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章 粽子去哪
木子四公子
奶奶她……她……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么向爺爺解釋。
她咋啦？你說啊？你想急死我是吧？爺爺着急道。
奶奶她，她被粽子咬了。我似做賊心虛的對爺爺說道。
啥？粽子？學校怎么會有粽子？爺爺不解的說道。
葶藶不是說教室地面塌了一個洞嗎？那個洞下面就有一口棺材，那粽子就是從那里面蹦出來的。
爺爺看了一眼葶藶，小女孩天真的點了點頭。他目光如炬的掃到我身上，把我拉到門外秘密的對我說道：你奶奶還跟你說什么了沒有？
奶奶還說學校之前是個墳場。我如實作答。
爺爺聽完我的話，好像什么事敗露了一樣，垂頭喪氣的坐在地上。我叫他，他也不理我。正當我想進屋看奶奶的時候，爺爺卻一把拽住了我的腿，着實把我驚了一下。
孫子，你說你是不是猜到什么了？爺爺滿臉期待的看着我。
猜？猜啥？不明白你在說啥。我故意掩飾內心的想法，我不能把我的猜忌向任何人吐露。因為我要保護我的親人。
爺爺滿臉狐疑的看着我，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嘴唇湊到我耳旁一股刺鼻的大蒜味迎面撲來。
孫子，這沒外人，猜到啥了你就說。咱爺倆還需要瞞着掖着嗎？奶奶悄聲對我說道，那種聲音聽得人發毛。
我不由的打了一個寒戰，推掉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一臉無奈的看向了爺爺：爺，我猜啥啊？我啥也不知道。
你也不用瞞着我，你奶奶這事肯定另有隱情。爺爺斬釘截鐵看着我說道。
好吧，我說，我猜到了。為了糊弄這個死心眼的老頭，我也只好隨便編個理由騙騙他了。
你猜到什么了？快說。爺爺雙手不停的摩擦着，用期待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
我猜到了中午奶奶給我們吃的菜有問題，粽子咬人哪還有活着的，你看奶奶脖子上除了個牙印，一點傷都沒有。俗話說一物降一物，奶奶今天吃的那東西是不是對付粽子的良葯啊。
我胡亂猜疑的說道。
爺爺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好像想通了什么事似得，隨即大笑起來，那笑聲中充斥着讓人迷惑的神秘。爺爺他笑什么啊？怎么來感覺我家人都神神叨叨的，都有事瞞着我，怕傷害我？還是根本就是拿我當外人。
爺爺，你笑啥呢？我拍了拍爺爺的肩膀道
沒啥，聽你這么一說，你奶奶也沒啥事，我這不是高興嗎。爺爺浮誇的笑容下竟露出一絲狡黠的嘴臉。
額，那你知道今天中午咱們吃的那菜叫啥名嗎？不是筍吧？我疑惑的問爺爺
不是筍，是糯米葉子。爺爺沉着冷靜的說道。
糯米葉子？咱村咋可能會有糯米？此時的我就像一個傻子，不時的向爺爺拋出各種弱智的問題。
這個我也不知道，誰知道你奶奶在哪弄的？爺爺臉上充斥着不屑的表情對我言語道。
那奶奶為啥讓我們吃這？難道她早就知道會有粽子出現？我帶着好奇的心情滿腹狐疑的向爺爺詢問。
為啥，為啥？你十萬個為啥啊？我咋知道為啥？等你奶奶醒了，你自己問她為啥吧。爺爺不耐煩的說道，說罷轉身又進了里屋去照看奶奶去了。
這老頭真怪了，剛才我要進屋你拉着不讓，現在可倒好，把我數落了一番給晾在了院子中，有你這么當長輩的嗎？真是世風日下，為老不尊啊。
嘿，你這老頭。正當我憤怒之余想要進屋找爺爺理論的時候，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聲聲呼喊爺爺的聲音。我回頭望去，笑着給他們打了個招呼。李葶藶的父母來找孩子了。
哥，嫂子。來找葶藶的吧？我笑盈盈的對他們說道。
是啊，兄弟，我閨女在家的吧？葶藶爸刻滿滄桑的臉上掛着憨厚的笑容對我說道。
玉檀哥，在呢。站外邊干啥進來。我把他們領進了屋，李葶藶一見面就死死的鑽到了父母的懷里，大聲嚎啕起來。看的出這孩子是嚇壞了。
玉檀啊，你動靜小點，你奶奶還在睡覺呢，別吵醒了她。爺爺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對着我們。
