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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文庫/瞎眼/第十一章 移墳

第12章 第十一章 移墳
欧阳皓白

我和李香回到紙扎店時天已經黑透。在門口就看見老瞎子客客氣氣的把一個穿的跟暴發戶似的婦女送出門來。婦女上了一輛黑色的奔馳車呼嘯而去。車都開出老遠了,老瞎子還在那揮手告別。
“老馮!可以啊!傍上富婆了?”我曖昧的對馮瞎子說。
“去去去,倒什么亂?大客戶知道不?明天你去金家營給他們家移墳去!”馮瞎子一邊說着一邊掀開門簾進屋去了。李香倒是在一旁微笑着看着沒有出聲。
“又是我?…….”我無語的站在門外愣愣的看着馮瞎子的背影。
第二天一早,我顧不上洗漱就匆匆忙忙的出門了。
金家營,原來是典型的荒郊野外。現在由於政府的開發,一半是蓋了一半的小區,一半是還沒來的及開發的農田。我見到了這次事主。一個叫韓非的中年女人。女人胖胖的,一臉俗氣。渾身上下露着的肉全都被金燦燦的金飾蓋滿了。
韓非起先是收廢品的。後來生意越做越大,就開了個廢品收購站。日子倒是越過越好。可是人卻越來越迷信。有錢了想把自家的老人葬在風水好點的地方。不知道聽誰介紹的,就找到了馮瞎子。馮瞎子也不知道是真算出來啥了,還是瞎忽悠的,反正我就稀里糊塗的來了。
“咦?馮大師呢?不是他來給我父親遷墳?”女人一臉不信任的看着我。
“馮瞎子看不見!你讓他來給你遷?那我回去把他叫來。”我有些慍怒的看着眼前的俗氣女人。
“行行行!回頭再誤了時辰。事要是辦不好。哼……一分錢也別想要。”女人一副爆發戶的嘴臉。我也不想跟錢過不去。就沒有搭理她,只是微微的撇了撇嘴。
女人和幾個她的家人帶着我來到了墳地。韓非對着家人指手畫腳咋咋呼呼的。我全當沒看見,低頭看了看表。慢悠悠的坐在田埂上點了根煙。我發現這墳地的風水有點不對勁。有條臭哄哄的小河環抱着這塊地。按說沒人會把自家老人葬在臭水溝邊上啊?
“你干什么呢?我給錢了!你就這樣糊弄事兒?”女人有些不滿的朝我吆喝着。
“你等會?我看看!有點不對勁。”我不理女人的憤怒,風輕雲淡的對女人說。
“艹!這錢我賺不了。你另請高明吧!”我火燒了屁股似的跳起來撒腿就跑。
女人和本家親戚一臉驚愕的看着我,好半天都沒反映過來。
“媽了個×了!我就說這小孩不靠譜吧。等會!我打電話給那個瞎子!”韓非掏出手機給馮瞎子撥了過去。
馮瞎子呆呆的聽着女人的怒吼。一臉錯愕。
“他娘的馮瞎子,又差點把老子坑了。老子腿還沒好利索呢。…………”我一邊憤憤的想着,一邊打量着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尋找着出租車的身影。
“蒼茫的天涯是我滴愛………”正想着事手機響了,嚇得我一哆嗦。
“喂?”我有些不爽的接了電話。
“喂?小白….你抽什么風呢?人家讓我退錢,三萬!你說咋辦?”馮瞎子在電話那頭發着牢騷。
“退!全退給他!我倒想看看誰不要命了敢掙這錢。你他娘肯定看出來了對不對?又想坑我。我TM才不上當呢。”我一臉不爽的掛了電話。
我打了個車回到了紙扎店,女人先我一步到了店里。
女人並沒有依着自己的性子對我大吼大叫。低眉順眼的坐在那里,眼里充滿了恐懼。馮瞎子則在一邊無奈的搖着頭。
