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章
朱輕
第三章
勁爆的音樂、擁擠的人群、悶熱的空氣,這就是夜店的標準環境,全世界所有的夜店都一樣。
許漫雪半醉地趴在涼涼的玻璃檯面上,嫵媚的眼波裡在醉後朦朧的大眼裡流轉。工作時規規矩矩盤在腦後的髮髻此刻早已披散在後背,真絲的白色襯衣,還有灰色的直裙,她的裝扮,就是全天下秘書的標準穿著。
可是,就只是這樣普通沒有特色的衣著,她卻可以穿得特別好看、特別地吸引人,尤其是,吸引著擁擠夜店裡百分之九十的男性目光。
纖白的手裡握著一杯瑪格麗特,這種清淡爽口的酸味,就如同她現在的心情一般,入口火辣,到後來卻變成了一種哀思。
仰頭一口灌下杯中烈酒,痛楚就像這酒液一般直直從喉頭一路灼燒全身,八年的愛戀,今天一瞬間化為烏有,除了喝酒,她想不到任何發洩的方式。
腦海裡不斷浮現今天柏凌風辦公室的情景,其實從柏凌風讓她叫夏怡航上來時,她的心就已經明白了。可是,她還是不死心,在夏怡航出現時,緊緊地盯著她,想要看出,她是哪一點吸引了他的注意。可是,她看不出來。夏怡航長得不算漂亮,不過清麗的大眼非常地清澈。雖然只是一眼,她卻怎麼也找不出她吸引柏凌風的魅力所在。
悲哀的是,她卻看出了柏凌風與夏怡航那種曖昧,在為他們送上咖啡,退出辦公室的那一瞬間,她徹底明白,那個自己苦苦等了八年,希望有一天,他可以回眸看到自己努力的男人,永遠也不會喜歡上她了。
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悲慘?真是傻,八年前被拒絕過一次,八年後依然學不會死心,心還是在痛,這種撕心裂肺的疼楚,不是親身經歷過,怕是永遠也不會明白。
「小姐,一個人?」流裡流氣的男性嗓音在她身後響起。
這是今晚第十個,嗯,或者第十一個搭訕的?許漫雪懶得理他,直接把空掉的杯子推到酒保的面前,示意再倒一杯。
「喝悶酒會越喝越不開心的哦,不如跟我們一起玩玩?」會來夜店喝悶酒的女人,十有八九都是感情出問題,心裡苦悶的女人,可是男人最佳的一夜情獵物。尤其眼前這個女人,全身上下都閃動著誘人的致命魅力,他又怎麼可能會放過她?
男人不死心坐上她身邊的空位黏過去,打算發揮一下他自認的無往不利,將這個天生的尤物釣上手。
「滾!」冷冷地丟下一個字,今晚她只想一個人大醉一場,不需要男人這種討厭的動物來打擾她。
自以為瀟灑的臉立刻結為屎臉,大庭廣眾之下,被這女人這樣嗆聲丟臉,讓他面子上掛不住,他好像還聽到酒保強忍的悶笑聲。
「妳這個女人,給臉……啊!」男人伸過來的手被她一把握住,再用力一扭,「啪啪」兩下脆響,當場宣告鹹豬手受挫的事實。
許漫雪甩開那隻髒手,繼續灌酒,對於他痛苦地咒罵聲充耳不聞。
如果只是搭訕,她可以當他是空氣不存在,可是男人就是這麼蠢,面子掛不住,還要動手動腳,算他倒楣,她的心情非常不好,剛好拿來出出氣。
不過今晚似乎注定不讓她一個人安寧,男子的同伴見他受傷,紛紛圍上來,打算給這個囂張的女人一點教訓。
一個一個,虎背熊腰,但臉上的流氣卻非常一致,看來不是普通混夜店那麼簡單。
她許漫雪,從十七歲開始,就努力學習各種防身術,柔道、空手道、跆拳道都非常精通,平常應付一兩個男人,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可是今天,她喝得半醉,而且對方人多勢眾,這次麻煩大了。
不過,無所謂,真的無所謂,現在的她,怎樣都覺得沒有關係,將杯裡的酒一口乾掉,杯子放到吧台的聲音清脆極了。
「一起來吧,不要浪費時間。」唇兒一勾,笑得又嬌又媚。