三爺，奶奶她咋啦？玉檀哥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啥，就是有點累了。讓她好好休息休息。爺爺揮了揮手，示意我們出去。
來到庭院內，玉檀哥緊張的對我說道：兄弟啊，你知道不？
啥啊？我不解的看着玉檀哥滿是驚恐的眼神說道。
大水從學校里拉出一個粽子，說是今天晚上給火化了。
額，那今天晚上有好戲看了，晚上我叫你啊，咱一塊去看。我沒心沒肺的對玉檀哥說道。
我不去，我膽小。我勸你你也別去了，聽大水說，這粽子給你還有關系呢？你小心點啊，哥也只能幫你到這了。說罷他便帶着葶藶匆匆的逃離了我們家庭院。
什么？這粽子給我有關？給我有什么關系呢？危言聳聽，這大水伯伯真是的，造謠造到我頭上了，說不好我以後還是你姑爺呢，這樣對我真的好嗎？
我不解的回到了屋對爺爺說道：學校那個粽子弄回來了，大水伯說要在今兒晚上當眾火化，你去看不？
燒個粽子有啥好看的，我在家照顧你奶奶呢要，你去找大水的女兒去看吧，正好促進一下你們的感情。爺爺說這話的時候，好像對這種事見多了似得一臉的淡然。也許在他那個年代真的發生過我們無法想象的事情。
好吧。我無奈的對爺爺說道。
抬起頭，看了看外邊的天色，殘陽如血。
我懷着忐忑的心情來到了大水伯伯的家，豪華的洋樓不失庄嚴，唯美的建築映照着這家人文藝的品味。想起我們家那幾間外邊下大雨里面下小雨的瓦房，頓時覺得汗顏，想起爺爺說的話我更覺得無地自容，這門不當戶不對的，我那配啊。我低下頭叩響了那扇緊閉的朱紅色的大鐵門。敲了幾聲之後，門被打開了映入我眼簾的還是那一汪清泉。
小媛，就你一個人在家啊。我的臉有些許微紅。
是啊，我爸說從學校挖出個粽子，他去准備准備今天晚上當眾火化呢。她純純的說道。
額，我們難道就這樣一直在門口說話，不讓我進去嗎？我不知道我哪來的勇氣竟然說出這番話。
她尷尬的把門打開對我說道：九陽哥，快請進，你看我都忘了讓你進屋喝杯茶了。
我隨她走進了屋，着實被他家的裝修驚了一下。家具什么的全部都是頂級豪華裝備，沒想到一個貧困的小村子里的一個掛牌校長，家里竟會如此富裕。
九陽哥，你找我啥事啊？小媛害羞的說道。
你爸不是帶了個粽子回來嗎？還要當眾火化，這這么大了還是頭一次碰見這事，我想讓你給我一塊去看看，你看中不？
這事啊，燒個粽子有啥好看的，怪嚇人的。她略有一絲失望的說道。
那好吧，我去找找南淮，讓他陪我去。我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無精打采的說道。說罷我便起身給她告了個別准備離開。剛走沒兩步就聽見她對我喊道：晚上八點，來找我。我回頭對她傻笑的應了聲好，便匆匆的離去了，剛走到大門口就碰到從外面忙完事回來的小媛她媽。
大娘，回來了。我尷尬的笑道。
出去打了兩圈牌，你這是來找你大水伯的？她一臉鄙夷的看着我。
我看着她那雙勢力的眼睛，心里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惱怒，之前說我是豬精轉世的就是她。我對這個中年婦人已經厭惡到了極點，我真懷疑她這樣的怎么可能會生出像小媛那樣的可人。
我不是來找大水伯的，我是來找小媛的。我故意氣她說道。
你找小媛干啥？看她那眼神好像生吃了我都不解恨似得。
年輕人的事，不用想你也知道啊。我沒好氣的對他說道。說罷我便匆匆揚長而去了。只聽到身後傳來憤怒的開門聲，我知道小媛要倒霉了。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二十分了。爺爺家離大水家就有半個小時的路程。來到里屋，看到奶奶還沒醒，我的心不覺緊張起來便問爺爺道：奶奶，她還沒醒啊？
沒有，她也累了就讓她多歇會唄。爺爺對我說道，表情卻很焦急。
我看了看桌子上的飯菜心疼的問爺爺：爺爺，你吃點東西吧。
我不餓，你吃吧，吃完好去處對象。我再多陪陪你奶奶。爺爺看着躺在床上的奶奶苦笑着對我說道。
老一輩人的愛情才是最偉大的愛情，也許他們一輩子都沒有說過我愛你，也許他們一輩子都沒有過所謂的浪漫，也許他們一輩子都沒有過山盟海誓。可是他們有彼此的相濡以沫，只要彼此需要對方，不需言語，一個眼神足以。他們是沒有發過山無棱，天地合，才敢與君絕的愛比金堅的誓言。但是他們用一輩子證明了最長久的告白就是陪伴，一輩子能有多長，輪回幾番寒暑，能一起看過春，看過夏，看過秋，看過冬。走完一生，看透生死。夫復何求！
