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第二百五十九章 幸福生活(大結局)
相琪
果然,美麗頓時笑顏逐開,就說嘛,她怎么會看錯人?那個大家庭不會不看重離燁的,也對,比起賑災,結婚算得了什么?搖頭道:“沒關系,表姐,你給我盤頭吧!”
“好的!”
李鳶誇贊道:“兒媳婦,那地方美啊,我去過了,嘖嘖嘖,這輩子,就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地方,保證讓你大吃一驚!快點,現在去還能看到晚霞!”雖說是第二次結婚,可依舊不馬虎,就算再來幾次,她都會當是第一次娶那樣庄重。
硯青挑眉,是么?真有那么好看?讓幾個老人都傻成這樣了,好期待啊,她結婚的地方呢,第一次結婚,都並非心甘情願,可這次不一樣了。
鳳知書拿過一個棉墊塞進了葉楠的肚子里:“不要覺得臃腫,身體最重要!”當初要不是這孩子,干女兒那四個小鬼哪能出生?恩情難報啊。
“謝謝阿姨!”
另一邊,同樣忙得不可開交,宋局長和各位老者親手為五個傑出英才更衣,柳嘯龍站在立體鏡前扣着袖扣,見岳父大人舉着西裝站在身後,或許這就是父親,只有他們,才是真心為孩子着想:“岳父,我自己來!”
“不用不用,難得伺候一次,好好享受吧,這種機會,你這輩子只有一次!”老局長表情嚴肅,為女婿穿好外套後,再系上領帶,滿意道:“好小子,越來越帥了!”
這話若是別人說,定是拍馬屁,可要是家人說,感覺就不一樣,某柳挑眉:“多謝誇獎!”
“這次我把女兒交給你,再讓她傷心流淚,我可不放過你!”老人笑着威脅,他相信這孩子不會,其實一開始,他就沒傷害過硯青,只不過是不會做事說話而已,女兒交給他,他放心。
柳嘯龍無奈的聳肩:“當然不會!”
折騰了一個小時,大伙才衣冠楚楚,胸前別着‘新郎’紅色小花,黑色西裝不留半點褶痕,個個眉清目秀,五官醒目,帥氣得讓看慣了的手下們都拍手叫好,該酒店的服務員更是舍不得移開眼。
等五個男人到了大門口,見五位美若秋水的新娘子早已站成一排,潔白婚紗統一款式,身高極為相近,胖瘦適中,背面看,還真不知道哪個是自己的,而她們也確實正背對着他們,這是在給他們出難題。
柳嘯龍只在五位美人的倩影上粗略一掃,後揚唇上前伸出右手在其中一位美人的下顎點了一下,不給其反應的機會,直接打橫抱起:“跟我玩,恐怕還要修煉千年!”
硯青環住男人的頸子,露出潔白皓齒,甜蜜道:“少給我得意,要是去的地方不好看,就要你好看!”
皇甫離燁上前也打橫抱起一位,都不需要去看,直接走向前方的轎車。
就這樣,一個個輕而易舉尋找到自己的公主,坐着五輛布置得喜氣洋洋的婚車行駛向目的地。
“柳嘯龍,你手摸哪里?”硯青黑了臉,看了看前方的司機,壓低嗓音訓斥。
某柳得意的望着窗外不理會,左手支撐着下顎,而右手卻順着女人的小腿穿透白裙游移向上,料定女人不敢反抗。
硯青咬牙,抓着那不規矩的手想推開,奈何力不從心,這色狼,就不能想點正經事嗎?唯恐前方司機會轉頭,所以也裝作無事發生,淡漠的望着窗外掠過的景色,只不過隨着尺度的加大,小臉兒越加紅潤,最後好似能滴出血來,直到呼吸都開始紊亂才惡狠狠的瞪過去。
柳嘯龍抽出大手,看着上面的晶亮,直接送入薄唇中舔了舔,這才摟過愛人的肩膀,附耳道:“很甜!”不等發火,低頭強行吻住,不容反抗。
“呼呼你變態啊?”揉揉酸澀的唇瓣,該死的,這男人怎么這么色,實在難以消受,按住即將要爆裂的心,一定是腦子被淫一蟲給蛀了。
“我有沒有說過,你害羞的時候,真的很美?”男人撫摸着女人發紅的耳墜,想不到認識五年,這個女人還是對他的挑逗如此強烈。
‘砰!’
“去死!”
小拳頭直接砸在了丈夫的天靈感上。
“嘶!”柳嘯龍摸摸頭頂,不怒反笑:“不就是實話實說嗎?至於生氣?”
硯青搖搖拳頭:“你還說!”再說,她掉頭就走。
“好好好,不說不說!”忍俊不禁,將那婚紗整理整理,後圈進懷里,害羞不就是愛的表現嗎?他懂。
抵達鹽沼正中,五個女人最先把持不住,沖下車望着足以令她們窒息的美景,上帝啊,這是人間嗎?
雨後的鹽沼,湖面真像一面無邊際的鏡子,反射着好似不是地球上的、美麗的天空景色,火紅的雲海好似觸手可得,就那么被大伙踩在腳下,地面平整得仿佛一片無波浪的海洋,第一次感受將天空踩在腳下的美好。
世外桃源般純淨與秀麗,情不自禁的開始慢步在天地間,沉浸在純白的世界里,腳下一層薄薄的水源,一腳下去,會呈現細微波紋,心里呈現了一種恐懼,會掉下去嗎?天啊,好清晰,四下僅僅只有十人,和被開走的婚車,當然,遠處也有五輛超大型房車,那是用來今夜洞房用的。
可她們現在已經不想洞房了,就想一直游盪在吸食着她們魂魄的仙境中。
五個男人都忘記了去看今生伴侶,眼前的一切,就仿佛是一個奇跡,或許這一幕在世人眼中,不過是海市蜃樓,而他們卻置身其中,個個都穿着防滑水靴,四下散開的各自觀賞。
鹽沼因淺水覆蓋,如鏡面光滑,地表反射率極高,不愧乃天空之鏡!
四周寂靜無聲,好似大千世界不復存在,整個地球一夜之間成為了這等景象,閉上雙目,心就好像不會跳動,又像置身地獄,靜謐得駭人,睜開眼,瞬間抵達天堂,硯青是三魂丟了七魄,被灌入了**湯般,蹲下身子觸摸水面的紅雲。
遠望鹽沼,純白一色,四野寂靜,恍若隔世。
看到藍天白雲毫無差異的倒影於鹽沼平面之上,栩栩如生,真的無愧於一面鏡子,鹽晶剔透,熠熠生輝,而且還是一面水晶之鏡。
誰都沒有開口來打破這種沉默,忘記了如何開口,傻傻的眺望着,現在她們相信這是神仙的居所了。
釋迦牟尼是悲哀的,如果他能誕生於此,彼岸的世界不再是曼陀花雨的絢爛,而是湖天一色、一望無垠的寧靜淡然。
柳嘯龍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了她身後,鐵臂從後緊緊摟住了她,這一刻再閉目,依然是天堂,不再害怕會隨時陷進鹽沼之中,永久沉睡。
按住戴着婚戒的大手,呢喃道:“我從來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么一個無雙的絕美之境!”
“我說過,會送你一個禮物,雖然它並非我掌控,但有生之年能目睹一次,也死而無憾,還滿意嗎?”他確實有本事將此處據為己有,可它是屬於天下人的,美好的東西,理應拿出來分享,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這個道理是她讓他明白的。
硯青木訥的點頭:“我很滿意,柳嘯龍,我發現認識你後,真的很快樂,你給了我許多我此生都不可能去擁有的,你讓我嘗試了一遍穿越的刺激,讓我來到了此處,謝謝你!”要不是他,這個地方,或許她永遠都不會知道,更別提來游玩了。
就以前那三千塊的工資,恐怕一輩子也沒希望。
“要說謝謝,應該是我!”男人慵懶的將下顎抵在了妻子的肩膀上,瞅着遠方的浩瀚鹽海笑了:“要不是你,我想我永遠也感受不到何為真正的快樂,不會知道當父親是什么感覺,更不會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家,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很無敵,只擁有着驕傲和自負,快樂的事從不與人分享,殊不知那種快樂是多么的可悲!”
