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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文庫/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第96章 第九十一章

第96章 第九十一章
花飛雪

九十一、妒火中燒的汪處長

  明誠回明家了,明鏡算是重新宣告了明誠的身分,這個名分實在不該屬於一個男人,但明誠也不像那種其他上海世家公子豢養的小倌,所以明家的僕人對明誠十分的尊敬,對外也沒亂嚼舌根,雖然過去明誠就被僕人們當半個明家少爺對待著,如今地位更高了,有時有事要請示時明鏡不在,他們請示的不是明樓,反而是明誠,明鏡曾笑說她小時候母親還在時,家中大小事也是請示母親的,如今竟像是一種明家是女性作主的傳統了。

  只差別在明誠這個「大少奶奶」是個男的罷了。

  但桂姨的身分就有些尷尬了,明誠知道自己若一下子對他太過熱絡只會引起她的懷疑,所以一向是沒喊他「媽」卻也沒對她惡言相向的待著,明鏡要把她當成親家母,就怕明誠不開心,但也不好一直把她當個下人,是桂姨自己知道進退,說她高攀不上明家,明誠是明誠,她是她,她依然做著她的工作,明鏡才多少鬆了口氣。

  對桂姨來說,日子是順風順水,對孤狼來說就不是了,明誠被明家給承認了身分,只會逼急了汪曼春,汪曼春若知道此事給她的壓力只會更大,孤狼知道自己再無建樹,就會被汪曼春視為棄子了。

  說來也不知道明樓到底哪裡好,能讓汪曼春對他如此死心塌地,明知道明樓還跟別的男人不三不四的,也還是不肯放棄明樓,明誠也是,之前還想著要離開明家,如今明鏡肯接受他了,他倒是不肯走了,孤狼打從心裡厭惡明誠,自然也想明誠想得充滿心機,她認定了之前明誠嘴裡嚷著要走,就是逼明樓跟明鏡攤牌,想求得如今的地位罷了。

  一向喜歡玩樂的明臺突然去麵粉廠工作,孤狼在潛入明臺的房間搜查證據無果後,便開始懷疑證據會不會藏在麵粉廠裡,直到她在客廳打掃的時候,突然看見了那幅名為「家園」的油畫。

  孤狼想起了上回明誠在裡頭拿走了一張匯票,當時說了還有一份租約,明臺住在家裡,哪裡需要另外再租一個地方,於是孤狼趁夜拿下了畫,查看了那份租約,竟是一張在司各特路租房的租約。

  汪曼春接了孤狼的電話,在聽見那張租約的時候,並沒有太往心裡去,她想著以明臺的個性,租個公寓金屋藏嬌也不是沒有可能,但聽到明誠已經回到明家並已經讓明鏡所接受,汪曼春整個人都再也冷靜不下來,她想也沒想,就直接往新政府辦公廳去了。

  * * *

  傷勢好得差不多的明誠,便又回到辦公廳上班了,而且還一回來就帶回了一件大功勞,說是查獲了一條軍統的擺渡路線,為此藤田芳政還把明樓請到特高課去,好好的嘉獎了他一番,並肯定了他是帝國忠誠的朋友。

  明臺那一夜趁著擺渡時,在那艘貨船的貨艙裡安了炸藥,船一駛出吳淞口碼頭,貨艙就爆炸了,他控制好了炸藥的量,所以爆破規模不大,船上的人也能來得及游回岸上,沒有人受傷,只是……貨艙裡的貨全沒了,而且還曝光了一條擺渡的路線。

  當然,這件事軍統那邊是沒有任何證據的,明臺畢竟是把船擺渡給B區之後才出的事,真要究責也是B區負責人的責任,爆炸案發生後,B區負責人也的確被調回重慶述職了,明樓及明誠都知道,他怕是有去無回了。

  既然這條擺渡路線已經沒了用處,索性明誠就利用他的最後價值,將它當成線索提供給特高課,而且還營造成軍統的人打算玉石俱焚所以炸了貨船,連他都是最後一刻跳船逃命的假象,取信了藤田。

