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番外: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张巫
手掐着年輕人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周圍人都不可思議的看着,他們怎么也不會想明白一個人怎么可能上一秒還在五六米外下一秒就已經出現在了另一個地方,而且還一只手就將一個體重一百三四十斤的大活人抓在手里提的雙腳離地。
“八嘎,你這個混蛋,放開我弟弟。”突然一聲怒斥裹挾一道鋒銳刀光劈落下來,這一刀勢大力猛,猶如一道電光轉瞬已經劈在身上,噗呲一聲血光崩顯,隨着一聲慘叫,我將手里的半截人體扔到了台上,戰血咕咚咕咚的從身體里流出來,眨眼功夫就已經漫過大半個舞台,剛剛還擠在台口的學生一看真的出了人命,而且死狀還是如此凄慘,都是尖叫一聲四散而逃,轉眼功夫舞台上就只剩我、左大小姐、曉雲以及手橫長刀的劍晨。
最讓我沒想到的是李劍飛竟然也留了下來,而且很爺們地將左大小姐和曉雲兩個女孩子護在身後,雖然我知道李劍飛身手未必就此那倆丫頭強多少,可只是這一個舉動就能看出此人最起碼還是非常爺們的,是條鐵骨錚錚的漢子。
“這已經是你今天第二次想要殺我了,可是你依舊失敗,還有另外一點我想要提醒你,這里是華夏,不是你們扶桑,我們這里有我們的規矩,到了我們的地方,別說是你一個小小的修行者,就是天皇來了也得老老實實的。”手指劍晨,看着這貨眉頭一點一點豎了起來,手指搖了搖,冷笑一聲,“怎么着,你還想動手?那就來吧,你弄死我我沒二話,我弄死你,也算是我盡了地主之誼。”
手指對着劍晨勾勾,左手在腰里一抹,瀝泉槍已經抖得筆直,槍尖微微顫抖,發出一聲猶如九天龍吟的輕鳴。
“八格牙路!”劍晨雙手握住劍柄,跳起人在半空,惡狠狠劈了下來,那一剎那劍晨仿佛消失不見,留下的只有那一把寒光閃爍的武士刀,雪白冰冷的刀刃帶起一片如匹練的流光落下。
“滾開!”瀝泉槍舉火燒天,接住劈落下的武士刀,一片火花中,咔嚓一聲脆響,武士刀竟然承受不住我和劍晨兩人的力道直接從中兩截。
抬腿一腳朝着劍晨小肚子上踹了過去,劍晨左拳砸下來,兩兩相撞,我覺得劍晨的拳頭就好像一把鋼錐扎進腳底,一陣絞痛過後,鞋底已經破了一個窟窿。
再看劍晨,人已經橫着飛出十幾米,落在台下,躺在地上大口吐血,胳膊撐着地面勉強豎起半邊身子,一雙眼珠子直勾勾瞪着我,手指顫抖點指着台上幾人,想要說話,可胸膛一陣起伏又是一口夾雜內臟碎片的鮮血噴了出來。
劍晨已經完了,剛剛那一腳我並沒有留手,此時劍晨的內臟已經被震成了一鍋漿糊,之所以沒有當場斃命也是這小子的確是個厲害角色,生命力之頑強超過我的預料。
“少主!”先前帶隊而來的風神太一從眾人頭頂一躍而過,落在劍晨身邊,將他抱在懷里,老淚縱橫,嘴角都是一陣抽搐,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氣的,一雙顫抖的手掌在劍晨胸骨上摸過,胸骨全部斷裂,有的還扎進內臟肺葉里,“少主,老奴不會讓你死的,絕對不會!”
風神太一這個看起來極有風度的老家伙此時也快要瘋狂,他萬萬沒想到萬無一失的一次簡單試煉竟然會搞成這樣,自己奉命保護的少主,這個自己從小看着長大,手把手傳授武藝和陰陽法術的孩子,竟然就要死在自己眼前,他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只要他風神太一還活着這件事就絕不可能。
“過來!”風神太一抬手一抓,一個正圍在周圍看熱鬧的大男孩兒就身不由己的跌進風神太一的手中,我正要出手救下那個男生,可那圍在周圍的黑西裝竟然呼啦啦一片圍了上來,將我和曉雲等人都圍在當中,手里都是噼里啪啦的激光劍。
“張煬你去救人,這里我們擋下了。”說話的卻是曉雲這個平常被我調侃一下就會小臉紅彤彤的乖乖女,我第一從她的目光中看到這樣異樣的鋒芒,如一把秋水湖中抽出的利劍,水潤下是無盡的殺機。
李劍飛也對我點頭,左大小姐早就已經揮着手里的青竹竿和兩個黑西裝打在一處。
“自己小心。”深深望了眼曉雲,瀝泉槍橫揮,將擋在面前的兩人逼退,人已經如沖出的雨燕瞬間到了台下,瀝泉槍一順,槍尖直刺風神太一的腦袋。
“哈哈哈,晚了,小雜種,你來晚了!”原本跌坐在地懷抱劍晨的風神太一突然抬頭向我瘋癲大笑,抬手竟然將已經沒了氣息的劍晨屍體扔了過來,而他則抓着那個男生的衣服向後飄退,後背撞開眾人,生生退到樓外,一聲大笑後縱身跳下月台,等我躍過眾人追到外面的時候人早就不見了。
“可惡!”眼看追不到風神太一這個老家伙,心里又記掛着曉雲她們的安全,只好轉身分開眾人到了里面。
曉雲和左大小姐別看都是柔柔弱弱的水靈萌妹,可一旦真的動手,那絕對是女暴龍級別的,當初在未名湖畔,就連未成魔的武煙川對上也占不到半點便宜。
至於李劍飛,三人中實力最弱,不過也只是相差一線而已,手里長劍雖然只是道具,可落在他手里卻也有了莫大殺傷力,正同兩個手持激光劍的黑西裝打的你來我往不亦樂乎。
我轉回身一眼就看到了那個魁梧中年人,這人並不同其他人一樣握着激光劍,而是赤手空拳同曉雲打在一起,此人武功修為最起碼已經在暗勁上層,出拳時候已經悄然無聲,可力道卻是極大,他每一拳落下都逼的曉雲後退一步,不敢硬接。
“曉雲退開。”縱身上前替下曉雲,一拳轟出和魁梧中年人打來的拳頭碰在一處。
“咔嚓!”