“大師,大師!求求你了!我錯了!我有眼無珠!趕緊跟我回去吧,出事了。”韓非沒了之前的盛氣凌人,顯得唯唯諾諾的。
“你走吧!這事我管不了。”我一邊彎腰從床底下的鞋盒里拿出三萬塊錢遞給韓非,一邊對她說。
“小白…你也不能看着….”我揮手打斷了老瞎子的話。
“你知道我師傅是怎么死的么?就他娘的是自不量力管了不該管的事。”我對老瞎子吼道。
老瞎子無可耐何的搖了搖頭,女人拿着錢走了。我嘴角微不可查的露出一抹微笑。
“錢拿走了嗎?哼!拿走就好,我還怕你不拿呢!”我心里一陣竊喜,麻煩終於走了。
李香疑惑的看着我們,雖然很疑惑,卻沒有問出聲。
“你們知道我為什么不敢接這活么?”我一邊問一邊從書架上抽出了師傅流下來的那本《茅山集要》。老瞎子和李香都等着我的下文。
“老瞎子!你聽說過毒龍抱月的葬局么?”我慢悠悠的問道。
老瞎子一個哆嗦“你說他們家的墳地是……..”我不等老瞎子說完就無奈的點了點頭。
李香一臉疑惑“到底怎么回事,別吞吞吐吐的。”李香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我緩緩翻着書,打開了話匣子:書上提過,這個毒龍抱月的墓葬格局一般不會有人用。太陰損!而且損的是自己家的先人。
話說北宋年間,有個姓王的窮秀才無意中從書中看到了這么個格局。
說是找個污水環繞而草肥,陰河繞流而土黑的地方把自己的先人藏下去可一夜暴富,心想事成。可這書上好像缺了半截沒說葬下去之後的事。
這窮秀才起先是不信的。可是他文章寫的也稀松。考了幾次科舉都名落孫山。一次考試回來的路上還真讓秀才發現個書上寫的這種地方。那是一條護城河的引流渠,河面上飄着爛菜葉啥的,污濁不堪。偏又恰巧的穿過了一片亂葬崗。一個河灣的環繞之下,一片土地烏黑烏黑的,偏偏又綠草如茵。
秀才就動了心思,本想着挖出以故的老母,老父死活不願意。掙扯之中,失手打死了老父。秀才跪在老父的屍體前假惺惺的流了幾滴眼淚,就背着老父來到選好的墳地。心里還竊喜着省了不少事兒。
一口薄棺,一套嶄新衣帽。草草的葬了老父,秀才就回家去了。
說來也怪,老父葬下之後秀才果真事事順心。不久又考上了舉人。可過了不久就時常夢見父親對着自己破口大罵,說自己整日里污水相伴不得安寧。王秀才不堪其擾之下決定給父親移墳。
這一移可不要緊。打開了棺材老父屍身不腐一身白毛。一雙嶄新的新鞋,鞋底磨得稀爛。秀才嚇得面無人色。慌張的又是作揖又是磕頭,好一陣折騰。
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這么一耽擱,烏雲密布,電扇雷鳴。天上下起了瓢潑大雨。秀才現在已經是舉人了,老父的屍身總不能就這么淋着吧。萬般無奈之下只得先弄回家里擇日安葬。
第二日,鄰居不見秀才發喪,分分過來一看究竟。所有的人都傻在了原地。舉人雙目圓睜,慘死在了自家屋里。脖子上十個圓洞洞的窟窿還兀自冒着鮮血。老父的屍體卻早已不知所蹤。
李香跟馮瞎子大眼瞪小眼的傻在了那。
“你說這女人家的墳也是…………?”李香有些不敢確定的看着我。
我微微嘆了口氣,緩緩的點了點頭
晚上吃了晚飯,我早早的睡下了。李香獨自一人在外面看店,我倒也放心。這一覺總睡不踏實。腦子里總想着毒龍抱月的事兒。
後半夜我迷迷糊糊的聽見外面有女人的哭喊聲。抬頭看了眼表,時針指着“3”。
我披上軍大衣頂着惺忪的誰臉迷迷瞪瞪的走了出去。