看着爺爺傷心的樣子，我也不忍心火上澆油。匆匆吃了幾口，便出去找小媛去了。我走到她家門口，卻不敢敲門我怕開門的是那個被我碰了一鼻子灰的中年婦女，只好就在門口干等，十分鍾左右門開了，從里面露出一個人頭，亮晶晶的眼睛在黑夜中也如同平靜的湖水，全村擁有這么一雙迷人的眼睛的也只有她了。
小媛。我小心翼翼的叫道。
唉。她應了我一聲。
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讓我渾身不自在，我們是正當的朋友關系，卻搞得像搞地下戀情似得。
我尷尬的說道：走吧，你爸燒粽子也該開始了。
她沒應聲，竟低下頭拉着我的手向村口跑去。有沒搞錯這女的也太開放了吧，在這么一個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抓着一個青年才俊在黑夜中狂奔。也就是天黑看不見，不然你一定能看到我那張紅的像西瓜瓤的臉。
她拉着我來到了村口，村民們早已經三五成群的站在那里瞧熱鬧呢。她見人多，便松開了我的手站在我身後，一副羞答答的樣子。村長站在村口中央舉着個火把對村民們說道：鄉親們，今天李校長在學校里發現了一具粽子，為了防止這東西危害鄉親們所以我們決定今天晚上當着大家的面火化這個粽子，不能讓它在作惡。村民們也沒有什么主見，只要是對他們不利的東西他們當然希望先鏟之而後快。所以都在那異口同聲的喊道：燒了它！燒了它！像一群被洗腦的傳銷組織。
大水伯伯讓幾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將那口朱紅色的棺材給抬了上去，幾個人用盡了力氣打開了棺材蓋，將那具屍體給抬了上來，正是被奶奶用一把米給搞定的百年大粽子。只是奶奶現在還被它弄的昏迷不醒，想到這我竟有一種親手燒了它的沖動。
在火把的照亮下，村民們都看到了那張已經血肉模糊的臉，在黑夜顯得更加的恐怖陰森。
趕緊燒了吧，看着就惡心。大家有一句沒一句的接着。
就當大水伯伯要將火把扔到那個粽子身上的時候，原本漆黑的夜空竟出現了一輪圓月。陰森的月光照射在站在那里的粽子的身上，原本血肉模糊的臉竟漸漸復原了，看起來也沒那么恐怖只是兩只獠牙顯得猙獰，他一把抓住站在他一旁還沒有回過神來的大水伯的脖子，正要一口咬下去，我身後的小媛竟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村民們見裝都四處逃命去了，當時我還在納悶為什么愛看熱鬧的老爸老媽卻沒來？難道他們才出來這里會出事？
那粽子聽到尖叫聲後，放開了大水伯伯徑直向我走來。沒錯是走的，並不像電視里演的那樣是蹦的。其實說走也不是很恰當，因為他雙腳根本沒碰地面。他是飄過來的。
我立即學電視里面碰到僵屍常用的招數，屏住呼吸。都說粽子是靠人的氣味來找到人的，當你屏住了呼吸也就阻礙了和它交流的通道。沒想到這招還真管用，他竟然棄我而去抓向我身後的李小媛去了。
她嚇得失聲尖叫，那粽子的獠牙離她的脖子就只有零點零一公分了。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眼看小媛性命不保了，卻在此時天上輪皎潔的明月此時竟被一片烏雲給遮住了。那粽子也不知怎的竟放開了小媛，逃命似得向東北方向飄去了。一個死去的人，又有何命可逃呢？
我扶起攤在地上還保持着被粽子吻脖姿勢的小媛安慰她道：別害怕了，它已經走了。
沒想到她竟哇的一聲撲到了我的懷里，嚎啕大哭起來。我看着已被嚇暈死過去的大水伯伯和村長，心里五味雜陳。這發生的一連串靈異事件到底給我有啥關系呢？
我回去喊了幾個膽大跟我玩的挺好的年輕小伙子啊將大水伯伯和村長送回了各自的家。我背着小媛心里愧疚萬分，如果不是我硬要拉着她去跟我一塊去看什么燒粽子，她也不會嚇成這個樣子。此時我只想她媽狠狠的罵我一頓才能減輕我心里沉重的負罪感。一路的憋屈化成了憤怒，來到了小媛家門口，她媽媽早已在門口等着我了見我背着她女兒上來就是一頓臭罵。
九陽，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大娘我也不想說難聽的，但是你自己說說你這事做得對嗎？硬拉着我閨女去看什么燒粽子？還燒啊，一家人家好好的，這下可好，一下病倒了倆。這讓我可咋辦？小媛她媽憤怒的說道。
對不起，大娘，我也不知道事情會鬧成這樣。你要罵你就狠勁罵吧，罵了我我心里才舒坦。