眾人看得同時一怔,這個女人,真是個禍害,竟然美麗得讓人頭暈目眩。
一瞬間,喧鬧的音樂聲,還有舞池裡群魔亂舞的人們都被她那抹笑顏給震驚到,一切都安靜下來。
氣氛在那一刻好像凝結了一般,突然,「妳這個女人,脾氣就是這麼壞。」一雙結實的手臂,悄然無息地摟住她的纖腰,結實的胸膛,牢牢地貼住她挺直的背後。
她全身瞬間僵硬起來,想要反抗,可是男人的手臂就如同銅牆鐵壁一般,怎麼使勁都掙不開。
這個人是誰?她的心跳變得又快又急,自從她學防身術以來,未逢敵手,可是今天,連他什麼時候接近她,她都不知道。
「是我。」他在她的耳邊輕語,低低的聲音,如同夜色下揉動的小提琴一般,充滿磁性,嘴唇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擦過她細嫩的耳殼,讓她緊繃的身子變得更加僵硬。
這個聲音,這個聲音她非常熟悉,這種獨特的聲調,聽過一次之後,就永難忘懷,這個聲音只有一個人有,那就是……
「陸飛揚,你怎麼在這裡?」帶著七分醉意,三分怒火地伸手拍打著他抱住她的手臂。搞什麼,一想到抱住她的那個男人是陸飛揚,她就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噓!」他像是哄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一樣,「問這種問題,不是太傻了嗎?」
「喂,你們兩個聊完了沒有?」一直被擺在一旁當道具的路人甲乙丙丁終於開口喝斥道,靠,當他們死的是不是?這個男人一出現,眼裡就完全只有那個女人,理都不理他們一下。這口氣,怎麼都咽不下去。
「你們……」陸飛揚漂亮的眸子抬起來,靜靜地盯著他們,「給我安靜一下!」
天生的王者風範,在那一霎那表露無遺,把那幾個空有身材不長腦袋的人一下子唬住了。
手臂用力,將那個醉得有點過分的女人抱坐到高高的高腳椅上。
「乖乖的,給我十分鐘,我們就可以走了。」一邊說著,一邊脫掉自己名貴的手工西裝,塞入她的懷裡。
轉身抓握住那反應過來後,不講江湖道義偷襲而來的拳頭,輕鬆地攔截掉對手的攻擊,五指略一用力,輕脆的骨裂聲傳來,他再抬腿補給對方俐落的一腳,成功將敵人踹到牆角去躺著。
很好,不到五秒,就解決掉一個!還有五個。
「我看就不要浪費時間,你們一起上吧!」瀟灑地勾了勾手指,挑釁十足地望著那五個人。
雖然忌憚於他的出手不凡,看來是有練過的,但他們彼此互看一眼,仗著人多把心一狠,同時撲了上去。
嗯,看來十分鐘是估計錯誤,五分鐘後,陸飛揚讓他們全部像剝落的花生殼一樣四散地躺到了地板上。
轉過身,望著那個醉得眼睛迷茫的女人,「戰勝的騎士,可以要求公主的一個吻嗎?」
「什……麼?」她的腦筋現在有幾分亂,酒精已經在她體內發揮著作用,讓她理智罷工,停止思考。而且今晚一切都發生得太快,太不可思議,一向精明的頭腦此刻對她沒有半點幫助。
陸飛揚也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抬起她圓潤的下巴,薄薄的嘴唇直接堵住了她嫣紅的唇瓣。
許漫雪,既然我給了妳八年時間,妳都得不到妳想要的,那麼現在就換我得到我想要的吧。
從今晚開始,從此刻開始,妳就是我的,用我的方式。
讀客文學 mmstory.com 讀客文學 mmstory.com 讀客文學 mmstory.com
事情,怎麼會突然脫軌到這樣的地步?
許漫雪望著那埋在她胸前的黑亮的頭顱,腦海裡閃過一絲清明。她今晚明明只是想借酒澆愁,希望暫時忘掉柏凌風帶給她的痛,可為什麼會與陸飛揚糾纏在一起?
