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兄妹《下》第二章 死生契闊Ⅰ
莫邪
「哥，我的腳好了，真的不痛了，為什麼不讓我去給奶奶、外婆做料理呢？」吳茜坐在哥哥腿上，心裡百般的不甘願就此功虧一簣而正吵著要出門。
「不行！妳在休息室畫圖、看書都好，不然到對面咖啡屋去，關秘書會幫我看著妳的。」吳傑特地叫人將辦公室的一隅闢建出一間休息室，讓妹妹在陽光充足的地方度過白天。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再去？」
「等到外婆或奶奶來帶妳去的時候。」吳傑輕點著妹妹噘高著的紅唇，委婉下達指令。
「哼！這怎麼可能嘛！」吳茜瞪眼抱怨哥哥所說的根本是天方夜譚。
「如果老鱷魚、大鱷魚沒來帶妳，妳哪都不準去！乖乖聽話。」吳傑語氣轉為強勢。
於是吳茜每天背著畫本、畫筆和小說，被哥哥緊緊牽拖著進到桓升科技，翹首等著哥哥所說的奇蹟降臨，一天一天過去，沒想到奇蹟還真的發生了。一個多禮拜後，辛家和薛家兩位老太婆還真的通報了姓名後進到吳傑的辦公室來。
當吳茜聽到秘書關明修說奶奶、外婆來找她時，她對這天降神蹟完全目瞪口呆，差點就跪地膜拜、痛哭流涕了；那一瞬間她真是超佩服哥哥的英明睿智、神機妙算。
「奶奶、外婆，您們好。哥哥不在，他和部屬出去辦事了。」吳茜連忙鞠躬問安。
「吳茜，我們是來找妳的。」
吳茜真不敢相信，因為這是奶奶第一次跟她說話。
「是啊，吳茜，妳能不能給我們煮一下那個糯米粥呢？這種冷颼颼的天氣吃上一碗甜甜的糯米粥最順口了。可那阿妹怎麼煮就是沒妳煮的好吃。」
吳茜高興得幾乎要飆淚，這也是外婆頭一次願意跟她說話。
「我我……我當然願意，可是我得去買材料，糯米必須要挑選的才好，還有桂圓。」吳茜因緊張有些結巴。
「我們就一起去買吧！司機在外頭等我們呢。」
兩個老太婆一人一邊扯著吳茜，祖孫三人一行溫馨甜蜜的下樓出了桓升大樓。
吳傑回到公司時，秘書就向他報告這件事，吳傑露出欣慰的笑容，兩位老人家果然因為疼愛孫子及貪吃美食而願意敞開心扉了。
吳傑撥電話給蕭良：「老頭子，我妹妹被兩隻老鱷魚帶走了，你們有跟上嗎？」
「當然有，你妹妹剛進了薛家，你不用太緊張。」蕭良的確是做事牢靠的人。
「叫人看好，我那個媽不知又會耍什麼賤招！」
事情似乎一下子整個翻轉了，當天黃昏吳傑到薛家接妹妹時，吳茜就像中了樂透似的眉開眼笑、一蹦一跳撞進他的懷裡；明明是年底最嚴寒的冬天，她卻亢奮的滿頰紅透，嬌豔如初綻的玫瑰。
「這麼高興？叫妳悠哉悠哉待在辦公室畫圖偏不要，人家抓妳去煮那什麼粥的，竟然高興成這樣！真夠耗呆的！」吳傑邊開車邊取笑著妹妹。
「哥，你都不知道吔，奶奶和外婆跟我說了好多話了喔！」吳茜興奮的靠在哥哥肩上炫耀。
「說來聽聽吧！」吳傑伸手摸摸妹妹披在肩膀的頭髮。
「她們問了很多你的事，譬如你讀小學時的樣子，可是我怎麼也想不起來哥你讀小學的事。」
「說妳呆還真夠呆！我大你九歲，我讀小學妳才幾歲，妳當然不知道啊。」吳傑真的對妹妹的腦袋很無言。
「喔，原來如此！哥，不過我倒記得一些你國中的事，我說你每天都留在學校打籃球……。」吳茜像隻小麻雀比手劃腳吱吱喳喳說個沒完，笑逐顏開。
