽深的目光順着柳若若的柔荑,慢里斯條地向上看去:“誰惹你生氣了?”
柳若若覺得他的視線,似乎在自己的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停了一下,才定在了自己的臉上。但是又沒有證據。想想,覺得這事不重要,倒是楚江離打斷了她難得營造出來的氣場讓人捉急,於是再次強調了一句:
“我要離婚。”
楚江離側首看她一眼,略一思量,給秘書打了個電話:“阿東,也去看一下愛馬仕,寶格麗,普拉達,lv,古馳,這幾個品牌是不是又發布新包了?從歐洲給夫人配貨,一樣一只,必須幫夫人買到!”
哦哦,她剛才怎么說的?楚江離和她是,珠聯璧合,配合默契,深得她心啊。
“老公我愛你!”
柳若若瞬間心情大好,粉臉燦若桃花。
她一笑,楚江離鏡片後那雙俊美勾魂的狐狸眼也跟着彎了起來,目光灼灼地落在了柳若若的烈焰紅唇上,然後很明示地點了點自己的薄唇:“嗯嗯。”
柳若若連忙探身向前。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驚呼:“啊,對不起,我沒燙到你吧小冉……”
清脆的聲音讓柳若若嬌軀一震,頓時想起自己的目的,一掌推開了楚江離的臉:
“不對,我不是沒搶到限量款新包,我就是來離婚的!”
楚江離穩了穩眼鏡,狐狸眼毫不掩飾得在柳若若的紅唇上停了一瞬,目光里充滿了獵食者丟了今日份的肉肉的遺憾。
想了想,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黑金卡放在桌上:“是不是錢不夠花了?卡拿去,包個場,隨便買,別聽爸媽的給我省錢,老公賺錢就是給你花的!”
“我也不是錢不夠花了!你那副卡不是一直在我手上!我是要離婚!要離婚!”
柳若若氣的七竅生煙。
看看,看看,她都說要離婚了,這男人都沒當個事兒。他一定是外面有女人了,所以才這么不上心!心好痛,好想抱住可憐的自己。
然而面對柳若若的痛心疾首,楚江離依舊穩如泰山。
“你那是副卡,有限額。”
“?”
“我是主卡。我們可以去巴黎lv香榭麗舍總店包場。”
“嘶~~!”
柳若若倒吸一口冷氣。
忽閃着羽睫,看了一下那張黑卡,然後視線就拔不開了。
半晌,抬起頭,一臉破釜沉舟的表情,沉聲問:“什么時候走?”
楚江離鏡片精光一閃:“現在。”
柳若若的離婚戰陣線瞬息崩塌,在智商徹底下線前,她拼着最後的一絲清明,掙扎着確認:“錢都你出哦,是你花的哦,我爸我媽問你要扛雷哦!”
“嗯。”
楚江離點頭。
柳若若熱淚盈眶。
楚江離趁勝追擊:“老婆,獎勵!”
柳若若隔桌親了上去。
天啊,她到底嫁了一個什么神仙老公?
難怪她被推下樓了!
她要是別的女人,她也想把自個兒推下樓好嗎?
這樣一想,她又有點小情緒了。
感受到她的躲避,楚江離眸光一深,大掌用力按在了柳若若的後腦勺上。
都在叼在嘴里的肉了,還想跑!
哼!
就這樣,柳若若高高興興的和老公打了個飛的,去巴黎lv總店買買買,然後又高高興興的入住了當地最豪華的酒店——巴黎文華東方酒店。
這一座宮殿級酒店,巴黎人官方公認的巴黎十大最尊貴的酒店之首。
夜晚漾漾,悠揚的小提琴酒店窗外乘風歌唱。
楚江離擁着柳若若,在房間里廝磨。
“若若,我最近工作有些忙,忽略了你的感受是我不對,但是你下次不要再說離婚了好嗎?我聽了很難受。”
楚江離摘了眼鏡,用一雙波光粼粼的眸子,哀傷的注視着柳若若。
柳若若本來就已經是色令智昏的狀態,哪還頂得住這個眼神,“不是,不是這個原因。你不要多想。你從前忙我也沒生過氣對吧?”
“哦。”
楚江離寵溺的親了親她的掌心,然後就聽見自家小嬌妻真心誠意的說,“楚江離,我是真的想離婚。”
楚江離的動作一頓,風暴在他的眼中匯聚。
“不,你不想。”
“我真的想。”
不,你一點都不想。
“不是,我太笨了,跟你不合適。”
“噓,說你不想。乖。”
“你聽我說啊,我真的想!”
“呵。”
楚江離輕笑。
一頓操作猛如虎,終於成功的讓鐵骨錚錚柳若若改了口。
“嚶嚶嚶,我錯了,大佬求放過。大佬說的都對,我不想,我一點也不想!”
“嗯,這才乖嘛。”
楚江離笑的一臉寵溺,大掌揉着柳若若毛茸茸的頭發,給她順毛。
只是柳若若咬着自個的小嫩爪哭着睡着後,他的臉色卻倏然一變,仿佛把所有西伯利亞的冷空氣都聚於一身,嗖嗖的放着冷氣。
他的女人他最了解,被家里養的嬌嬌淨淨,一點心眼都沒有,絕不會無緣無故要跟他離婚。
不是沒搶着包。不是沒錢花。也不是因為他加班。那就一定是有人在她跟前說了什么。
親了親女人的額頭,他拿着手機走進了洗手間,撥起了手下的電話:“趙亮,給我查,最近有誰接觸過夫人,在她面前搬弄過什么?還有今天在我門外撒咖啡的那個人,給我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