  明誠正在幫明樓整理他的辦公桌,但他身後的明樓一點也不老實,本來只是在會客沙發上看文件的明樓,還一臉正經的接了通電話,掛上電話後,看著明誠幫他整理辦公桌的樣子,看著看著就起了邪念,走到明誠的身後摟住了他。

  明誠一開始沒理會他,只管著自己手上的工作,直到明樓並不是單純的後抱著他,甚至開始解開他的中山裝釦子,接著又解開其下襯衫的釦子,他才抓著明樓的手制止他。

  「大哥,這裡是辦公室。」

  「我的辦公室沒人敢闖進來,祕書要報告什麼事也會先打電話進來。」

  「你可別忘了,有一個汪曼春仗著自己是你情人,總愛不請自來,而且還不經通報的闖。」

  「她最近有得忙了,眼皮底下的一條軍統擺渡路線她沒發現,居然讓你這個坐辦公廳的人在跑海關時無意間發現了,藤田能不找她去訓話嗎?」

  明樓話邊說,手也沒停,明誠傷太久了,明樓這段時間都不敢碰他,好不容易明誠傷好了,他們的關係也得到明鏡的認同了,明樓渴望明誠的感覺幾乎到全身劇痛的程度了。

  「那也不能在辦公室……」

  「阿誠,因為你傷著,我們遲遲沒有完成洞房花燭夜,如今我只是抱著你解解饞你也不讓?」

  「什麼洞房?我們又不是……沒做過,要說洞房,上回我們私訂終身那一晚不也……」

  「那不一樣,這回是得到大姊的同意,正式拜過祖先了。」

  「大哥,為什麼你在我面前就會變了一個樣?」明誠無奈,是誰說明樓一身學究氣的?是誰說明樓總是溫潤如玉的,為什麼在他的眼前,明樓總會變成一匹狼,而且還是十五月圓夜會發出狼嗥的那一種。

  「阿誠,我在一本書上看到過,『當你在另一個人的面前總不是別人見你的那個模樣,而你覺得那才是你,那麼,你就是遇到你的靈魂伴侶了』。」

  明誠瞥了身後的明樓一眼,又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大哥你看這是什麼閒書,不務正業。」

  明誠上身的衣物已經全被明樓褪下掛在明誠的肘窩,明誠也不再推拒他了,他感覺到明樓的吻由他肩上那個被射穿的鎗傷吻起,停留在他身後那個像是黥紋的傷疤,明誠知道明樓對這兩個傷口的執著,因為這兩個傷口,一個是明樓留下的,一個是因他而產生的。

  不過明誠很快的就發現異狀了,他雖不是真想跟明樓在辦公室來這麼一回,但他很清楚自己對明樓的吸引力,明樓就這樣抱著他、吻著他,兩副身子貼得這麼緊,明誠可以感覺得到身後的明樓根本沒有動情,而這是他在明樓懷裡時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

  「大哥……你又耍什麼計謀了?」

  明樓停下了吻,知道明誠發現了,他埋在他的背上,輕笑著說:「你能讓南田看一次,就不能讓其他人再看一次?」

  「發生什麼事了?」

  「汪曼春為愛喪失鬥志,除了大姊,她不相信明家的其他人可能是抗日份子,我餵了她好幾條線索,她一條也不咬。」

  明誠在明樓挑情的吻中,還有餘裕的伸出手,托住了明樓的頰,回頭看著他:「想不到我家先生人到中年了還有這樣的魅力,迷得汪曼春鬥志全無?」

  「怎麼說話的?」明樓不滿意的頂了頂下身撞上明誠的翹臀,他是還沒動情,但蟄伏著也不容忽視的物事還是很有存在感的:「什麼中年人,是壯年!壯年!」

  明誠忍俊不住,呵呵呵的笑出聲來:「大哥也怕老。」

  「剛說了中年又說老,看來我得重振夫綱了。」

  「大哥,你忘了,在明家……你什麼人都怕。」

  明樓氣惱,食指托著明誠的下顎就把他的臉給端到自己面前,發狠的吻住了明誠,明誠也沒推拒,反而轉了個身,腳一蹬就跳坐上明樓的辦公桌,修長的雙腿繞著明樓的腰圈了住,還使力把明樓給勾上前來。