“柳嘯龍,你有沒有覺得我很沒用?”
“你比我有用,不要輕易看輕自己,在我心里,硯青只有一個,無人可超越!”小傻瓜,還不相信他嗎?
硯青噗哧一聲,後反手背着丈夫的鍵腰:“在我心里,柳嘯龍也只有一個,就算他哪天一無所有,他也是我最仰慕的人,他什么都懂,什么都會,他有時候很粗暴,可有時候又很溫柔,總是惹我生氣,但又會來哄我開心,他不是很會哄女孩,也不會說情話,可是我愛他,雖然我沒有他那么有本事,可我會盡我所能的保護他,不讓任何人來傷害他,哪怕有一天會背叛我的信念!”如果真有一天,她不跟隨他,他就會垮掉,那么她會選擇離開警局,選擇背叛國家,因為她愛他。
柳嘯龍全身僵了一下,一段話,感動得澀了眼,擁抱得更緊密:“那為了維持硯警官的信念,我也不能倒下!”
“我相信你有這個本事,一直都相信!”他是她的神,是她的一切,寧可負了天下,她也不會負他。
十個人最後匯聚到了一起,盯着廣袤的前方,藍天白雲被完美的映射於鹽沼之中,仿佛是兩個平行的世界,沉醉於如此純白、透明的世界之中,大伙也仿佛進入了鏡子中,未知顛倒,不知所雲。
遠遠望去,新郎挽着新娘,一段段佳偶天成,相比起四下的風光,五段感情更為耀眼。
皇甫離燁轉身自房車前推來一個巨型蛋糕和音響,笑道:“開始吧!”打開優美的旋律。
五位男士紛紛行紳士禮,伸出了各自的右手。
五位新娘褪去大衣,將自己一同交由出去。
薩克斯風獨奏舞曲,五對璧人開始隨之舞動在這兩片天間,那么的融洽和睦,英姿練得並不多,所以無意間踩了丈夫一腳,頓時笑聲起。
西門浩和蕭茹雲最為順暢,不管怎么說,茹雲曾經也是名媛出身,任何舞蹈,都不在話下。
葉楠一開始很拘謹,漸漸的,隨着笑聲,也徹底放開,神經松弛,跟着愛人的步伐搖擺身軀,這是她這輩子最最快樂的一刻,相處幾年,感情非但沒有退化,反而更加深厚,忽然,男人摟着腰部的手臂一松,整個人向後倒去,在要落地時,被摟住。
林楓焰深情款款的彎腰看着美人兒道:“我愛你!”
“我也是!”葉楠說完,立刻起身繼續舞動。
茹雲見男人一直盯着她的臉看,有些想閃躲,視線太熱切,有些不好意思。
“以後就算再痛再難受,也不可以再有堅持不下去的想法,如果哪一天你沒了,我會發狂!”他會摧毀他自己。
蕭茹雲皺眉,後點點頭:“你也是,不可以有危險!”往後就算有人要抽她的筋,剝她的皮,她也不會想着用死來解脫,哪怕像媽媽一樣成為了植物人,她也要讓溫熱的軀體躺在他身邊一輩子。
西門浩溫和的點點頭,笑不離口,他的痛他的笑,都是她給的,她是那個續寫他人生的操控着,如果她沒了,不再續寫了,那么也就代表着他永遠都會停留在她停筆的那一刻,無法前進,無法後退。
希望往後她能把他寫得快樂一點,最好永遠不要再去懂何為痛苦。
移動在潔白的鹽沼紙張上,感受着鹽粒的晶瑩,鹽水的澈清,都感覺到自己仿佛是一位仙神,不食人間煙火,不受塵埃所侵。
就在一輪月兒高掛,太陽也逐漸落海,皇甫離燁和林楓焰互相邪笑一下,將緩慢的音樂轉為激昂,除了五個女人外,柳嘯龍等人一頭霧水。
硯青搖搖胸前的紅花道:“愛情是兩個人來建立的,哪能只讓你們做准備?”
茹雲和西門浩還在跳舞,隨着樂器,四個女人圍繞着他們開始把歌唱。
“我想要為你畫個小圈兒
把我們倆都圍在中間兒!
咱倆的感情像條鞋帶兒
把你和我倆人綁在一塊兒!”
到最後,茹雲也脫離了西門浩,跟着一起拍手高歌,舞蹈都不算正規,可對於她們這些從來不搞這些的人來說,已經很不錯了,見男人們都笑而不語就各自過去拉起一個帶動一起快樂。
“我想要為你織個坎肩兒
陪着你度過那最冷的天兒
我想要和你擺個小攤兒
和你一起努力掙點小錢兒!”到此,再次各就各位,一同霸道的指着五個男人豎起剪刀手,齊聲唱道:“老婆最大呀老公第二,
你是我的心呀你是我的肝兒
不求你發財呀不用你當官兒
這輩子注定圍着你打轉兒
老婆最大呀老公最二!”硯青幾乎是吼出來的,最二柳嘯龍。
“你要答應我不許找小三兒
年輕的情兒呀老來的伴兒
我想要為你生個小孩兒……”
這是給他們禮物呢,還是變相警告他們往後不可去打壓?還第二,這什么詞兒?不過唱得好蠻不錯,都雙手環胸斜倚着推車愛憐的欣賞,好似五只翩翩起舞的白色蝴蝶兒,美得驚心,才發現,她們也能如此的活躍可愛,仿佛青春常駐,永遠活在年幼時期,三十歲了,還能像個小孩子。
搞得他們都好似年輕了十多歲,每次唱到不許找小三兒時,都會一副咬牙切齒,下一瞬就應征了那句古言,女人翻臉總是比翻書還快,一旦到他們最二時,就顯得異常亢奮,離燁看看兄弟們:“我二嗎?”
“你不二誰二?”林楓焰失笑,這里,就離燁最二好不好?
“得!做老公的,都二!”離燁也笑了起來,這感覺好啊,五兄弟,一起娶老婆,一起感受幸福時光,突然好想來一首朋友,只有真懂友情的人,才明白那歌的涵義所在,腦海里想起了當年在哈佛時的一幕,多少次,兄弟們死里逃生,一起干架,一起把酒言歡,一起叛逆,那時候好啊,不用在乎手下有一大票人需要養。
沒有重任,無憂無慮,踢足球,泡馬子,酒吧狂歡,看誰不爽直接一拳頭過去,然後對方會去叫人,再然後就是打群架,從不退縮,而這些事情,現在再也不會做,就算有人來挑釁,要打群架,也輪不到他們來出手了。
當然,現在也不會跟人發生爭執,更沒多少人敢來鬧事,所以說,要珍惜眼前的每一天,因為等十年後,又該來懷念此時此刻,老婆已經不再是老婆,她們也是他們的兄弟,出生入死的朋友!
這也是另外幾個所想,什么叫心有靈犀?這就叫心有靈犀。
剛剛想到,樂曲就轉向了周華健式,這首歌,並非為他們而點,是英姿送給硯青的,幾乎人人會唱,可沒一個人想到在即將結束單身生活時來一首,閻英姿拿着話筒道:“硯青,我知道你並非是個小氣之人,並非是真的跟我鬧矛盾,是想鍛煉我的大嘴,我都明白,從今以後,我會注意的,這首歌,我送給你和茹雲,葉楠,美麗,送給我們五人的這段友誼,希望它能蔓延到下一世!”
