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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文庫/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第107章 第一百零二章

第107章 第一百零二章
花飛雪

一百零二、死間計劃功成

  先不論明家香香水的市佔率,但明家香的銷售數字是不錯的,甚至在國外的市場也佔有一席之地。

  明家香雖然已經是明家大房的產業了,但明堂供應給明家人用的香水一直不缺,不管是男用的還是女用的。

  明樓慣用的香水味十分霸道陽剛,帶著一股威士忌酒香,而明誠用的則十分清新,帶了一點淡淡的海洋味道。

  汪曼春已經聞習慣了明樓身上的酒香了,即便沒有喝酒,聞起來也很醉人,但最近她在他身上聞到的,卻再也不是酒香了,而是那個她討厭的味道,那個總是在明誠身上聞到的味道。

  她當然曾經問過明樓,用不滿的口氣:「師哥,為什麼要用這款香水?」

  「我聞習慣了,現在身邊沒了這味道,挺想念的。」明樓這麼回答,然後只是抬眼看了她一眼,最近他總是用這種涼薄的眼神看她,那是在控訴,控訴她也騙了他。

  她騙他明誠是讓七十六號逮捕的,她騙他明誠是想殺他的,所以汪曼春最近總是在討好明樓。

  本來明樓不該知道的,因為梁仲春的橫插一腳,明誠死了,雖然汪曼春的確是想要明誠死的,但她還沒安排好一切,還沒把夠多的罪狀挖出來,讓明樓對他徹底死心。

  明誠死了也就罷了,明誠是自首為了換明臺的消息也在暗中流傳著,這消息已經被汪曼春壓下了,她不知道又是怎麼傳了出去,總之,以明樓的本事,不可能沒聽過這個耳語。

  是的,明鏡與明樓決裂了,她本來就要有機會介入了,可明誠的死太令明家人感懷了,明樓對明誠的恨並不多,對他的懷念卻是很多的,否則,他不會改而用了明誠的香水。

  汪曼春愛情出了錯,事業也出了問題。

  藤田口頭告誡了汪曼春沒有積極處理明誠的事,但並沒有告訴汪曼春他看過口供,他認為話說到這裡汪曼春就該明白了,所以汪曼春並不知道七十六號裡已經有人背叛了她,只認為藤田不滿她沒有立刻處理第三戰區電文破譯的事。

  為此,汪曼春只好一心投入在此,想要立一個大功,讓藤田滿意,也可以幫明樓徹底擺脫嫌疑,那麼到時明樓一定又開始看重她,忘了明誠的。

  有關密碼本的事,明樓私底下見了藤田,他建議即便王天風已經交代了郭騎雲身上的密碼本才是真的,而且也以死為代價證實了他的話,但不管如何兩本密碼本都該送交軍事委員會去做技術甄別,因為科學的分析,要遠比刑訊逼供更可靠。

  藤田的確已經交代了汪曼春把兩本密碼本都送去軍委會,只是汪曼春她已經把原先郭騎雲的那份,換成了明誠給的那份,藉以掩蓋她又送了一份密碼本去第三戰區的事。

  而後,七十六號果然截獲了第三戰區的電文,經破譯後藤田把電文送去了前線指揮部,前線利用那份電文改變了作戰計劃。

  當天,明樓就接到了由朱徽茵那裡傳來的消息,很簡單的五個字……

  「已經開始了」

  明樓這段時間總是蹙著的眉頭終於鬆開了,他靠在椅背上,將椅子旋了個方向,看著窗邊矮櫃上擺著的青瓷花瓶,喃喃唸著:「阿誠,已經開始了……」

  不久之後,日本皇軍在第三戰區遭遇埋伏大敗,前進的路線受阻,將士損傷慘重,這件事透過報紙傳遍了上海,當然明臺及明鏡也都知道了。

  他們這段時間在等著撤離的時機,整天悶在明誠早就安排好的宅子裡,人都要悶壞了,看到報紙十分振奮,明鏡只把這事當新聞來看,明臺卻有不一樣的想法,他想起了王天風常常告誡他們的話……

  「記著我教你們的,不要相信任何人。」

  在他發現自己被王天風背叛時,的確想過這句話他竟得付出這麼大的代價才看清,可如今看來,他又不免有了一個想法……

  這會不會是苦肉計?