  明樓被這一著扯得一個踉蹌,還真的撲到了明誠的身上,他的雙臂繞過明誠的腰間撐在辦公桌上,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

  「大哥怎麼知道汪曼春要來了?」

  「我讓夜鶯監聽咱們自家的電話,剛剛孤狼打給了汪曼春,她已經知道你回明家搶了她明家大少奶奶的位子了。」

  「我是個男的,什麼大少奶奶,聽了真不舒服,昨天明臺那熊孩子,居然還調侃我,喊我大嫂。」

  「這熊孩子,我幫你教訓他。」

  明誠把雙手勾住了明樓的脖頸,白了他一眼盡是風情:「得了吧你,你敢教訓他大姊就教訓你。」

  「我那是讓著他、尊敬大姊,我要下黑手,明臺防得了、大姊看得出來嗎?」

  「這倒是。」明誠想了想,明臺那個初生之犢,要想鬥明樓這個老特務,怕是還得回去多修練幾年呢!

  很快的明樓的辦公室門外就傳來喧鬧聲,擋人的人是李祕書,明樓及明誠都知道自從南田死後李祕書就徹底成了汪曼春的眼線,如今李祕書攔人也是攔個形式的而已,他不怕事後被明樓追究,對於汪曼春的事,明樓鮮少真的追究什麼,李祕書也捉準了這一點。

  汪曼春闖進來時兩人像被打斷了好事剛來得及分開,汪曼春用力把門關上,把李祕書給擋在門外,她親眼看見已經夠了,不想再讓一個人看見她汪曼春竟然連一個男人都比不過。

  明誠若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倌也就罷了,可偏偏他一身英氣又頗有男子氣慨,這份柔弱只會出現在明樓的面前,更讓汪曼春看了刺目。

  汪曼春一直以為自己這樣獨立自主又能在明樓面前適時的擺出小女子姿態最對明樓的胃口,殊不知這樣的手段明誠這個男人玩起來更得心應手。

  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征服一個幾乎比男人強的女人,那是天性,但征服一個比大多數男人強的男人,那才真正叫做征服,好像自己就是這天地之間的王者一樣。

  汪曼春見明樓站直身子,被撞見這一幕沒有一絲窘迫,明誠身上的衣服也及時拉起,讓汪曼春只來得及看見明誠肩上那處像是黥紋的傷口,她刺眼的看見那黥紋周遭印了幾個深赭色的印記,那是吻痕。

  明誠背著汪曼春把衣服整理好,明樓已經適然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後,帶著一些色氣的笑容看著明誠穿衣服。