“大師!救命啊!”一個穿的跟動物似的胖女人哭嚎着撲向了我。
我微微愣了一下,說道“不是跟你說了別來找我么?錢也退你了!你家的事我管不了。”
“嗚嗚嗚嗚嗚…..出人命了!……..嗚嗚嗚!就你看出來不對勁了!求你幫幫忙吧!我加錢……加錢還不行么?”胖女人赫然是韓非。她一邊哭嚎着一邊哽咽着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邊。
原來我走了之後,她覺得掃了面子。也沒找先生,就鼓噪着讓把墳地挖開了。這一挖開,可把在場的人嚇得夠嗆。棺材潺潺的往外咕嘟着鮮血。
一群人嚇得跑得跑逃的逃。偏偏這時候又莫名其妙的下起了小雨。等眾人緩過來勁,都壯着膽子回來了。本不算太大的小雨一澆,墳坑里積了一灘也不知是血還是水的鮮紅液體。眾人被驚得再一次集體石化。卻是誰也不敢下手了。
韓非到底是見過風浪的,也不敢耽擱就又跑來店里了。就有了昨天的一幕。
被我轟走之後,也不能讓老人就這么晾着不是。韓非就尋街走巷的不知道那找了一個膽大的神仙。硬是折騰着要用水泵把墳坑里的液體抽干。抽了半夜,液體倒是沒抽干。一個渾身血葫蘆一樣的身影從坑里竄了出來。
騙子當時就讓嚇癱了。本家眾人一看這道貌岸然的老神仙靠不住。就驚恐的四散而逃了。要說也怪,明明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影從墳地里竄了出來。可一眨眼的功夫,雞毛都沒有一根。眾人好像用盡了膽氣,這次誰也沒有回來一探究竟。
韓非奢華俗氣的小別墅里,眾人抱作一團。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人們有勇氣面對未知的恐懼。最後還是韓非首先鎮定了下來。她想着我既然能看出來不對就肯定知道怎么辦。她就着急忙慌的半夜開着車又找過來了。
“二十萬!不講價……要不你連家都回不去。”我憋着嘴瞅了一眼門外一閃而逝的身影。
韓非驚恐的朝門外看了看。“你是說?…..老人…..找來了?”韓非有些恐懼的說。
“哼!你自己干過什么自己清楚!這是報應懂不懂!”我輕蔑的看着眼前有些顫抖的肥胖女人。
“你…….你怎么知道?”韓非嘴張的跟鴨蛋似的。
“看不出來怎么回事你猜我會把到手的錢吐出來?那東西盯上你了!”我一邊說着一邊又瞅了瞅門外。
“嗷…..”一聲不似人聲的嚎叫似乎在證明着我的話。也在韓非的心頭又狠狠的錘了一錘子。
“啊…..那…那是什么?二十萬…行…大師就命啊!”韓非恐懼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哼”我輕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哼了一聲。
“李姐你跟我去吧?我怕你一個人看店害怕….”我不要臉的對李香說,其實是想拉着她給我壯膽。
李香倒也很給面子,二話不說,拉着我就要跟韓非走。
“小心點!店里有我呢”老瞎子不知道啥時候被吵醒了。
幾個小時車程,我們來到了韓非的住所。房子好像有點不對勁。黑着燈,沒有一點聲音。像是一張擇人而噬的大口。
“人呢?不是說好等我回來么?真不是東西”韓非罵罵咧咧的摸出鑰匙要開門。
“等等!”我趕忙攔着韓非。我問到了一股怪味,腥,刺鼻的腥,是鮮血混雜着腐敗的腥味。
“要不等明天早上我們再來?…….你先跟我回去對付一夜?”
