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第91章 超能力部隊(2)
岚鵅玄
正在我懸空等死之際,只聽徐偉強大喝一聲,沖了過去,我才被整個摔在了地上。“得來全不費工夫,陳小姐,別來無恙阿?!”
我的距離離開那個部落並不遙遠,在機上四周安靜的程度,徐偉強一說之下,便能直接引起對面陳芸潔的注意意。
就在於此同時,我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這一下摔得極重,砰的一悶聲,我整個人像是被重重的砸在一塊鐵皮之上。辛虧我還有功夫,趁勢翻滾了一下,不然,估摸着脊椎得砸個粉碎。
我剛一落定,田凌波和堂弟就沖了過來。
“哥,你沒事兒吧!”堂弟子轔最先關切的道,我擺了擺手:“你哥哥我也是練過功夫的,雖然現在中了蠱毒,可能不如以前,但對於這些小場面還是可以應付的來的。”
田凌波道:“沒想到啊,這個中年人徐偉強還會這么好心救你?他還是念着同門之誼的嘛!”
我道:“你叫我師叔,他是我師兄,你也知道我們是同門,怎么能這么說他呢?”
田小美人一撅嘴:“我可不認他和我有關系,這家伙這么壞,在山西幾次想害死你呢,你還認他做師兄?我看你還是執行祖師爺的家法,清理了他得了!”
我道:“我必須要有十足的證據才行,你怎么知道才行,不過如果能證實他就是在山西地洞之中想置我於死地的那個徐偉強,並置當時就知道我身份,那他肯定非死不可的。”
田姑娘對我眨了眨眼:“所以說,我也奇怪,他干嘛還敢救你?”
我道:“他哪里會救我呀,分明是怕我們去搶他護主的功勞啊。現在看來,他要救的是那個黑穗的指揮官吧,畢竟之前丟了面子。”隨後頓了頓,我又對田凌波道:“你是怎么知道那些的?山西坑道的事情,我可從來沒有告訴別人啊?”
田姑娘無邪的笑了笑:“我田家在山西雖然已經不如當年了,但是勢力還是有的。何況我的師傅也是我的姐姐本就是九煞門中人,這種事情,也瞞不過我。”
我滿臉嚴肅的道:“祖師爺交代我清理門戶的時候,只有我和他老人家在場。不可能有第二個人知道,如今看來只有兩個可能,不是你們當時偷聽,就是祖師爺……”我深吸了一口氣:“難道他老人家尚在人間?!”
田凌波此時的眼睛中泛出哀傷的神情:“祖師爺恐怕,真的歸天了。你說的沒錯,小師叔,祖師爺在交代你後事的時候,我們的確在場。我和我姐姐都在。”
田小美人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小師叔你也該知道,在師傅的卧室之後,有條密道——”
我道:“這我知道,九煞門的密道是用來練功的所在,可以直通黃山光明頂,說起來我們九煞門也是明教的前哨站,是以這個密道在入室弟子之中是公開的秘密,也只有我們幾人知道。”
田凌波表示同意:“對,那是只有九煞的門人才知道。我們當然不是有意偷聽,當時我和師姐被日本人和汪偽的特務在上海聯手追殺,只得跑回黃山里和他們周旋,雖然最終把他們都擺平了,可我和姐姐也已經受了重傷,為了不連累師門,我們處理掉了那些狗特務的屍體,可也走不遠,只好在祖師爺的密道之中暫且調息休憩。”
我道:“那你們當時為什么不來找祖師爺呢?他也不會不幫稱你們啊。”
“小師叔這就是你不知道了,姐姐和祖師爺,關系其實十分不融洽,或者說十分之特殊。而且,祖師爺在創立九煞門之前,也姓田,山西渾源縣人。”田凌波道:“其實祖師爺,才是我和我姐姐的生父。”
我驚呆了,對着一旁的堂弟子轔道:“你早知道了?”子轔搖了搖頭:“我現在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這個,”我繼續道:“那如果是生父為什么跟沒有理由見死不救。”
田凌波的臉上更是多了一層愁雲慘霧:“我們渾源田家是‘山西王’閻錫山的幕僚,本來一切都挺好的,可惜支撐全局的我的叔父田應璜不幸病逝,閻老西寡情薄幸,從此我田家就開始失去了晉綏軍這棵大樹的庇護。”
堂弟插嘴道:“我聽說你們田家有一匹古董,本來要買斷的,因為不肯賣給洋人,當時還鬧得挺大。”
田凌波點點頭:“對,當時叔父正好受閻錫山重視的時候,所以這位後來的‘山西王’甚至為我叔父不惜對抗當時的北洋高層的強令,硬是把這件事情壓了下去。可我叔父駕鶴西去,我家也失去了勢力,這批古董就被那些洋人勾結當地的劣紳,演了一處改名換姓的雙簧,硬是給拍賣走了。”田凌波道:“而這群古董之中正是有和你們游家有關系的那尊古俑。”
我道:“讓我猜猜看,那洋人其實就是黑穗中人?”