  「大哥,我先出去了。」

  「你手底下的人也該教訓教訓了,攔住人先通報再讓人進來的這本事,每回祕書長不在就攔不住,這像話嗎?」

  「是。」

  明誠轉身要退,在走到汪曼春面前時頓了頓,禮貌且客套:「汪處長想喝茶還是咖啡。」

  「我想你滾!」

  明樓抬起視線望向了汪曼春,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眼神卻是銳利的。

  明誠沒有因為汪曼春的話而生氣,只是微一頷首,附耳汪曼春輕聲說了:「只有一個人是滿足不了大哥的,我容忍妳是因為我了解大哥,妳若傻得只想當唯一,當心被厭棄了。」

  「阿誠,你跟汪處長說什麼呢?」明樓挑眉,不覺得那兩人的感情好到可以咬耳朵。

  「交換讓你開心的情報啊!你不樂意?」

  「機靈鬼,懂得拉戰隊了?」

  「讓你開心還不樂意了,回頭別來找我,找汪處長去。」

  「你小子,快去幫汪處長泡杯咖啡來。」

  「哎,知道了。」

  汪曼春的手緊握成拳,這是什麼意思?讓明誠跟她共事一夫的意思?汪曼春逕自走到明樓辦公桌前的椅子坐下,盯著剛才明誠坐著的辦公桌一角,視線像是想把那裡燒出一個洞一般。

  「曼春。」明樓帶點無奈的磁性嗓音,向來能撩動汪曼春的心弦,但如今汪曼春卻只能想到明樓方才用這樣的聲音喊著明誠。

  「師哥,這算什麼?」

  「我知道妳一直都懷疑我跟阿誠,我本也沒想告訴妳,怕妳心裡介意,怎知妳就這麼闖進來了。」

  「所以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在我面前都不遮掩了。」

  「曼春,阿誠他也很委屈,我跟他的關係是見不得光的,所以他看著我們在一起也不能嫉妒,他什麼也不要,就求我身邊一個位置,妳真不能容他?」

  汪曼春都要氣笑了,「一個位置」?孤狼說了,他可是明鏡認可的「大少奶奶」啊!

  汪曼春明知故問著:「你大姊知道嗎?她能接受你跟一個男人在一起?」

  「本來是不肯的,但阿誠終歸是她看著長大的,知根底,而且前陣子我大姊在公事上阿誠也幫了不少,幾次大姊都想把阿誠挖角挖走,再看阿誠無怨無悔的跟了我,我大姊終是心軟了,現在還說整個明家就只阿誠得到她真傳,能接班掌管明家的事業。」

  「這就接受了?有這樣的條件的人多的是不是嗎?」

  「曼春,妳別小看了阿誠,妳可知道他剛破獲了一條軍統的擺渡路線,讓我在藤田先生面前立了一個大功,對明家、對我,他的幫助都不小。」

  汪曼春看著明樓得意的說著,她咬著下唇,眼淚盈滿了眼眶,眼見就要滑下來,她又倔強的不肯讓淚水滑下:「那我呢?我也能幫上你的忙,我一定會把上海中共地下黨及軍統的情報站給端了,讓師哥你在新政府裡的職位能扶搖直上。」

  「我信妳,曼春,但這事急不來,我沒怨妳。」

  「你剛才說的那一些我都能做,你的身邊不需要那麼多人。」

  「曼春……」明樓嘆了口氣,適時的表現出對汪曼春的捨不得:「曼春,我真的要妳,可我不是一個專情的男人,甚至……只有女人是滿足不了我的。」

  「不可能!師哥在巴黎不是交過女朋友的嗎?」

  「是,她倒是看得通透,該是屬於我跟阿誠的日子,她從來沒有過問,我們三個人一直是相安無事的,直到明臺把我交了外國女朋友的事無意間透露給了我大姊知道,才被我大姊阻止。」

  這麼久了……他們已經這麼久了……而且過去明樓的女朋友竟然都是必須接受這個關係的?汪曼春倏地站起來:「我不能接受,這種關係太骯髒了!」

  「曼春,妳若以為我會放手就太傻了,我若這麼輕易就會放手,就不會瞞著我大姊跟你在一起了。」

  「你……喜歡我,喜歡到不會放手?」

  一手糖、一手鞭,明樓演繹一個花心大少演得精妙入神:「現在整個新政府還有誰不知道妳是我情人的?」明樓站起身,走到汪曼春身邊,托起她的手放在手中,溫柔的撫著:「曼春,我是貪心的男人,權勢、地位我都要,對於感情我同樣強勢,你們兩個我不會做選擇,在我心中不存在有妳無他或有他無妳這個選項,只存在誰是主誰是次。」

  汪曼春看著自己的手被明樓溫柔的撫著,那份她從年少時就貪戀著的溫柔,如今這份溫柔已經確定是她的了,只是又不全是她的,這是她為了得到所必要付出的犧牲嗎?