「妳不專心,嗯?」對她的一切都熟悉的不得了,陸飛揚從她雪白的胸乳間抬起頭來,深邃的眼眸緊緊地盯著她,好像要透視到她的靈魂深處一般,從夜店出來,等不及回家,他拉著被他吻得頭暈腦漲的她,直接到最近的五星級酒店開了房。
今晚,他一定要得到她,如果最開始輸了她的心,那麼現在,他至少要先得到她的人。做愛就是要做才會有愛,從現在開始,一切要照他的方式進行。
在那樣的眼神之下,她覺得自己此刻變得赤裸無助,被迫將一切荏弱都袒露在他的眼前。「我們,這樣好像不對。」都怪那該死的酒精,嚴重侵蝕了她的頭腦。她隱隱感覺現在跟他在做的事情是錯的,而且發展下去,結果肯定不是她所想要的,可是遲緩的思緒,混濁的腦袋,讓她想不明白。
「不對嗎?」他低笑著,眼眸貪婪地欣賞著她不同於以往的嬌憨容顏,不管是何種風情,只要是她,他都喜歡,「應該是對極了吧?」這是一個一直錯了八年的錯誤,一直到今天,才有機會把它糾正過來,怎麼會不對,是該死的正確。
薄薄的嘴唇抵在她軟嫩光滑的唇際,「妳和我,男人跟女人,在一起有什麼不對,嗯?」話一說完,不待她反應過來,就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靈活的舌頭直闖而進,攪入她溫熱絲滑的口腔裡,輕輕地勾弄著她的軟舌,一點一舔,細細地掃過,耐心地挑動著她青澀的舌頭,吮吸著獨屬於她的那抹香甜,不時含住她的下唇在嘴裡輕咬。
他的吻,溫柔而不躁進,就像是在做一件自己最有興趣的事情一樣,不緊不慢地勾著她,挑著她,如同一池溫度剛剛好的泉水,讓她慢慢地在裡面浸潤,思緒越來越混亂,對與錯;愛與不愛,此時對她來說,都已經遙遠了。
她的眼裡,只有這個擁她入懷,吻著她的男子,生澀的小舌,悄悄地舔弄了一下他的,引燃了熊熊的烈火。
她感覺到那摟著她的強壯手臂力道忽然變大,一直溫吞的男子,嘴唇重重地壓上她的唇,舌頭鑽動著熱烈地與她相纏,甚至將她的舌頭吸到他的嘴裡,貪婪地吸著吮著,嘖嘖地吞咽著她的蜜津。
他的吻又沉又重,他的舌既靈活又霸道,吻得就像是要將她的氧氣全部吸走一般,一直到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他才慢慢地放開她。
「妳好香、好甜。」吐出她的軟舌,兩舌之間牽連起絲絲縷縷的透明唾液,他一點一滴地將它們悉數舔盡,接著舔舐著她柔嫩的下巴,鼻端呼出的灼熱氣息全部灑在她的粉頰之上,讓她的心兒顫抖起來。
握住她腰的大掌往上撫,在她的胸脯下方停住,虎口合住她的乳房下部,手掌一轉,罩了滿掌的飽滿,隔著絲質襯衫揉弄起來。
「啊……」這是男性的手,有力結實,充滿力量,他恣意的撫愛,讓她體內深處泛起一股陌生的熱潮,像過電一般,一直從他愛撫的手掌流遍全身上下,再集中到酸軟的小腹。她的手兒無意識在撫上他的腰,像是鼓勵又像是要推開他,亂了章法。
不再滿足於隔著衣物的愛撫,嘴唇順著她的下巴、脖子,一路吻到早已鬆開幾顆鈕釦的鎖骨,她的皮膚光滑細膩,沒有刺鼻的香水味,只有淡淡的沐浴乳的氣息,引得他一舔再舔,不知饜足。
牙齒慢慢地咬開一顆釦子,再一顆,稍稍露出一抹腴白,嗜慾的嘴唇立即吮吻上去,她是他整整盼了八年的寶貝,這一刻將她抱在懷裡,就如同抱著一個美好的天堂一般,衝動難平。
骨節分明的手指滑到她的背後摸索著,不算太熟練地解開胸罩的暗釦,黑色的蕾絲胸衣立刻被他推上去,露出那對晶瑩如玉的乳房。
他屏息地望著眼前的美景,潔白的乳房,近乎透明,甚至可以看到青青的脈絡在薄薄的皮膚下,頂端,卻是兩抹嫣紅在雪地裡怯然綻放。不是那種淡淡的粉色,而是漂亮得嬌豔的紅,就如同冬天在枝頭怒放的紅梅一樣,熱烈妖嬈,惹得他呼吸急促,血液全往下半身衝去。
