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六章 智斗還是治死
鬼修小狼
抬起的腳,又放了下來,面對這樣來無影去無蹤的東西,如果她不主動到我面前,我也是真心拿她沒辦法。
“砰”的一聲,那原來開着的大門重重的關上了,發出好大的聲音,我轉過身時又什么也沒看到,天地間,仿佛就剩下我一個人,
我就靜靜的立在那里,一動也不動,這個時候,房間里又出現了女人的哭泣聲,房間的每個角落好像都有她的聲音,好像又無盡的委屈。
我正側耳尋找聲音的正真出處時,突然,我感覺到後背有一陣陰風向我襲來,這個時候就顯現了我在部隊的四年沒有百待了。
面對危險,我的身體自然的向前蹲下在地上打了一滾,躲過了一擊,我半蹲在地上,剛抬起頭來,一對雪白的手掌伸到了我的面門,要是被那長長的紅指甲抓到,估計我就要破相了。
我強忍着頭暈的感覺,強迫着向右連着滾了好幾圈,腳跟剛着地,馬上連滾帶爬的打着圈跑了起來。
此時女鬼就跟在我屁股後面緊追不舍,我一時也找不到出手的時機,即使我勉強出手對她也不會有太多的傷害,做為一名優秀的偵察兵,在動手之前,首先要做的是靜若處子,動若脫兔,要么不出手,出手必斃命,我已經失去了首先動手的主動權,就更加不順便出手,從而讓對手熟悉我的手法。
一個正常人面對鬼魂,要么跑,要么閉眼等死,要么亂來,而我絕對是個異類,我一直跑,圍着那女鬼轉圈,要出手就要找到最佳的出手時機,保證一擊命中,我要靠近她。
“鬼的弱點在哪里?不同原因形成的鬼魂,弱點各不相同,但是,不管是什么鬼,她的頭部絕對是她必須保護的地方。”這是吃飯的時候,陳哥跟我講的,雖然打頭不一定就會打的她魂飛魄散,但就當時的情況,這是我唯一的選擇。
那女鬼的手很長,腳下又跟裝了小馬達一樣,速度賊快,有幾次都差點被抓住,但差之毫厘間,還是被我跑開了。
以她的速度,我回頭看一眼都是危險,只能跑!跑!跑!盡量拉開我們之間的距離,但是,我是一個人,在拼了老命的轉圈,我也會累,而且轉圈本身就會頭暈,如果再加上紅色,我就更加的暈,我也只是在咬牙堅持而已。
好在這套房一樓夠大,夠我跑的,我們就像在比忍耐力,比耐心。
而體力、忍耐力、耐心是一個合格的士兵基本要求,雖然我以有半年沒動過,跑了幾圈有點氣喘,但短時間內,我還是能挺的。
跑着跑着,手電筒不知道跑那去了,好在陳哥給我的玉符還始終在我手里,我突然發現原來在漆黑的夜里我也能看見,我心里莫名的好像想到了什么,我不准備跑了,再跑下去,即使機會來了,我也沒有力氣抓住,不如賭一把,或許是一線希望,我打定主意,眼見前面正好有沙發擋路,就向前撲了過去,本想沙發的背面可以替我擋一檔,我也可以借着沙發的彈力,可以迅速翻身的時候,給她一個回馬槍,電影里面經常有這一幕的。
當我真的把電影的鏡頭搬到現實中來做的時候,慘劇就這么發生了。
我頭頂在沙發上,身子已經過來過沙發了,我腳跟着地,但是腰還沒起來,那鬼女人就撲了過來。
69式,這畫面在島國片里看過無數次,就是沒有想過在這個時候實現了,而且不要忘了,我都跑的喘不上氣了,這個時候,還來這里69,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就沒把我憋死。
你說憋着就憋着吧,一時半刻也死不了,可我不甘心啊,我還一招沒發呢,我手里攥着玉符就當死馬當活馬醫,拿着玉符就朝着女鬼的屁股上打了一下,這下好了,那女鬼就抖了一下,然後……。
然後我就感覺臉上有點粘粘的,我還沒想到是什么,當那東西流到我眼睛里,看到一片血紅血紅的時候,我什么想法都沒有,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這個時候暈過去,那就真死翹翹了,我死咬牙,跟腦袋哥說,兄弟堅持一下,但是沒辦法,腦袋哥說,兄弟我啥性格你還不懂!
我暈了,依稀聽到好像有什么聲音。
當我睜開眼的時候,眼前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我估計我已經死了,這里可能是地獄,我坐了起來,很傷感,眼淚不自覺的就流了下來。
正摸眼淚的時候,好像看到了一點點的紅光,朝着那紅光看去,發現有一個人影在那里,我頓時嚇了一跳,急忙跳了起來,一跳起來,我有感覺不對了,心說:我都是鬼了還怕個毛鬼。
這么想着,我就眯着眼,腳趟着地,慢慢朝着那人影走過去,我心里已經認定我已經死了,所以,也沒想想自己都是鬼了,為什么還看不見,至於做人時候,都突然能在漆黑中看見,現在卻看不見了,就更沒有想過了。
那紅光又閃了下,這一幕有點熟悉,等我想到像什么的時候,我也看清楚那人影是誰了,不用我說,我想看的人猜到了,對,是陳哥。
在這人生地不熟,看到了熟人,我是挺高興了,但一想到幫助過自己的人也下來了,有挺難過的。
這樣的心情是很復雜的,我叫陳字的時候,是很興奮的,但叫到哥的時候,聲音就下來,我問道:“陳哥您怎么也下來了。”
陳哥當時的臉開始是高興的,但立馬又暗淡了下來,就像我叫他名字的時候一樣,“唉!”陳哥深深的嘆了口氣,也不說話,就深吸了口煙。
我也跟着嘆了口氣,軟綿綿的就靠着陳哥坐下,安慰道:“別難過,人死屌朝天,死了就一了白了,難過也沒有。”
陳哥看着我,看着要哭的樣子,說道:“兄弟啊!我沒你心大啊!我還有好多事沒做呢,不想死啊。”
“唉!”我又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想死啊,這不是都死了嘛!沒辦法啊!”