魁梧中年人整條手臂一僵,隨即破開肉綻,鮮血噴流中一條臂骨斷成三截刺破皮肉支了出來。
“啊!”中年人一聲慘叫向後踉蹌退開,立馬一左一右有兩個手持激光劍的黑西裝堵上,與此同時,我看到從大廳外又用盡幾十人,都是一身和服,頭系白綢,手握長刀的扶桑人。
沖進來也不多說,凡是擋道或者閃的慢上一點點的都是一刀砍過,鮮血迸流,慘叫聲此起彼伏,殘肢斷臂紛飛,這伙人絲毫沒有停滯,直奔舞台上沖來。
先前雖然出手重傷劍晨,可我那是因為他先動手砍殺了那個倒霉的小鬼子,我就說是正當防衛別人也不能說我什么,可對於其他人我還是秉承胖子的話,只要不出人命一切好商量的原則,所以下手也都留了三分力,打傷不打死,可眼看這幫扶桑小鬼子實在是橫行無忌,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膽持刀行凶,莫非他們以為如今的華夏七八十年前的華夏不成?百姓如螻蟻,可以任其砍殺?這里不是南京,我們也不是那些沒有骨頭的漢奸走狗。
掌中瀝泉槍如同標槍,直接扔了出去,正中一個留着光頭的小鬼子,前後洞穿直接把他釘在地上。
扔出瀝泉槍的同時,我這心中翻滾的殺意不再抑制,瞬間白眼珠起紅線,血灌瞳仁,人如大鵬直接跳了下去,抓住沖到眼前的一個小鬼子,雙手一扭,咔嚓一聲這人的腦袋就生生轉到背後。
一腳將屍體踹了出去,將緊跟其後的兩個凶徒撞得一連串做了滾地的軲轆,還沒等他們從地上站起來,就覺得勁風撲面而過,眼前好像一道人影沖過後就是一片慢慢蔓延的血紅,這是他們最後看到的,然後就是無邊無際的永恆黑暗。
被拍碎頭蓋骨的小鬼子軟軟如一灘爛泥倒在地上,眼耳口鼻七竅流血,整顆腦袋都扁了。
“你敢殺人!”先前看到的那個短發小太妹手橫長刀對我怒目而視,手中長刀點指着我鼻尖,一副我罪大惡極不可饒恕的表情。
“你們也能叫人?說你們是禽獸都侮辱了禽獸這兩個字。”對於這種女人根本說不上什么憐香惜玉,這種自認為高人一等的家伙,將自己的命看的比天下還重,把別人的性命看的不如草芥的人渣,簡直是不要太讓人討厭。
一道白光閃過,然後她的整個世界都顛倒了,人頭緩緩滑落下來,好像個皮球軲轆在地上,嘴巴一張一合的想要說些什么,不過很可惜她再也說不出來了。
一旁的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男人是怎么可能用雙掌夾住別人的刀,再用別人的刀割掉別人的頭的,這還是人嗎?
人的凶殘只對於弱者,當我真的亮出爪牙的時候,剛剛那幫氣勢洶洶的殺星竟然面對我後退了,幾十人收縮成一列,將大廳門口擋住,不時響起嘰里咕嚕的扶桑話,我聽不懂,也懶得聽懂。
瀝泉槍前點指着正中被人護在當中的頭目,“放下武器能留下一條小命,負隅頑抗死路一條!”
也不知道這幫人是真沒聽懂,還是聽懂了裝沒聽懂,反正是一個人都沒有放下自己的長刀,反而緊了緊手掌,將長刀握的更緊。
“張煬,別殺了,他們是外國人,殺了他們就算是胖子也保不住你!”左大小姐手提青竹竿從後面趕上來拉住了正要前沖的我,壓低聲音勸我,不過此時的我已經怒極,別說是她左山靄左大小姐,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攔不住我,一掄胳膊甩開左大小姐的手,“這里是華夏,他們應該懂得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