“不對勁”李香慎重的看着房子。
胖女人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一身肥油不由自主的顫抖着。死死的盯着大落地窗。
一個像剝了皮的猴子似的東西站在窗前。一雙猩紅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韓非。韓非一頭卷毛嚇得似乎都要支棱起來。借着透進房子的月光,我注意到屋里地上落了一地的胳膊、腿。
“艹!趕緊走!”我不等招呼,拉着倆女人就鑽進了韓非的汽車。韓非着急忙慌的打火啟動,還熄了幾次火。窗前的人影並沒有追趕,只是淡淡的看着我們逃跑。竟然還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意。
“很危險…..”李香慎重的說
“老子信了你的邪……..我艹!你該找誰找誰,我搞不定!”聽了李香的話我覺得天旋地轉。李香都搞不定,我能搞定?我惱羞成怒的對韓非吼道。
韓非沒有了往日的張狂,不住的說着好話,祈求着我的幫助。
其實如果他拿錢壓我,我拒絕他完全沒有心理負擔。可現在看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我又一次沒狠下心。
回到紙扎店,誰也睡不着了。陪着韓非坐了半夜,也沒見那東西尋來。
第二天,韓非是生意也不做了,家也不敢回,就這么賴在了我的紙扎店。我無可奈何的翻着書,找着辦法。
“我倒是聽說過這么一件事……..”馮瞎子悠悠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馮瞎子當年走南闖北也確實見了很多辛秘。
說是在湘西有一群人,說是修道吧?卻不研究道教典籍。只一味的鼓搗屍體。幾代人鼓搗下來,還真鼓搗出點名堂。這群人談不上壞,卻算得上怪人。
他們不愛與人接觸,卻對各種屍體情有獨鍾。客死他鄉的人不好運送,就找這些人把屍體煉成行屍自己走回家。久而久之的,就有人叫吃這碗飯的人“趕屍人”。
這趕屍人不像道家的人習武修身。對敵的時候就放出來煉化的僵屍與人廝打。
這僵屍也分個三六九等。也有個天然人造之分。不過殊途同歸,一番際遇下來,也就是那么幾種。
剛形成的僵屍沒有意識,四肢僵硬,關節不能彎曲。所以一些電影里的僵屍才一蹦一蹦的。僵屍有了一番機遇之後就多少有了些意識,行動雖談不上靈活卻也能走上兩步。因為能走,行里人都叫這類僵屍行屍。僵屍再往後發展就因各種原因長出各色長毛,有了一定道行。雖談不上飛天遁地。抓個把人吃吃的本事還是有的。到了後期僵屍生前記憶覺醒,褪去一身長毛腐肉。重新長出新肉,血胡流拉的,這時候僵屍叫血屍。行動如飛,揮手殺人。再往後的階段,就是神話里的玩意了。
傳說僵屍一旦吸夠了精血,就能從新長出皮肉同生人無二!再修煉個千把年就成了傳說中的旱魃。那時候就不是人力能抗的了。
旱魃這種東西我倒是知道,飛天遁地無所不能。甚至能引起天下大旱。傳說黃帝手下一員悍將,就是個旱魃。
“你是說她家的東西是僵屍?”我指着不遠處瑟瑟發抖的韓非,不確定的問馮瞎子。
“我也不確定啊。沒見過啊!”馮瞎子倒是一推六二五。
要是僵屍,我就有辦法了……………………………………
“我只能試試,以前沒見過。錢不能少!原意了我就准備家伙”我拿鼻孔對着韓非。
“行行行!家里有個這!你讓我咋辦啊!多加錢都行。”胖女人忙不迭的點着頭。好像怕我下一刻就要反悔似的。
我一邊翻找着師傅的遺物,一邊交代韓非趕緊去找個木匠鋪買墨斗。有多少要多少。韓非不敢怠慢,老瞎子陪着風一般的走了。
我想着弄不好肥婆的屋里出任命了,就給李剛掛了個電話。
“喂?說”李剛領導當慣了,接個電話也是言簡意賅的。
“我!司徒!你來一下唄。好像又出事了。”我一邊翻找着東西一邊用腦袋夾着電話對他說。
“我艹!你小子是掃把星轉世么?准沒好事兒!等着!來了!”李剛有些不滿的埋怨着。
“誰叫咱吃這碗飯呢。”
李剛火燒屁股似的跑來了,聽着我把事情說了一遍。他的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
“你是說屋里的人可能都遇害了?”李剛皺着眉頭問我。