  * * *

  特高課簡直是天翻地覆,藤田發現了這件事從頭到尾就是一個陷阱,無數的皇軍犧牲在這份假情報上頭,他只能想到七十六號的特務無能,認為他們必須為這件事負責。

  於是,從頭到尾主導了整個事件的汪曼春被逮捕了,當她被抓出七十六號的時候還在頑強抵抗,叫囂著要見藤田長官、要見明樓長官,然而,她已經不是那個在七十六號裡呼風喚雨的汪處長了。

  在汪曼春被押上囚車後,梁仲春接到了藤田芳政的最新命令,即日起由他接手汪曼春手上的所有工作,梁仲春揮了揮手遣退屬下,這才坐回辦公桌後,露出得意的笑容。

  明樓也被叫到了特高課,他面無表情的看著藤田自省過失,說這事不能怪罪別人,是他自己輕信。

  這兩本密碼本全是假的,整件事就是一個圈套,因此皇軍遭受了巨大的損失。

  此時,明樓才裝得一副嚴肅的模樣,緩緩的把自己釐清的線索一一向藤田說起。

  「汪曼春這次截取密碼本的行動絕不是那麼簡單,現在看來……整件事的目的只有一個,坐實這份偽造的密碼本,就會導致我方在第三戰區的大潰敗。」

  「你是說……汪曼春不是只因為無能被軍統特務的苦肉計所騙?」

  「我懷疑,她本身就是重慶政府或是延安那方的人,而且延安那頭的機會更大。」

  「有什麼證據支持明先生這樣的猜測嗎?」

  「藤田先生,汪曼春自出任七十六號情報處處長以來從未受到過襲擊,她常常獨來獨往,無論白天或黑夜,像南田課長這樣的強權人物,即便是前呼後擁尚且遭到厄運,她汪曼春何以來去自如、毫髮無損?」明樓說到了這裡,由懷中拿出了一張照片,似是十分懷念一般的看著那張照片許久,才將那張照片推了出去。

  藤田接過相片,是一張拍攝新政府辦公廳外觀的照片:「這是什麼?」

  「這是新政府為了公關請來的報社記者,在採訪那天所拍攝的照片,這張照片同時也刊登在報紙上,所以我才能發現,並跟報社記者再要來了一份,請藤田長官看看,角落裡的人是誰?」

  藤田細看了照片,若不經明樓提醒,他竟沒發現照片中辦公廳側邊花園裡站著談話的兩個人,居然是汪曼春及明誠。

  「明誠是我的祕書長,也是我大姊防汪曼春接近我的眼線,他們兩人不合在新政府辦公廳裡早不是祕密,我想……藤田長官不難聽到一些耳語。」

  藤田不愧是老情報員,臉上沒有過多的變化,明樓及明誠還有汪曼春的關係,他一直透過劉祕書這個眼線掌握著。

  「這事我並沒有聽說。」

  明樓也知道藤田不會承認,但他的目的也不是逼他承認:「這種風花雪月的事,沒傳到藤田長官耳邊也好,但我想說的是……既然他們兩人不合,為什麼會在這麼隱密的地方見面?」

  「或許是傳達公事?」

  「傳達公事只要一通電話,甚至在祕書室裡都能傳達,何需到這麼隱密的地方談話?」

  「就只因為這樣,你就懷疑汪曼春,證據未免稍嫌不足。」

  「牽扯出這一連串案件的線頭,是由來自司各特路的可疑電波,查出電波所在後又查出了房子是舍弟明臺所租,並因此抓獲毒蜂,才有了後頭的密碼本事件。」

  藤田已經被明樓吸引了全副的注意力,他沒有打算打斷明樓,明樓便繼續說起:「司各特路的可疑電波,特高課曾經截獲,但當時並沒有深入追查,是汪曼春讓屬下,以最原始的方法,在司各特路來回的地毯式搜查,才能在特定的地方發現電波,汪曼春每日要面對上百條的情資,有更多更為可疑的情資需要核實,為何特別重視這一條?除非是她早就知道,這麼查,能查到軍統的電臺。」

  若這情資被藤田所掌握,可能也會忽略這條情資,當時聽汪曼春稟報,他還贊揚過她細心,他並沒有想到有可能是汪曼春刻意為之。

  「再說這個毒蜂,他身為軍統的肱股重臣,想要營造出反水的假象,他也應該去找梁仲春,畢竟梁仲春是中統反正過來的,他們兩人有同病相憐之處,梁仲春更可能信任毒蜂所提供的情報,可他卻去找了汪曼春,為什麼?除非是……他早和汪曼春合謀了一切,知道汪曼春一定會相信他。」