「雪兒……」近乎低語地輕喃她的名字,這個在心裡呼喚了千遍萬遍的名字。他吮上了她的嬌媚,如同初生的嬰孩一樣,貪婪地吸吮著她,手掌握住她腴白的乳肉,方便他更深地掠奪。
灼熱的舌頭粗粗掃過她漂亮的乳暈,再含住那粉嫩到極致的乳頭重重地吸、輕輕地噬,輪流將兩枚本來就嫣紅的乳頭吸得水亮濕滑,堅挺如石,白皙的乳肉上也佈滿他肆虐過後的淺紅指印。
「嗯……」從來沒有被如此孟浪地對待過,她的青澀完全招架不住這樣的激情,身後靠著厚實的大門,手指插入他濃密的髮絲裡,粗粗硬硬的頭髮扎得她柔嫩的掌心又酥又癢。
手掌滑向她挺翹的圓臀,即使天天坐在辦公室裡,但她的臀部仍是又圓又翹,握在手裡彈性十足,他用力地揉捏著,將她及膝的緊身裙往上拉,深灰色的裹裙一路向上捲去,露出修長的大腿,他順著黑色絲襪的光滑線條,慢慢地撫至她的腿心。
男人的體內,都存在著或多或少的暴力因數,脆弱的絲襪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在幾聲清晰的裂帛聲中,遮敝效果蕩然無存。
淡淡的濕意透過薄薄的絲質小褲沾染上他的手掌,他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弧,知道她對他的挑逗產生反應,讓他非常開心。
感覺到他試圖褪下她的小褲,女性天生的警覺,讓她想要夾緊雙腿。她是醉了暈了,可是卻不是一點意識都沒有,至少她知道現在抱著她的這個男人,是陸飛揚,那個她一向避之唯恐不及的男人。
他們今晚發生的事情已經超出她的承受範圍內,她從來沒有想過她與他之間會走到今天這種地步。
「陸……」
「很好,妳還知道現在抱著妳的男人是誰。」他笑著重重啃了她的乳頭一口,當是獎賞,引來她不依的呼痛聲,他又心疼地舌頭反覆輕舔,捨不得了。
在他親憐蜜蜜的寵愛下,她的腿兒不自覺地放鬆,他趁機拉下她的小褲。
「不要!」這麼隱私這麼羞人的地方,竟然就這樣被一個稱不上熟悉的男人看見,她根本就接受不了,即使在醉醺醺的狀態下,也不行,手兒試圖遮掩,卻被他一把扣住,他跪了下去,將她一條腿抬至肩上,濕潤的粉紅嫩蕊就這樣赤裸裸地展現在他的眼前。
黑亮曲蜷的毛髮下,兩片粉色的花瓣緊緊地閉合著,點點的花露沾染在肥嫩的花肉上,濕濕亮亮地特別誘人,嫩生生水汪汪的少女私處,看得他喉嚨乾渴發緊,灼熱的嘴唇印上她白嫩的大腿。
「啊!」皮膚傳來的強烈刺激,讓她大腿內側倏地抽緊,感受到他的吻慢慢地往她的私處移去,「不要,拜託,別……」
她是處女,可是並不無知,在美國那樣一個性開放的國家待了整整八年,該知道的東西,她一點都沒有少過。她知道他要做什麼,也許那對別人來說,這根本就不是什麼離經叛道的事情,可是她接受不了,真的……
「嗯……」他的嘴唇覆蓋住她的羞花,幾聲響亮的親吻聲之後,他的舌頭舔弄著頂端慢慢挺立出來的花蒂,反覆彈動著,用力吸住再猛地一放,引來她的嬌吟聲。
舌頭順著女性自然的褶皺,刷過那兩片密合的花瓣,像是接吻一樣,唇上略一用力,讓兩片花肉微微分開,舌頭探入燠熱的花穴裡。
一進去,就被黏熱的肉壁緊緊地夾住,一股股的香濃春水順著他的舌頭流入嘴裡,他嘖嘖有聲地吞飲著,舌頭在她的體內翻攪著舔弄著,他的手指探到花穴前,掰開那不斷想要閉合的花瓣,將它們扯得更開,方便他盡情地吸吮。
他吻著她,與她另一張更私密的小嘴熱烈地接吻,豐沛的水聲不斷傳出,他感覺到她的花壁一陣緊過一陣的夾縮,知道她的第一波高潮就快要來到,手指揉上腫脹充血的蒂粒,拈住用力地往外拉,牙齒啃噬著那兩片豐美的瓣蕊。
「不要!」她哭著、求著,拼命地扭動著小屁股,驚慌地想要從他嘴裡逃開,身子深處泛起的強烈麻感讓她知道有什麼東西馬上就要失控,可是來不及了,在他舌頭一個重重地挺刺之後,她全身繃得死死地,一波強而有力的水液從她的深處激射而入,全部噴入他堵在外面的嘴唇之內。