「哥，明天我可以去嗎？好啦，我答應明天去做千層糕和馬蹄糕，讓我去吧！」
吳傑心疼妹妹如此努力在取悅自己的親人：「不行，我怕妳又受傷了。一次就夠了，不行！」
「哥，不會了，真的，我會很小心的。」吳茜窩進哥哥肩胛，蹭著哥哥頸側邊撒嬌著。
「別這樣挑逗我，小妖精，還沒到家呢，節製點！妳要讓妳哥在車上就獸性大發嗎？」吳傑對嬌嗲耍賴的妹妹向來無招架之力。
當車子回到新店後，吳茜先進了屋子，放好鑰匙，掛起外套後就哼著歌蹦跳著要上樓去換衣服好張羅晚餐，吳傑進屋後隨即抓回妹妹，使力拽進懷裡一陣猛親。吳茜笑著閃躲。
「壞哥哥，不要啦！先洗澡吃飯啦。」吳茜扭動身子設法逃脫。
「這種事是男人作主的，別反抗，不然明天妳哪也別去！」吳傑托住妹妹後腦杓和背部，狂野親吻妹妹紅豔的嘴唇、臉頰、頸子，稍得滿足後，就放開被撩撥的意亂神迷的妹妹，自己坐在沙發椅上。
「妹，聽哥的話，脫下背心、解開襯衫的扣子、解開胸罩，遮什麼？瞧妳奶頭硬起來，紅嫩嫩挺著，多誘人！現在走到哥哥前面來，不準遮，過來。」吳傑目不轉瞬盯著眼前上衣敞開袒露一對飽滿胸乳的俏娃娘。
吳茜雙手交叉在胸前，試著稍微遮掩，羞怯的走到哥哥的前方站著。
「來，脫下牛仔褲。」
雖然兄妹百般恩愛，但要當面寬衣解帶教吳茜仍羞澀猶豫。
「快，妳看哥哥這已經受不了。」吳傑輕撫著自己西裝褲下隆起的硬物，催促著妹妹。
吳茜只好依言褪下長褲，吳傑接過置放一旁。
「妹，白色的小褲呢！腳稍微打開點，有點溼了呢，真敏感，稍微親兩下就動情了。」吳傑用手隔著小褲撫摸妹妹的花穴，開始用輕佻的言語挑逗女娃情慾。
「妹，溼了，花瓣都貼在褲子上，看得好清楚，好淫蕩喔！妹，要不要哥哥的手指進入玩玩呢？要不要？」吳傑加重搓撫妹妹花穴的力道。
「啊……哥哥，別這樣。」吳茜被撩撥得心癢難耐，想得到進一步的憐愛。
「來，把小褲脫下給哥哥。」吳傑放開手靠在椅背，瞅著乖乖彎身褪下褲子的妹妹。
「妹，你這彎腰，這兩粒奶子真是美麗，來，靠近點，手扶著哥哥的肩膀，腳打開，哥先送妳上一次天堂。」吳傑拉近妹妹，一手將兩支手指插入妹妹花穴中開始掏弄，另一手拽住妹妹的翹臀；嗅著花汁甜膩的氣味，聽著水汁的聲音，好不誘人。
「妹，今天妳的蜜汁好多喔，聽到沒這聲音？待會兒哥哥進去一定爽歪的。」
吳傑加速抽插的動作，扶住哥哥雙肩的吳茜嬌喘呻吟，身體因動情而轉為粉色，汁液流淌而下，終於尖叫出聲全身顫抖而癱軟，吳傑滿是愛憐將嬌喘的女娃摟在自己身前，柔柔吻著妹妹軟嫩的小腹、腰部。
「舒服吧？妹，蹲下來，告訴哥，舒服嗎？」吳傑將妹妹往下扯，使她跪在自己兩腿間，用剛剛探入花穴的雙指搓撫妹妹紅豔的菱唇，誘使她開口含舔指尖。
「妹，嚐嚐妳的氣味，來，脫下哥哥的褲子，全部。」吳傑收回手指，換做放入自己嘴中舔含，全然神迷心醉模樣。
就在吳茜幫自己褪下褲子時，吳傑也逐一解開襯衫的扣子，使自己袒露出健壯的胸膛。
「妹，吻我，從上到下，好好做，哥教過妳的。」只穿著敞開著襯衫的吳傑悠哉退靠椅背。
滿臉嬌羞春情的吳茜咬著嘴唇看著哥哥強勢的姿態，只能乖乖的傾身靠近，從哥哥的額頭、嘴唇、脖子、胸膛到乳頭柔柔吻著；吳傑撫著妹妹柔軟的黑髮，發出滿足的呼聲。