  藤田不難想到先前不管是重慶還是延安的電文,都提到過毒蠍,兩方合作的事早在他們的猜測之中:「為什麼你猜測汪曼春更可能是延安那方的人?」

  「她為了向我表示忠心,暗示我可以救出明誠。」

  「她這麼說了?」

  「她自然沒有明說,畢竟梁處長的手下監視著我們的對話,不過,我與她相識多年,我聽得出她的暗喻,所以我提醒了梁處長留意此事。」

  「既然她想救出明誠,也就是毒蛇,不更應該是軍統的人嗎?」

  「她想救出明誠,是想對我表示忠心、是想讓我大姊接受她,可她嫉恨明誠是事實,所以她早安排好了暗殺計劃,她身邊的兩個屬下已經招供,說是明誠若被釋放,他們就埋伏在明公館外暗殺他,這兩個行動組隊員不明白主子的命令,但我們聽了能不明白嗎?」

  「她是想先得到了你及明董事長的信任,然後把暗殺的責任推給特高課?」

  「藤田先生果然是明白人,如此,我會更信任她、更埋怨藤田先生,軍統死了一個特務,對身為共黨的她並沒有任何損失。」

  藤田的雙手交疊在身前,一邊打量著明樓一邊思索著,他分析得條理分明,很難不讓人信服,可汪曼春過去的手段他是看在眼裡的,根本不像是一個抗日份子。

  藤田的思緒很混亂,直到低頭看見那一落的資料夾,想起了毒蜂為了這計犧牲了多少自己的下屬,那其中還包含了他的學生郭騎雲。

  這麼想來,汪曼春殺一些抗日份子來鞏固自己在七十六號的地位,似乎不無可能。

  「明樓先生,你既然有這猜測,為什麼事發時不發一語呢?」

  「當日,我的弟弟、祕書長被捕,我也在禁足之中,當時即便我肯說,相信藤田先生也未必肯信,更何況我當時的確反應這事存在疑點,請藤田長官自行審訊或是派特高課的人來審訊,但當時藤田長官的回覆是……我有行緩兵之計的嫌疑。」明樓的話裡不乏歸咎之意,但也點到為止,立刻話鋒一轉:「更何況有些事是我事後才拼湊出來並加以調查的,當時的我並沒有全盤掌握。」

  藤田沒有漏聽了明樓那句埋怨他殺了明誠的話,現在他又有歸咎之意,藤田試探著他:「你……怨我處決了明誠?」

  「我說的是汪曼春的想法,她是女人,太過兒女情長,沒有想到我會秉公處理。」明樓說到這裡頓了頓,似乎是在平復心傷:「但我也絕非是對明誠無情,他的確是毒蛇,但我更相信他應該是被人洗腦,是被當鎗使了,有什麼比我自小養大的孩子背叛了我更讓我痛心的?但終究我也沒白養了這孩子,否則他不會為了明臺自首、為我躲過了一次暗殺危機。」

  藤田對明樓的無情,有了一番新的認識:「明樓先生,你與汪曼春曾有一段情,卻能說出這樣一番話,果然是帝國忠誠的朋友,不過汪曼春可十分不值了,她可為你做了許多。」

  「如果汪曼春只是犯點小錯,我不諱言會替她掩蓋醜聞,只可惜……她犯的事太大了,我不能這麼做。」

  「若汪曼春真是共黨安插在新政府的奸細,那就太可怕了。」

  明樓並不再多說什麼讓藤田相信,有時候離間,是需要一點時間發酵的。

  「藤田先生,既然我已經解了禁足回新政府上班,我是否能認為針對我的調查已經結束了?」

  「那是自然。」

  「那麼……孤狼在哪裡?」

  藤田聽到這個代號臉色頓了頓,想想新政府裡已經千瘡百孔,機密像流水一般的洩出去,明樓能知道他身邊埋了孤狼這個眼線也不意外。

  「孤狼是南田洋子的眼線,直接聽命於她,南田洋子死後就再也沒有孤狼的消息了。」

  「據我所知,此人一直在我身邊,奉命監視我及我家人的一舉一動,既然藤田先生剛剛已經表示了對我的信任,我想此人的存在也沒有意義了。」

  「問題是我無法連絡到這個人,我會徹查此事,如果有消息我會及時通知你。」

  「那麼我希望藤田先生能儘快找到她,如果讓我先一步找到,恐怕就沒那麼客氣了。」

  藤田的臉色一沉,明樓此舉無疑是在跟他叫板,但藤田表面上並不能追究明樓,只能同意了明樓的處理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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