說完指着硯青唱了起來:“這些年一個人
風也過雨也走
有過淚有過錯!”幾乎是只聽了那前奏,眼淚便已滑下,想到從小一起同甘共苦,自從硯青失去了父母後,開始不學無術,從一個三好學生徹底變成了個人人厭惡的不良兒童,蹺課,脾氣暴躁,誰敢惹,定打得那人頭破血流,其實她很想告訴她,那個時候,她其實准備要考一所不錯的高中的,只不過不想看到她一個人沉淪,也放棄了大好前程,陪伴着她一起頹廢,這就是朋友。
比起名利,友誼最重要,後來的離別十年,她真的很痛苦,這么一個朋友突然沒了,向來是個開朗的人,因為她,變得不像自己,游盪在都市中,對任何事都提不起興趣,後看向了茹雲,這個女人,曾經拿着大把的金錢,跟着她們吃喝玩樂,被她們帶壞,發過誓言,永不分開,奈何老天就是不喜歡人們太幸福,硬是給拆散十年。
希望這種痛徹心扉的離別不要再來!
硯青也紅了眼,是喜極而泣,因為失而復得,其實她知道英姿是因為她才一事無成的,以前英姿雖然不算什么好學生,可成績也並不差,因為她的任性,她的墮落,毀了她,好在大伙最終還是走在了一起,舉起話筒哭笑道:“還記得堅持什么
真愛過才會懂
會寂寞會回首
終有夢終有你
在心中!”指指姐妹們,後指指前方的男人們放聲高歌。
葉楠和美麗茹雲都舉起話筒互相看着大伙,淚隕落。
“朋友一生一起走
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話一輩子
一生情一杯酒
朋友不曾孤單過
一聲朋友你會懂
還有傷還有痛
還要走還有我!”
清麗的嗓音為這清冷的大地增添了不少色彩,好似此處更加旖旎了,也感染了男人們,見女人還要唱,柳嘯龍上前奪過妻子的話筒,看着四個手下真心的唱道:“這些年一個人,風也過雨也走
有過淚有過錯
還記得堅持什么
真愛過才會懂
會寂寞會回首
終有夢終有你
在心中!”
所有話筒已經轉移男人們之手,並沒女人們那么傷感,反而都帶着說不出的歡樂:“朋友一生一起走
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話一輩子
一生情一杯酒
朋友不曾孤單過
一聲朋友你會懂
還有傷還有痛
還要走還有我!”
硯青抱住閻英姿大哭道:“英姿,這輩子,我都不能沒有你嗚嗚嗚嗚,就算老掉牙了,我也不能沒有你嗚嗚嗚嗚我愛你!”
“老子也不能沒有你,下面的路,我們一定要攜手一起走,再也不要分開了!”對葉楠的感情並沒這么深厚,她和硯青,從幼稚園就在一起,一個月有半個月是睡同一張床上的,連尿床都是一起,雖然有的時候打架輸了,會搞一些陰招互相斗,可真生病了,誰都睡不着,一直守在床邊直到對方能蹦能跳。
以前大人們總說,像她們這種不良少女,長大後嫁不出去,還想過嫁不出去就不嫁,大不了她們兩個相依為命,又不是沒了男人活不了。
這種感情,老天爺是怎么舍得給分開的?更可悲的是明明在一個城市,卻不知曉。
對於硯青和閻英姿,葉楠很是羨慕,茹雲見甄美麗已經在嘟囔了,就過去挽住小可愛的手臂道:“我以前也很羨慕她們,就像連體嬰,學校里的人都說,哪里有硯青就一定會有英姿,她們的感情,是我們永遠也比不了的,畢竟童年的記憶是不可超越!”以前還嫉妒得要死呢,後來也就釋懷了。
歌已唱完,兩個女人還是抱頭痛哭,蘇俊鴻斜倚着柳嘯龍樂道:“大哥,我都有點羨慕她們了!”還記得剛見英姿時,這家伙真做到了目空一切,再大的案子,也不過開心那么幾秒鍾,直到她和硯青相認後,整個人就大轉變,眼里綻放出了七彩光芒。
只聽說過愛情可以令人失魂落魄,友情也能如此的震懾人。
某柳贊同的點點頭,小時候,他沒有玩伴,到哪里都是一個人,倘若不入哈佛,那么他也不會認識這群兄弟,這就是緣分吧:“好了,別哭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
“不哭了!”硯青擦擦眼淚,仰天大吼道:“謝謝老天爺,我們真的很幸福!”
“我們會好好珍惜您賜予的一切!”
希望各路神仙有聽到吧,現在多好,友情找到了,愛情有了,親情也有了,可以說別無所求,求只求未來的路能不單調而已,當然,有她們幾個,想平淡都難,時不時搞一場活動,偶爾出去游玩游玩,再冒冒險,一輩子也就過去了。
只要大家彼此手牽手,再大的坎兒都能給跨過去。
夜里,除了葉楠和林楓焰,其他人不肯回屋,置身璀璨的星空下,披着厚實大衣,一張玻璃桌擺放,八人圍坐,一同觀月。
美麗早已不足形容,星辰密密麻麻倒映鹽海中,真對應了劉禹錫那句詩詞,湖光秋月兩相,潭面無風鏡未磨,哦不,這也遠不如鹽沼的清湛。
大約是高原離的近緣故,星空顯得格外璀璨,炫目,不可思議,曾經,都愛仰望滿天星光,此刻,卻都垂着頭,腳下也是熠熠星光,真跟行走於星空之上,嘖嘖嘖,真不敢相信,地球上居然有如此神奇的地方,或許還有很多人類沒有挖掘到的綺麗之地。
腳下,過於夢幻空靈,仿佛是處在宮崎駿的動漫之中,如天空之城在虛無和超脫之中,唯美的感覺浸潤了大伙身體的全部,猶如穿越時空的少女,點滴的散落於真實和虛擬之間。
葡萄美酒夜光杯,紛紛舉杯邀明月,連酒水中都是漂浮而過的雲霧,真的很期望着時間就在這一刻停頓,永久駐扎在這虛無世界中。
“從來沒見過這么多星星!”
“是啊,而且真的會閃光!”英姿指指腳下,這才明白為何都說一閃一閃亮晶晶,好似一個個栩栩如生的小眼睛,正沖她們眨巴呢。
方圓百里無一生物,全場被包攬下,這也是一種奢侈的享受。
硯青靠進男人寬闊的胸膛中,瞅着繁星咂舌,它們離得會不會太近了?近到隨時都會掉落一樣,而且好大,感覺實體的她已經不存在了,靈魂彌漫於烏尤尼鹽沼的全部,這種精神境界,大約就是般若、涅槃、禪那,梵我如一,物我兩忘。
從晚坐到早,都不願離開,比起生理上的需求,難得的精神需求更為重要了,加上身邊愛人相陪,更是景上添花,目睹着晨陽升起,有比這更美的日出嗎?
美麗無精打采,等太陽公公徹底升起後,閉目睡了過去,她結婚成功了。
硯青也有些恍惚,揉揉眼皮:“有些累了,我們走吧?”婚旅可以告一段落了。
柳嘯龍垂頭,見愛人一直笑看着太陽,趕緊伸手捂住了她的眼:“下次想來,隨時都可以!”
“呵呵,其實世界上有很多攝人心魄的地方,下次我們去聖誕老人的故鄉,拉普蘭!”某女搖搖頭,發表評論,美好的東西,看過一次,莫要再回頭,它才會永遠留在心中,倘若看多了,它就不再美好,這並非是明智之舉。
回憶這東西,是人類不可缺少的。
“拉普蘭?”皇甫離燁頓時有了興趣:“我還真沒去過,有機會一起!”
“沒問題,聖誕節帶孩子們一起去!”沒錢的時候,幻想着去,既然有錢了,自然不能浪費,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柳嘯龍垂頭用鼻尖蹭蹭愛人的小臉:“你哪來這么多精力?”這里還沒走完,就已經想到下一站了。
硯青仰頭問:“你不想陪我們玩嗎?沒關系,你要有事,我們就自己去!”
“還行吧,平時管理的太多,比較疲累,當去放松!”好吧,他很樂意陪她們到處游玩,旅途丁點不無趣,總不能令生活變得乏味古板吧?