“恐怕是這樣的。”
李剛一拍大腿“TMD終於有大案子了。”
我無比郁悶的看着還沒弄清楚狀況就瞎激動的李大局長一陣無語。
李剛着急忙慌的跑回去,又是聯系武警,又是上報情況。上面也很重視,沒一會人員就到位了。
韓非的小別墅外,我和韓非坐在臨時搭建的指揮部里。外面的武警戰士們如臨大敵。上面的說法是:有個神經病挾持了十來個人質。神經病極度危險。
幾個指揮員一陣嘀嘀咕咕的就確定了強攻計劃。完全沒有參考我的意見。我知道他們大多對鬼神之說都是嗤之以鼻的。沒有把我趕出去還是看李剛的面子。
李剛對我歉意一笑。我則回了個無所謂的表情。
“行動”一聲簡短有力的命令通過耳麥傳到了每一個武警戰士的耳朵里。
“GOGOGOGO”一個武警排長學着電影里的樣子招呼着同伴,拿着破門錘就沖了上去。
“框”韓非家裝飾作用大於實用作用的門被一下就撞開了。
先沖進去的人愣在了原地,後面的人則有些疑惑的往里探着腦袋。
“嘔….嘔….”沒沾過血的武警戰士們看清了眼前的一幕,把腸子都快吐出來了。
房間里滿屋子失去了主人的胳膊和大腿扔的一地都是。天花板上掛着滴滴答答滴着血的腸子和內臟。一個只剩上半身的身體爬上了二樓,肚子里漏出來的“下水”托的好幾米長,一地都是。
“嘔嘔…..嘔”趕過去看情況的幾個指揮員看到眼前的一幕也是吐得稀里嘩啦的。
“大…..大…大案啊….”李剛有些目瞪口呆的嘟囔着。
“嗷…….”一聲不似人聲的叫聲清晰的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所有人都被嚇得一哆嗦,如臨大敵。
“在那呢?我艹”武警把整幢別墅都搜了一邊也沒發現聲音的來源。
“防空洞,那邊有個廢棄的防空洞。”韓非適時的提醒着眾人。
一群人浩浩盪盪的殺到防空洞,卻誰也不敢進去。
“這個防空洞還有別的出口么?...........”李剛向隨行人員了解着情況。
“報告!只有這一個出口!”一個武警戰士對李剛敬了個禮。
“堵着!我就不相信他不出來”李剛大手一揮。
天很快就黑了,看着黑洞洞的洞口,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誰也不知道那個洞口下一刻會竄出來什么東西。兩側的樹影像鬼手一樣撩撥着眾人的心弦。
“嗷….”隨着一聲嚎叫,一個血紅的身影竄了出來。
“噠噠噠噠噠……”武警戰士們手里的噴着火蛇,子彈打在了血影的身上。超強的火力只讓血影頓了一下“嗖”的一聲,血影沒了蹤跡。
一個灌木叢里,由於緊張,韓非實在憋不住了,蹲在那里小解。她覺得誰在背後看着她。
緩緩的轉身,她只看見了一雙猩紅的眼睛……………………..
“啊……..”所有人都沖向了聲音的方向。一個紅色的身影蹲在那里吞吃着什么。我一陣反胃。因為我看見了一只惡心的肥腳,時不時的還抖動幾下。
“噠噠噠噠噠”步槍又是一陣排射。
我趁着血影一頓的功夫撒出了一張墨斗線織成的大網。
“滋”大網接觸到血影之後滋滋的冒着白煙。
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網里一個剝了皮的人似的東西劇烈的掙扎着。
“別TM愣着了,燒!有汽油么?”我有些焦急的對身邊的武警戰士說道。
小戰士終於反映過來了,掏出一顆汽油彈朝着網里哀嚎的身影扔了過去。
“轟!”大火中一個身影奮力的掙扎着。而我,只在火中看見了一雙猩紅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第二天的新聞里,我沒有上頭條。只有短短的一句話:一名精神病患者在金家營行凶,在李剛局長的帶領下,武警官兵將其當場擊斃。
李剛繼唐書記之後升遷了。唐書記調到了省里沒了音訊,而李剛則成了新城公安局的局長。我則依然每天過着自己的悠哉日子。
回來之後,看着韓非留下的兩摞錢我久久無語。
“唉!還是沒救了啊!”我嘆了聲氣之後低頭繼續寫匯款單。匯款單的台頭上赫然寫着“陽光孤兒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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