陳哥問道:“那你有什么未了的心願不?”
“唉!”我再次嘆了口氣,說道:“別的到是沒有,就是想公司會我家里多少賠償金,可惜了了,還要兩天就夠十天了,要是沒死,千把塊錢還是能拿到的。”
“除了錢,還有什么嘛!”陳哥再次問道。
“除了這個,其他說出來也沒用了。”說着,眼淚又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這時,我突然想到了陳哥怎么也死了,就問他。
陳哥“唉!”一言難盡的樣子,說道:“我不放心你啊!就過來看看,結果就……唉!我真沒想到,那女鬼這么厲害。”
我聽到陳哥是為我死的,蹭的一下就站起來,極度惱火,害我就算了,還害我朋友,四周一瞧,也沒看到女個女鬼,又軟趴趴的坐了下來,心想:“人都死了,什么仇啊!怨啊!還有什么好計較的,不在就不在吧!不過,對於陳哥,我很愧疚!”
我對陳哥說道:“陳哥,我欠你一條命,只能來世再還了。”
陳哥很生氣,都氣的發抖,問我:“是兄弟不?”
我說是,陳哥說,那以後就不要說什么欠不欠的,我看陳哥真的很生氣,接着他手里的煙頭的光,我看陳哥的臉都紅了,我說,是兄弟的不是,是兄弟我矯情了。
我看着烏黑的周圍說道:“我們都來這么久了,閻王爺怎么也不派個鬼差來接我們啊!”
“還沒到上班時間唄!”陳哥接着我的話說道,我哦了一聲,心想原來地府的鬼差也有上班的時間,就是不知道是八小時工作資,還是想我一樣十二個小時的,如果是十二個小時的話,應該也會很累的,不知道有沒有加班費啊。
我再次問道:“地府都是這么黑的嗎,那做鬼真沒意思。”
陳哥說道:“地府不黑,永遠都是灰蒙蒙的,就跟北京的霧霾一樣,北京的霧霾你見過不?”
哦!我說我沒去過北京,沒見過霧霾,我繼續不恥下問,我說,那怎么這里這么黑呢?問完這話,我就感覺整個沙發都在抖了,我扭頭看向陳哥,發現他正抱着肚子縮在沙發上一抖一抖,他端端續續的問道:“你說這里為什么這么黑呢?”說完就嘎嘎的笑,人都滾到地上了。
我腦袋定格了一下,然後什么都明白了,到沒有發火他逗我,想想也是挺好笑的,就是全身臊的慌,恨不得打地洞鑽進去。
不過,能活着真的很好很好,呼吸的空氣都清新了很多,即使聞着一股霉味。看着在地上打滾的陳哥,我也笑了,笑的好開心。
等他笑夠了,站起來就見他很自然的走到門口打開了燈,燈亮了,有點赤眼,不過看着很舒服,陳哥看了下我,噗了一聲,又忍不住的笑,我難為情都過去了,也不覺怎么了,就問他是不是他救了我。
陳哥點頭說算是吧,我有點糊塗了,也懶得問,這里沒有別人,不是他救我,難道還是鬼不成,反正我欠他一條命就是。
我又問那女鬼那里去了,陳哥臉一下就黑了,皺着眉頭,也沒理我,自顧自的在屋里翻箱倒櫃,從樓上到樓下,全翻了個遍,我也沒有多問什么,就一直跟在他的後面。
當我們再次站在樓下時,他問我那里還沒有看,我想了想,就指了下廚房,他一聲不吭的又去了廚房里。
一進到廚房,我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臭味,陳哥就鑽着頭,縮着鼻子,像是在尋找臭味的來源,我看他這樣,也只能強忍着幫他找了。
臭味的來源,在櫥櫃的下面,一大塊櫥櫃的門,那股臭味差點讓我想吐,我一直站在陳哥的後面,他又蹲在那里,身體遮住了整個門,我一時也不知道里面又什么,會這么臭,就聽陳哥自言自語的說什么:“真她媽的毒,死了還都不放過,還要利用她。”
我問陳哥里面又什么,陳哥把身體移到一邊,讓我自己看,我蹲下去,那臭味更臭了,我看見里面放了一個很大的瓷罐,瓷罐裝的是黑色的液體,上面有一個白色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就問陳哥。
陳哥淡定的說道:“還能是什么,血漿泡的人骨。”
聽到哪黑色的液體原來是血,我頓時一下就攤在地上了,一陣天旋地轉,陳哥還不知道我暈血,見我這樣,還笑我不行,我已經沒有力氣回他,雙眼一閉,人就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