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二章 李子鷹
酒棋
任飛一邊探查着這氣運珠,一邊向前走着,雖然他大部分的精力都在這氣運珠之上,但是以他現在的修為卻是可以一心二用,隨時注意周圍的情況。
前面是一個紅燈,任飛便停住了腳步,隨意地向這個路口看去,突然他感覺到那個氣運珠似乎變得透明了起來,然後透過這氣運珠他似乎也能夠看到這外面的世界。
街道上飄浮着一縷縷白色的煙霧,這似乎是用肉眼很難看到的,任飛雖然可以通過運行五行經看到一些元氣,但是那需要在這元氣非常濃厚的地方,普通的地方是看不見的。
任飛可以肯定現在他所看到的絕對不是元氣,可是這些飄忽的氣體是什么呢?任飛正在疑惑之中,突然他透過這氣運珠看到了,在這街道的交叉口的一個位置,存在着一團烏黑的氣團,那氣團在那里涌動着。
任飛微微一愣,他的心中更加的疑惑,為什么透過這氣遠珠看到的大部分氣體都是白色的,而那團氣體卻是烏黑色的呢?好生的奇怪。
不過,任飛卻是想不明白其中的緣由,因為現在他連這氣體是什么都不清楚,更別說出現了不同的顏色。
任飛繼續往前走,繼續觀察,不過這周圍的空氣中漂浮的大多數都是白色的氣體,只有少數幾處顯現出來是灰色,只是一會兒的功夫,任飛就覺得這頭有些發暈,連忙收回自己的心神,看起來這樣的看世界也是需要耗費精神力的。
任飛沒有敢再看,因為他今天還要去見李子鷹,等到人家那里這精神再頹廢起來,那可不合適。
任飛加快腳步向前走,奶很快便到了李子鷹所說的那個小區,任飛穿過一個路邊滿是商販的市場,李子鷹所住的是一個老的小區,顯然這里面住的大多數都是原來的老住戶,任飛按照李子鷹給的地址,找到了李子鷹所住的那棟樓,一會兒的功夫,他便敲響了四樓一家的房門。
開門的正是李子鷹,他身上穿着寬松的布衣,很是隨意。
“家里就你自己嗎?”任飛一邊往里走一邊隨意地問道。
“噢!還有我的老母親,在里屋休息,另外,我妹妹過一會兒會來!”李子鷹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然後將任飛引到客廳里坐下。
這時從屋里傳出一個女子的聲音,“小鷹呀!是不是來客人了?你好好照待一下,我現在不方便出去,你可不要慢待呀!”
“噢!媽!我知道了!”李子鷹應了一聲,轉過頭來向着任飛苦笑了一聲,“我母親是老毛病了,一到秋天這病就范了,怕冷,腿腳也不是很好!”
任飛點了點頭,他能夠看得出來,李子鷹為人比較實在,否則也不能邀請任飛到家里來做客。
李子鷹的功夫是由祖輩傳下來的,據他所說自己現在所學習的叫做金行之術,自他太爺爺那一輩就開始學習這套功法,他的太爺爺傳給他的爺爺,他的爺爺又傳給他的爸爸,而他的爸爸傳給他,都是單輩相傳的,可是由於時代的問題,他爸爸本人並沒有學習這個金行之術。
而李子鷹只是根據爺爺留下來的一個功法的筆記來進行修煉的,而這筆記也是不全的,在這六幾年的時候,國內的那次文化革命,這個筆記丟失了一部分,而李家也曾因此而被批斗過幾次,所以當時這套功法幾乎是失傳了。
而現在李子鷹卻是對這修煉之法十分的感興趣,通過這殘缺的筆記進行修煉卻是讓他摸到了一些門道出來,一個偶然的機會接觸到了這青延縣的修行者,又經人介紹拜武志遠為師。
而在武志遠的指導之下,他又通過自己的努力竟然突破了明勁到達了暗勁的境界。
可見這李子鷹的天賦極佳,而此時李子鷹基本上修煉的是武志遠教給他的太極拳法,而那個金行之術卻是成了輔助的功法,是以他對任飛也沒有什么保留,在和任飛探討的時候也都說得很詳細。
任飛對李子鷹的真誠也很感動,也談了一些自己的功法。
“子鷹兄,我所得的功法,與你的金行之術很可能來自同源,不過,我在得功法之時,有師命在先,恕不能夠直言,但我卻可以與兄交流一下其中的心得!”任飛也真誠的說道。