離燁抱起美麗,見車已經抵達,最先離場。
大伙不再逗留,向神聖之地揮手告別,這個婚禮,永生難忘。
此時此刻,A市卧龍幫,主卧內,陸天豪冷着臉對着鏡子梳頭,整理領帶,後斜斜的揚唇,眼里充滿了自信,那樣子,仿佛即將要帶領着眾弟兄上戰場一樣,殘忍在眸子內閃爍,可見事情還不小。
“真正的戰爭即將開始!”
深吸一口氣,轉身大步走向門口,拉開門指着老三道:“干啥呢干啥呢,你干嘛欺負人家子琰!”
“哇哇哇哇!”子琰爬地上不起來,外帶打滾,祈兒原先的兒童房早已一片狼藉,被子枕頭滿天飛,幾個寶寶還拿着顏料在潔白的牆上亂圖亂畫,反正又不是自己家,沒必要愛干淨,雪兒一臉五顏六色,衣服那是必須半小時換一套。
老三最後踹了子琰一腳,看着陸天豪道:“陸叔叔,你怎么才來?快點過來陪我玩跳棋!”翻身下地盤腿而坐,拿出一張紙鋪開:“快點快點!”
陸天豪生不如死,兩天了,這些孩子簡直要人命,也可以說,完全不怕他,不將他當人,吼一嗓子,八個有五個會一直打雷,吵死個人,也不知道他們的爹媽什么時候回來,苦澀的坐地:“跳棋,咱能來點有含量的嗎?圍棋會嗎?”
“啊?我媽媽會,陸叔叔,這個很好玩的,真的!”老三硬是將一些道具塞到了男人的大手內。
子琰爬起來拿起枕頭就狠狠砸向陸天豪的腦袋:“你欺負我,回來我要告訴我爸爸!”
腦袋偏了一下,緊接着後腦一疼,倒了下去。
後面,老二看看手里的磚頭,她只是試試而已,怎么真倒了?跪爬下,雙手使勁揉搓着男人的俊臉:“別裝死,快起來陪我們玩,你答應過我老爸照顧我們的!”
陸天豪心想,是我照顧你們,而不是你們來蹂躪我,好吧,裝死到底。
“看我的!”老大手里拿着一根針,對着陸天豪的大腿道:“喂,你再不起來,我就扎你的鳥了!”
這都什么孩子?陸天豪沒辦法,睜開眼道:“敢扎我的鳥,我就切了你!”
“你們看,我就說他是裝的吧!”老大瞅向大伙。
“哈哈哈哈,陸叔叔,給你畫個烏龜!”老三搶過妹妹手里的彩筆,對着男人的臉就是一通亂畫,另外幾個奮勇而上,按頭的按頭,按腿的按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都知道這男人是個紙老虎,不會真的打他們,思即此,膽子也就越來越大。
這時,桐桐從書房拿來一疊資料道:“有紙了,一人發幾張!”
陸天豪見狀,怒吼道:“住手,不能撕,不能撕!該死的!”想動,奈何身上爬滿了小孩子,一旦大力坐起,騎在他臉上的寶寶就會栽倒,那可是他熬了一夜的成果,沒有備份的。
‘嘶啦!’桐桐囂張的一張張給撕碎:“我偏要,你咬我啊,咬啊咬啊!”越說,撕得越快。
小四也搶過一達子,比誰撕得更快。
“都給我住手!”
怒吼一出,騎在男人臉上的老大直接栽了下去,嚇死他了。
桐桐和小四都不敢說話,就這么看着男人彈跳而起,小身軀開始瑟瑟發抖。
陸天豪拍拍腦門,扭頭一看,滿臉的顏料,好在鎮住了這群熊孩子。
小四撅嘴,要哭不哭,轉身將資料全部扔到了一桶顏料內浸泡,我叫你凶,叫你凶。
其他寶寶則又各玩各的,祈兒蹲在角落看着可憐兮兮的房間,哎!
陸天豪就差沒吐血了,要是他生的,早一個個給吊起來打了,這一刻才知道什么叫後爹難當:“我警告你們……”
沒等男人說完,老三就將空了的顏料桶扔到了男人腳邊:“陸叔叔,趕緊給我們再弄一桶來,不夠玩!”
一個個都跟彩人一樣,還要玩?瞧老二頭發都給染成了藍色了,誰來告訴他,孩子要怎么管教?
白天玩,晚上哭,沒一刻消停,看看桶,不給一會就又要哭了,陰着臉走了出去。
“哎呀大哥,您這是……”鍾飛雲差點從樓梯上滑下去,怎么成綠巨人了?
陸天豪聞言一把將手里的桶給扔到了樓下,單手叉腰掏出香煙大口吸食:“還看什么?不趕緊再去弄一桶?”
“哦!好的!”這是顏料,不是水,孩子太可怕了,只可惜,他已經有孩子了,雖然月兒根本就不想理他,可孩子是他的,遲早給抱回來,有孩子在,他就不信那女人還會走。
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每天回家都會路過那家軍需品店,在路邊停靠半小時,或許對那女人並非完全無感覺,那一晚……哪一晚?是和毛麗還是小可?忘記了是哪一晚,和那女人發生了關系,他甚至都不知道當時是什么感覺,這女人,吃完就想跑,還帶個球跑,最近更是和那個隔壁店家眉來眼去,想起這事就一肚子火。
他的孩子,豈能給別人來養?到時候愛回來就回來,不回來也不強求,反正孩子他一定要要,有孩子了呢,這事還是葉楠告訴他的,大哥天天逼着他把人找回來,去過一次,直接被那女人給趕了出來。
膽子越來越大了,當他多稀罕一樣。
兩日後
陸宅大門口,硯青和英姿等人瞠目結舌的望着前方一大七小,怎么搞成這樣?渾身上下到處都是各色顏料,連頭發上都是。
老三趕緊指指陸天豪:“是他逼我們玩的!”
“沒錯,他非逼着我們玩!”
“都是他的錯!”
幾個孩子都把矛頭指向了陸天豪,這里真好玩,下次希望還能來,太隨意了。
陸天豪見四個女人都將視線對准了他,閉目冷冷道:“這種事,以後休想再找我!”轉身回屋,‘砰’,緊閉的大門震得整棟別墅都跟着搖晃。
寶寶們開始扮乖,可愛的笑臉代表着他們很純潔,很無邪,很天真,很聽話,很懂事,從來不惹大人生氣,可是他們真的好喜歡陸叔叔,他對他們最好了。
自己的孩子自己了解,硯青揉揉眉頭,指着車子道:“趕緊的,上去,回家讓奶奶好好洗洗!”幾天不看,都要翻天了,這陸天豪也真是的,總不能要什么給什么吧?哭就打得他們哭不出來。
“媽媽,我很乖的,真的,我還幫陸叔叔擦皮鞋了!”老三抱着母親撒嬌,其實是用橙色顏料給陸叔叔擦的。
小四也道:“我還給陸叔叔洗褲衩了!”好吧,她是把他所有的褲衩都放到到了顏料桶里洗了。
硯青信他們就有鬼了,什么時候才能長大?為什么養個孩子這么難?搞得人家家里雞飛狗跳的,下次誰還會擔此重任?
而陸天豪已經坐在浴缸里,手持刷子刷着胸口的污漬,柳嘯龍,你給我等着!
結完婚,都收起了閑暇之心,硯青更是恨不得搬到警局去住,簡單的將一堆檔案翻看了一遍,擰眉道:“這個月的業績怎么這么差?”居然有四個案子辦砸,就這成績,如何到總局?
“老大,是我們辦事不利,但這里有一個好消息!”李隆成彎腰認錯。
“說!”指尖噼噼啪啪敲擊着鍵盤,沒時間去看。
“下個月,上頭會派人來我們市,好像是聽說姓萬的走了歪路,不服氣,急於立功,就勾結黑社會,制造了不少的案件,再去偵破,此事走漏了風聲,他已經被收押!”
硯青眨眨眼,皺眉道:“繼續!”