  「我是主是次呢?」

  「不管阿誠能幫上我再多,他終究是見不得光的,這樣還不夠明白妳才是主嗎?」

  汪曼春冷冷的笑了,她贏了明誠,只是因為她是女人,在明樓的眼中,她只剩這個價值了,在他眼中,明誠更有用處,孤狼說,明誠在幫忙轉移明家的資產,而且做得很好,很得明鏡讚賞。

  現在是戰時,所有上海的有錢人都在做這件事,明鏡不難由其他人的經驗做比較,明誠做得肯定比其他人好,才能讓明鏡滿意。

  同樣是叔父的學生,這一點汪曼春就沒學成,她對讀書求學這檔子事從來就沒有多大的興趣,更遑論是艱澀的經濟學或是企業管理,若說明樓是叔父的得意門生,那麼明誠便是明樓的,明誠把這一套學得透徹而且用得青出於藍,這才能得到明鏡的青睞。

  可偏偏汪曼春最拿手的特務工作,她還是輸給了明誠,這條走私線在她眼皮底下這麼久了,她竟然沒有查出還讓明誠搶先了一步?

  此時,有人敲門,明樓喊了聲「進來」才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是明誠端著兩杯咖啡進來,他先由托盤上拿了一杯放到了汪曼春面前,臉上滿是和煦如陽光的笑意,那是浸淫在陰冷地獄般的七十六號多年時間的汪曼春身上早已見不到的明亮。

  「汪處長,這是昂列咖啡,加了牛奶少了苦味,汪處長應該會喜歡。」接著又在明樓面前放了一杯:「大哥,你的咖啡。」

  明樓很明顯的皺了皺眉頭,看了桌上的黑咖啡一眼,明誠立刻意會了:「手沖波旁,我還不了解大哥嗎?」

  明樓算是滿意了,伸出手指在明誠的手背上點了點,然後帶著一臉笑意的讓他退下。

  在明樓點著明誠手背的時候,汪曼春看見了,那對應是成對的白金戒指,低調……卻刺目。

  汪曼春抱著自虐的心情,飲下了一口昂列咖啡,那不像一般咖啡的酸或苦,也不像那種加了糖的甜膩味,混著牛奶及咖啡,不是純粹的牛奶,也不是純粹的咖啡,倒像現在她與明誠的關係。

  明誠在向她宣示一件事,從此之後在明樓的身邊,一半是他、一半是她,她要不就接受這一半牛奶一半咖啡的昂列咖啡,要不就只能接受一杯純粹的黑咖啡,獨自一個人品嚐其中的苦味。

  汪曼春站起身走到明樓身邊,俯身看著他:「師哥,我會讓你看見我不是因為我是女人才成為你心中的主,而是我的能力比阿誠強,這才讓我成了主,他是次。」

  「曼春,我沒……」

  汪曼春把食指壓在明樓的唇上,「噓」了一聲,這才接著說了:「師哥,你等著我的表現。」

  汪曼春在若有似無的勾引著明樓,明樓也不吝於演一場戲,他知道汪曼春有精神潔癖,她的勾引是想看他多想要她,並不是真的要他,所以明樓應了她的勾引,欺上前去想吻她總是抹得鮮紅的唇瓣。

  然而汪曼春如明樓所想的躲開了:「師哥,之前我想給你時你沒要,現在你身上帶著別的男人的味道,我便不要了。」

  「喔?那妳想我怎麼做?」

  「我立功的那天,我要你洗了一身阿誠的味道後來找我,當成是給我的獎勵。」

  「我期待那一天。」

  說完,汪曼春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像隻既高傲又尊貴的鳳凰,明誠隨後進了辦公室,看見明樓適意的背靠著椅背,帶著滿意的笑。

  「成了?」

  「嗯。」

  「大哥,你真的很有當壞男人的潛力。」

  「你小子……」明樓抄起桌上的資料夾就要往明誠砸去,卻看見明誠及時退了出去,臨拐出轉角前還伸手跟他揮了揮手做了「再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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