「寶貝,妳還真是甜蜜多汁。」他抬起頭,邪邪地一笑,剛毅的下巴上沾了一大片透明的花液,那是她的……
臉蛋又熱又紅,如貓的媚眼,被淚水刷過顯得又晶又亮。
「我們到床上去,嗯?」她享受過了,現在,輪到他了。
一把將她抱起來,往那張巨大無比的柔軟床鋪走去,一邊走一邊吻著她,沿路灑落的衣物顯示出他有多麼地性急,等他們穿過豪華的前廳,來到床榻之上時,兩人都已經變得赤裸。
將她壓入潔白柔軟的床褥之中,手指剝開腫脹的瓣膜,中指直接探到她仍在高潮中的花穴內,緊窒的花肉一層一層圈圍上來將他的手指絞住,吸住。
「痛!」她皺著眉兒嬌嬌地嚷道,不適應那粗大的中指,而且高潮中的花穴本來就比平時要更加敏感。
「雪兒,乖寶貝,放鬆。」他在她耳邊吹著熱氣,不斷地輕聲哄著,讓她放鬆下來,如果連他的手指都適應不了,待會兒怎麼承受他?
順著黏膩的體液,他探入她的體內深處,一直到那軟軟的肉膜擋住了他的去路。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純潔的處子之身,可是當他真的觸摸到那層貞潔的象徵時,湧上心頭的狂喜,讓他明白,原來自己也是個很混蛋的沙豬男人,他希望他的漫雪的純潔,是屬於他的。
「不要,你出來。」他的手指弄得她很不舒服,被異物入侵的感覺,其實是很糟糕的。她移動著身子,想要從他的指下逃開。
可是他怎麼可能放過她?重重地呼吸著,手指在她的花穴裡微微勾起,抽動起來,他的手指陷入她的水嫩之中,被她緊緊地包裹著。
「啊……」不適的感覺隨著他的動作慢慢減輕,酸軟的感覺在下腹泛開,讓她開始享受到快意。
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加入,他努力幫她適應,為之後的破身減輕痛苦。激烈的水聲從她的私處傳出,點點的水液濺到乾淨的床單上,留下一圈圈的印記,拇指隨著他的動作,不斷地點壓在她充血的蒂珠之上,帶來了另一波的刺激,突然,他的拇指狠狠地掐住她的花蒂。
「啊……」她嬌吟起來,先前體會過一次的那種感覺又來了,她全身泛起粉紅的色澤,大量的汗水從皮膚下冒出來,手指緊緊地揪住身下的床單,可愛的腳指頭蜷曲起來。
隨著他手指的抽出,大量的水液被帶了出來,他的手掌上全是黏黏的春液,他粗喘著握住自己怒脹的男性慾望,抵到她微微張開的花瓣前。
她被高潮的波浪沖得頭暈目眩,可是下體的沉重壓迫感讓她睜開眼睛一看,立刻嚇得抽了一口冷氣,拜託,就算她沒有看過真正的男性裸體,可她也知道,眼前這赤裸裸的男性熱鐵絕對不是普通的尺寸,那種生機勃勃的樣子看起來好可怕,這樣的龐然大物真的進入她的身體的話……
她的臉色發白,想要從床上爬起來逃走,可是手腳都是發軟的,全身也軟綿綿沒有力氣,而慾望早就沸騰的男人也根本沒有給她逃離的時間,他粗碩的慾望在她的花瓣間掃動著,沾上片片濕滑,然後,一個強而有力的戳入,俐落且毫不留情。
脆弱的處子血衣完全不敵地應聲而破,溫熱的血液浸上他敏感的圓頭。
強烈的痛楚,讓她混亂的頭腦恢復了清醒,她晶亮的水眸望著沉沉地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的一部分進入了她的體內,而她被迫包容這種野蠻的入侵。
他,不是他,不是他!眼淚突然就這樣湧了出來,順著眼角不斷地流淌,她的心裡,反反覆覆都在呼喚著同一個名字,柏凌風,柏凌風!
而她,也真的叫了出來。
雖然小聲,但他還是聽到了,強壯的身體明顯地一僵,然後,像被激怒的野獸一樣,不再給她適應的時間,直接在她體內凶猛地衝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