李隆成攤手:“或許是被您逼急了,聽說後來被黑手黨威脅,為了保住飯碗,不停的給他們出貨!”哎!何苦呢?只要他像以前那樣,誰也超越不了。
“這算什么好事?”某女猛地起身失望的看着幸災樂禍的手下:“本是同根生,他再不對,畢竟也是我們的同事,明白嗎?”
某李生硬的抓抓後腦,垂眸道:“我知道錯了!”誰叫那小子自己那么貪?怪得了誰?想不到老大居然這么高尚,要是別人,早樂得找不到東西南北了。
“總局那邊情況如何?”
“哦!還沒定,反正我覺得就算要選一隊人過去,也應該不是我們!”
硯青摸着下顎正兒八經的思考了十秒,後拿過警帽戴好:“既然事已至此,也無回天之力,我們只管做好自己,努力上進,能不能進去是其次,這個機會和運氣不能混為一談,機會來了就得想辦法抓住,即便落選,最起碼將來不會後悔,因為我們爭取過了,我出去一趟,這里先交給你!”一臉哀傷的走出,滿臉都是‘同胞出了這事,太心痛了!’
到了無人之地後,走顧右盼,這才拍拍心臟,咧嘴傻笑,機會來了,終於來了,姓萬的,你干得太好了,謝謝你祖宗十八代,咦,剛才走哪邊來着?東還是西?完了完了,太激動了,找不着北了。
趴伏着電線桿大笑了幾聲,噗,正愁不知道怎么去總局呢,老天爺,你對我太好了,有空去拜拜佛爺!
省里派人來,說是處分姓萬的,哼,是想看看這里有沒有能人可以取而代之吧?估計是想從省里雕人來取代,等這一天等了小半年,絕對不能讓外市的人占領。
當然,姓萬的與黑道勾結,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個人她一直就不是很喜歡,太狂妄,而且干爹說過,這個人三番五次想搞倒他,不合群,難以管教。
這下子,去牢里受教吧。
她不會同情他,誰會心疼一個對手?就算是同一屋檐下,只要是敵人,那么對方的痛苦,就是她最大的快樂,哎呀,快樂得眼淚都出來了,可千萬別讓人看到。
皇城基督教
“哈哈哈哈我跟你說噗……是真的,姓萬的倒了,第一眼,我就覺得這人太自負了,遲早出事,只是我沒想到他會去勾結黑社會,夠他蹲個十年八年了!”
葉楠捏着聖經無表情的看着好友笑得接近岔氣兒,汗珠開始順着腦門滑落:“你覺得這很好笑嗎?”那萬姓人,此刻估計悲痛萬分,不可出手救援,但也不能背後嘲笑吧?
硯青捂住絞痛的小腹,干咳一聲,微微收斂,敲敲桌子冷哼道:“這種人,我向來不同情,他那是看不慣比他強勢的人,而且多次去調查我干爹,他想干嘛?不就想看看干爹有沒有把柄?我可討厭他了,你會去可憐一個試圖來害你的人嗎?”
她可沒有她的胸襟,以前她就說了,她不是什么好人,事事都去為他人着想,甚至還是要加害你的,那是為了別人而活還是自己?
再說了,她有唆使姓萬的走歪路嗎?沒有吧?葉楠干嘛一副這是她的錯一樣。
“我相信浪子回頭!”葉楠笑着搖搖頭。
“所以啊,他進牢里了,只有在那種地方,浪子才會回頭!”監獄里的生活不是人能承受的,任何浪子到了里面,只有一條路給他們走,就是回頭,要么就是死,好好享受去吧。
葉楠知道大道理她講不過硯青,干脆轉移話題:“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
“聰明,應該是你來說,上次你說等我從雲南回來,就告訴我那事,柳嘯龍那事!”
“我還以為你早忘了!”葉楠忍俊不禁,後解說道:“其實很簡單,你不是說每次收獲的都是殘次品嗎?”
“是啊,我很納悶,他們交易這些做什么?”這個問題怎么想都想不通。
葉楠垂頭翻開一頁聖經,散漫道:“因為想轉移你們警方的注意力,這一招柳嘯龍且還屢試不爽,不得不說,他真的是一個善於算計之人,你還不懂?”見好友一副迷茫,輕嘆道:“你想一下,如果你收走這些殘次品後,他要再這個點繼續交易,會有別人來干預嗎?”
“噗!”
一口飲料噴出,硯青邊擦拭唇角邊愣愣的望着那個依舊淡定的美人:“不會!”因為南門警局已經繳獲了,別的警局自然會收網,天啊!這柳嘯龍居然跟她玩這一手,卻還蒙在鼓里好幾個月,亦或者從四年前他就開始實行了,小手漸漸攥緊,表情沒多大的變化,可心里那是驚濤駭浪。
說什么不會再利用她,原來一直就在……
這個龜孫子,回去她一定殺了他,真是要瘋了,血沖腦了,雙手緊緊按着腦門,她這是變相的幫他運毒呢,要傳出去,她縱使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任誰都會以為她是故意和他串通好的,為的就是趕走其他同胞。
直接陷她於不忠不義,要不是葉楠說,她一輩子都想不到那混蛋在利用她,因為她相信他不會再從她身上得到好處。
“你也怪不得他,畢竟他做的就是這行生意,倘若對付別的警員,他無需這么做!”
“為什么?”
葉楠十指交叉,笑道:“別的警員,他會直接一個個斃命,而你,他不能殺,可你又一直追着他不放,為了沖業績,他所出的貨,你都會攙和,只有出此下策,其實你應該趕到榮幸,畢竟要是別的警員,非但抓不到他的把柄,反而都會送命!”
硯青嗤之以鼻:“你這意思,我還得謝謝他了?”
“事實就是如此!”
“他就不怕這事穿幫……”
葉楠搖搖頭:“不會,因為他是柳嘯龍!”
你倒是相信他,某女唾棄,這小子,每次走的棋都這么凶險,冷着臉道:“我這就找他算賬去!”
“硯青,你看你,又沉不住氣了,這就是你為何一直被他玩弄於鼓掌的原因!”葉楠快速伸手拉住。
“那你要我怎么辦?繼續裝作不知道?怎么可能?我這心里承受不起,而且這些年他靠我,賺了多少黑錢你知道嗎?這是在喝我的血!”拍拍心口,太混蛋了,你要做生意,我管不着,那你也別利用我來做吧?要真有本事,自己到別國做去。
還以為他真的改變了,根本就是狗改不吃屎。
葉楠挑眉:“你今天來的目的,好像不是這個吧?”
硯青這才清醒,是啊,她來的目的其實也想黑雲逸會和卧龍幫一把,下個月省里的人就到了,這一刻至關重要,本來還想葉楠給她出出主意,看怎么在這期間能搞到兩大幫會的所有交易,一直有些良心不安,現在,安得很:“沒錯,我確實不夠冷靜,這樣,你給我出個招,將這一個月里,卧龍幫和雲逸會的所有交易都被我繳獲!”兩個王八蛋,這次絕對不會心軟。
她心軟個求,這么多年,這倆人不知道從她身上撈到多少好處了,現在她出了狀況,他們理應拉她一把。
禮尚往來嘛!
“我對破案倒是沒多少經驗,你現在可以先收走他們的殘次品,後不要返回,繼續隱藏在四周,方可得利,但後面,我想柳嘯龍會另謀方式,到時候你再告訴我他的交易過程,我給你破解,但不是百分百!而且我只幫你這一個月!”
“你不是向來不問世事嗎?干嘛這次又幫我?”還這么主動。
葉楠無奈道:“我們是朋友嘛!”還不是因為你們這段婚姻?這樣總比哪天你自己發現要來得好。
硯青一想到馬上就要讓丈夫嘔血,心情確實大好,起身感激道:“以後有事,姐姐我赴湯蹈火,謝了!”柳嘯龍啊柳嘯龍,跟我玩,這一個月,老娘玩死你個殺千刀的。
雲逸會
“大哥,這一千公斤還是按原來的方式走嗎?”林楓焰將清單送上前。
柳嘯龍接過查看了一番,後點頭:“必須在今夜九點出貨,這是阿朗先生親點,兩天內送達日本,路線陸天豪已經定好!”
