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10章 樹上掛的白長裙
一道化小七七
那女孩看到我臉時也吃了一驚,盯着我看了一眼,直搖頭擺腦,冷笑了一聲:“怎么這么巧,我竟然這么倒霉,真是冤家路窄。”
我一聽到女孩說這話當時就來火了,對她辯論說道:“是誰碰上誰倒霉,是你搶走我的東西好不好,真是惡人先告狀。”
女孩哼了一聲,瞟了我一眼,“懶得理你。”
女孩說完,就在我的店里參觀了起來,我盯着她看,想起來忘了問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於是我就沖她說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女孩在胡亂翻看着,頭也不回的說道:“你爸爸告訴我的。”
“我爸爸?”我疑惑的說了一下,然後又問道:“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女孩轉了身過來,沖我一笑:“我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唐曉鳶,美國籍華僑,現在的身份是一名考古學者,跟你爸爸有學術上的交流,是他告訴我的地址。”
我看着她,冷笑了一聲,“考古學者會做出偷盜的事,跟盜墓賊有什么區別。”
唐曉鳶搖頭笑笑說道:“你才真是惡人先告狀呢,我見你先想占為己有,我才出手搶奪,大家彼此彼此。”
“那……”我一時語塞,此時我又不能說出真相,只能憋屈的說道:“我是有苦衷的。”
唐曉鳶冷冷一笑:“好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誰信?”
我有點惱火的說道:“不信就算了,沒事別來煩,不買就走出去,別在這里礙眼。”
唐曉鳶說道:“還生氣了!”然後又看了貨架上的老物件,摸了一下瓷瓶,說道:“這些破爛玩意誰稀罕。”
我說道:“不稀罕就走,懶得搭理你。”
唐曉鳶詭秘一笑:“我想去苗疆大山里看看湘西趕屍,需要一個向導,而你爸爸向我推薦了你。”
我疑惑的問道:“我不去,再說了你不是去過了嗎?”
唐曉鳶道:“我可以用那只屍蠱蠶作為報酬,不去就拉倒,你看着辦吧!”
那只屍蠱蠶的確誘惑力太大了,有了那只屍蠱蠶就可以和阿朵苗苗交換蠱毒的解葯,我就可能追求我心儀的林若琳了,在心里盤算了一下,然後看着唐曉鳶說道:“一言為定,你耍賴跑了我怎么辦?。”
唐曉鳶笑笑說道:“有你爸爸在,還怕什么。”
我看着唐曉鳶,心里一捉摸,她是養父介紹的,量她也不敢騙我,於是我們就達成了交易,唐小鳶說第二天出發。本打算又想坑一下余磊那家伙再去苗疆一次,可看見他虛脫不成人的模樣,況且阿朵苗苗的蠱毒還在發生作用,沒有個把月余磊是康復不了的。
陸小妍前兩天就回學校去了,阿朵苗苗昨天突然失蹤,沒了人影,對我來說喜憂滲半,喜的是整天不用提心吊膽的面對她,憂得是我得到屍蠱蠶該怎樣與她交換,難道又要去那個恐怖的苗寨,想到這里,我不自覺得打了個冷顫。
第二天一早,我和唐曉鳶就坐上了去苗疆地區的大巴車。當我們到達龍歇山縣城時,已經坐了八個小時的大巴,然後又改坐鄉村大巴去我們要去的目地。一路上,唐曉鳶告訴了我一些她的情況。
唐曉鳶說她聽我養父介紹了湘西苗疆地區的三邪,就感了興趣,央求我養父給她一些資料,於是我養父把他年輕時去湘西苗疆地區考研那段詭異的經歷告訴了唐嘵鳶。那個黑扎寨就是養父年輕時考研過的地方,唐曉鳶回國後,第一次去的地方就是黑扎寨,也就有了她在祠堂里從屋頂而降,奪走我屍蠱蠶的那一幕了。
其中的一些細節唐小鳶不願說,我也不好多問,這次去的地方也是養父告訴她的,我們要去大山中的一個村庄,這個村子叫夯沙村,養父年輕時,去過那地方。當時村庄相當貧窮落後,當時沒有車路,只有請趕屍先生把死屍趕回老家安葬,養父幸好就看到那一幕,而麻老道趕屍那一幕養父看沒看見我就不清楚了。
夯沙村身處大山中,山林連綿不絕,只有一條泥巴公路通向村里,泥土公路都是繞山修建,彎彎曲曲,時上時下,我和唐曉鳶走了近三個小時,還沒見一輛車經過,一輛摩托車也沒有。
天色眼見就漸漸變黑了,我和唐曉鳶實在走不動了,索性就坐下了休息一下,吃了晚餐,說是晚餐,其實就是從背包里拿些面包之類的吃。在天色完黑之前,先找塊平整而又干淨的空地扎營,唐曉鳶指着前方車路旁的草地,我一看就那塊草坪最好,於是我們趕了過去。
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我與唐曉鳶以地為床,以天為被子各自睡了。女子跟我單處在一起,會特別的有安全性,不會怕我有不好的舉動,其實我盅了阿朵苗苗的情蠱毒,根本不敢碰她們。
一天走了幾個小時,疲憊不堪,倒下去就睡着了。在我睡得迷迷糊糊,半夢半醒中,突然我臉上有癢癢的感覺,用手去抓又沒抓着。過了一會兒,又有東西在搔癢我的臉,像是毛發之類的東西,不停的搔癢着我的臉。
這次,我清醒了一大半,以為是唐曉鳶在捉弄我,在她不停的搔弄時,我迅速伸手去一抓,這東西抓在手里像是頭發,長長的,順滑順滑的,我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我抓到你了嗎?快說,還鬧不鬧我?”