吳茜一路吻到哥哥小腹，接著將哥哥雄壯的硬物含進嘴裡，縮緊雙唇費力含吐著。吳傑扣住妹妹雙頰，使妹妹更深入含進，自己情慾高昂發出爽快吼聲。
「妹，好了，上來，妳這裡一定很想要，讓他進去，好緊，扶著哥哥肩膀，快動，抬高一點，好爽，對，就這樣。」吳傑抓住妹妹的纖細的腰圍，助她上下套弄硬物，一邊用嘴巴碰觸妹妹擺晃的乳尖。
兄妹狂野歡愛，吳茜先敗陣下來，開始哀哀呻吟，花穴深處緊縮，就要攀上高峰；吳傑感覺妹妹絞緊過來，讓硬物順著豐沛汁液滑出，迅速推倒妹妹趴在椅上，用手掏弄花穴，不久吳茜尖叫，顫抖虛軟、楚楚動人。吳傑傾身貼著妹妹身後，一手揉捏妹妹腫脹的乳房。
「妹，妳又爽上去了，第二次了。可是哥哥還硬著呢，還得再進去才行。」
「哥，求你，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兩次折騰後吳茜的花蕊深處仍顫動敏感，哀戚戚向情郎求饒。
「寶貝，不行，哥哥要妳就得給，哥哥就是妳的天！」吳傑又推入硬物，一插到底，不顧妹妹如何哀吟無力，狠狠貫入拔出，直到妹妹再次絞緊硬物，最後關頭才抽出將濃液噴灑在妹妹白嫩的翹臀上。
○ ○ ○
吳茜近來的日子真是春風得意，哥哥百般寵愛，而她每次到薛家時，無論是兩位奶奶、姊姊辛有容或是薛家的管家、廚子、園丁，每個人都對她很親切；最教吳茜興奮的是奶奶、外婆還常會帶著她一起去超市選購食材，也會帶著她一起去喝杯咖啡，她們祖孫三人處得和樂融融。
這一天吳茜和奶奶、外婆還有管家李媽一起坐在餐桌邊吃著剛煮好的蟹肉粉絲煲時，突然薛桂華帶著威豪的顏舒莉一起進門來，吳茜嚇得趕緊起身站著。
「吳茜，快去打招呼啊！」辛奶奶低聲催促著。
吳茜當然知道要向前打招呼，自己一定要努力贏得哥哥母親的喜愛，可是她就不知道怎麼稱呼才好？加上顏舒莉也冷淡著表情陪在一旁。
吳茜呆立在薛桂華面前，遲疑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怯怯叫喚：「媽，您回來了。」
「嗯，吳茜，妳辛苦了，天天來這陪兩位老人家。」薛桂華抬眸仔細打量眼前這個不到二十歲，長得秀麗嬌柔仍帶些許稚氣的女孩。以前她是不屑多看吳茜一眼的，除了氣恨吳家藏匿了兒子，也因為吳茜學歷太差，所以她壓根沒想過要接受吳茜；可是兒子卻死心塌地愛著，還有吳茜為了討好家人也努力了將近半年了，婆婆和自己的母親也一再為吳茜說話，所以薛桂華也鬆動了想法。
聽到薛桂華好聲好語跟自己說話，還褒獎了自己，吳茜情緒激動，一時眼眶燒熱起來幾乎要落淚。
「吳茜，妳坐下吧！這位威豪企業的小千金舒莉小姐妳也認識吧？」
這時兩位老人家也移動到客廳坐下，管家李媽也立在一旁侍候著。
「吳茜，妳和我兒子有天相處整整十九年了？」
「有兩年哥哥到美國去讀書。」吳茜說話一向老實。
「妳很愛我兒子？」
薛桂華這麼直接的問，吳茜再憨傻也羞得不敢出聲回答，只是低頭默認。
「吳茜，如果妳真愛有天，那就應該為他著想不是嗎？」
既然兒子不聽從，薛桂華決定從吳茜下手；吳茜聽到薛桂華這一說，自然是點頭如搗蒜。
「好，看得出妳很明理。吳茜，妳知道我本來是完全不可能接受妳的，因為妳的父母讓我們找不到有天，妳知道那種失去兒子的痛苦嗎？就像一把刀每天每天鑽著心頭挖……。」