皇甫離燁露出一口森白牙齒:“阿朗先生要的啊,大哥放心,今夜一定將貨送出!”阿朗先生如今可是雲逸會的鑽石級客戶,不管他要多少,都要在規定時間送達,代表着誠意嘛,曾經庇佑教,要不是阿朗先生,恐怕就真麻煩了。
算起來也是救命恩人,自然不得怠慢。
“好像是他想入日本那邊某個組織的股份,但那邊想要看看他是否隨時隨刻都有貨,那么這一千公斤對他來說,相當重要,阿朗先生向來只買我們雲逸會的東西,這次一定給他辦好!”林楓焰說完就快步走出,拿出手機吩咐:“立刻裝車,晚上九點必須抵達碼頭!”
南門警局
“老大,今天不會再撲空了吧?”李英邊夾菜邊問,還是對方需要扔掉的垃圾,那么有這時間,還不如辦點其他案子。
硯青立刻用筷子狠狠敲了一下手下的腦門:“少說喪氣話,我說可以,就一定可以,記住,連人帶貨一起給帶回來!”哼,暗渡陳倉,誰不會玩一樣。
李隆成不解了:“人?您確定?”那可都是雲逸會的人。
“放心,他們有的是辦法把人弄出去,否則每次都是收貨,抓不到人,不還是無能嗎?到了這里能被保釋出去,那就不是咱們的錯了!”敢來利用她,就得付出代價,這一個月,在亞洲,他們休想走掉一批禁品,雖說軍火方面由不得她管,可依舊不放手,大不了到時就說以為有運毒,誰知道有意外收獲,功勞平等。
“老大英明,對了,上頭給了我們一個案子!”藍子抽出一份檔案:“這個人叫呂田,上一次投毒事件後,他本是來購買毒品的,誰知道發現這邊有發展空間,於是乎就將自己的組織挪動了過來,一百多號人,個個都算得上通緝犯,局長要我們將這個組織給端了!”
“嗯,知道他們的窩藏地點嗎?”硯青對檔案一一翻看,辦過了不少的大案後,這種小案子對她來說,可算是手到擒來。
“目前還不知道,但上頭頒發了擊斃令,只要找到他的老窩,案子就可以結了!”
硯青抿唇:“大海撈針?”
藍子搖頭:“也不是,這案子是另一個分局負責的,他們辦不下來才給了我們,查到了有四個地點,有可能有呂田的人,只是有可能,分局的人不敢擅自行動,害怕打草驚蛇,就請求總局讓有實力的緝毒小組負責,市局就找了我們!”
“嘿,這案子,咱們可不能小覷,讓市局失望,還談什么去總局?”李隆成也開始認真思考突破口了。
硯青意識到案子雖小,責任卻重大,不再輕視:“這樣,既然我們已經知道四個地點會有呂田的人,也就是還不知道哪些人是,第一點是寶豐路的越南人地下賭場,第二點是我們警局附近的哈韓酒吧……”
半個小時後……
“呂田干的是毒品生意,晚上阿成你派四個人,分別到四個地點去考察,為的是玩樂,先不要動手,主要觀察哪里有毒品出現的跡象,這樣咱們可以先來個排除法,不過我大概猜測應該是這個哈韓酒吧!”
“老大,您這么肯定?”
“百分之八十,有道是越危險的地方它也就越安全,誰能想到毒販子會在派出所附近?”
藍子咂舌:“那他們膽子也太大了吧?”這算是一種挑釁嗎?
硯青邪笑,起身邊走向辦公室邊道:“對於黑社會來說,富貴必須險中求!”膽子不大,誰他媽還干這行?見桌子上一堆的小案子,隨意的翻開了幾個,哪個最具備影響力呢?先解決那些既有震懾力,又好偵破的。
無意間看到一達子照片,快速拿起,這……這不是……那個什么電視劇?她記得還是主角呢,曾經迷戀得很,照片里,心中的偶像卻在吸食毒品,雖然拍得不夠清晰,可那些瓶瓶罐罐就是毒品,想不到明星也玩這些。
太失望了,就他了,紅粉,又是紅粉,哎,毒品,害人不淺,好在背後有柳嘯龍給她撐腰,否則這種香港巨星,她還真不敢動,干爹也是看重了這一點,才把這些棘手的案子都推給她了。
又整理出十來宗,這一個月,必須處理干淨,當然,比起雲逸會和卧龍幫的交易,這些只不過是鳳毛麟角,所以除了這些要解決外,這兩大幫會才是主心骨。
夜間九點整,忽明忽暗的碼頭,說不出的詭異,除去波濤滾滾,便是那明顯被做過手腳的路燈,一百來農民裝扮的男子抬着木箱直奔橋頭。
“不許動,警察!”
此話一出,百來人好似早有准備,扔下箱子撒腿狂奔,回到貨車旁,為首的男人冷笑一聲,看看時間,抬手道:“好了,裝船!”大嫂,你是玩不過大哥的,還樂此不疲呢。
大伙都有着鄙視,再次抬着貨物上前,快抵達船艙時,忽閃的路燈忽然同一時間熄滅,或許是先前就一直閃的緣故,大伙並沒太在意,拿出各自的手機照明,直到要登船時,一陣悉悉索索聲才讓大伙覺得情況不妙。
果然,同時轉身。
李隆成邊上膛邊歷喝道:“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槍!”
一百多個警員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將他們圍困正中,為首的男人擰眉,隨着路燈再次亮起,看到了正坐在船頭的女人:“大……大嫂!”
硯青一手持槍,一手把玩着手銬,恣意的坐在木椅上,翹着二郎腿,掛着得意:“少攀關系,你們倒是夠厲害的,只不過耗子再有本事,還是耗子,帶走!”
“大嫂大嫂,別呀,這樣,東西給您,呵呵,放了我們吧?”為首男人急了,上前開始獻媚,掏出一張卡賄賂:“咱都是一家人,您不能這么絕情吧?里面有一百萬,當孝敬您了!”
“誰跟你一家人?你們雲逸會和卧龍幫這么牛逼,我想他們會救你們出去的!帶走!”到時候賄賂的可不就是一百萬了,拿出個千兒八百萬救濟救濟貧民,一箭雙雕啊,自己越來越有才了。
“大嫂,您不能這么絕情……”
該死的,這里大多數人在警局還沒留檔,這要進去了,豈不是都會留名?可大嫂吃了秤砣鐵了心,被押上車後,立刻掏出手機:“大哥不好了,我們被大嫂抓了!”哼,這下看你還怎么囂張,就不信大哥會繼續放縱她。
這種女人,就該狠狠的教訓一下,也不看看他們是誰,雲逸會的人說抓就抓,太放肆了。
雲逸會
“什么?”
辦公桌後,正准備回家的某柳站了起來,後狐疑的看着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沒有假。
收拾桌子的巧克力見柳嘯龍神情過於驚訝,知道不對,不解道:“大哥,怎么了?”
柳嘯龍捏緊手機:“貨被擄走了!”
“不會吧?是誰?”西門浩也放下手中的工作,上前問。
“除了硯青還會有誰?”柳嘯龍煩悶的落座,這個女人,什么時候變得聰明了?眉頭長蹙,冷冷道:“立刻再發貨,告訴陸天豪,抵達日本,依舊是兩天!”
西門浩暗自摸索了一下,後頭也不回的遠離:“立刻再出一千公斤,立刻!”
卧龍幫
“你們在鬧着我玩?現在走,兩天都有些吃不消,再晚五個小時,怎么可能?”陸天豪扯過浴巾,邊擦拭濕發邊低吼。
‘不管你能不能,兩天內,必須給我走掉!’
“柳嘯龍,你這什么態度?老子還就不接了!”
‘貨被硯青劫了,阿朗那邊非常着急,你說怎么辦?’
