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九章
佐然
前面的玻璃茶幾上,我好像注意到了什么?拿着瓶子我走了過去,茶幾有一盤沒有剝開過的橘子,旁邊十五厘米的是一本黑色的筆記本。
這東西不應該在這里啊,如果在那也是藏在一個隱秘的地方才對,不然楓隊他們上次來的話估計早就帶走了,怎么會在這里。
我好奇拿起筆記本,桌面上,壓在筆記本的正下面,一張紙條卻引起我的注意,我沒着急去打開手上的筆記本,左手拿着,右手拿起紙條:“看到這里,請撥打背後的號碼。”
“這東西放在這里感覺……感覺好詭異。”在心里默默念到。
放下手中的筆記本,從褲兜里掏出手機,我把背後的號碼輸了進去,究竟打不打呢?打了怎樣?不打又怎樣?我怎么在糾結這個問題呢?
按了撥號鍵,我把手機湊到耳畔,“嘟,嘟,嘟……”
手頭震動後,“現在你找到桌上的日記本了吧,我看你們破了案那么費勁,所以想幫幫你們,順便陪你們玩玩,別忘記了上次說好的,我會陪你玩到最後看誰是玩家,記住啊。哈哈哈!”聽筒里傳出女童音(手機擁有的魔音功能)。
還沒有回答,對方就匆匆掛了電話,“上次說好的?難道是上次孤兒院?不,不可能,這兩件事情怎么可能有關聯呢?”我自問自答盯着手中那個號碼。
不,我現在的思路不能亂,先把手頭這個案子交代了再說其它的。
我翻開筆記本,在最前面寫有“李婷兒”三個大字,接着翻發現前面有一打厚厚一層紙頁被撕了,前後翻了一遍後,再怎么看那也只有兩頁寫着字。
這……這有點撈,這是故意的嗎?還是為了更准確讓我看到最應該看到的內容,或者說不想讓我看到前面的內容呢?
我仔細閱讀着第一篇的內容。
4月17日,天氣:晴。
今天,慕然邀請我和安白去外面玩,說是她的生日,我們先逛了商場,吃了東西,一起去酒吧,慢搖吧好好的玩了一晚,在酒吧里慕然叫來很多我不認識的人,反正是她叫來的我也沒有去多余的關注,他們對我打招呼,我也對應去回應。
玩到很晚,我們才到學校宿舍,都不知道慕然是什么酒量,這樣就喝得不省人事,最後還是我和安白把她給扶了回來,今天我發現一個小秘密,原來慕然的味覺是有問題,今天吃東西的麻辣燙,她竟然沒有任何感覺,在她上廁所時我故意把鹽放入她的果汁中,結果,我的猜測是正確的。
今天差不多就這樣了,我也該睡覺了。
第一篇日記到這里就結束了,原來李婷兒的母親知道慕然味覺原來是這樣,我接着翻到後面的內容閱讀起來,這篇日記與上一篇中間也有被撕過的痕跡。
7月3日,天氣:陰。
我被慕然騙了,她把我騙出去吃飯,說是上次考試我給她抄,她為了感謝我請我吃飯,最後喝東西之後的半小時,我感覺頭昏腦漲,醒來後,我竟然躺在旅館里,旁邊沒有任何一個人,床上放着一打錢。
這一瞬間我感覺好無助……回到學校後,慕然還到處散播我被外面的地痞流氓給……還跟班上的人說我是一個不干淨的人。
我忍受不了,當你們看到這里也許我已經離開這個世界,希望這樣我能有最好的解脫。
這本日記到這里就完全結束,原來李婷兒媽媽看了這個才會想有殺害慕然的想法吧,我合上日記本看着紙條上面的號碼。等一下,李婷兒的屍檢報告中並沒有懷孕的跡象,那么上面為什么這樣說呢?難不成這頁內容是假的?我翻開日記本,對比兩面的內容,兩邊基本字跡類似,看不出有什么區別。
不過,後面看上去字跡有點新。字跡可以模仿這我聽說過,但現在的狀況不排除這種可能,我合上日記本,走進離客廳最近的一間屋子,推開門,床,書櫃,衣櫥,書桌,還有書桌上的電腦,書桌旁的一扇窗戶可以只直接看到小區進門口的全部景象。
我坐下來,打開主機,手指觸碰到主機就感覺到了輕微的燙乎乎的感覺,之前有人用過,這個人不會是剛才看到的安白。
電腦開了,我打開QQ的圖標,這個頭像……“這個頭像不是發消息給死者李婷兒的那個賬號嗎?那個網名教做花火的人,怎么會在這里登錄呢?難不成那個人就是安白。”目瞪口呆的看着屏幕。
這難道是安白設計的嗎?
如果懷孕的人不是李婷兒而是安白,這一切就很好說明,那么安白想借助李婷兒媽媽看到日記後的憤怒,利用這個徹底除掉慕然,安白的爸爸事在醫院工作,弄到福爾馬林應該挺簡單的,這樣的話一切都說通了。
如果是這樣,李婷兒是怎么死的?日記里說,李婷兒懷孕後,因為一些言論雜語而想要自殺的想法,但懷孕的人並不是她啊,她為什么會自殺呢?沒有理由啊,或者說是她(他)殺呢,這樣能不能解釋。
安白懷孕,因為某些精神因素,錯殺了李婷兒然後偽造了李婷兒自殺的假象,然後利用日記借刀殺人,利用李婷兒的母親,殺害了慕然,這樣就可以很清晰的說明,這一切都是安白一手策劃的。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這究竟是怎么樣一個人,這樣分析完後,我都開始畏懼我所認識的那個安白。
如果是安白來過李婷兒家里,那么她又是怎么進來的,假設之前我看到的那串鑰匙剛好是李婷兒的,而且這里的位置可以很清楚看到我進來小區的動向,所以她剛才一直在李婷兒的家里,不行必須馬上找到這個人,不然就晚了。
我撥通了楓隊的電話號碼,“我去快接啊,喂,是我,楓隊,你幫我一個忙,替我找到李婷兒的舍友,一個叫安白的人,要馬上。”說完我掛了電話,關了主機,拿着日記本走了出去。現在我還需要一個東西,這一切的一切都能解開。
我要去學校找我的手機,之前在床底的一個角落,一個死角的地方有一本類似於日記本的東西,藏的那么隱秘,肯定有秘密。
匆匆關上門,我叫了出租車,以最快的速度坐上去,或許我的動作再晚一分鍾,安白就很有可以逃離出這個城市。車穿梭在一條接一條的馬路上,而我只能坐在車上心如焦焚一般,除了着急還是着急。
“滴滴滴……”褲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屏幕上的號碼是,“是剛才那個!”
“你所知道的世界太小了,我一直在看着你。”劃了屏幕後,聽筒里依舊是剛才那個聲音。
“你到底想怎么樣?”我對着屏幕怒吼着,一方面釋放那種着急到不能着急的情緒。
“我嘛?都說了,陪你玩玩,哈哈哈!”還沒等我接着說,電話又掛了。
這人就是在孤兒院打過電話給我的那人,我不知道他(她)想干什么,到底還有多少的案件和他(她)有關聯,我也不知道究竟還有多少案子等我處理,也不知道這么多人,他(她)為什么偏偏要針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