我低下頭內心滿是愧疚。
好了，別的大娘我也不說你了，以後離我家閨女遠點就行了。還有那粽子為啥不咬你啊？她疑惑的向我問道。
要說我當時屏住了呼吸，可是在途中我由於沒忍住是動了幾下的，可是那粽子竟然繞過了我只一心的去抓小媛。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尷尬的回應道。
好了，把小媛給我你回去吧。小媛媽媽無情的說道。
我將小媛交予她，深情的望了她一眼。然後毅然決然的轉身消失在這黑漆漆的夜。
要回爺爺的家，途中要經過一片墓地。以前打死我我都不敢在晚上走夜路的，可是今天我卻把悲憤化成了膽量，我只身一人在這漆黑的夜里而且剛才還差點被粽子咬斷頸子，現在還要經過一個荒涼的墓地，放到以前我早就嚇哭了。可是今天我不怕，我已經領教過死亡了。
說是不怕，經過那片墓地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些打顫的，一陣旋風將地上的紙錢吹在半空中，隨機落在各個墳頭，天很黑，看着那墳頭上灑落的片片白紙。我壯着膽子對這那篇墓地喊道：別裝神弄鬼的，老子不怕你。有本事你就出來，讓爺爺看看你們都張什么樣？不敢的話，就老老實實的待在你們的棺材中，別她媽出來嚇老子。
說完這些話，我感覺我的膽子瞬間就大了起來。只管趾高氣昂的走，不管眼前的這一片墓地到底有什么詭異。
小伙子，小伙子。一個詭異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
我循聲望去只見一個人影在一個墳頭上坐着正向我招這手。
我壯着膽子像那人問道：你誰啊，大半夜的坐在人墳頭上干啥？
你別管我是誰，我知道你是誰就行了？我想請你去我家坐坐。那人神秘而又殷勤的說道。
那我是誰啊？你說對了，我就跟你走。我天真的對那人說道。
你叫李九陽，對不對？你走近一點讓我好好看看你。
我卻像中了邪似得朝那人走了過去，正在這時我聽到一個極其陰柔的聲音喊道：別過去。還不快滾。
說來也怪，原本在墳頭上猖狂的那個人影轉眼間就不見了。我使勁晃了晃腦袋促使自己清醒過來，我回頭望去，只見一個打着一把黑傘的女人正站在我身後，看着她的樣子，我感覺我們好像在哪見過。
這位姑娘，你哪位啊？剛才那個人是誰啊？我疑惑的看着那姑娘。
我的名字現在你不需要知道，剛才那個不是人。姑娘簡潔明要的回答我道。
原本還有點恍惚的頭腦，被他這一句話給嚇得清醒了過來。
不是人？難道她是鬼？
沒錯，如果你剛才真的過去的話，那你就真的過去了。那女人嚴肅道。
額，那姑娘謝謝你啊，救我一命。大恩不言謝。我感激萬分的對那女人道。
你不用謝我，你我之間不只是一個謝字這么簡單。說罷竟轉身離去了，只留下這么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哎……本還想一問究竟，卻不曾想她卻走得那么快，一轉眼已不見。她那句話什么意思，難道我們之前認識？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
二蛋娃子，是你嗎？前方一束燈光照向我問道。
你是人是鬼？我提高警惕道
我是你爺爺。如此這般熟悉的嗔怒，除了爺爺沒有第二個人。
我瘋似得跑向爺爺，一頭扎入爺爺的懷中哽咽起來，畢竟今天發生的一切對我一個普通的農村小伙來說，精神上的壓力和身體上的壓力都已達到了極致。
爺爺，我剛才差點被粽子咬死，命大沒死成，又差點讓鬼給勾了魂去。我向爺爺傾訴這我這一天來碰到的匪夷所思的事。
你是說粽子又活了？爺爺吃驚的問道。
我點了點頭，表示默認。看着爺爺額頭緊鎖，整張臉愁容慘淡的我從來沒見過爺爺有過這種表情，為什么聽到粽子復活了？爺爺會表現的如此驚愕呢？
不好，要出大事了！爺爺急的團團轉
什么大事？我疑惑道。
走，邊走邊說。爺爺一臉焦急的向家的方向走去，我在他身後臉上寫滿了十萬個為什么。
爺爺，啥大事啊？你說啊？我催促爺爺回答我的問題。
今天我看新聞，說縣里挖出來的那具清朝古屍，也不翼而飛了。我懷疑這倆百年大粽子是一伙的，如果他們倆聚到一塊，那將是一場大災難啊。爺爺神情嚴肅的說道。
爺爺神情嚴肅的走在前面，我心想這件事會不會跟那天小胖看見的門後的那個人有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