田凌波又點點頭:“是的,所以我才想方設法調查這件事的原委,找到了這里。還遇到了陳師叔你們。”
我道:“前面的事兒說清楚了,可你還是沒說為什么要避開祖師爺呢。”
田凌波道:“祖師爺,也就是我父親,他本人對於武功極度痴迷,與母親又是老夫少妻,所以問題就不少。尤其是我出生之後。父親對武術的執迷到了偏執的地步,創立九煞門之後,也就是我十歲滿月的時候,有一次父親在創制武功的時候,因為口角不幸將母親打死。當時姐姐已經是九煞之一了,看到如此情景自然無法容忍,於是帶着我出走,而且發誓永遠不再見父親。”
我道:“這又是何苦呢,你們都到哪步田地的時候又何必如此呢?”
田凌波:“姐姐就是執拗,想不明白,在父親去世之後,她也因為悲慟過度,加上身上的傷,不葯而亡了。”這女孩子抽泣了起來:“小師叔你應該知道,在密道里有一一排手掌印吧,那就是姐姐臨死前留下的,這足以佐證我的說法。”
我點頭表示同意,在我離開師門之際,為了給師門盡責我最後打掃了門中的每一個角落——的確曾經在密道之中發現了掌印,是以我道:“我當時以為是師父練功岔氣了,所以並沒有在意那些血跡和掌印,如今想來掌印確實和平時不同。只是沒想到是田師姐所為。”
田凌波的眼神轉而黯然了很多:“至於那個山西坑道的事情,有件事我想告訴你們,我……我其實也是那個試驗場里逃出來的,日本人叫做育嬰房,對吧……”
她的這句話和哀傷的神情對我的觸動很大,又想起在那地下的種種離線,讓我整個人感到做了一場噩夢。
“你……你們自己小心,這姓陳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葯,居然會了這種詭秘的法術。”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勉強顧左右而言他的慘笑道。
“法術?”田凌波一揚嘴角:“小師叔,你是不是《封神榜》看多了!”
“去你的!沒大沒小!”我勃然道。“沒大沒小?”田凌波笑了:“我一貫是這樣了。”
“哥,你現在的身體不能激動,”子轔安慰我道,可我看他的眼神分明是田凌波的意思不一般,是以我試探性的道:“老弟,你該不是對田姑娘?”堂弟立刻擺手起來:“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們之間可是清白的!”我道:“我又不是那種食古不化的老頑固,你們兩情相悅,成就了就好。”
說道此時,田凌波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紅了:“哪里……哪里有啊,你們欺負人家,真討厭。”經過剛才的大悲大喜情緒澆灌,一時之間,讓田小美人的臉色,變得極為僵硬,就在這時刻我向遠處的陳倌鴻望去,我的眼神不驚也僵硬了起來。
見到自己的失散多年的妹妹,應該激動才對,可陳倌鴻的樣子卻全然不是那種樣子,從他顫抖表情之中,看到的更多的是害怕,恐懼。
陳倌鴻臉色鐵青好像是發了霉的果醬,嘴巴里不住的念叨着“不可能的,不可能。”我有些尷尬,倒是堂弟給我解了惑,道:“看樣子,現在的陳芸潔早就不是陳芸潔本人了。”
我緊然一皺眉:“怎么,似乎你們只有見有什么秘密瞞着我!”
“你給我閉嘴!”陳倌鴻似乎接受不了這個現實,情緒失控的打斷堂弟的說話。陳倌鴻向來是個好脾氣,我還沒見他發過火,就目前的情勢,他是真的動怒的,而且毫無預兆。我立刻安慰他道:“陳師兄,你應該明白,現在你是我們的主心骨,你可不能亂!”
陳倌鴻閉上眼睛,喘息了一陣,才恢復過來:“小師弟,你說的對,現在的確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說着對子轔道:“對不住啊小兄弟,我剛才脾氣大了點。”
堂弟搖搖頭表示無礙,就在此時對面一陣火光閃過,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就在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過去,而發出火光的正是陳芸潔本人。
徐偉強和陳芸潔對掌之下,滋出了火苗,然他不由自主的像向後退去。這種情景,只要是個正常人都會後退吧?可這也太奇特了吧,人怎么可能發出火光呢?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