李子鷹點了點頭,其實他確實對自家的這個功法的來源充滿了好奇,而現在聽說任飛習得同樣的功法,便真的想知道一些關於這個功法的事情,但是他知道這修行者都有自己的師承,有一些規矩是不能破的。
事實也是如此,蔡清風給他所留下的祖訓就是如此,這功法不可以輕易的外傳。
“好,任飛老弟,我曾把以前的殘篇和對這金行之術的一些理解,整理了出來,還請任飛給我指導一下!”說着李子鷹到自己的書房找出了一個筆記,這是他自己寫的,上面記錄着這金行之術的功法。
任飛拿過來仔細地看了一看,他發現這金行之術就是自己所習的五行經的其一,而且所說的內容也只是這五行經脈之中金屬性的一部分,不過還好,其中所說的經脈走向是非常完整的,是以李子鷹能夠有所成就也不奇怪。
不過從李子鷹目前的修煉情況看來,他是非常適合修煉這金行之術的,但不知道其它的術法是不是也同樣適用。
“子鷹兄,沒錯,你這個功法和我所習的功法應該是同出一源!”任飛點點頭說道。
聽到任飛如此一說,李子鷹興奮得差點叫出聲,“真的嗎?那太好了,能告訴我這個功法叫什么嗎?”
“這功法叫做五行經!”任飛沒有隱瞞,這說出功法的名字和傳授功法可是不同的。
“五行經?這么說真有其它四個屬性的修行之法?”李子鷹急着問道。
“正是!”任飛點了點頭。
李子鷹的臉上興奮慢慢地褪去,沉思了一會兒,“看來我猜測的沒錯,以前我太爺爺留下的功法里也提到過一點,說雖還有五法,但李家只學其一。”
當時我不知道為什么只學習其中一種功法,而不是全都學習。
任飛卻是笑了,“這個我知道,因這五行經所列的功法是因人而異的,有些人的體質只適合一種功法的修煉,而絕大部分人連一種功法都修煉不來,這很可能和血液有關!”
“啊!……!我明白了!”李子鷹突然想通了這件事情,可以說是這個疑問一直都在困擾着他。
“本來,我們這個功法是可以完整的傳下來的,並且也應該知道我們的師承所在,但是自從很多年前,我太爺爺在春城市失蹤以後,這個傳承似乎就斷了!”李子鷹喃喃地說道。
“噢!你太爺爺失蹤了?在春城市?”任飛一聽說到春城市他就感興趣了,因為這些天他正在琢磨那個宋百錢在春城市的事情。
“是呀!據我小的時候聽我爺爺說過,現在估計有七八十年了吧,我爺爺也是聽我太奶奶說的,說我太爺爺要去春城辦一件大事,走之前說:成則天下太平,敗則天下動亂。”李子鷹想着說道。
“後來我太爺爺去了以後就沒有再回來,然後沒過幾年便有倭寇侵華戰爭開始了,真是天下大亂了。”
李子鷹所知道的不多,有些也只不過是聽老人說的,任飛卻是有一種感覺似乎是這些事情和他有某些關聯,但卻是不知道關聯所在,不過他卻是有一個想法,有時間去春城市看一看。
兩個人又聊了一些別的,任飛又將李子鷹那金行之術不全的一些內容給他講了一些,李子鷹也是受益匪淺,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可以說是一直困擾着他,今天能夠得以解惑真是非常高興。
一轉眼兩個人聊了有兩個時辰了,李子鷹的母親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老人雖然身體不太好,但是對着任飛卻是滿面的笑容,
“子鷹呀!你別光顧着聊天,給客人倒點水,中午留他吃個飯!”老人慢慢地說道。
“媽,您怎么起來了?”李子鷹見母親起來了,連忙走過去將他扶住,老人的身體瘦弱,現在雖然剛剛入秋,但是他卻是穿着一身棉服,臉色和嘴唇有些蒼白。
“李嬸,您不用客氣,我也不是外人,您注意身體!”任飛也站起身來,向着老太太走去。
“好!你們年青人談的事情,我老婆子也參與不上,那我就回去休息了!”說着老太太向回走,任飛也知道這個老太太應該是出來看一看他,畢竟任飛是第一次到他家里來。
在老人要往回走的時候任飛在留意這老太太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