說起過去找不到兒子的痛苦，薛桂華又悲從中來，旁邊兩位老人家都出聲安慰，一旁的顏舒莉乖巧的遞上面紙。
「對不起，對不起。」吳茜低頭哽著聲音不停的抱歉。
「算了，往事不提了！吳茜，我就接受妳吧……，只是妳不能當我們有天的正妻。」
「女兒啊……。」薛外婆弱弱出聲想說話。
「媳婦啊，有天如果知道妳……。」辛奶奶也想出聲，同樣也不知從何勸說。
「這什麼意思？」吳茜訥訥的發問，她不能理解為何既說要接受她，卻又說她不能當哥哥正妻？
「讓有天收妳做妾室吧！將來妳生的孩子也是我們辛家的孫子；妳可以照舊住在新店，或者搬到更好的地方；就讓妳哥哥娶舒莉這樣的名門淑女、企業千金吧！妳想想看，妳哥哥不久要繼承辛亞、天來兩大企業，以妳的身份和學識，妳要如何稱職扮演女主人的角色？帶妳在身邊，妳哥哥的面子要往哪裡擱？妳乖乖聽我的安排，我也會把妳當媳婦疼愛的，這妳可以放心！舒莉，妳也說個話讓吳茜安心吧！」
「小茜妹妹，妳放心吧！我會好好對妳的，讓我們姊妹倆一起來輔助有天哥，好嗎？」
吳茜原本滿腔歡騰欣喜，卻萬萬沒想到薛桂華今天之所以對她和顏悅色，竟然是為了說這些話。吳茜整個人呆傻住，瞬間如墜冰窖。
「吳茜，妳既然愛我兒子，應該就不會介意以什麼身份待在他身邊吧？那事情就這麼決定了！這件事我也跟妳哥哥說過了！妳哥哥年紀不小了，我幫妳哥哥先辦了他和舒莉婚事，而後再讓妳以妾室的身份進門，知道了嗎？」
薛桂華話說得很篤定，她以為這樣的做法對吳茜已是了不得的恩德了；不料吳茜竟肢體僵硬、表情茫然的站起身來，向在場所有人彎身鞠個躬。
「不好意思，我……我要回去了。」吳茜蒼白著一張臉，抖著聲說完話轉身晃著身子就推門走出屋子。
「小小姐……妳還沒穿外套呢！」李媽急忙回過身要去拿吳茜的外套、。
「喂，小茜……女兒，這會不會有點過份？」
「是啊，看小茜那一臉傷心，還真是叫人難受吔。」
兩位老人家已是真心喜歡吳茜這可愛的女孩，可是若為企業形象著想的確該為寶貝孫子找個名門聯姻才是妥當，所以也很為難開口為吳茜多說些什麼。
○ ○ ○
正收拾東西準備下班的吳傑接起電話：「怎麼啦？老頭。」
「吳傑，你妹妹好像出事了！」蕭良直接報告。
「什麼！說清楚！」吳傑心驚，這陣子不是很順利嗎？難道大鱷魚又出手了？
「也不知裡頭怎麼啦？她出了薛家竟然不往公車站，卻往小油坑方向……。」
「叫人跟好！給我位置圖！」吳傑心浮氣躁抓起外套就要行動。
「你快出來！我載你比較快。」蕭良怕吳傑心情著急開車容易出事。
當吳傑剛坐進蕭良車裡時手機響起：「李媽，妹妹今天怎麼啦？」
「太子爺，小小姐的外套、圍巾、手套全都在這，我追不上她啊！」李媽喘著大氣著急的報告吳傑。
「李媽，告訴我出了什麼事？」
聽完李媽說的，吳傑氣得握緊雙拳，怒紅了眼，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冷靜點，待會兒你絕對不能意氣用事啊！」蕭良深知吳傑脾氣火爆每每提醒他。
吳傑先到薛家，一路衝殺進屋裡，對正坐在客廳的母親興師問罪：「妳對我妹做了什麼？」
「你冷靜點，先坐下來……我這全是為你設想，以你的身份地位，吳茜真的不行！你先娶了舒莉再……。」面對兒子怒氣騰騰，薛桂華倒是語氣平和。