詭異的是我沒有聽到唐曉鳶發出任何聲音,突然我覺得古怪,猛睜開眼,不見人影,我把手放近眼前一看,只見手里抓着一把頭發,一陣哆嗦,趕緊把頭發甩了出去。
我在睡前放置手電筒的地方摸索了起來,一下子就摸到了手電筒,趕緊一按,手電亮了,我用手電往唐曉鳶睡覺的地方一照,她還在睡在那兒。我突然覺得這地方很詭異,想叫醒唐曉鳶,於是走了過去,站在她旁邊,喊着:“哎,醒醒。”
見唐曉鳶沒有反映,於是我用手拍了一下她肩膀,“醒醒。”
唐曉鳶慢慢的把頭轉了過來,手電的余光一照在她臉上,我一看見那張臉,“啊!”嚇的跳了起來。
那臉煞白煞白的,沒有一點血氣,就像一張白紙,簡直就是一個扎紙人,它在沖着我詭異的微笑,那笑聲如一只血手抓着我的脖,讓我有止熄的感覺。
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啊!”嚇的我一頓亂跳。
“啊………“突然我聽到喊叫聲,我鎮定了下來。
我用手電一照,是唐曉鳶站在我旁邊,手電光讓唐曉鳶的眼睛不適應,她立馬偏到一邊,用手擋住光,說道:“要死你,鬼哭狼嚎的,嚇我一跳。”
我看着唐曉鳶,又看看剛才她的另一個躺的地方,我支支唔唔的說道:“剛……你……”
唐曉鳶說道:“什么你你的,趕緊把手電拿開,刺我眼睛了。”
“哦!“我應了一聲,把手電移照射在別的地方,唐曉鳶揉搓了一下眼睛,我看着這四周,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大山中,剛剛又經歷了詭異風波,陰森,恐怖襲卷而來,我有點顫抖的說道:“你有沒有覺得這地方很恐怖。”
唐曉鳶冷笑一聲:“你別想歪了,編瞎話來嚇我,趁機占我便宜,想都別想。”
我搖頭說道:“沒有,我………”
“啊……”我還沒說完就聽到唐曉鳶叫了起來,然後手一指,對我說道,“你看,那是什么。”
我順着唐曉鳶手指的地方,用手電一照。我靠,真邪門,只見一件白色的長裙掛在樹上,那白群白溜白溜的,看着就像一個女子掛在那兒,那似有似無的,那情形簡直就是女子把脖子吊在繩帶上,隨風搖擺。
我立刻明明白了,於是就沖唐曉鳶說道:“這地方很不對勁,我們趕緊離開這兒。”
唐曉鳶應了一聲:“好,我們走。”
我收拾好了東西,又忍不住往那兒一看,那白色的長裙還掛在那棵樹上,就像有人在那兒上吊自殺一樣。
我和唐曉鳶沖着泥巴車路奔去,手電一照,詭異的是,車路居然不見了,唐曉鳶突然喊了一聲:“車路呢?”
我四處照照,我們身處山林里,周圍茫茫都是叢木,沒見有車路,我說道:“我們可能被那東西蒙住眼睛了。”
唐曉鳶“啊?”的一聲:“你說什么?”
我淡定的沖唐吮鳶說道:“鬼遮眼,你有沒有聽過。”
我管唐曉鳶明白不明白,趕緊就從背包里扯出一卷紙,就綁在小樹枝上,做上記號,然後拉着唐曉鳶的手就跑。我一邊跑一邊向後望,看看那東西有沒有追上來。
突然唐曉鳶喊了我一聲:“你看前面,那白裙?”
我向前方一看,只見一件白長裙掛在樹上,與之前的見過的一模一樣。我拉着唐嘵鳶的手調頭,向那白裙子反方向跑去。跑了一會兒,又看到白裙子,而且那卷紙紙還掛在小樹枝上。
我不甘心,又拉着唐曉鳶的手向後跑去,跑了一會兒又見那白裙子掛在那兒。這次,我沒有調頭,選擇跑了過去,對唐曉鳶說道:“我們沖過去,低着頭,千萬別看那條裙子。”
唐曉鳶應了一聲,低下頭,我們倆不看白裙子,低頭直沖了過去,剛沖過了過來,我眼睛一瞟,詭異的是我們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