某陸一把將浴巾扔到了床榻上:“人家的老婆,那是千方百計給自己的老公賺錢,這倒好,深怕我們得意,你說她想干什么?”這女人,吃里爬外。
‘注意你的措辭,是我,不是我們!’
“都什么時候了還想這個,我想想辦法,縮短路程,你趕緊的!”惱火的掛斷,今晚別想睡了,收貨人換做其他,還真不在意,主要是大伙都欠着阿朗一個人情,不得不還,哪怕分文不收,也得把貨給指定時間給送到。
南門緝毒組
“快點快點!”
貨剛入倉,大略的檢查了一遍,而組員們卻沒有停歇,繼續整裝鑽進警車出發。
硯青激動得手心都在冒汗,葉楠說過,一批沒走完,定還有第二批,哼哼,今夜,丁點別想逃出她的法眼,終於又可以和這兩個首腦正面交鋒了:“你們先去碼頭,我得回家一趟,隨後就到!”
飛速進柳宅,沖進卧室,將枕頭和靠枕全數塞進棉被內,再從後山狂奔。
五個小時後……
雲逸會會長辦公室。
“大哥,大嫂五個小時前回了家,正在卧室內安睡!”
坐在沙發里旋轉手機的某柳輕哼:“立刻出貨!”
“是!”
敞亮的碼頭,看似平靜,暗處卻隱藏殺機,一百多人不再松懈,個個手持沖鋒槍,眼觀六路,護送着其他兄弟裝船。
硯青眯眼,葉楠還真是料事如神,送貨給誰?非到不可嗎?那么應該說這一次劫了,下一次還會再來,在要入倉時,起身叉腰道:“你們又被捕了!”
百來人剛要決定直接開槍突出重圍時,盡然發現沖出來的警員個個隱藏在防彈鐵皮後,丈高鐵門瞬間將大伙包裹,真打起來,傷不了他們分毫,阿雷揉揉眉心:“大嫂,給條活路?這些貨必須送到!”
“你覺得可能?”硯青挑眉,在這里的,可不全是她的人,這個時候給他們活路,那她就是自尋死路。
或許只有自己的手下們在,還有那么百分之一的可能心軟,怕就怕自己狠不下心,叫了武警隊,她並不是白拿,靠的是正當手段,有本事他們就打敗她的人,她可以不出手。
看着那些鐵門,和突出的槍眼,阿雷自認倒霉,扔掉武器舉起了雙手,他有想過,大嫂再來,大不了就干,不傷她就是了,完全沒想到這些人防護措施做得這么到位。
雲逸會
“大哥,我們被大嫂給騙了!”林楓焰苦澀的稟報,且一夜之間,兩百多個弟兄都被帶到了局子里,大嫂這是要趕盡殺絕啊,再說了,她怎么突然這么有智慧了?
柳嘯龍按壓着太陽穴咬牙,起身道:“通知下去,五個小時候繼續出貨,我親自來!”他倒要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把戲。
啊?親自來?一千公斤而已,不至於吧?看來大哥真不是一般的看重阿朗,可萬一大嫂翻臉不認人,把他也抓了怎么辦?
卧龍幫
“我就不信她敢連我也抓,一個小時後到!”
沒良心的家伙,上次還欠他一個道歉,這次怎么着也得給他點面子吧?他還是有這個自信的。
碼頭,硯青等人已經不再隱藏,直接大搖大擺的堵在了船艙口,順帶吹幾聲口哨,抬起左手,撥弄婚戒,一個晚上,三千公斤,明天就等着上報紙頭條吧,總局,指日可待。
“大哥,您看,大嫂太無法無天了!”一手下打開車門後,指着前方守株待兔的硯青指控,要不是今夜只有這一個點可以走貨,也無需大哥親自出馬。
柳嘯龍站直身後,果真見到一身警服的妻子就坐在船頭等待着大伙自投羅網,緩緩眯眼,等陸天豪也走來後,才扶了扶鼻梁上的鏡框,身後四大護法,和鍾飛雲等紛紛到齊,這架勢,都足以嚇倒那些微不足道的警員。
“老大,來了!”李隆成捏緊武器,怎么這么多?而且柳嘯龍和陸天豪都來了。
硯青也沒料到兩大首腦會出現,這貨真有這么重要嗎?不管怎么說,這倆人也算是她的哥們外加親親老公,今夜收獲已經不小了,要不要……不行,雖說其他人已經被她屏退,可這倆男人這些年利用她不知道收了多少福利,她才要回多少?
絕對不能心軟。
一群人站定後,搬着一千公斤貨物的弟兄們也不再前進,大嫂再囂張,大哥也不可能鎮不住,大哥,您可千萬不能認輸。
陸天豪見硯青始終都不屑來看他們一眼,笑道:“你去,讓我看看你這老公在她心中的地位如何!”
柳嘯龍白了他一眼,上前來到妻子的跟前,半蹲下身子才可與坐着的女人面對面,皺眉道:“你想怎么樣?”
“不想怎樣,如今可是柳老大自己自投羅網,人贓並獲,跟我走一趟吧?”不能心軟,絕對不能。
“硯青……”
“少廢話,柳嘯龍,這些年你夠精的,居然敢利用我來走貨,我告訴你,今天,這船,你們休想上!”一說起這事,心里那個火,哼!
柳嘯龍明白了其中的緣由,怪不得非要斬草除根,知道說再多也無用,起身回到了兄弟們身邊:“難!”她要知道了那事,這事就難辦。
陸天豪嗤笑:“看來你在她心里也不怎么樣嘛,看我的,我想我這面子,她還是會給的!”信心十足的掏出香煙點燃,後開始緩慢的上前准備談判。
柳嘯龍頓時陷入了兩難。
“大哥!”巧克力上前道:“您是希望他說通大嫂走貨呢,還是不希望他……如果他真說通了大嫂,您在弟兄們心中的形象……”
某柳臉色清一陣黑一陣,說不通,走不了貨,說通了,他這個正牌老公還沒一個外人來得重要,不管是哪個,都不是他想要的,就不該叫陸天豪來,沒等死敵到達船頭就陰郁道:“不用說了,貨你拿走!”後轉身就要走。
陸天豪納悶的追回:“你搞什么?這批貨走不了,阿朗那里怎么交代?”
“這事我自會解決!”
硯青傻眼,都想好要怎么對付陸天豪了,怎么就不說了呢?她還沒運用她超人的智慧跟他們斗智呢,都不給點發揮的空間么?而且柳嘯龍為何突然要將這么多毒品給她?
“老大,一定是知道斗不過咱們,知難而退了!”李隆成豎起大拇指,老大就是厲害,只需要在這里一坐,那些人就不敢前行。
“那是當然!”硯青舔舔唇角,除了這個,她也想不出柳嘯龍為什么突然要撤退。
太優越了,她可沒仗着他是她老公就這么做,給了他們機會,是他們玩不過她,真有本事,就能說通她嘛。
要不是她的人太少,就能將這兩人同時給抓進局子了,可惜!
雲逸會
“阿鴻,你明日飛一趟日本,在那邊,以高價收購出這一千公斤,後親自送到阿朗先生手中!”
蘇俊鴻苦笑:“高價,那咱們不就丁點不賺嗎?”花這么多錢,就買一個比陸天豪有本事?其實陸天豪不一定能說通大嫂的,不過那樣貨同樣走不掉,確實,不管那一樣都行不通。
柳嘯龍翻找出幾個日本的合作伙伴資料扔了過去:“你只負責將東西送到就好!”
“那我們以後交易這事,不能每次都被大嫂半路給收走吧?”這個問題相當嚴重,要知道在A市可囤積了不少的貨,還答應和蘇科偉合作,這一個月更是接了二十多單生意,加一起,毒品軍火都價值上百億,這都是錢,大嫂這么搞,要是他,直接給綁起來養地下室去。
看她還怎么叫板。
“明天開會再說,叫離燁去將人都給弄出來!”
“好的!”