「是啊，有天哥，這事媽和我都跟小茜妹妹說好了，你先不要激動嘛……。」顏舒莉一副溫柔體貼的模樣，起身上前拉扯著吳傑的手臂。
「可惡！我的老婆就只有吳茜了，勸妳不要再枉費心機了，哼！」吳傑衝著母親撂下話，接過李媽送上的一堆衣物扭頭就離開。
蕭良載著吳傑循著吳茜走的路追趕著：「你妹妹到底要去哪？大冬天的，這一帶都起霧了。」
「你開快點！」吳傑心急如焚，隆冬12月天妹妹只穿著長袖衫而已。
「我盡力了啦！霧濛濛的……放心，我們開車她走路！哪！前頭那個飄盪的人影不就是了！」
吳傑急忙下車大聲呼喊，誰知他這一喊，前頭的吳茜竟然拔腿跑了起來，吳傑急追在後，一會兒就拽住妹妹的手：「妹，上車，天冷。」
吳傑拉住妹妹往路旁蕭良的車子走去，沒想到吳茜用力甩開又跑起來，吳傑只好再追。車裡的蕭良看得咯咯大笑。
吳傑一下子又抓住妹妹：「別鬧了，什麼事上車再說。快！」
「不要！我不要！你不用管我！」吳茜心情壞到極點，又用力掙脫哥哥的手。
吳傑無奈只好跑回車子，抓起妹妹的禦寒衣物又追上妹妹：「好，不上車，那妳先把外套穿上，哥哥陪妳走，好嗎？」
吳傑知道自己的妹妹鬧脾氣起來很執拗，只好退而求其次，不料吳茜還是不領情。
「不用，我不冷。你不用管我。反正你就要和別人結婚了，管我做什麼！」
吳茜還是死命掙扎，使得一堆衣物掉滿地，吳傑彎身撿拾時，吳茜又往前走掉了，吳傑萬般無奈只好跟在後頭走，而蕭良滿臉堆笑緩慢驅車跟著一對傻瓜走著。
就這樣走了十多分鐘，一路快走的吳茜突然一陣頭暈，身子晃了一下，吳傑急忙向前抱住。這時吳茜開始哇哇大哭起來。
「妹，上車，這樣妳會生病的。」吳傑心急的勸說。
「壞人！壞人！原來你們都說好了，你要娶別人了，都說好了，都說好了！騙子、騙子！」
哭鬧不休的吳茜終於被抱上車。回到新店後，吳茜立刻衝上樓裹著被子嚎哭不停，任憑吳傑如何安慰、解釋她就是不聽，甚至吳傑端了炒飯想餵她也全然不理不睬。
吳傑只好來到書房忙自己的事，想讓妹妹哭夠了再說了。
這一折騰使得吳傑有些心煩，因為明天一大早他必須飛歐洲一趟，這是個既定的行程，偏偏今天妹妹哭鬧著不肯理他。吳傑當然知道妹妹受的委屈，這陣子他的傻妹妹一直以為事情已經好轉，她已得到家人的認同了，沒想到今天母親卻對她說出這種荒唐的提議。
吳傑撥個電話給姊姊，把今天的事說了一遍並要她接下來的日子常來陪陪妹妹。
「老哥，剛剛謝謝你，明天我飛瑞士，你的人一定要看好我妹妹。」接著又打給蕭良。
「看你們年輕人為了愛鬧得死去活來的，好可愛喔！我真是羨慕喔！還有啊，吳傑，這樣的寒冬，你真要去爬馬特洪峰，這沒問題嗎？」
「連這你也知道？真厲害！沒事的，還不到四千公尺算什麼，不到珠穆朗瑪峰的一半高度呢！」每半年攀登一座高山是吳傑在美國留學時，和一群同好約定的事情。現在他們這一群好友散在各國，個個都是科技界的頂尖高手。
「只是你們不都是春秋兩季嗎？怎麼這次提早了，現在瑞士冰天雪地的。你妹也知道你要去爬山嗎？」蕭良還真有點擔心，除了喜歡這個小兄弟，加上吳傑是個大寶庫。
「因為明年開春有人準備創立公司時間上不方便；我沒跟妹妹說。我不在期間好好看著，有事聯絡就我姊姊或我的秘書。謝囉！」
當晚吳傑回到房裡，見到妹妹哭累睡著了，他輕輕撫摸妹妹淚濕的臉頰，撥理妹妹亂糟糟的頭髮，心裡真是又愛憐又心疼。