大哥會不會對硯青太溺愛了?愛可以分很多種,溺愛是會將人慣壞的,玉不琢不成器嘛!大嫂什么時候才會認同大哥的工作呢?哎!
還是英姿好,掃黃,恰好雲逸會對黃這一塊並沒太多產業,有的都是在他國。
柳嘯龍掏出手機很果斷的直接開門見山:“你究竟要玩到什么時候?”
另一頭,硯青剛准備趴下眯一會,就聽到了這冰冷刺骨的話,不怒反笑:“直到我氣消了為止!”
‘你要消氣,我們可以用別的方式!’
“對不起,這是唯一的辦法!”還好意思來問她,好聲好氣,也就告訴他只需要一個月,這么沒誠意,那就繼續受煎熬去吧。
‘喜歡玩是吧?行,咱們走着瞧!’
“瞧就瞧,輸了可別哭鼻子!”
抿唇笑着掛斷,你小子也會有被姐姐搞得着急的時候呢,日子還長着呢,只搞你一個月,很對得起你了,可是查到雲逸會這一個月要走不少貨,太可怕了,居然在市里囤積了這么多,要是給她知道藏貨地點就好了,可惜無論她怎么查,都毫無收獲。
沒關系,遲早全到包包里來,四年的安全,買一個總局位子,他應該覺得很知足才對。
“老大,您果然沒猜錯,還真就哈韓酒吧有毒品出現,而且我已經掌握了線人的全部信息!”一名男警走入,將那人的照片一一擺開。
硯青滿意的勾唇:“OK,不要抓他,順藤摸瓜,我讓阿成陪你去!”
“知道了!”
再次拿起那曾經愛慕過的巨星照片,她真的有點舍不得,一旦被抓捕,從此便會一落千丈,全國多少人因為他而心碎過?還是一代影帝呢,拿過電話道:“紅粉最近出現了不少的玩毒份子,藍子,帶人今晚去將他們給抄了!”
‘收到!’
‘啪’
扔掉照片,做了幾個深呼吸,算了,一天不睡覺又不會死人,拿出一個檔案扶着額頭走出:“這個工廠涉嫌參與窩藏大量大麻,李英,你帶幾個人跟我去大搜捕!”
半個月後……
雲逸會,會議室。
“大哥,我們已經有十起買賣被大嫂攪黃了,您給想個主意啊!”
“這樣下去怎么可以?”
“大嫂到底要跟我們對抗到什么時候?”
柳嘯龍表情沉重,不動聲色的轉動着筆桿,被劫走貨倒是沒什么,最主要的是硯青為何每次都能輕而易舉就知道他的交易過程?他不覺得她有這個能耐,否則不至於至今才發現,這半個月,這個女人好似得到了上天的庇佑,幾乎連他心里所想都摸得一清二楚。
這不像他認識的硯青,那個神經大條,做事馬馬虎虎,從不思前想後的女人,吃了神仙葯?
還是……別有深意的瞅向林楓焰,記得在金三角,那女人是有和葉楠通過電話,葉楠……葉楠……這個女人確實冰雪聰明,除了她,他想不到第二個人,蕭茹雲沒這個本事,閻英姿就更不可能,而警局內,他也不覺得有人能玩得過他。
那就是有葉楠相助,如果這樣持續下去,恐怕A市的生意都得崩裂,先不說存放着的毒品,還有滿滿一車間的彈葯,走私文物更是不下萬千,非法收購的地皮、野生動物皮毛,還有那些所謂的國家保護的動物……
這些樣樣價值不菲,哪能全被警方一點一點的繳獲?
半個月了,沒一次交易成功,這個葉楠到底有多神?現在又懷胎五月,不可去碰觸,也就是說,他到了一個異常被動的狀態,該死的,越想越惱怒,無視掉眾弟兄,起身走了出去。
“大哥,大哥這事怎么辦啊?”
大伙紛紛起身,他總得給大伙一個交代吧?就算大嫂是他的妻子,可也不能仗着這一層關系逐漸擊垮雲逸會吧?卧龍幫也已經很久沒吃到肉了,陸天豪也不在意嗎?
“硯青,雲逸會和卧龍幫冰釋的事你也知道,我們今晚決定在紅粉舉辦一個派對,你來嗎?”
今天他非得問問她到底想干嘛,亦或者什么時候才會結束,他不覺得她在用這種方式逼他漂白,他相信她,就像他無條件選擇愛她一樣。
‘是嗎?好啊!’
這家伙,還笑得出來,果然是有人悲就有人喜,能擊敗他,她就這么開心?
南門警局
“老大,好消息好消息!”李隆成抖動着雙手將一份名單呈上,笑得整張臉都變了形:“您說得對,只要我們努力,必定有機會實現夢想!”
硯青仰頭滴了滴眼葯水,這半個月,幾乎都沒怎么好好休息過,回到家,還要被柳嘯龍折騰個半死,他將所有的仇恨都化作了力量,全在床上給報復了,眨眨眼,拿過名單一看,也站了起來:“天啊,這么多競爭對手?”數一數,十二個。
市里這么多緝毒小組比她厲害呢,看來上頭並沒要在市里調人的意思,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可A市里選的話,自認為非她莫屬吧?有幾個人像她這么積極的?而且這半個月,除去從卧龍幫和雲逸會得來的收成,別的案子也辦了十多起,怎么才排在第五名?
“不錯了,第五名呢,老大,看來總局那個位子,想爭奪的人不少呢,咱還得繼續努力!”跟着老大,真沒跟錯人,就要去總局了。
硯青有些喘不過氣了:“阿成,這個排名是怎么算的?這個月,前面這四組,比我們還牛?”這不可能的。
李隆成苦澀道:“老大,是按照這些年的整體來計算的,您要知道,我們有七年是荒廢的,這五年能趕到第五名,已經很不錯了!”
“那我們不是沒有機會了?”搓搓臉龐,她這么努力,為什么是按照總體來計算?可惡,百忙了?
“老大您看這個!”李隆成知道老大在想什么,又送上一份單子,樂道:“天無絕人之路,上頭發話了,為了不錯失良才,也是給那些新成立的緝毒組一個機會,從今天開始,到月底,前面的業績清空,分別給本市各大緝毒小組分配了十個案子,這是十份檔案,我看過了,憑您的本事,一定全拿下,都是些半生不熟的案件,只有十五天,偵破得越多的,就有機會帶領各自的小組抵達總局,姓萬的落網後,那邊還有五十個成員,那可真都是驍勇善戰的主,就差一個能帶領人來帶領他們了!”
到了那邊,他就是副隊長,手下不在是那么二十多人,到時候可就有八十人呢,任由他調配,感覺超爽。
硯青松了口氣,這才公平嘛,哼,既然如此,那她穩贏,因為業余時間,還能從那兩個王八蛋那里得到點好處,不贏都難,抽出一份檔案:“咦,這不是刀疤三嗎?”
“沒錯,就是他!”
“這還叫半生不熟?”刀疤三的隊伍可不是一年半載能拿下的,半個月,當她是火箭投胎?
李隆成指指上面的任務:“沒說要全部剿滅萬龍盤,您看,這里是上頭調查出來的,二十八號,萬龍盤要出一批貨,六大卡車的軍火,全是從軍營偷取來的新型槍支!”
這些混蛋,越來越猖獗了,偷槍偷到軍營去了,將另外九份也翻閱了一遍,笑道:“還有雲逸會呢!”
“沒錯,別小看這這個鳳冠,是從唐朝遺留下的,唐太宗之長孫皇後佩戴過的,對我們來說,無價,雲逸會以三億從黑市收購到手,在中國,價值三億,一旦出了境內,不可想象!”有這么個玩意,祖宗八代都不用愁了。
這一點硯青明白,就看誰有本事能把這文物送出去了,長孫皇後,鳳冠,皇後的象征,柳嘯龍還真是什么都敢干:“洛倫?”要交易給洛倫,這個人她聽說過,英國皇室之人,真名無人知曉,道上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